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苏侯府的其他类型小说《今生不为妾:王爷你后悔啥?虞苏侯府小说》,由网络作家“夏与冬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虞苏不怀疑傅怀溪的人品。却怕他不小心弄丢了,被人拾了去。到时候自己名声就坏了。此举确实对不起傅怀溪。虞苏有点愧意但不多。一连数日,虞苏闭门不出。对待傅怀溪的信,一概忽视。夜幕渐渐降临,六月的风带着一丝燥热,不过相比白日,夜晚的凉意似乎更多了几分安宁。贵族府邸大多会在夏日到来之前做好各种防暑准备。虞家也有,可这些都不是虞苏能享用的。深夜虞苏从睡梦中热醒,她睁开眼,迷迷糊糊呼唤了声,“春华,把窗开大点。”无人回应。虞苏缓缓坐起,环顾四周。屋内烛火早已熄灭,只余下窗外隐隐透进的一丝月光。突然,她看到了窗边的影子。一个颀长的身影,静静站在那里。傅怀溪!?虞苏心头一紧,手脚瞬间僵住。傅怀溪站在窗边,眉目隐没在月光的阴影里,仿佛带着无边的沉郁。...
《今生不为妾:王爷你后悔啥?虞苏侯府小说》精彩片段
虞苏不怀疑傅怀溪的人品。
却怕他不小心弄丢了,被人拾了去。
到时候自己名声就坏了。
此举确实对不起傅怀溪。
虞苏有点愧意但不多。
一连数日,虞苏闭门不出。
对待傅怀溪的信,一概忽视。
夜幕渐渐降临,六月的风带着一丝燥热,不过相比白日,夜晚的凉意似乎更多了几分安宁。
贵族府邸大多会在夏日到来之前做好各种防暑准备。
虞家也有,可这些都不是虞苏能享用的。
深夜虞苏从睡梦中热醒,她睁开眼,迷迷糊糊呼唤了声,“春华,把窗开大点。”
无人回应。
虞苏缓缓坐起,环顾四周。
屋内烛火早已熄灭,只余下窗外隐隐透进的一丝月光。
突然,她看到了窗边的影子。
一个颀长的身影,静静站在那里。
傅怀溪!?
虞苏心头一紧,手脚瞬间僵住。
傅怀溪站在窗边,眉目隐没在月光的阴影里,仿佛带着无边的沉郁。
虞苏一时无措。
夜深人静,傅怀溪半夜潜入她的闺房,这若是被人发现,她的名声将荡然无存。
“你怎么来了?”她声音压得极低,急忙问:“没被人看到吧?”
傅怀溪冷冷勾唇,轻声道:“我倒是想被人看到,这样你就永远摆脱不了我了。”
虞苏浑身一颤,慌了起来,“傅怀溪,你冷静点。”
她不自觉地拉紧了身上的薄衫,却根本掩不住胸前大片露出的白皙肌肤。
月光如银,洒在她半裸的肩膀上,雪白的肌肤镀了一层淡淡的光辉,美如画中仙。
傅怀溪的喉结微动,目光暗沉。
他恨不得撕开她的心,看看里面到底装着什么,为什么她可以这样冷血无情。
虞苏被他盯得头皮发麻。
傅怀溪冷冷一笑,打破了这窒息的沉默:“多日不见,杳杳还是这么漂亮。”
他走近一步,嗓音压得低沉沙哑,“知道你在闹脾气,我这几天可没闲着,特意找了些小玩意讨你欢心。”
他说着,缓缓拿出一个小匣子,轻轻打开。
里面躺着一颗黄玉,晶莹剔透还有其他被虞苏当掉的小玩意。
“近日才入手的好东西,打算给你做套首饰。杳杳,你看这玉是不是很眼熟?”
虞苏面色僵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还是知道了。
傅怀溪盯着她的表情,气恼至极。
半晌又轻笑一声,笑容却阴沉恐怖:“你当了,是不是?”
