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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儿子的肾被妻子给白月光韩依依冯光明无删减全文

麦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当晚,我和她大吵了一架,并在第二天往儿子的书包里塞了紧急报警器。但似乎是为了印证韩依依的笃定。那个面对我的咆哮满脸得意的男孩,再也没有故意欺负可可。反而从那天开始,我们两家开始经常碰到。有时是在公园,有时是在商场,有时是在学校附近。每一次遇见,韩依依都会和沈意聊很久。她不仅开始积极参加家长会,在家里心不在焉的时间也多了起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韩依依再也不会在可可喊妈妈时将他抱起,反而皱起眉责备他:“像什么样子?你看看人家晨晨,从来都不会这么娇里娇气!”当可可照旧考了年级第一,她也不再像从前那样夸奖他,而是意图鞭策:“不要骄傲自满,更不要只顾着学习。要多向晨晨学,平时多锻炼、多跑步!”就连在饭桌上吃饭,韩依依都不忘提起沈晨晨父子:“晨...

主角:韩依依冯光明   更新:2024-12-27 09: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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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依依冯光明的其他类型小说《救儿子的肾被妻子给白月光韩依依冯光明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麦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晚,我和她大吵了一架,并在第二天往儿子的书包里塞了紧急报警器。但似乎是为了印证韩依依的笃定。那个面对我的咆哮满脸得意的男孩,再也没有故意欺负可可。反而从那天开始,我们两家开始经常碰到。有时是在公园,有时是在商场,有时是在学校附近。每一次遇见,韩依依都会和沈意聊很久。她不仅开始积极参加家长会,在家里心不在焉的时间也多了起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韩依依再也不会在可可喊妈妈时将他抱起,反而皱起眉责备他:“像什么样子?你看看人家晨晨,从来都不会这么娇里娇气!”当可可照旧考了年级第一,她也不再像从前那样夸奖他,而是意图鞭策:“不要骄傲自满,更不要只顾着学习。要多向晨晨学,平时多锻炼、多跑步!”就连在饭桌上吃饭,韩依依都不忘提起沈晨晨父子:“晨...

《救儿子的肾被妻子给白月光韩依依冯光明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当晚,我和她大吵了一架,并在第二天往儿子的书包里塞了紧急报警器。

但似乎是为了印证韩依依的笃定。

那个面对我的咆哮满脸得意的男孩,再也没有故意欺负可可。

反而从那天开始,我们两家开始经常碰到。

有时是在公园,有时是在商场,有时是在学校附近。

每一次遇见,韩依依都会和沈意聊很久。

她不仅开始积极参加家长会,在家里心不在焉的时间也多了起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韩依依再也不会在可可喊妈妈时将他抱起,反而皱起眉责备他:“像什么样子?

你看看人家晨晨,从来都不会这么娇里娇气!”

当可可照旧考了年级第一,她也不再像从前那样夸奖他,而是意图鞭策:“不要骄傲自满,更不要只顾着学习。

要多向晨晨学,平时多锻炼、多跑步!”

就连在饭桌上吃饭,韩依依都不忘提起沈晨晨父子:“晨晨就是爱吃肉,才长那么高——而且你沈意叔叔做什么菜他都不挑食!”

但沈晨晨是个什么样的孩子?

成绩在班里吊车尾、整天就知道疯玩儿、跟老师顶嘴、交不到朋友。

这些事在韩依依嘴里,却都成了“与众不同”的象征。

可可性格好,从来都不反驳,只认认真真地答应。

哪怕如此,韩依依都不满意:“一点个性脾气都没有,以后到了社会上根本没有晨晨吃得开……”我不止一次对她这种行为表达反对意见,韩依依却不以为然:“我是可可的妈妈,说这些不都是为他好吗?”

“忠言逆耳,等他长大了就会明白了。”

后来可可得了病,退学住进了医院。

但是,除了可可第一天住院、韩依依来看了一眼之外,之后她就再也没来过了。

偶然听到其他医护和病人谈起他,却都说韩医生是个好妈妈。

“工作那么忙,还要每天都抽时间去看儿子!”

