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金敏芝程达康的美文同人小说《爱情计谋》,由网络作家“北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每个痴男怨女都有属于自己的爱情有种爱情虽然满腹心机步步为营却逃不脱宿命最终圈出了自己的伤痛也圈出了隐藏在岁月长河里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如果爱上两个人,请你选择第二个!因为,如果真爱第一个,就不会爱上第二个!
《爱情计谋》精彩片段
阴沉沉的夜如同一张黑色的网,把华灯摇曳的青林区网了个严严实实。
金敏芝下意识地捋了捋越跳越急的右眼皮,空落落的心在茫然与屈辱中颇为无助地绽放在潮湿的空气里。
自从带着秘密嫁给程达康,生性隐忍的敏芝便卑微到了骨子里。她曾埋怨过命运,也曾憧憬过那个渺茫的希望,可是,一想到希望的那头还粘着一个足以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的秘密,她便像个蜗牛似的小心翼翼地缩回自己的壳里。
客厅里的水晶灯华丽尊贵,绽放出夺目的光芒。冷不丁感觉到家里的异样,紧闭着的卧室门里突然传出令人耳热心跳的呻、吟。
这厮,敏芝一愣神,竟然把女人带回家了?
纵然选择卑微地活着,处处隐忍的敏芝也有自己的生活底线。她清楚程达康的劣根,尽管觉得他脏,只要不把女人领进家门,不强求她履行夫妻义务,敏芝倒也乐得清静。
浓郁的脂粉气混合着令人窒息的腥膻味薰得敏芝阵阵泛呕。看到招了两名狐媚女人在卧室里大行少儿、不宜的渣男丈夫,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你……我靠,你他妈不是在妈那里陪孩子吗?”冷不丁看到推开卧室门的金敏芝,光裸着身子的程达康慌里慌张地甩开懵在身上的两个女人,气极败坏地冲敏芝吼道。
金敏芝竭力压抑着蹿上心头的屈辱,不惊不恼地看着乱作一团的三个人。
每个周末,敏芝都会雷打不动地去到婆家陪上小学的女儿。哪承想,小姑子程达英和她那个无德的丈夫就像吃了呛药似地突然进了婆家的门。
程达英阴毒刻薄,因为工作体面又嫁了个有钱的婆家越发看不起敏芝这种小户人家出身的女儿。许是不屑见敏芝的缘故,心高气盛的她很少在周末的晚上回娘家。
敏芝不想成为程达英的出气筒,更不想在女儿面前失去为人母的尊严,这才像躲瘟神似的躲回了家里。
人若走了背字,喝口凉水也塞牙。金敏芝怎么也没想到丈夫已经无耻到了往家里招女人的地步。面对程达康的盛怒与嚣张,心如死灰的敏芝终于在沉默中平静地爆发了。
“程达康,我们离婚吧!”决定离婚的一刹那,金敏芝感觉死了八年的自己又活了过来。
二十八岁的金敏芝不仅有令人称羡的童颜,也有可以与玛丽莲梦露相媲美的身材。因为憋屈的生活着,再加上月子里落下的病根,她的身体一直很虚弱。
“离婚?”匆忙打发走两名狐媚女人的程达康无耻地笑着。“金敏芝,你舍得吗?”
悲凉的感觉由心而生,她不是舍不得这个家,而是舍不得那个离这个家太近的男人。
记忆的碎片如同旋转的冰刀无情地绞在金敏芝那颗不堪重负的心上。八年的隐忍与屈辱,就算天罚,也该到头了。
“程达康,我承认自己高攀了你,既然你有更好的选择,那就离了吧。”敏芝面色平静地退到女儿卧室旁,很是郑重地盯着眼神闪烁的程达康。“我只要心玥。”
“真他妈好笑,凭你也想要心玥?”程达康盛气凌人地盯着敏芝,肆无忌惮地道:“金敏芝,你明知道心玥是爸妈的心肝宝贝,还敢大言不惭地跟我争?话说回来,就你赚得那两个钱能养得起孩子还是能养得起你自己?想要心玥?门都没有!”