虞苏垂头沉默。
傅怀溪看着她的模样,深吸一口气,极力忍着怒火,
“你缺钱就跟我说,为何寒了我一片心意?”
寒他的心?那他让自己做妾呢?
虞苏破罐子破摔,直接挑明,“既然你知道了,那我也不多说了。你我之间,还是算了吧。”
“算了?”傅怀溪瞳孔微缩,整个人气息骤然变得危险,“你想和我断?”
“是的,你给不了我想要的,何必纠缠。”虞苏语气淡淡,没有丝毫舍不得。
“我给不了你什么?”傅怀溪咬牙,双手紧握,声音几乎咆哮,“你要什么?一夫一妻?你觉得天底下有哪个男人能给你?”
“所以,我不强求。”虞苏抬头,目光冷淡又坚决。
她冷冷地看着傅怀溪,又道:“我未来的丈夫只能有我一个妻子,我不做别人的第三者,也不允许我的婚姻里有第三人存在。”
话语铿锵有力,不带一丝妥协。
闻言,傅怀溪眼神骤然变得不可思议,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撞击他的胸口。
他真的不明白,虞苏为什么要这么苛刻他?
她只是一个从五品官员的庶女。
春华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自己熟悉的小姐。
过去,小姐总是避让三分,宁可忍耐也不愿与张氏正面对抗。
如今,仿佛一切都无所谓了。
虞苏眼眸微垂,
婚事迫在眉睫。
她已经没有时间再去寻一个中意的男子。
与其进火坑不如断了这种可能。
玄王府内。
镌风急匆匆地回来,手里提着一小串桑果,衣服上沾满了果汁,满是桑葚味。
陆玄昭瞥了一眼他身上狼狈的模样,淡淡问道:“这是干什么去了?”
镌风摸了摸后脑勺,尴尬一笑:“隐藏在桑葚树上,不小心粘了些果子。”
陆玄昭闻言,微微蹙眉:“那边有什么动静?”
镌风立刻正色,低声道:“主子,虞府那边似乎有些麻烦。虞家张夫人打算在虞苏小姐婚事上动手脚,让她嫁给一个纨绔子弟……”
陆玄昭没什么表情:“我答应唯川的是护她的安全,至于她的婚事?人各有命,还轮不到本王出手。”
一旁的李述从镌风手里揪了一颗桑果,扔进嘴里,“你说这虞小姐真是奇怪,做个世子侧室岂不皆大欢喜?偏要坚持什么一夫一妻。”
陆玄昭没接话,不甚在意。
此女的婚事与他无关。
·
陈嬷嬷回到张氏的院里,心急如焚。
一进门,便看到张氏正和何晟闲聊,而桌上已经堆满了何晟送来的礼品。
“夫人!”陈嬷嬷压低声音,气喘吁吁地说道,“小姐今日在院中,竟然……竟然打了奴婢一巴掌!”
张氏闻言,眉头紧皱,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放下杯子,惊讶地看向陈嬷嬷:“你说什么?虞苏打了你?”
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虞苏这样做无异于打自己的脸。
张氏瞬间脸上黑沉,想把人嫁出去的心越发急迫。
张氏母族那边是富户,早早就定下来寒门读书人虞洪秋,她带来了丰厚的嫁妆,虞洪秋日子越过越好,一方面享受她的物质又嫌弃她满是铜臭,孕期就背着他带回一个妾室。
那妾室正是虞苏的生母。
虽然是上官赏赐,可虞洪秋也可以把人交给她打发掉。
偏偏他动了心把人留下来,还抬了妾室。
彼时虞洪秋已在官场有了一席之地,张氏虽怒不可遏,却碍于现实只能忍下。
她那会年轻气盛,因为这事,心里长期郁结,却没想后果那么严重。
她竟伤了根本,无法再有孕。
那个女人早已不在世,然而她的女儿却一直活生生地提醒着张氏,自己曾遭受的屈辱。
她自然有法子对付这个庶女,可对方滑不溜秋,几次化险为夷。
被虞洪秋敲打几次,她也不敢明目张胆了。
陈嬷嬷心头一颤,连忙点头:“是的,夫人,二小姐还说什么‘夫人要觉得嫁给表少爷是桩好亲事怎么不让自己的亲生女儿嫁’,言辞放肆,简直目中无人!奴婢好心劝了几句,她竟然动手打我!丝毫不把夫人放在眼里。”
张氏冷笑一声,眸中闪过一丝寒意:“一个庶女,竟然敢如此猖狂!看来是这段日子给她的脸太多了。”
她站起身来,目光阴沉,转身看向坐在一旁的何晟,“这婚事看来不能再拖,既然她不识抬举,那我就成全她。”
何晟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姨母,我是真心求娶,她一介庶女,居然还敢如此嚣张!仗着几分姿色,真以为能另攀上高枝不成?”