“这当妈的是真负责,就是可惜了孩子。

那么小的年纪,居然得了肾病,可不好治呦……”类似议论不在少数。

我一直为此感到疑惑。

直到在医院走廊偶然撞见她和沈意,我才知道沈晨晨也因肾病住进了医院。

入院后,韩依依为他们事事亲力亲为,跑前跑后从不含糊,与对待我们的儿子截然不同。

可可常常因为药物的影响吃不进东西。

而韩依依却在高压的工作下,坚持每天为沈晨晨做营养餐。

可可难受得整夜整夜睡不着。

韩依依却每个晚上都在沈晨晨病房里为他哄睡,甚至经常买玩具让他高兴。

可可每天都在问我,妈妈在哪里?

我答不出来。

但韩依依每天都要在沈晨晨病房里呆上至少一个小时,就是为了给他们父子俩足够的安全感。

面对我的厉声质问,韩依依却振振有词:“他们单亲父子的,我帮一把怎么了?”

“可可父母双全,但晨晨不是!

那孩子缺乏安全感,我只是多照顾了一下而已。

冯光明,你能不能别这么自私?!”

此刻,韩依依和沈意、沈晨晨父子坐在我们的家里,浑然天成得就像一家人。

从前那些古怪的地方,一下子全都有了解释。

我气得浑身发抖,攥紧了拳头。

韩依依,你怎么敢的?

亲生儿子的身体情况你毫不关心,居然就这么理所当然地,和初恋情人过起了小家庭?!

虎毒尚且不食子!

韩依依,你连畜生都不如!!!

一双稚嫩的手指,紧紧握住我颤抖的拳头。

我低头看去,可可眼眶通红,强忍着眼泪不掉落。

“爸爸,妈妈是不要我了吗?”

饭桌上,沈意做作地捂嘴,假装不经意地提起我们:“对了依依,你现在离婚了,什么时候把可可接回来呢?”

他扬起一抹笑:“我们父子俩人生地不熟的,还要多亏了你给我们一个容身之所。

你工作忙,可可我可以帮你照顾——还能和我们晨晨当玩伴呢!”


父亲拿着我的证件,来给我销户。

此时韩依依正和沈意一起,要陪着沈晨晨出门去游乐场。

看见我的父亲,她愣了好久,才如梦初醒般追了上去。

父亲年纪大了,在我去世以后却更显苍老。

他从年轻起就爱健身,老了也没放弃锻炼,连头发都白得比其他老头慢。

可这次再一看,父亲的头发已经全白了。

身形消瘦、脊背佝偻,让我止不住的心疼。

可可飘到我的父亲身边,想摸摸他的白发,手却从中穿过。

“爸爸,爷爷看起来好像不开心……”我笑得苦涩:“是啊,我们如果能多陪陪他们就好了。”

看到父亲的这一刻,我真正开始后悔,居然浪费了那么多时间在韩依依身上。

她也配?

正在这时,韩依依追上了我父亲,一把将他拦住。

“爸!

你既然在这儿,那冯光明是不是也住在附近?

我就知道他不会真走远!”

韩依依不复之前的烦躁,整个人容光焕发,眼神中满是得意:“他一个男人,带着孩子能走哪儿去?

您把他叫出来……”父亲不疾不徐地抬手打断:“我不是你爸,别这么叫我。”

韩依依愣了一下,皱起了眉。

“爸,冯光明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您别听他瞎说,我就是看人家可怜多帮点忙。

他倒好,跟我闹起来了,现在电话都不接!”

我父亲瞥了她一眼,语气沉静:“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问题,也不想知道。”

“我只知道,光明病重成那样,抱着可可的骨灰盒回老家等死,一定是已经对你失望至极!”

“他回去那么多天,你一次都没去找。

我就明白了,你们这婚,确实是应该离!”

“离了好!

离了婚,到了地府阴间也不再有干系了!”

韩依依却愣住了。

她似乎在努力消化着我父亲话语里的信息量,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了一般呆立不动。

“您……您说什么?

谁死了?

什么骨灰盒?”

父亲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她身后追过来的沈意和沈晨晨,眼神中满是失望。

“韩依依啊,我之前是不同意你们在一起的。

但你和光明结婚这么多年,还有了可可,我以为无论如何你都会对他们有些感情。”

“你究竟有没有把光明当成过你的丈夫?

你又有没有把可可当成过你的儿子?”

父亲叹了口气,弯下的脊背满是疲惫。

“如果早知道会这样,我当初怎么会放任光明跟你走?

就算拼了这条老命,我也要把我的儿子留在身边啊!!!”