金敏芝无力地倒倚在门墙上。漫说公婆舍不了心玥,正常情况下,没有正式工作的她也争不到孩子的抚养权。
“程达康,你已经逾越了我的底线,如果心玥跟我回家,你的龌龊行为不仅会脏了她的眼,也会脏了她的心……”因为心虚,金敏芝越说越没有底气。
“靠……”程达康虽然嘴硬,提着的心倒落了下来。他也怕敏芝拿离婚当幌子闹到父亲那里,真若到了那一步,他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别他妈拿孩子说事!以后我不往家里带不就成了?”被坏了好事的程达康吊丧着脸捞起自己的公文包,拔腿就想往外走。
金敏芝的电话好巧不巧地响了。程达康一蹙眉,动也不动地站在了玄关处。
电话是心玥打来的,程达康一脸戒备地盯着敏芝,生怕她说出不该说的话。冷不丁听到敏芝问起自己的父亲,做贼心虚的他一个箭步蹿到敏芝身前,狠狠打掉了她的手机,“金敏芝,你找爸爸做什么?难不成真想告我的状?”
程达康的父亲程守忠为人正直行事果断,是青林镇的一把手。若不是他护着敏芝,程达康也不会如此忌惮。
看着程达康那双又惊又怒的眼睛,再看看摔掉了电池的手机,不想吃眼前亏的敏芝不声不响地闪进女儿房里,迅速反锁了房门。
程达康再也没了寻欢作乐的心情,他吃定敏芝不会同他离婚,却怕电话那头的心玥因为这通突然断了的电话再生事端,从而引起父亲的注意。
一想到面色威严的父亲,程达康就脊背发凉。他心浮气躁地围着客厅转了两圈,突然停到了紧闭着的卧室前。
近些年只顾着在外潇洒了,几乎忘了家里还有个美若天仙的老婆。除了不解风情,程达康从不否认敏芝的美。偏偏,外面那些哪哪都不如自家老婆的女人就像有毒的罂粟一样让他痴迷,以至于忽略了老婆的存在。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更何况兔子急了还咬人。万一敏芝管不住自己的嘴……
程达康不安地搓着双手,心里越发没了底,他抓耳挠腮地苦思着对策,心思倏然一动。
俗话说夫妻没有隔夜仇,床头打架床尾合。尽管金敏芝对夫妻之事较为抗拒,毕竟女人矫情,若是他肯放下身段……
一想到敏芝那具曼妙玲珑的身子,程达康就心痒难耐。
他颇有心机地组装好摔在地上的手机,瞎话连篇地骗过了再次打来电话的心玥,这才乐颠颠地从主卧室里拿出两只色彩斑斓的杜雷斯,臆想连连地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夜深人静,潮湿的空气透过半开的窗户迷漫到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在桔黄色的灯光中,合衣而卧的金敏芝无意识地蹙了蹙微微上挑的柳眉,略显苍白的脸上透着窒息般的痛苦。
眼前倏然闪过一张儒雅而谦和的面庞,她下意识地伸出手,似要抓住这张越来越虚幻的脸。
这张脸是她的劫也是她命运的转折点。如果不是遇到这张脸,她不会活得如此卑微。
胸口堵得难受,恰如死神之吻突然堵上她的口鼻。
恶梦,敏芝惶惶地意识到,那个恶梦又开始了。
“妈,什么是产后忧郁症?她这样子会不会死?”惶恐中,程达康的声音极为不耐地飘进敏芝的耳朵里。
“说白了就是产后精神病!哼,我们这种家庭决不能娶这样的女人进门。就是死,也不能让她的死和我们家沾上半点关系!”一张面色狰狞的脸不紧不慢地贴到敏芝面前,极不耐烦地道:“混小子,该干嘛干嘛去,这里有妈呢……”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者由自可,最毒妇人心!
