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采薇的皮薄。
在男人的房间做这事,到底有些不好意思。
尤其,还是自己大哥的屋。
可实在难受的厉害。
她咬着唇,撩起了碎花的小衣,拿起装奶的瓶子对准了那块儿,想速战速决。
但杨采薇的力气小,每次通奶都十分麻烦。
她刚下力,就疼得轻哼。
许是她太过于专注,一时间也没听到屋外的脚步。
杨宗宪刚从饭桌上回来,身上裹挟着一丝酒气。
今天是军队的庆功宴,他喝了不少,走到屋子外时,正要推开门,一股若有若无的奶香味扑鼻。
他恍惚地想起了白天女人那对雪白的奶团,呼吸重了几分。
见鬼……
这味道还没散?
杨宗宪一只手解开领口,试图散出胸腔的热气,另只手拧动门把手,忽然一阵带着痛苦般的嘤咛低低而出,像是猫爪似的在他胸口上猛地一挠。
男人的醉酒蓦然清醒了一分,抬头看着门里。
屋内透出煤油灯的火光,橘色的火光勾勒女人的身影,白脂似的皮肤像是玉菩萨跪坐在他的床上,嘴里叼着衣服,手里捧着雪白,半侧的小脸浮着淡淡的红晕,黛眉稍蹙格外的惹怜。
杨宗宪的眼眸即刻风卷云涌。
而杨采薇眼见着乳水终于通了,看着那奶水流入瓶子里面,雪背都冒了薄汗,脸颊红红的。
直到挤满了整个瓶子。
她才收起来,回头看见男人高大挺拔的黑影,吓得手指一松,那还没装好的瓶子瞬间掉落在床上,洒了一大片,往地下滚。
“啊……”杨采薇惊呼一声,想要去抢救,却被另外只大手抢先接住了奶瓶。
而她晚了男人一步,小手抓在了男人的手指,胸前的那对白玉更是不偏不倚地压在男人的胳膊,结实又滚烫。
她轻咛了声,迅速躲开。
却被男人牢牢地钳住了手腕。
杨宗宪温热带着酒气的气息就交织在她的呼吸里,细细呢喃:“为什么要走。”
杨采薇人都傻了。
“大哥,你快松手……”她的声音发颤,眼睛发红,羞耻得快要无地自容了。
偏偏男人没有这种感觉。
那张冷硬的脸放大在她的眼前,狭长冷冽的黑眸此刻暗得无边无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