他转过头,摸去了眼角的一滴泪,向社区办公室走去。

韩依依终于反应过来,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

她想拉住我父亲,又不太敢,只强颜欢笑地紧随其后:“爸,您说什么呢?

您在跟我开玩笑是不是?”

“冯光明吵着跟我离婚的时候还好好的!

他是不是还在生我气,联合您一块儿来骗我?”

父亲毫不理会,只一步步往前走。

韩依依不放弃,似乎坚信我就是在骗她,加大了音量:“爸!

您就别骗我了!”

“冯光明这个人就是爱演戏!

他想给我个教训是不是?”

“可可是我亲生儿子,我怎么可能不管他?

另一个肾源我已经找到门路了,你快让他回来,别拿孩子身体开玩笑——”她就这样追着,跟着我父亲一路来到社区办公室,然后眼睁睁看着我父亲缓缓拿出我和可可的死亡证明。

“同志,这是我儿子和孙子的所有证件。”

“我来给他们注销户口,辛苦你了。”

韩依依直愣愣呆立在原地。

我忍不住冷笑。


韩依依一愣,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儿子。

我抱紧满脸失落的可可,忍不住冷笑。

她口口声声说要儿子的抚养权。

但距离她给的三天时间,已经过去一周了,她竟然把可可忘了个一干二净!

如果孩子真的由她来抚养,我都不敢想她会有多不称职。

似乎也觉得自己有些离谱,韩依依的脸上显现出几分尴尬。

“可可应该是被他爸爸带走了,一会儿我打电话问问。”

见她脸色不好看,沈意识趣地没再多问。

饭后,沈意安安静静地去刷碗,沈晨晨则回房间去玩玩具。

他们父子俩现在住的,就是我和可可之前住的卧室。

我不禁庆幸走之前收拾好了所有东西。

否则被他们随便碰随便用,我肯定会恶心得如鲠在喉。

韩依依拿着手机走到客厅角落,拨通我的号码。

我就飘在她旁边冷眼看着。

果然,手机提示对方已关机。

韩依依面色愠怒,转而开始打字发短信。

我凑过去看,嗤笑出声。

冯光明,我就知道你会把孩子偷偷带走!

你一个家庭煮夫,在外面自己活都难,怎么可能把孩子照顾好?!

我劝你赶紧把可可带回来,否则别怪我真跟你打官司!

明明一分钟之前还把可可忘了个干净,现在却像一个心疼儿子的“好母亲”。

韩依依,你还真是能装啊!

沈意洗完碗从厨房出来,关心地询问韩依依:“依依,怎么样了?”

见他过来,韩依依表情温柔下来,谈起我的语气却满是厌恶:“冯光明这个疯子,不知道把孩子带去哪儿了!

现在电话也不接,短信也不回,这是准备跟我死磕到底呢!”

沈意适时地流露出担心的表情:“这可怎么办?

可可还生着病呢。”

说完,他抬头看了看韩依依的脸色,又摆出惹人怜惜的姿态:“这一切都怪我,要不是晨晨用了可可的肾源,冯哥也不会这么生气……”要不是没有实体,我真怕自己会被恶心的当场吐他们一脸!

韩依依更不是个东西,她丝毫不觉得自己做的事有什么错,表现得十分理所当然。

“沈意,这不关你的事。”

“我今天问过赵哥了,他说可可出院之前就已经恢复的很好了——你看,我早就说过,晨晨比他更需要这个肾脏!”

听见这话,我下意识地摸摸儿子的头顶。

可可贴在我身边,沉默着擦了擦眼泪,握紧了我的手。

我更心疼了。

只恨自己不像电影里一样有法力,不然一定宰了韩依依这个狗东西!

她却毫无察觉,甚至还在继续大言不惭:“冯光明这个人一向小肚鸡肠、自私自利。

我只是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是冯光明他自己想不明白!”

沈意看向她的眼神有些奇怪,似嘲讽似轻蔑。

最终,他还是笑着放柔了声音:“依依,你真好……”第二天,韩依依上班时总是心不在焉。

我冷眼旁观,想着她怎么不手误一下,干脆把刀插自己胸口里呢?

而可可也只始终牵着我的手,再也没像昨天那样围着韩依依转了。

终于到了午休的时间。

韩依依踟蹰了一会儿,又去找了前一天的那位赵医生。

“赵哥,我想问一下——你了解我儿子当时转去了哪个医院吗?”