虽然是个不受待见的未婚妈妈,金敏芝也不想死。当盖在身上的被子被一脸阴毒的刘桂枝无情地捂过头顶时,就算真的不想死,奄奄一息的她也没了替自己这具身体作主的权力。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程达康并不是金敏芝心目中的良人,为了近距离地守着那个男人,不想同命运妥协的她不得不动起小心思嫁给花心成性的程达康。
岂料,命运是个未知数,婚后的金敏芝不仅没守住那个男人,还把自己深埋到亲手挖掘的坟墓中。
空气越来越稀薄,呼吸也越来越微弱,仿似回到了八年前。
冷不丁想到聪慧的女儿,盼归的父母,虚汗淋漓的敏芝猛地从床上挣直了身子。
时间已经过了午夜,每每想到丈夫那张越来越无耻的脸,婆婆刘桂枝曾经起过的杀心,那颗经年浸泡在痛楚中的心愈发碎成了渣。
傻了巴叽地苦守这么多年,是该清醒的时候了。
想至此,敏芝毫不犹豫地坐到电脑桌前,麻利地起草了离婚协议。
只要程达康愿意签字,哪怕背负一生的债,她也要带着女儿远走高飞。
身上又湿又粘,带着冷汗透身后的凉意。敏芝悄悄打开卧室门,看了看半掩着的主卧室和空荡荡的床,这才放心地从衣柜里取出睡衣进了洗浴间。
程达康是个渣得不能再渣的龌龊男人。在金敏芝的意识里,此刻的他一定窝在某个温柔乡里,早已忘了今昔为何年。
夜已深沉,敏芝拢着透着湿气的秀发毫不设防地出了洗浴间,突然,客厅里的水晶灯毫无征兆地亮了。
心,猛地漏跳了一拍,她惊慌失措地抬起头,程达康正举着水晶灯的遥控器,睡眼惺忪地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这厮,居然还在家里!
看着程达康那双越来越亮的眼睛,不详的预感瞬间爬上敏芝的心头。
金敏芝生就一张钟灵清丽的娃娃脸。她的身体不算很高,但皮肤白皙玲珑有致,即使穿着最为普通的睡衣睡裤,丰韵娉婷的身段依然让人浮想联翩篇。
“老婆,咱俩真是心有灵犀,这种事也能想到一块。”在程达康的意识里,向来卑微的金敏芝之所以当着他的面洗澡,无非想用自己的身体把他从别的女人身上拉回来。因此,他非但没为被抓现行而羞愧,反而恬不知耻地贴到敏芝身边赖皮赖脸地晃着手里的杜雷斯,“那什么,夫妻没有隔夜仇,床头打架床尾合,老婆,咱俩这就和好吧。”
金敏芝有点小洁癖。尤其在夫妻、生活上,她固执己见地守着自己的底线,不惜撕破脸皮也不许程达康与她直接接触。就算心里再不悦,没有多少耐性的程达康也不想在这种时候找不痛快,久而久之只得顺了她的意。
“我还是那句话,离婚吧!离了你就更自由了。”看着两只几乎贴到自己眼皮上的杜雷斯,敏芝心里一阵恶寒。她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两步,刚刚进到女儿房里,冷不丁被已有防备的程达康半拥半抱地推到了床上。
“老婆,我错了还不成?”程达康死死压着竭力挣扎的敏芝,不安分的手目的明确地滑向她的大腿根处。“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招女人了。”
一口浊气扑到脸上,敏芝强忍着涌上心头的恶心感恨不得戴上防毒面具。防毒面具这种东西不只一次出现在敏芝的脑海里。如果可能,避无可避的她宁愿戴着防毒面具与之亲热。
金敏芝只有一米六的个头,程达康却是个一米八六的壮汉。因为没有足够的气力抵御程达康的侵犯,决意离婚的敏芝一反常态地板着脸,毅然决然地道:“程达康,如果你敢动真格的,我就把你的丑事告诉爸爸……”
“别拿爸爸吓唬我!你连自己的男人也伺候不好,还好意思提那事?”程达康最讨厌敏芝在他性念正起的时候拿父亲威胁他,许是找到了出轨的借口,他的态度立时蛮横起来。“金敏芝,别他妈给脸不要脸,这事揭过,从今往后不许再提!”
