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艳秋陈谷的其他类型小说《梨园惊梦艳秋陈谷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南国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睁大了眼,又是恐惧又是震惊:“我如今没有法子了,你带我逃吧。我,我真的没有可以相信了,我只信你。”陈谷拉着我的手:“你若是信我,就先顺从他,然后——”他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密封的小瓶放在我手里,“你找准机会,下在他的饮食中。”我眨眨眼,适时地流露出惶恐:“我……你是让我?杀人偿命!更何况我只是一个弱女子,这些事,我不敢做!”陈谷拉着我,哀哀切切地劝说:“这可以让人死亡的症状和猝死的症状一样,没人可以看出来是你。我保证,只要此事已了,我就带你走。”原来戏肉在这儿呢,我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为何他刻意接近我,为何又有人会暗中教授我唱戏。他谋划了这么久,该收网了。我点点头,眼神真挚又信任,仿若林中幼鹿:“我信你。”他双目微微睁大,似是被我的...
《梨园惊梦艳秋陈谷大结局》精彩片段
。”
我睁大了眼,又是恐惧又是震惊:“我如今没有法子了,你带我逃吧。我,我真的没有可以相信了,我只信你。 ”
陈谷拉着我的手:“你若是信我,就先顺从他,然后——”他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密封的小瓶放在我手里,“你找准机会,下在他的饮食中。”
我眨眨眼,适时地流露出惶恐:“我……你是让我?杀人偿命!更何况我只是一个弱女子,这些事,我不敢做!”
陈谷拉着我,哀哀切切地劝说:“这可以让人死亡的症状和猝死的症状一样,没人可以看出来是你。我保证,只要此事已了,我就带你走。”
原来戏肉在这儿呢,我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为何他刻意接近我,为何又有人会暗中教授我唱戏。
他谋划了这么久,该收网了。
我点点头,眼神真挚又信任,仿若林中幼鹿:“我信你。”
他双目微微睁大,似是被我的真挚所震惊,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思绪:“阿今,万事多谢有你。”
我心头笑,我也多谢有你。
陈谷又道:“其实你得顾将军喜爱,还有一层原因,是因他……”
他将多年前的旧事娓娓道来,那些我曾不解的疑团,终于被一一解开。
六
我就这样入了顾府,成了顾将军的心上宠。
府里人都说我是走了好运,样貌寻常,也无才情,虽然有一把好嗓子,可是和当红名伶比起来,也不过尔尔,真不知为何入了顾将军的眼。
可我知道缘由。我身段不算最佳,嗓音不算最美,可是却是最像她的。
比我姐姐更像。
班主说终于可以向我的父母交代,却说得不准确,是向我的姐姐交代。他恐怕早就忘了我姐姐的事情,作恶的人总是忘得最快的。
我和我姐姐是逃难到的丰城,当时姐姐凭借一副好相貌被班主收养,我面目普通,却也看在姐姐的面子上,也得以入了戏班子,做了一个粗使丫头。叽喳喳,吵得人不得安宁。
我睁眼直直盯着屋顶,有些疑惑:“谁把我送回来的?”
伺候我梳洗的小学徒歪着脑袋:“阿今姑娘,你一直在这里睡的呀。”
我若无其事地笑笑:“是么,这几天太累了,我都有些糊涂了。”
可不是累么。这小半年,艳秋的嗓子时好时坏,倒累得我几乎日日都要上戏台。
清晨辰光正好,照例去园子里吊嗓,咿咿呀呀了半响,转头却见学徒杂役们都围成一团,切切察察,小声咬耳朵。
我也凑近听。
被围于中间的是莺儿,唱戏技艺未见有几分好,却惯常会与人周旋,打听消息。
“你们可知昨晚那声尖叫是谁发出的?正是秋姐呢!那之后的哭声,你若仔细听听,不也是秋姐房里的么。”
“我夜里看见秋姐房里的珠翠正哭呢,班主也在房外,正与陈大夫商量什么。我听了一耳朵,隐约听见什么‘准备后事’、‘断无可能’。你们说,昨晚还能是怎么回事?”
“……若真的是你说的那样,也太吓人了,好端端一个人呢,怎么……怎么说没就没了。”
“秋姐是我们班里的顶梁柱,她现下去了,我们今后又该如何?”
莺儿拍了拍手,“你这就不懂了。你们来戏班子的日子晚,自然不知道我们住的院子不干净。你想想,我们戏班子不算大,怎么住的起这么大的院子,不过就是因为这院子不干不净,被贱卖了——”,
她正准备再说什么,忽然抬头看见我失魂落魄的脸,便含住了欲出口的话。旁人顺着莺儿的目光也看到了阿今,面色惶惶。
“阿今姑娘——”莺儿笑容讪讪。
我死死抓住莺儿,指甲深深嵌入肩头肌肤,让莺儿吃疼地叫了出声,“你……你说得到底是怎么回事?秋姐怎么了?”
莺儿迟疑道:“秋姐……秋姐昨夜去了。阿今姑娘竟不知么?”
我自然不知道,我的记忆,还停留在沉睡之前,所听见的师父阴
多担待一些。日后她想通了,给你引荐些人物,带着你再在台上走几遭……自然有你的好处哩!”
