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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妻是你提,我赚钱你们父子哭啥全局

一瓶雪花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方梨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傻样,别发呆了,娘问你,你喝水喝的开心吗?”“嗯嗯开心。”“那你想不想让外公外婆,舅舅舅妈还有小姨,还有元英和卓华也开心。”“当然想了!”“那你觉得咱们直接说这上面没事,就带着他们上来,他们会怎么样?”熹微刚才还挂着笑的脸瞬间变成了小苦瓜。大家听到红山就害怕,怎么会相信呢,她上来也是因为是跟着娘的,她是抱着必死的心才敢上来。“你也觉得他们不会信是吧。”“娘,那你说咋办吧。”方梨拉过熹微凑在她耳朵里面说了一句话,听的她又眯起了眼睛:“娘,你这个办法真好!”方梨从一个皂角树下,捡起来几根掉落的皂角,掰断后放在石头上使劲儿揉搓。等搓出泡沫后带着熹微一起洗了头。“舒服。”方梨感叹。穿越到这里已经三天了,别说洗头了,洗...

主角:方梨周金宝   更新:2024-12-09 16: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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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梨周金宝的其他类型小说《休妻是你提,我赚钱你们父子哭啥全局》,由网络作家“一瓶雪花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方梨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傻样,别发呆了,娘问你,你喝水喝的开心吗?”“嗯嗯开心。”“那你想不想让外公外婆,舅舅舅妈还有小姨,还有元英和卓华也开心。”“当然想了!”“那你觉得咱们直接说这上面没事,就带着他们上来,他们会怎么样?”熹微刚才还挂着笑的脸瞬间变成了小苦瓜。大家听到红山就害怕,怎么会相信呢,她上来也是因为是跟着娘的,她是抱着必死的心才敢上来。“你也觉得他们不会信是吧。”“娘,那你说咋办吧。”方梨拉过熹微凑在她耳朵里面说了一句话,听的她又眯起了眼睛:“娘,你这个办法真好!”方梨从一个皂角树下,捡起来几根掉落的皂角,掰断后放在石头上使劲儿揉搓。等搓出泡沫后带着熹微一起洗了头。“舒服。”方梨感叹。穿越到这里已经三天了,别说洗头了,洗...

《休妻是你提,我赚钱你们父子哭啥全局》精彩片段


方梨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傻样,别发呆了,娘问你,你喝水喝的开心吗?”

“嗯嗯开心。”

“那你想不想让外公外婆,舅舅舅妈还有小姨,还有元英和卓华也开心。”

“当然想了!”

“那你觉得咱们直接说这上面没事,就带着他们上来,他们会怎么样?”

熹微刚才还挂着笑的脸瞬间变成了小苦瓜。

大家听到红山就害怕,怎么会相信呢,她上来也是因为是跟着娘的,她是抱着必死的心才敢上来。

“你也觉得他们不会信是吧。”

“娘,那你说咋办吧。”

方梨拉过熹微凑在她耳朵里面说了一句话,听的她又眯起了眼睛:“娘,你这个办法真好!”

方梨从一个皂角树下,捡起来几根掉落的皂角,掰断后放在石头上使劲儿揉搓。

等搓出泡沫后带着熹微一起洗了头。

“舒服。”方梨感叹。

穿越到这里已经三天了,别说洗头了,洗手洗脸用的都是雨水,还是母女三人用一瓢。

她感觉自己都要臭了。

池塘的倒影出她和女儿两个人的影子,方梨这才好好自我欣赏了一番,虽说原主这人是个脑子不好使的舔狗,但是相貌绝对是出挑的。

梳洗完后,方梨见太阳快要落山,就带着熹微回了方家。

恰好碰到了方武方桃他们回来。

柳氏准备煮饭,看到水缸里已经见底的水发了愁:“家里的水不多了,大家都别洗手洗脸也别喝,留着煮饭。”