荷尔蒙异常活跃的程达康已经箭在弦上,被他压在身子底下的敏芝只能紧咬银牙,羞愤欲绝地瞪着他。
一嗔一怒一捧心,半敛眉头半含悲。娇躯软卧浑无力,人比西子胜三分。
金敏芝的确很美,玲珑的身体也很性感,程达康虽然阅女无数,却没见过比妻子还要性感的女人。
三下五除二,精虫上脑的程达康把自己脱了个溜光水滑。
据敏芝那没有素质、且心肠歹毒的婆婆刘桂枝说,程达康小时候聪明绝顶,小学二年级时患了脑膜炎,不得不以体育特长生的身份完成学业。
金敏芝对婆婆的话持保留态度。她一直认为,四肢发达的程达康除了不思上进,粘花惹草的本事比任何男人都出色。
“老婆,你男人可是香饽饽,也就你不拿着当回事……”程达康半跪着骑在敏芝身上,一边炫耀着自己的资本,一边麻利地撕开一只杜雷斯。
在金敏芝心里,龌龊下流的程达康不仅心脏,连身体都是脏的。因为有了离婚的打算,已经豁出去的敏芝突然蜷起双腿,拚尽全力地向他蹬去。
毫无防备的程达康四脚朝天地跌落在地板上。
“疯女人!”准确地说,程达康被踹懵了。许是从未吃过这样的亏,他一个恶虎返扑,一边用膝盖顶着敏芝的胸口,一边发狠地掐着她的脖子。
程达康高大威猛,蛮力惊人。刚结婚那会儿,对敏芝倒也珍惜,在程达英的挑唆下,他变得越来越不厚道。
眼前一片灰蒙,仿佛看到举着镰刀的黑白无常晃晃幽幽地飘了过来,敏芝身子一软,悲感地放弃了求生的本能。
程达康也没想到敏芝会突然背过气去,他惶惶地松开掐着敏着的手忙不迭地拍打着她的前胸与后背,直到她幽幽地缓过气来,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老婆,你是故意吓我的吧?”
恶心反胃的感觉当胸袭来,金敏芝冷冷地瞟了程达康一眼,并不接他的话头。
“真他妈给脸不要脸!”敏芝的态度立时惹恼了自以为是的程达康,他一把揪过捂着嘴巴做呕吐状的敏芝,嚣张的眼神里带着三分恶毒。
程达英曾经说过,小门小户里出来的女人你越是迁就她,她越是蹬鼻子上脸。想到这句至理名言,程达康蛮横地压在脸色苍白的敏芝身上,想行使夫权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空蒙的大脑愈发虚幻,黑白无常的幻像又在眼前飘荡。金敏芝不只一次地触摸过死神的面庞,这次的感觉犹为强烈。
既然老天也不给她留活路,就是死,她也不想被常年浸染在女人堆里的程达康玷污。凭着下意识的本能,敏芝猛地扬起手,狠狠地抓向程达康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我靠,你个疯婆子……”
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当失去理智的程达康赤红着双眼把金敏芝狠狠地摔到床下时,再次闻到死亡气息的她艰难地笑了。
既然她曾答应过那个人不会走出这个家,那么,死亡于金敏芝来说真的是一种解脱!她渴望死亡,如此迫切。
程达康压根也没想到敏芝会如此不经摔,看着她流血的额头,笑抽了的面庞,他第一次嗅到了不安的气息。好在他曾是学校里的体育老师,多少懂点急救的常识。简单的包扎过后,虚汗淋漓的敏芝终于不笑了。
“老婆,你也太不给我留面子了……”敏芝的异样虽然让程达康发毛,却未引起他的重视,摸着被抓破了的左边脸,满肚子邪火的他越想越觉得晦气。
明明上的是自家老婆,却被毫不留情地抓破脸,如此窝囊而憋屈的事,居然让他程达康神奇地撞上了。
“程达康……”敏芝并未瞧出程达康脸上的变化,她虚弱地喘了口气,不带表情地道:“你的行为让我恶心,这个婚,我离定了!”
