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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炭词全文

吃口北极甜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p>陈罕虽是不解,也不好多说些什么,默默跟着徐妈妈来了青桃的房间门口。门被打开前他曾想过青桃是个看起来烈性的姑娘,没成想开门的是个身形纤瘦,皮肤白皙细嫩的女子。那张脸唇红齿白,眉目如画,说不上倾国倾城,但也是个小家碧玉的漂亮人。唯一挑得出错的,就是她的右边额头上一块钱币大小的红褐色疤痕,不曾用发髻遮挡看着很是明显,平常人一定觉得碍眼。他偷偷看了几眼,倒不觉得有碍,这伤疤形状像个元宝,很是喜庆可人。陈罕猜想,这才是她不讨喜的原因。青楼的老鸨最是势利,想来是觉得一个破了相的姑娘也赚不到什么钱,便缩减了她的炭火钱。真是令人惋惜,这姑娘想必以前也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姐,家里糟了变故落了难了,才被买到进了青楼的。本身就够可怜的了,还因为有个不碍...

主角:陈罕青桃   更新:2024-12-07 19: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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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罕青桃的其他类型小说《燃炭词全文》,由网络作家“吃口北极甜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p>陈罕虽是不解,也不好多说些什么,默默跟着徐妈妈来了青桃的房间门口。门被打开前他曾想过青桃是个看起来烈性的姑娘,没成想开门的是个身形纤瘦,皮肤白皙细嫩的女子。那张脸唇红齿白,眉目如画,说不上倾国倾城,但也是个小家碧玉的漂亮人。唯一挑得出错的,就是她的右边额头上一块钱币大小的红褐色疤痕,不曾用发髻遮挡看着很是明显,平常人一定觉得碍眼。他偷偷看了几眼,倒不觉得有碍,这伤疤形状像个元宝,很是喜庆可人。陈罕猜想,这才是她不讨喜的原因。青楼的老鸨最是势利,想来是觉得一个破了相的姑娘也赚不到什么钱,便缩减了她的炭火钱。真是令人惋惜,这姑娘想必以前也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姐,家里糟了变故落了难了,才被买到进了青楼的。本身就够可怜的了,还因为有个不碍...

《燃炭词全文》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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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罕虽是不解,也不好多说些什么,默默跟着徐妈妈来了青桃的房间门口。

门被打开前他曾想过青桃是个看起来烈性的姑娘,没成想开门的是个身形纤瘦,皮肤白皙细嫩的女子。那张脸唇红齿白,眉目如画,说不上倾国倾城,但也是个小家碧玉的漂亮人。唯一挑得出错的,就是她的右边额头上一块钱币大小的红褐色疤痕,不曾用发髻遮挡看着很是明显,平常人一定觉得碍眼。

他偷偷看了几眼,倒不觉得有碍,这伤疤形状像个元宝,很是喜庆可人。

陈罕猜想,这才是她不讨喜的原因。青楼的老鸨最是势利,想来是觉得一个破了相的姑娘也赚不到什么钱,便缩减了她的炭火钱。

真是令人惋惜,这姑娘想必以前也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姐,家里糟了变故落了难了,才被买到进了青楼的。本身就够可怜的了,还因为有个不碍事的伤疤,被如此对待,让他送这种烧起来呛人的炭火。

陈罕觉得人心真是越来越冷了。

两人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奇怪,陈罕搓了搓冻僵的手,埋头要走。没想到,青桃很是细心,从桌上给他倒了一杯茶,茶水是新添的,还冒着热气。

“暖暖身子吧,外面的雪很大了。”我端着茶杯递给他,指尖被烫的有些发红

陈罕发觉,连忙接下,红着脸,一饮而尽。他只当那时是傻了,被烫的粗喘了几口气后才反应过来那是杯热水,压着嗓子道了声,“多谢”。

随后低下头,逃也似地快步走了。

看着他宽厚的背影,我的心里陡然升起了不一样的情愫,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之很期待下次和他见面。

3.