方卓华不愿意了。

他在地头跑了半天口干舌燥的:“娘,我快渴死了,给我喝一口吧。”

“大舅妈,我也想喝水。”元英也渴了。

柳氏心疼孩子,他们大人能坚持,孩子们可是忍耐不住的。

无奈之下只能舀出了一点雨水:“你们三个小的,每个人只能喝两口啊,不许多喝。”

轮到熹微这里的时候,熹微打个了个嗝:“大舅妈,我喝饱了,让弟弟妹妹喝吧。”

柳氏大为震惊。

她都好几天没有喝水了,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也只敢湿一下嘴唇,这孩子竟然还说她喝水喝饱了?

而且头发看起好像也是刚洗过,还没有干彻底,就连二姑子的头发也是洗过的。

“二妹,你们竟然洗头了?你从哪里弄的水?”柳氏心眼直,想到了就直接问了出来。

方梨打起了哈哈:“我寻摸的呗,嫂子别愣着了,我来帮你煮饭吧。”

方桃满脸的不乐意,锄头她重重丢在地上,就进了屋。

都是因为方梨,家里连口水都得省着用,她已经好几天没有洗脸了。

她倒好,不知道去哪里寻摸的水,不带回来孝敬爹娘,给家里用,倒是给自己洗上头了。

那可是他们都舍不得喝的水啊,她竟然用来洗头。

真是死性不改。

方桃越想越气,看着方梨给她买的床和柜子上去就是一脚:“谁稀罕你买这破东西,人都快渴死了,要这些难道带到坟里啊。”

……

晚上。

元英因为在地里跑着玩了一个下午,早早就睡了。

熹微贴着方梨,确认了明天的计划后也做起了梦。

第二天吃了早饭,大家又开始忙各自的事情。

方武和柳氏又去了地里,庄稼人就是这样,闲不住,就算现在是农闲时期,也得去地里找点活干,心里才踏实。

方桃看着方梨带着熹微又跑出去了,气就不打一处来,白眼一个接一个的翻。

而方梨这边,带着熹微出门走了一段时间后,就交代了她回去报信,自己则独自上了山。


大家见村长话都说到这里了,也不好再争执,于是只能作罢。

家里实在没有一口水的人,在方家带了水,也有几个去了村长家。

方梨知道,村长不是信任她,而是看在两家交好的面子上在给她解围,于是开口道谢:“谢谢你张叔。”

方老太见事情终于消停了,这才敢从屋子里面走出来。

刚才那些人来的时候,她怕吓着孩子们,一直和柳氏在里屋将三个孩子牢牢护住。

眼下终于放松下来,同时也非常的着急:“梨儿,你怎么瞎许诺呢,你能有什么办法啊,难不成真的去给周家认错,关键是那些银子咱们已经花出去了,该怎么办呢,都怪我,我应该拦着你才对,实在不行明天我去给周家赔礼道歉,我一个老婆子,他们想来不会太为难我。”

“放心吧娘,我心里有数。”

“张叔,以后你再也不用为了用水的事情和东村扯皮了。”

村长看了眼方梨,违心的嗯了一声。

几十年来,他因为村子用水的事情,嘴皮子没少磨破,没少在东村里正那里受气。

现在就凭她放梨一句话,就让他以后不用操心这件事了。

怎么可能嘛!

眼看到了吃晌午饭的时间,村长和方老头说了几句话后就要离开。

饭点不在别人家久留这是基本的礼数。

方梨此时已经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手里还拿了一小袋东西:“张叔,谢谢你赶来给我解围,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拿回去。”

村长打开袋子一看,脸色大变,方梨给他的是面粉,而且还是白面,看起来足有一斤多。

“这怎么行!我不过就是说了几句话,不值当的,赶紧收回去。”

早上他已经收了方梨那么珍贵的两个鸡蛋,说什么这白面也是不能再要的。

方梨却坚定的把白面压在他手中:“张叔,感谢你这些年对我们这个家的照顾,我知道我之前不懂事,也给你惹了不少麻烦,现在你能不计前嫌来帮我,我真的很感谢,这些东西就当是我这个做侄女的对您的一点儿孝心。”

