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婆。
不行,我要回去,不能让老婆一个人担惊受怕。
我下定决心往回走,却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街市,而且天已经亮了。
没成想一夜狂跑,跑出了百公里。
“这是哪?”
我望着热闹的街市,人挤人。
说的是泰语,是泰国人。
一队队泰国人肩上抬着轿子,游行正是小鬼雕像。
国与国的小鬼不同,我却一眼能分辨,毕竟跟爷爷从小生活,懂还是懂一点的。
感受到胸口的吊坠微微发热,“鬼啊,您到底是啥意思呢。”
我正头疼不解,一个老道士撞上了我。
他穿着泰国人的服饰,靠近我时眉头一皱,说的却是中国话,“你此行有大难啊。”
我问,“从哪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