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命站在这里与你们对簿公堂。”
“行了。”
皇上适时的开口:“这件事,朕命人查过了,确实是陆彦之母亲的问题,陆彦之,这件事,你打算如何啊?”
“皇上…臣的母亲乃一介女流,平日里大字不识一个,断没有胆量做这种掉脑袋的事情啊,还望皇上明查…”
“璟儿,你怎么看?”
“父皇,军事紧急,如今儿臣先要把军银和物资的事情先解决了,再来严惩失职之人。”
“嗯,这件事,先前是何人处理的?”
“父皇,这一应军用物资,并没有走国库的账,全是儿臣与白家少东家的交情,她才慷慨解囊,只是儿臣很是好奇,为何这么多年,一直未曾出过错,而这次却…”
“皇上,白家商女在外敲登闻鼓,说…说是要告陆大人全家谋财害命…”
“皇上,臣没有…”
“陆大人有没有,把人叫上来一对峙不就清楚了?”
“皇上,让微臣去把人带上来吧。”
“本王与白少东家有过命的交情,就不劳烦宋丞相了。”
沈凌渊朝他身边的影卫示意,随后看向陆彦之:“既然陆大人的母亲,是此次事件的嫌犯,也一并让人去带来吧。”
我浑身是血的被人带上朝堂的时候,正对上陆彦之惊恐又无措的眼神。
“皇上,民女要状告陆彦之和他母亲,对民女谋财害命,就连民女为西北军准备的军银与物资,他们也都不放过…”
“白槿汐,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害你性命,还要谋夺你的家产了?还有那些军银物资,是不是你陷害我母亲的?”
“皇上,民女所言,句句属实,陆大人说我污蔑你母亲,你大可以去问问她,她向我讨要白家家产时,我哪样没给她说清楚,那天她问我那些银钱和物资的用途时,我明确告诉过她,那是给军队准备的,让她务必处理好,当时府上的下人全都在,陆大人若是不信,大可叫他们来问话。”
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