小姐与世子爷之间的信件,都是经过她的手,字也是她代笔写的。
既然如此,何不趁此机会,自己写封信给世子,求他出手帮助小姐呢?
何况自己也对世子爷暗生情愫已久。
那位世子爷温文尔雅,对小姐一往情深,怎能不让她心动?
可她清楚,自己不过是个侍女,身份低微,永远不可能站在世子身边。
趁着虞苏不注意,春华突然开口:“小姐,我想给家里写封家书,能借您的纸吗?”
虞苏点了点头,昨夜春华不顾自身安危,冲上前救她,她心里对此感激,也没有多想,便应允了。
春华拿过笔墨,坐在桌前,模仿着虞苏的口吻给傅怀溪写信。
她写得极慢,心跳却极快。
此刻,她不再觉得自己只是个侍女,而是与傅怀溪私下通信已久的知己。
写完后,春华谨慎地将信封好,趁无人注意时,悄悄将信藏在院中一盆花的泥土之下,只等机会将信送出。
清晨四更,京城的街道尚未完全苏醒。
店家刚出摊,忙碌的人群渐渐涌动。
突然,一道惊呼声划破清晨的宁静: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竟然光着身子!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啧啧,成何体统!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哥,这般丢人现眼!”卖馒头的小贩摇了摇头。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纷纷指指点点。
何晟被周围的嘈杂声吵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一张张陌生的脸映入眼帘,他猛地一怔,低头一看,自己浑身赤裸!
他一时慌了神,急忙伸手捂住下身,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怎、怎么回事……怎么会……”
他不是在虞苏的闺房吗?
那个贱人!
何晟浑身发抖,脸色难看至极。
“滚开,滚开!”
他怒吼咆哮一声,挤开围观的人群,脚步踉跄,跑过长街。
周围的嘲笑声如针一般刺入何晟的耳膜,他一刻也不敢停留,恨不得原地裂开个缝把自己埋进去。
虞府内室。
张氏悠然端坐,面色平静。
屋中陈设奢华,青铜镂空香炉中,袅袅青烟升起,透着几分清净之气。
陈嬷嬷匆匆进来,附耳轻声道:“夫人,街上传来消息,何表少爷今早……今早……”
“说!”张氏眉心微动,语气淡然,却带着几分凌厉。
“听说表少爷今早光着身子躺在大街上,惹了不少笑话。”
张氏捏紧了手中的茶盏,眼底闪过一丝阴鸷,骂道:“不中用的东西,连个女人都搞不定,真是白白给了机会!”