赵医生表情很惊讶:“转院?

怎么还转院了?”

“肾脏移植的手术不是很成功吗?

说是连排异反应都没有,我记得你那天还发红包来着呢!”

韩依依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脸色瞬间难堪了起来。

“……手术……赵哥,那天手术的不是我儿子……”赵医生的表情更惊讶了,满脸都写着“你在说什么鬼东西”。

韩依依有些难以启齿,涨红着脸把话吐了出来:“我的儿子……叫韩可可,当时住在沈晨晨隔壁的301病房。”

“那天手术的沈晨晨,只是我初……朋友的儿子。”

这句话一出,连正路过的其他医生护士们,眼神都惊疑不定了起来。

赵医生看他的眼神更是瞬间开始不对劲。

再向他开口时,态度也不复之前的友善,甚至称得上冷淡。

“哦,那我就不了解了,这种隐私也不是我一个医生该打探的。”

韩依依从脖子到脸红成一片:“啊,我知道了,打扰你了赵哥……”我嗤笑一声。

她居然自己也知道不光彩啊?

自己老公儿子在隔壁病房,没见她去看一眼,反而成天为一对单亲父子跑前跑后献殷勤。

要不是医院里的人都把她和沈意、沈晨晨当成了一家人,恐怕她勾三搭四不正经的名声早就传出来了!


第二天,我准时等在了民政局门口。

过了九点,韩依依还没来,我干脆利落地给她打去了电话。

对面传来气急败坏的声音:“冯光明!

你除了发疯还会干什么?

非给我找不自在是吧?”

我语气平静:“过来离婚,韩依依,别让我看不起你。”

最终她还是过来了。

签下名字、盖上印章,离婚证到手。

韩依依的脸色十分难看,怒极反笑:“好好好,我真是小瞧你了。”

“别忘了我说的,可可的抚养权是我的!

冯光明,我给你三天时间收拾东西,把孩子送过来——否则我不介意打官司!”

看着她怒气冲冲的背影,我想笑,喉头却涌上一股腥血。

韩依依,可可已经去世了啊,就死在沈晨晨手术成功的当天。

你会高兴吗?

至少为你省下一笔官司费。

我没有再回那个家。

可可的东西我已经全部烧掉了,我自己的东西也全扔掉了。

家里所有的合照,我也已经全部剪掉。

最近身体越来越不适,吐的血里也经常掺着内脏碎片。

执着于领离婚证,也是为了不再与韩依依当一家人——哪怕是到了地底下。

当天,我拿着早已收拾好的行李,抱着可可的骨灰盒回了老家。

父母从来都尊重我的决定。

就像当初他们明明不喜欢韩依依,却为了让我开心、同意我跟她结婚。

现在也是一样。

他们看着我怀里的骨灰盒、和形销骨立的身体,已经猜出了什么,却不开口多问。

只是每天给我做营养的饭菜、为我擦嘴里喷出的血。

又一次吐血吐到哑,我看着爸妈眼里的痛苦,只觉得后悔。

后悔不该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还回来打扰他们。

大概是猜出了我在想什么,妈妈紧紧抱住我,忍不住哭出声:“光明,爸爸妈妈很高兴你能回来——最后一段路能陪你在身边,我们只会觉得没有遗憾啊!”

眼泪忍不住滑落,我心里终于释然。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坐在摇椅上,旁边是妈妈洗好的葡萄。

盛夏的光晕中,我看见了可可。

他穿着我新给他烧的蓝色牛仔裤,趴在我腿上,对我笑盈盈:“爸爸!

可可能碰到你啦!”

我拉着可可的手,看着爸妈将我的骨灰盒放在了可可的旁边。

一大一小,两个瓷罐相互依偎,就如同从前可可睡在我怀中的样子。

可可眨着清澈的大眼睛:“爸爸,爷爷和奶奶看不见我们了……”我摸摸他的头:“但是爷爷和奶奶心里面有我们。”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还停留在世间。

但是在看到爸妈情绪稳定下来后,我决定带着可可去看看他的妈妈。

活着的时候,韩依依全部的心神都放在隔壁病房的沈晨晨身上。

可可每一天都期盼着妈妈能来探望他,却到最后都没能看上一眼。

现在,我终于可以遂了他的心愿,让可可看个够了。

医院里,韩依依刚下手术台。

可可终于见到了朝思暮想的妈妈,兴奋地围着她跑来跑去。

但韩依依感受不到他的存在,无动于衷地坐着休息。

另一名医生走过,韩依依像是想到了什么,叫住了他:“赵哥,我儿子出院之前恢复的怎么样啊?”