我第二次见陈罕是在半个月后,那时我正坐在屋子里,穿着仅有的薄裳看书。火盆里烧着些将熄的炭火,火烟很是呛人,房间里的窗户大开着透气,火盆的热度被吹的一丝不剩,没起到半点暖和之意。

我坐在桌前等他,早早的备上了一杯茶,想着喝时应该不烫了。


,紧咬着后槽牙。

顾池战不喜欢我用这样的眼神看他,气不过,强硬的吻了上了我的唇。

我恶心极了,想要抽出身侧的剪刀捅进他心口,又想到陈罕,随即压下了冲动,推开身前的人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

顾池战脸庞微微偏向一侧,静默几秒后,他轻轻摸了摸脸颊,目光从震惊转向了愤怒,他确认了刚刚发生的事实。

“哐镗!”圆桌被一脚掀翻,茶具碎了一地,顾池战不打女人,但他快气疯了,不过就只是一个吻而已,她现在一个妓子,竟然因为一个吻打他。

手上的绣样已完成了大半,我呼了口气,又恢复了平常温和的神色,没在意房间里暴怒的顾池战。

纤白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上面的鸳鸯图案,我哑然一笑,似是在安慰自己般说:“还有三天,他就会来带我走了。”

声音不大,却被顾池战听了个清清楚楚,怒意逐渐变成了一种害怕失去的惶恐情绪。他冲上来抱住我,嘴里一遍一遍说着:“我喜欢你,和我走吧。”

可那又怎样呢?我已经不喜欢他了。如果,这句话是说给16岁的裴之礼听的,那她一定会开心的哭出来,现在的裴之礼不会了,我只会觉得委屈难过。

我推开顾池战,咬牙红着眼对他说:“喜欢一个人不是这样的,喜欢一个人不应该对她说她女红不如别人,将她辛苦绣的荷包赏给了下人,不应该对她说她的笔墨不如别人,将她写的书信撕毁焚烧,更不应该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让她变成那个最孤立无援,最可怜的人。你的喜欢太可怕了。”

最后一个字吐出时,我已经压不住涌上心头的委屈了,鼻头一酸,豆大眼泪珠子滚了出来。

顾池战轻轻拂去我的泪水,他一直不知道自己曾经做的事有那么过分,满心愧疚地问我:“那你告诉我该怎么做?”

我没有回答他,在我心里已经有人做到最好了,他不用再去东施效颦了。

我曾打开陈罕的布包看过,里面有我的绣手帕和与他交换
一句他自己说的话,但在我眼里,他没说出口的话已经说完了。

5.

那天后,我的心好像满了,装满了陈罕。一到后半夜我就会起床坐在窗前等着他来,可惜的是,我一直没有等到。

人抱着篮子守着,看着窗外的月色,一天比一天失落。

直到三日后,我才等来满脸伤痕的陈罕,他手里拿着新的药,和一件银灰的狐皮大氅。

衣服的做工看起来很是粗糙,但是狐皮的毛色靓丽,是上好的。

他一个卖炭的哪里有钱买上好的狐皮呢?我原是有些疑惑的,在看见他满脸的伤后就知道了。

这几只狐是他自己打的。

这些天所有的失落,在他站在那儿对我招手那一刻全都变成了思念和担忧。

我没有等错人,自己的心意没有落空。

我将手里早已准备好的篮子放了下去,陈罕见状跑过来想要把手东西放下,到近前却惊讶的发现,里面已经有东西了。

他指了指篮子,得到的是我朝他微笑点头的模样,他知道这是给他的东西。

大男子汉取了东西,也是像个姑娘般抱在怀里羞红了脸。药和狐皮大氅被他安放的整整齐齐送了上去,这次他没着急走,站在楼下用口型说了声“谢谢。”

我坐在窗边笑嘻嘻地用口型回了一句“不用谢。”

我指了指他脸上的伤问,“怎么回事?”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仰头神色不自然的回了句,“不小心摔了。”

他没好意思细说,这伤是在山上下狐狸的时候,一不留神踩空滚下山坡时被树枝划的,他怕窗里的姑娘嫌他笨。

我装作信以为真的模样点了点头,与他说起了别的话题。心里想着就算他不说清楚,我也猜得到,母亲从小就夸我聪明得像个人精事事猜得中。

我和他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无声的说着话,一点都不觉疲累,待到
推就能进来。

见他来,我面上一喜,柔声对他说了句,“来了。”