她眸光微敛,随即面色如常,将茶盏轻轻搁下,嘱咐道:“切记这件事别传到老爷耳中。”
何晟毕竟是她母族的亲戚,他丢脸,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陈嬷嬷低声回道:“夫人放心,老爷那边的人已经打点好了,不会传过去的。”
这时,陈嬷嬷拿出一张帖子,恭敬地递上:“卫夫人派人送来帖子,想挑个好日子给二小姐合八字。”
张氏冷笑:“合八字?我看八字都没一撇。虞苏想高嫁?她也不看看自己够不够格。”
陈嬷嬷听闻,只低头默然,静静立在一旁。
张氏沉思片刻,眼神转冷,随即吩咐道:“你亲自去趟清隐寺,找真远大师。告诉他,卫家若来合八字,只需按我的话做,银子不会少。”
陈嬷嬷迟疑:“夫人,真远大师德高望重,恐怕不易收买。”
张氏眼皮一抬,语气冰冷:“多给些香火钱便是。”
陈嬷嬷点头应下,正准备退下时,张氏忽然顿了顿,补充道:“再去请安平庙的神婆。她虽不在大寺中,但名声不差,务必让她按我吩咐行事。”
虽隔着水榭,宴席间仍隐隐传来笑语声。
傅怀溪是众人瞩目的焦点,不少女眷远远偷瞄着他。
“娘,世子爷当真是人中龙凤……”虞娟丽脸颊泛红,目光痴痴。
张氏见状,眉头一皱,“丽儿,今日席中不乏出色的青年才俊,可有相中之人?”
虞娟丽却收回视线,摇了摇头:“没有。”
张氏面色一沉,斥道:“你这丫头,是惦记不该惦记的人了吧!世子爷何等尊贵?你父亲不过小官,能留都谢天谢地了,岂能攀那般高枝?还是老实些,选个门当户对的才是正道。”
虞苏站在一旁,思绪飘远了。
门当户对,这个词一遍遍地在她脑中回响。
她垂下眼帘,心绪渐乱。
想要找一个只娶她一人,心意不变的男子太难了。
虞苏忍不住想起那死去的前前任。
将门之后,秦之宇。
他是她“养成”了两年的对象。
虞苏穿越至此时,附身的身体尚不过十二,幼年姨娘早逝,嫡母张氏又是个心胸狭隘的妇人,从不曾真心为她筹谋姻缘。
一次,虞苏无意间听到张氏与贴身嬷嬷的私语。
“表少爷虽说浪荡了些,可也到了该说亲的年纪,可没人家愿意应承啊。”
张氏冷笑一声,“看看再说,若实在无法……南院不还有一个现成的么?”
嬷嬷迟疑道:“二小姐,是不是……尚且稚嫩了些?”
“养上几年,自然也能用。”
这一席话,顿时将虞苏从咸鱼般的躺平生活中拉了回来。
古代女子,岂能轻易逃脱婚嫁的命运?
张氏显然打算在她的姻缘上动手脚,推她入火坑。
虞苏一时又急又气,思前想后,决定主动出击,暗中择夫。
暗中择夫之前她不是没有想过别的出路,可这是一个根本不保护未嫁女子私有财产的时代。
未出嫁前,别说财富和自由,她整个人都属于父母和兄长。
什么自立门户、经商图存,简直是天方夜谭。
经过一番权衡,虞苏最终不得不将希望寄托于挑选一个好夫婿。
与其被动等待命运安排,她决定主动出击,为自己争取一个更好的未来。
她要找一个能尊重她、愿意一世一双人的男人。
这样的男子少却真让她发现了一个。
彼时,秦之宇年方十四。
虞苏仔细观察了他一段时间,发现他性情温和,年轻稚嫩,身上有一股阳光正义的气质,和那些世家子弟的纨绔作风截然不同。
更重要的是,他没有因她庶女的身份而轻视她。
尊重、真诚。
这不正是做夫婿的好对象。
虞苏开始有意无意出现在少年的世界。
正当她以为等年纪到了,便能顺理成章嫁给秦之宇时,战事忽起。
十六岁的少年随父亲奔赴沙场。
谁知,这一去,竟天人永隔。
秦之宇,战死沙场。
虞苏伤心欲绝,可哭也无用,人已不在,日子还是要过下去。
她芳华正茂,年方十六,姿容错落有致,如花般娇美。
美人一旦艳丽,总会引来诸多觊觎之心。
虞父早有心将她当作攀附权贵的棋子,而嫡母张氏也打算将她许配给那表侄子。二人之间似是达成了某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反倒让虞苏暂得喘息之机。