“真他妈好笑,明明是你不让我沾身,这才逼着我出去女人。这事漫说闹到父亲那里,就是捅到法院里,你也是家族冷暴力的实施者。”万般窝囊的程达康突然急中生智,厚颜无耻地倒打了一耙。看着敏芝那双越来越冷的眸子,再看看她那丰韵娉婷温香如玉的身子,越想越不甘心的程达康咬牙切齿地扯掉那只他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杜雷斯,在敏芝瞬间失了焦距的眼神中,再次压上了她的身体。
疼,程达康每动作一下,敏芝的身子就似散了架子似的疼。
整整过去八年了,不能称之为人的程达康居然又像禽兽似的在她那具麻木而虚弱的身体上纵情寻欢。
并不明媚的阳光细碎地散落在被程达康折腾了大半夜的金敏芝身上,她艰难地抻了抻蜷缩着的身子,黯然品味着漫延到四肢百骸的疼,心如死灰地睁开了双眼。
中毒了!什么梅毒性病,就连让人闻之色变的爱滋病也无孔不入地钻进金敏芝的脑海里。自作孽不可活!再次想到那个怀揣着的秘密,想清因果关系的敏芝自嘲地笑了。
客厅里传来香水有毒的电话铃声,少倾,不堪入耳的话及煽情的低笑无所顾忌地传进敏芝的耳朵里。敏芝恍然想起,今天是休息日,也是程达康呼朋唤友尽情狂欢的日子。如果不出意外,他很快就会走出这个家门。
果不其然,讲完电话的程达康吹着惬意的口哨衣着光鲜地出现在敏芝床前。
“老婆,近段时间学校里将有很大的人事变动,妈已经托了程放哥,程放哥答应替我活动活动,还特地叮嘱我和学校里的同事走得近些,那什么,我得出去应酬了……”程达康没有向敏芝汇报行踪的习惯,也懒得看蜷在床上的她。因为自己有短处,这才屈尊降贵地多费了一番口舌。
背对程达康的金敏芝艰难地摆了摆手,似是听明白了他的话。
程达康眉头一挑,又假惺惺地叮嘱了一番,这才吹着惬意的口哨扬长而去。金敏芝是他摆在家里的花瓶,昨天只是个小意外,他从不担心花瓶会碎,放置这么多年,偶尔有点小摩擦真的能让她长长记性。
终于可以安心地走了!头痛欲裂的金敏芝强撑着几乎散了架子的身体细细地冲了个热水澡,而后换上干净的衣裤,毫不犹豫地吞下了事先准备好的安眠药。
每每受到委屈,金敏芝就会生出厌世的念头,整瓶的安眠药她准备过几次,也扔掉过几次,这一次,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哀,莫大于心死。为了不给自己留下后悔的余地,金敏芝又虚汗淋漓地来到客厅捌角的酒柜前,费力地打开一瓶高度五粮液,涕泪交流地吞咽着灼痛了她整条呼吸道的白酒。“心玥宝贝,妈妈会在天堂守护你……”
想到聪慧可爱的女儿,敏芝的手倏然软了,举着的酒瓶叭地碎落到地板上,四溢的白酒带着浓烈的酒香瞬间弥漫在整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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