我垂下眼,心念百转,只看着袖口发呆。我知道那场师徒决裂的风波还是传到了班主的耳里。
我隔着衣服,轻轻按了按手臂,那里还存有一阵火辣辣的疼。艳秋惯会折磨人,明明被针扎得生疼,外面却半点不显。
我强压下心底的恨意,抿嘴笑笑:“我知道,再怎样,她都是从我吊嗓之初,日日教养我的师父。”
说罢,伸手接过甲鱼汤,稳稳当当地,往院子深处走去。
二
“师父……她也配称我的师父么?”走得远了,我终于忍不住冷笑出声来。
我可不把艳秋当师父。那红角儿年岁大了,找不到下家,疑神疑鬼,没少拿她们这些学徒撒气。
我真正当做师父的人,是我十岁时偶然进入密室,遇到的教我唱戏为她筹划的,这院子的前任主人。
他早年间遇上火灾,被毁去容貌,便卖了宅子,自己倒躲在地下的暗室里逍遥一生。平生无所好,只是爱唱戏,也爱教人唱戏。
我确认班主走远后,转了个弯,向另一边的厢房走去。轻车熟路地将角落的青瓷花瓶使劲一扭,一条地道豁然出现在我眼前,我进入地道,身影在摇摇晃晃的烛影中显出奇异的诡秘。
“师父,这是我孝敬您的甲鱼汤。今晚的演出果然如您所料,人们都只知我,不知艳秋了呢。”
师父低低叹息:“你如今还未学成,羽翼未丰,不该在这时候招惹她。”
我拧起眉:“可她处处欺压我,在她手底下讨生活,若非今日我出了头,恐怕就会被她磋磨至死。”
“罢了,你今日是彻底得罪了她,要谨防她暗中中伤你。”
“我不怕。这不,一切都有师父嘛。”
我想起艳秋今早怨毒的眼神,解气的同时,也感到几分后怕,“师父,她的嗓子――”
“该好的时候,自然能好。倒是你,是想她好还
底气,伶伶俐俐地回道:“我自然和师父你不同,没有那副好容貌好身段,也只有一副好嗓子了。”
听到我的暗讽,艳秋似笑非笑睨她一眼:“你可别当自己是什么人物,当时不过是我嗓子倒了,班主才让你替我几天。如今你师父我嗓子日渐好转,班主说,就在这几日,就该把你换下来了。”
艳秋又悠悠道:“毕竟你是我身边出来的,我许你几个台上扮丑卖乖的丑角,倒还是能的,如此,也不算辱没了你。”她冰冷的目光在我寡淡的面容上环视,又扫了一眼自己涂着艳色蔻丹的指甲,终付于一笑,“也算是让你这副样子找个好归处。人贵在自知,莫要肖想不是你的东西。这道理,你还是要懂的。”
我闻言辩驳不能,脸霎时失了血色,跌跌撞撞,又到了角落废弃的厢房,启动机关。
蜡烛明明灭灭,我神思混沌,慢慢摸索着前行。
终于看到了屏风后那个熟悉的影子,“师父……”摇摇欲坠的烛光下,我的脸显出一片痴迷又惶惑的神色。
“师父,我是怎么了呢?明明台上的花旦一直都该是她的,如今物归原主,我却不甘心得很。”
“我也知道我不该这样的心思,但……但若非她刻意打压,我在戏班的日子哪里会这么难过?我好不容易出了头,如今我的风光,都是我自己挣来的,凭什么要被她一手毁掉?”
屋子里点的香太浓郁了,我眼前渐渐模糊。
恍惚间只见屏风后的影子越来越近,她似乎连师父的衣角褶皱都清晰可见。我是在做梦么?我昏沉沉地想。
我慢慢闭上了眼,只觉得那个怀抱冰冷又潮湿,带上地下室特有的气味。恍惚间还见着了师父的脸,带着银色面具,露出的下颔锋利又冰冷。
我心中一定,我知道,他会帮我的,他需要我的声音。就如他所说,我的歌声就是他意志与灵魂的延伸。
四
清晨鸟儿叽
自由在顾府内行走,日复一日间,顾将军的身体也越来越差。
七
顾将军身死那一日,陈谷邀我一聚。
他一见我,便笑了起来:“阿今,如今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他漫不经心地向我递了杯茶:“你来得急,这茶温度正好,你喝了润润嗓子。”
我慢慢饮尽了茶,又为他倒了一杯茶,递给他饮。
我就这样看着他,目光满是依恋:“我终于可以和你在一起了,我觉得这一切都好像一场梦,我真的好高兴。”
他握住了我的手:“阿今,我也好高兴。”
眼见他饮了放下了茶杯,我才悠悠放下茶壶:“在那之前,我想知道,我该叫你陈谷,还是古沉?该叫你陈副官,还是师父?”
陈谷脸上的笑意褪去:“你早就知道了?”他那双桃花眼里的情愫褪去,只余下冰凉,“好啊,我倒是,小看了你。”
“一个教我相似的歌喉,一个又给我慢性毒药,偏偏你们嗓音又这样相似——你刻意变了嗓音,可是我耳朵灵得很,你教了我这么久,怎么连这点都不知道。”
我嗤嗤笑了一声:“你小看我的,何止这一点?”
陈谷一愣:“你什么意思?”
他忽然右手紧紧攥住左胸,脸色煞白。
我示意他看着刚才饮尽的茶,以及我湿漉漉的袖口:“刚才你给我倒的茶,我没喝,而我给你倒的呢,你喝了。”
陈谷忽然跌坐在地上,全身痉挛,但即使如此,他还是想伸出手死死抓住我。他的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仿佛在问我为什么。
我看着他的模样,微微笑了,回答了他的问题:“你最不该的,就是利用我姐姐。”
他缓缓断了气,却仍是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的模样。
我意兴阑珊地转过头,看着窗外,正是晴朗无云的好天气。
这一场罪恶,终于在我手里终结。
而我也该开始自己新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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