“张叔,二妹说的不错,你就收下吧,你们家里马上也要添人了,家宝媳妇做月子也需要营养。”方武也在劝解。

方老太也是如此:“玉强拿着吧,这些年你给家里送来的草药,早都能买上很多白面了。”

村长见方家人一个个的态度强硬,只好将面粉收下:“行,我收了,以后家里有什么事情,就来找我。”

这句话他是对着方梨说的。

方梨看着村长远去的背影,心里感到欣慰。

跟村长家关系好的是方家,不是她放梨,原主之前在西村遇见他的时可没少挖苦,见到东村里正为难他的时候,非但没有帮忙还主动说一些村长家的糗事,让大家笑。

现在她穿越过来,还回了西村,想要做的事情还很多,这些都离不开村长,和他搞好关系,以后做起事情来自然也方便不少。

晌午饭是柳氏和方桃做的,饭后,方梨主动去洗了碗。

熹微想要帮忙被她赶了出去:“小孩子家干什么活,长大以后有的是活给你做,带着元英卓华一起玩去。”

“好的,娘你要是累了就叫我。”

大家在家里休息了一会后,方武就和柳氏还有方桃去了麦地,麦子还有半个月就要收了,他们要去把打麦子的场地收拾出来。


这粪水,她得喝。

周老太被两个人死死按着脱不了身,眼看着那瓢还带着白色蠕动生物的粪水都抵到牙齿上了,她再也绷不住了。

“我没中毒,我不喝!”

周老太此话一出,看热闹的人都沉默了。

全都一脸问号。

也有热心肠的人说道:“周家嫂子,粪水虽然恶心,但是解毒啊,你忍一下就好了,别拿生命开玩笑。”

“对啊,还是喝吧,闭上眼眨眼功夫就过去了。”

周老太都要哭了。

刚才那那么卖力干呕就是为了让大家相信她是真的中毒了,可现在他们不仅信了。

还入戏这么深。

但是这粪水她怎么能喝?

那么恶心的东西,要是自己喝了还不得被村里人笑话一辈子。

她可是马上就要跟着儿子搬到镇上住了,以后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哎,我好了,没事了,你们看我能走能跳的,看来是赵朗中的药起效果了。”周老太蹦跶着卖力的说道。

方梨看向赵郎中说道:“看来是我误会你了,赵郎中的医术果然厉害,我这俩娃身上的淤青,你也给开点药酒呗,听说用药酒搓一搓好得快,看着他们都好了,我也好安心去衙门不是。”

赵郎中向来药箱不离手,此刻他正背着。

一听方梨说要用药酒给俩娃搓淤青,不由得握紧了药箱:“太疼了,孩子们恐怕受不了,小孩子恢复得快,过几天就好了。”

他转身准备走,却被方梨给拦住了去路,连药箱也给抢了去。

方梨动作很快。

眨眼功夫就从他药箱里面将一瓶药酒拿了出来,倒在了周金宝的胳膊上。

“儿啊,忍着啊,娘好好给你搓搓。”

周金宝疼的龇牙咧嘴,直嗷嗷,泪都快出来了。

怎么每次不找银宝,就可着我一个人祸祸啊。

“赵郎中的药酒果然管用啊,才搓几下淤青就好了。”

“不对啊,金宝的胳膊怎么还掉色了?”

“你傻啊,胳膊怎么会掉色,那是淤青被搓掉了。”

“啊?什么情况?淤青是假的?”

见事情有了反转,看热闹的人更来劲儿了,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瞅。

这边伺候完俩熊孩子“治好”淤青,方梨又把眼神移向了赵郎中。

赵郎中心里只觉不妙,他想跑啊,可是这么多人看着,一时间是骑虎难下。

他后悔啊,早知道就不该贪周老太那二两银子,掺和到这件事里面来。

方梨:“赵郎中你莫不是年纪轻轻的就老眼昏花了,诊治了这么多天都没有看出来这些淤青是画上去的?”