陈罕面色如常,微微点头,回应了我。

桌上还是摆了一杯茶,不同的是,今日还多了一碟桂花糕。

他将炭火放下,这次没有喝茶也没向我问那碟桂花糕是不是给他的,沉声说了句,“照顾好自己。”便转身快步走过去拉开了房门。

我蹙起眉,急得轻咳两声,指着桌子上的茶和桂花糕不解的看着他,说:“喝口茶吧,一旁是我做的桂花糕。”

我知道,春风馆的妈妈是不可能给我换炭的,所以这些天来我烧的好炭都是陈罕花钱换的。我不知道要怎样感谢他,身上又没什么钱,客人也一般,送的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思来想去,只能在往常请他喝一杯茶的基础上多加上了一碟子桂花糕,就算是一份心意也好。

我知道这样的感谢太廉价了,可当我看见陈罕不仅没喝茶,也没吃那碟桂花糕,转身就要走时,我慌了。

我不明白是不是自己没了分寸让他讨厌了,还是我真的不讨喜,攥着书,红了眼眶。

陈罕停住脚步摇了摇头,拒绝了我的挽留,决绝的走了。

待到我连他的背影都看不见时,才捏着被角,哽咽的哭出了声。

我也觉得自己可笑,一个烟花女子,竟然期待着别人对自己有不一样的感情,妄想罢了。

半夜,我又被冷醒了,虽说早些时候烧了炭,但现在已经一点温度都没有了。我不想再给陈罕添加负担,没再重新烧炭,起身披了件大衣,想着睡下时可以暖和些。

“哐!”

石子敲击窗沿的细小声音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疑惑的打开窗向外看去,却见到了此生最令人心动的场景。

陈罕站在月光里,眼睛亮得像星星,手里提着东西朝我招手。他咧开嘴对着我笑,像是块消融了的冰山,流进了我干涸的心里。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笑,夜色深重,却看起来动人的要命。

我只觉得,自己的妄想好像在
是没想到,顾池战藏起了一直与他作对的嫡姐,将无辜的我骗过去扔给了上门要人的官差。挣扎时,我的额角狠狠的撞到了石柱上,鲜血淋漓,而他却只是麻木的看了一眼,一句话都没说,关上了将军府的大门。

我被官差拖走,从那天起,喜欢顾池战的裴之礼就死了。

流放途中我突发高热昏死了过去,押送的军官以为我活不了了,将我扔进了乱葬岗向上通报了我的死讯。自那以后,我便被来乱葬岗扔姑娘的老鸨捡回了春风馆,成了一个不讨喜的青桃,虽说是出卖身体,可还是勉强活了下来。

顾池战对我的态度很是不解,他寻了我两年,愿意帮我赎身还要娶我做妾,怎么可以被我拒绝。我以前那么喜欢他,总是跟在他身后,给他做桂花糕,绣荷包,可现在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我和他在这场拉锯战中僵持住了,顾池战没有强行掳我走,只是每日来房里吃上一回闭门羹。他坐在桌前喝茶,我就靠在窗边看着外面的路人,一个眼神都不给他。

托他福,这些日子倒没了客人,日子清净了很多,得以让我专注的绣上了自己想了很久的鸳鸯荷包。

我准备等陈罕回来就亲手送给他。

顾池战与我说话,我一字不回,他只当是我还在生他的气,自顾自的说起了当年的事。

他说他留住嫡姐只是为了套出她口中与皇子勾结人员的名单,将我推出去顶罪实属无奈之举,原本想在套出话后救我回来的,只是没想到等来的是我的死讯。

他不相信我死了,派人找了我很久,直到见到那张美人图,才又看到了我。

他说的都是实话,没有一句骗我,可他自己说着说着都心虚了。不论缘由,他差点害死了我,这是事实。

三月前的宫宴,有人问他可有中意的姑娘,他冷哼了一声说是没有,其实不是的,他有喜欢的人,叫做裴之礼。

他解释完看我还是没反应,他也烦了,起身走过来强行掰着我的脸看向了他。我忍着啐他一口冲动,皱眉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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