于是,傅怀溪成了她的新目标。
按理说,以她现今的境遇,理应择一个门当户对的平稳人家。
可虞苏人挑得紧。
有通房婢女的不要,已婚的不要,丑陋的不要,人品差的不要,连小气的也不愿将就……
卫夫人面带尴尬,柔声安抚道:“子岳乖,二小姐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要懂得感恩。”
卫宵皱了皱眉,眼中略带无奈,他轻拍着儿子的肩膀。
眼神却若有似无地落在虞苏身上,心中却是另一番滋味。
虞苏救了子岳,令他对她生出不少好感,但如今儿子的反应,却让气氛陷入了一种微妙的僵局。
“把小公子先带下去。”卫宵沉声道。
卫家的仆从连忙将哭泣的小孩抱了出去,前厅内的尴尬气氛稍稍缓解了一些。
卫宵微微拱手,神情郑重地看向虞苏:“是我教子无方,叫你受了委屈。你放心,若你愿意嫁进卫家,我绝不会让这孩子为难你。你的位置,谁也无法撼动。”
他目光坚定,语气真诚,显然心意已定。
卫夫人也立刻接过话头,笑着打圆场:“小孩子不懂事,言语冲撞,还请虞二小姐不要放在心上。咱们卫家一向尊重主母,若二小姐进了我们家,这孩子也会慢慢懂得孝顺你的。”
“是啊,孩子嘛,难免有些小脾气。这都不是大事,时间长了,感情自然而然就能处出来。”虞洪秋出声附和。
正当气氛有所缓和时,张氏小声蛐蛐了声。
声音不大但所有人都听得到,“继母继子能有什么好感情?还不是表面和气罢了。”
虞洪秋脸色一沉,狠狠地瞪了张氏一眼,低声斥道:“你少说两句!”
张氏瞬间噤声,不敢再多言,眼中却仍带着不满。
卫夫人一家离去后,虞家前厅的热闹渐渐散去。
张氏回到房里,心中积压的不满再也按捺不住,冷着脸对着虞洪秋发起了牢骚。
“哪有长女婚事未定,庶女先嫁的道理!”张氏眉头紧蹙,语气里满是怨气,手中的帕子拧得皱巴巴。
虞洪秋坐在书案前,听了她的话,依旧不动声色。
“你倒是说句话啊。”
虞洪秋缓缓抬眸,不耐道:“先定下来再说,婚期之后再议呢,你急躁个甚。”
张氏一听更是来气,冷笑一声,反驳道:“她虞苏倒是攀上了卫家这么个好人家,可怜我的丽儿,眼瞧着心仪的人家被她妹妹捷足先登!这叫我这当母亲的,如何心安?”
虞洪秋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书卷,语气重了几分:“张氏,你少说几句吧!那卫家何曾看中过丽儿?他们从头到尾只提虞苏,我能如何?你又能如何?”
“ 长公主宴会上那事我也听说了,你看看你教的好女儿,为了一己私欲为难庶妹,不顾自家人的脸面,白叫外人看笑话。这事我还没找你算账。”
张氏闻言,脸色一僵,气得跺了跺脚,但又不敢再顶嘴,满心不甘道:“可我丽儿样样出挑,偏偏就叫这庶女抢了风头……”
虞洪秋语气越发严厉起来:“张氏,我知你心思,丽儿是你亲生女儿,你护她也无可厚非。可事已至此,卫家既然相中虞苏,那就是她的福分,莫再说那些有的没的。若是继续挑事,损了虞家的颜面,休怪我对你无情!”
张氏被训得哑口无言,咬了咬牙,终是低下头去,不再言语。
·
何晟连日来未曾收到姨母的消息,心中疑惑,四处打听之下才得知虞苏与卫家长公子正在议亲。
他顿时气急败坏,暗骂张氏不守信用。
自己不仅送了厚礼,还奉上了一间京城的铺子,张氏收了好处却迟迟未办实事。
一想到此,何晟再也按捺不住,径直来到了张氏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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