“你这样的医术,以后让大家怎么安心找你看病啊,小病被你当成大病治,大病被你送西天,这怎么能行。”

不牵扯到自己切身利益的时候,大家都各扫门前雪,看个热闹。

可是当事情要自己也要经历的时候,总会有人坐不住。

“对啊,赵郎中,你这样糊弄人,以后让我怎么找你看病。”

“以前别不是故意乱开药,赚黑心钱的吧。”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猜测,让赵郎中满头大汗。

方梨继续补刀:“赵郎中,你这样草菅人命,把看病当做儿戏,这要是闹到官府,你这辈子可就别想在行医了。”

赵郎中更慌了,他们家三代行医,要是在自己这里砸了招牌,以后儿子还怎么继承医术。

到了底下要怎么和他爹交代。

不行,他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他要挽回。

“都是周家婶子让我这么做的!”


“是她为了逼方氏在休书上签字画押,所以才让我给她做假证的。”

此言一出,方家人都松了一口气。

方老太更是喜极而泣,她就知道她这个女儿没胆量做那些恶事。

方梨一摊手淡定说道:“走吧,咱们现在可以去报官了,赵郎中的话在场的人可都听到了,你们都是人证。”

围观的村民眼睛都睁圆了,怎么忽然间,被告就变成原告了。

赵郎中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哆嗦着手,不停地擦拭着额头豆大的汗珠。

周家人脸都黑了。

特别是周志邦。

他从回来就一直沉默不语,站在人群中观察。

他右手撑着下颚,食指抵在鼻梁和眉头连接处,一副深沉的模样。

儿子跑去跟他说方氏变了,起初他还不信。

一个懦弱卑微的人怎么会因为上个吊就大变样呢。

可是现在看来确实变了,变的有脑子了。

开始变着花样吸引他的注意力,让他不再提休妻的事情。

可是他已经有她了,有了一个比眼前这个女人好一百倍的她。

他默认娘做的这一切,不过就是不想自己出面,想给自己落个好名声。

结果方氏受不了打击上吊了,这样更好死无对证,畏罪自裁无颜苟活,随便编排一个理由给方家就好了。

他到时候再假模假样的吊上几滴泪。

谁见了不夸他一句有情有义。

结果这个蠢货醒来后变聪明了,竟然识破了这些阴谋。

现在他该如何找借口休妻呢?

这个女人一定拿这件事做把柄赖着他一辈子。

对,她肯定就是这样想的,她爱自己爱到死,怎么会轻易放手。

不行,他要先发制人。

先哄住这个蠢女人,休妻之事以后再从长计议。

周志邦施舍般看向方梨开口道:“方氏,你别再胡闹了,这其中都是误会,我自会查清楚真相还你一个清白,休书之事暂且不提,给你三个月时间看你表现。

若你表现好了,我可以考虑让你继续留在周家。”

周志邦很自信。

这个女人最听他的,不管受多少委屈,只要他赏脸给句好话,她自然不敢再闹事。

听完这话,方梨真是被气笑了。

她嫌弃的撇了撇嘴角。

周志邦之所以说软话,不过是见主动权落在了她手里。

怕她真的把事情闹到官府去。

平白无故就休妻,而且还是用这样卑劣的手段,根据这个朝代的律法是要挨板子的。

以后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听。

不过这个周家她是一定要离开的。

既然主动权在自己手里,那就算要离开也得扒他周家一层皮不可。

“姓周的,你可真是狗掀门帘子,全靠一张嘴啊,你上下嘴皮一动,就想把今天这事揭过去了,做梦呢你。”

“我告诉你,你们这个家我才不稀罕呢,多待一分钟都会让我感到恶心。”方梨大声说道。

周志邦懵了。

一双眼睛瞪的滚圆,脸上大大的三个字,不可能!