那名医生笑了笑:“恢复的特别好啊,治疗得很及时,一点并发症都没有!”


我心里满是疑惑。

自从韩依依坦白将肾源调换给了沈晨晨,我就再也信不过她,毅然带着可可转了院。

另一个医院的医生帮我们排上了新的肾源渠道。

为了可可的心情着想,又经过了病情评估,我才开始带着他回家养病。

虽然三天后突然急转直下,回了医院急救室。

但从韩依依就职的医院离开时,可可的身体状况根本算不上好,这名医生怎么会说出这番话的???

可韩依依已经信了,她松了一口气,道谢后就又去工作了。

她走后,那名赵医生挠了挠头。

“这小韩怎么了,她儿子的病情不是由她一直跟进的吗?”

“十三号的时候手术多成功,她还给全医院发红包来着,这么快就忘了?”

我愣住了。

可可在旁边晃了晃我的手,眼睛亮亮的:“爸爸,那一天妈妈是来看我了吗?”

我喉头发哽,说不出话来。

十三号,是可可急救失败、去世的日子。

我还记得他覆盖在白布下的小小一团、他冰凉的小手,和他苍白的脸蛋。

而沈晨晨在那一天,移植了本该属于可可的救命的肾脏。

原来,这家医院的人都把沈晨晨当成了韩依依的儿子。

原来,十三号当天,她高兴地给全医院都发了红包。

明明灵魂感受不到寒冷,我却颤抖了起来。

韩依依,你有没有想过,就在你为沈晨晨手术成功而兴奋时——你的亲生儿子正在六公里外的另一家医院,永远地闭上了双眼?

你有空给所有人发红包,却不愿接我打过去的二十几通电话。

可可直到闭眼之前都还在想着你啊!

我的内心不知是悲哀还是愤怒,惨然一笑。

韩依依,你简直不配当母亲!

可可感知到了我的情绪,抱住我的腿:“爸爸,不要再伤心啦,可可会一直陪着你的!”

不知道是不是猜到了什么。

这一次,可可没有再说要妈妈。

晚上,韩依依下了班。

我带着可可,跟着她回了家。

虽然嘴上不说,但可可飘在韩依依身边还是很开心。

这世上,哪有不爱父母的孩子呢?

到家门口,韩依依掏出钥匙。

门打开,沈意和沈晨晨父子迎了出来。

我愣住了。

就连可可都愣愣地说不出话。

沈意如同男主人一样,接过韩依依的包包和外套,笑得一脸荡漾:“回来啦?

饭都做好了,快洗洗手。”

沈晨晨恢复得很好,在一旁蹦蹦跳跳。

完全不像我的可可,连灵魂都看起来那么孱弱。

韩依依进屋,摸了摸沈晨晨的头,对着沈意温和地笑:“沈意,辛苦你了。”

看着这一幕,我如遭重击。

第一次见到沈意,是在可可上小学的时候。

他向来是个活泼爱笑的小男孩,但升了二年级没几天,却变得越来越沉默。

我本以为是小孩子年纪增长后、性格自然的变化。

直到我有一次给他洗澡,发现了他腿上的伤痕。

第二天,找到了儿子的班主任。

“孙老师,这事儿您必须得管!”

我气得浑身发抖。

班主任小声劝慰,却始终给不出一个解决办法,气的我火冒三丈。

独自输出了半天,身边居然连一声应和都没有。

我愤怒地转过头,却见韩依依双眼直愣愣地看着对面,那个叫沈晨晨的男孩——身边他的父亲。

这次的事件,最终在沈意的道歉、以及韩依依的大度原谅下就此翻篇。

沈晨晨没有受到任何惩罚。

我不敢置信,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韩依依却强行将我扯了回去。

面对我的质问,她毫不心虚。

“我了解沈意的为人,这件事一定有误会。”

“他心地善良,教出的儿子一定不会做出欺负别人的事。”

这时,我才知道韩依依曾有过一个白月光初恋。

他们在最美的年纪谈了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却被强行拆开。

直到今天,韩依依有了家庭,沈意成了单身父亲,双方才终于阴差阳错地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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