方氏向来在他面前卑微到骨子里,他就是她的天,他说的话在她这里堪比圣旨。

她怎么敢不接受自己的示好?

“姓周的,你给我听好了,我给你两条路,一条是你去写一封和离书和断亲书,两个女儿归我,你再付我十两银子作为补偿,从此咱们恩断义绝。”

“什么?十两?你疯了!抢钱啊!”周老太一听要给银子,当即就跳起一丈高来反对。


“四弟,不是做姐姐的给你泼冷水,就你这脑子也别光想着死读书,你看你读了这么多年书,还只是个童生,还读个什么劲儿。

你看你姐夫多聪明,考不上秀才就换条路走,不照样能赚钱过好日子嘛。”

自私虚荣的原主以为嫁到了东村的周家,高人一等,就开始各种看不起娘家,每次回家都是颐指气使的指点江山。

可回到周家却又化身舔狗,在周家人面前点头哈腰,卑躬屈膝。

“相公,天冷你别起床,我去端饭进来喂你吃。”

“脚冷了?来钻我怀里,我给你暖暖。”

“公爹,婆母,儿媳妇来给你们洗脚,嗯嗯,我跪着给您洗,您看您脚上都起皴皮了,都是儿媳妇照顾不周。”

周家看不上方家,周志邦更是如此,成亲十年来,除了头几年顾计面子回去过几次,便再也不愿意跟着原主回去。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少跟那些穷亲戚来往,晦气。

原主这个自私虚荣又舔狗的家伙,也乐意被驯化,周志邦说什么便听什么。

慢慢的回娘家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了,这几年干脆都不回了。

连同自己亲爹摔下山沟,摔断腿也没有回去伺候过一天,反而埋怨他们给自己找事。

直到这次周志邦因为镇上米铺掌柜的支持,要在镇上开店,可能还要在镇上买房子,原主这次难得多年来再次登门。

不是来告别的,反而是炫耀加警告:“爹,大哥,四弟,以后我们就搬到镇上住了,身份自然也不同了,以后你们到了镇上可别总去店里找人,也别说你们是志邦的亲戚,志邦好面子。”

原主将自己要成为镇上娘子的事情,在西村说了个遍,见人就炫耀。

笑的嘴角都咧到耳根了。

结果呢。

刚回到东村的周家,一张休书就被甩在了自己的脸上。

“方氏,你入门十年,我念你为周家开枝散叶有功,本想与你长相守,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虐待孩子!给婆母下毒!若这件事我不处理的话,枉为人子和人父!”

“这封休书你签字画押,立马滚出周家,从此我们恩断义绝!”

“相公,我没有!金宝银宝都是我的心肝宝贝,我怎么舍得打他们,我敬爱公婆,孝顺他们十年,怎么会下毒,再说了我身上一文钱都没有,哪个店铺会卖给我毒药,求你了相公,你要相信我啊。”

可是她说的话没人信。

甚至自己儿子还露出自己的身上的伤痕给大家看,也有郎中证明周家老婆子就是因为吃了儿媳做的饭才呕吐不止。

七出之罪犯了两条,还差点闹出人命。

无论如何,只把她休了,而不是直接报官都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原主作为周家舔狗这么多年,把娘家甚至整个西村得罪了个遍,为了虚荣心把自己的地位捧的那么高,现在要被扣上这样的帽子,还拿了休书,还让她怎么活。

她不要画押,死也不要。

为了能让周志远相信自己是清白的,她决定以死明志。

找来麻绳悬在了房梁之上指着周志邦说道:“相公,我不要离开你,你要是不信我,我就死给你看。”

说着就搬了凳子站了上去,将自己脖子套进了绳圈里面。

本以为自己以死明志的决心,会让周志邦改变心意,会把她救下查清楚事情真相还她清白,以后绝不提休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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