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宛音江离的其他类型小说《逼我做妾?退婚后靠种植发家致富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一叶灯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五刚好就是明天,难怪他们会把出逃的时间定在明日。不多时,三人把洞挖好,重新用杂草将洞口掩盖起来,又把堆积的泥土收拾了。江宛音问道:“阿离,柳乡绅晚上会在什么时辰出门?”江离想了想说道:“听说以往都是在戌时一刻出门,从未变过,想来这次也应该差不多,姐,你想做什么?”他完全一副小大人的样子,仿佛生怕她做傻事,算算日子,江离才五岁,还是个孩子。江宛音十分心疼。“我了解一下他的行程,等他出门了,我就来这里接应你们,免得和他撞上。”江离这才放了心。“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江宛音看着一直在注意外面动静的小男孩道。“姐姐,我叫王生,六岁了。”“好孩子。”江宛音说道,“你们俩好好的,注意安全,等着我。”江宛音把剩下的两个窝窝头塞给他们,又从空间...
《逼我做妾?退婚后靠种植发家致富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十五刚好就是明天,难怪他们会把出逃的时间定在明日。
不多时,三人把洞挖好,重新用杂草将洞口掩盖起来,又把堆积的泥土收拾了。
江宛音问道:“阿离,柳乡绅晚上会在什么时辰出门?”
江离想了想说道:“听说以往都是在戌时一刻出门,从未变过,想来这次也应该差不多,姐,你想做什么?”
他完全一副小大人的样子,仿佛生怕她做傻事,算算日子,江离才五岁,还是个孩子。
江宛音十分心疼。
“我了解一下他的行程,等他出门了,我就来这里接应你们,免得和他撞上。”
江离这才放了心。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江宛音看着一直在注意外面动静的小男孩道。
“姐姐,我叫王生,六岁了。”
“好孩子。”江宛音说道,“你们俩好好的,注意安全,等着我。”
江宛音把剩下的两个窝窝头塞给他们,又从空间舀了一瓢灵泉水给他们,便不再耽搁,借力攀上院墙消失在黑暗中。
而她消失好一会儿,江离还望着院墙发愣。
阿姐,咋会爬墙了?
江宛音出了柳府,便回了客栈。
走到桌前端起茶壶猛灌了几口茶水,她将桌子收拾干净,把昨儿个买回来的药材全部从空间里面搜罗出来。
接着,开始配药。
直到三更时分,她将配置好的药物放入空间,揉了揉发酸的眼睛,躺上床。
翌日,她收拾好后就去跟掌柜退了房,本来付了三天房钱。
经过深思熟虑思考,她把房退了,不然到时候多出一个人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路过包子铺买了两个大肉包子,又去隔壁买了十几个肉饼。
提着大袋子,在摊主异样的目光中慢悠悠离开了。
找了个僻静角落,她把包子和肉饼放入空间,就开始在城东四处游荡,熟悉柳府和清河街的地形。
她先是围着柳府转了一圈,又去了清河街望江楼,在门口驻足片刻,又绕道去了县衙。
酉时三刻。
距离柳府大门不远的一间茶楼,江宛音边喝着茶边等待。
她特意选了一个临窗的位置,视野极好,斜斜看过去,正好可将柳府大门处的情况尽收眼底。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茶水添了一杯又一杯。
小二一脸鄙夷盯着她。
江宛音装作看不见。
日落西斜,柳府门前终是传来了动静。
一个身着锦衣华服,体态略显臃肿的男子在仆从的簇拥下缓缓走出来,旁边小厮立即上前躬身趴伏在地上,他毫不犹豫踩着小厮的背上了马车。
江宛音知道,他就是作恶多端的柳乡绅。
付钱,离开茶楼,她悄悄跟在马车身后。
小二朝她背影乜了一眼,拿抹布在江宛音坐过的地方疯狂擦拭。
......
马车哒哒前行,在进入清河街后,人逐渐多了起来。
在马儿快要停下时,江宛音步伐加快,悄悄弹出一枚银针,马儿受疼,猛地向后一蹬,发出阵阵嘶鸣声。
银针被她涂抹了麻服散,不稍片刻,
“是我救了你。”摸了摸脸,江宛音盯着他说,“昨夜去柳府寻人,无意间发现了你,便把你救下了。”
“我们人小力微,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男子这才卸下心中防备,他了然,眼前这位姑娘的伪装定是为了方便行事,他诚挚感激道:“多谢姑娘救在下一命。”
“姑娘,不知...不知柳府现下如何了?”昨夜他没有意识地被拖着走,不知道柳府发生了什么,但隐约觉着发生了大事。
江宛音道:“昨夜柳府遭盗匪抢夺,他们见人就杀,还烧了整个柳府,现下柳府恐怕只剩下废墟了。”
“什么?”
男子陡然变得激动起来,整张脸变得惨白,“烧...烧了?那柳乡绅呢?”
见他反应这般大,江宛音心提了起来,救他本是见他被折磨觉得可怜的无意之举,若是对她们有威胁,就休怪她无情了!
“不清楚。”江宛音表面平静,手心却紧捏着银针。
正当她准备下手时,何余从佛龛后走出来说:“江姐姐,我们要走了。”
江宛音收回银针,见几个孩子已准备妥当,便从怀里掏出最后两个饼子,分成小块递给他们。
“此去雍州,路途遥远,你们要多保重自己!!”
经过一个晚上的相处,孩子们俨然把江宛音当成了亲姐,他们红着眼眶,纷纷跪下给江宛音磕头。
江离也在旁边抹眼泪。
听到雍州,一旁的男子挣扎着站起来,说道:“我和你们一起去雍州。”
众人齐刷刷看向他。
何余委婉拒绝:“我们都是孤儿,是要一路乞讨去雍州的,你身受重伤,我们没法顾着你。”
“我伤已经大好了,我不会拖累你们的,况且有个大人跟着路上也会少些麻烦。”男子言语恳切。
“我的家人在雍州做生意,这次来奉远是来做生意的,却因得罪了柳乡绅被他囚禁了,也不知家里担心成什么样了!”
他心里焦急,公子还在雍州等着他的消息。
两个月前,公子秘密派他来奉远探消息,他刚以小厮身份入柳府就被发现了,传信之物也被收走。
现下柳府没了,柳乡绅不知所踪,线索也断了!
消息定是被泄露了,他得赶紧去雍州,眼下和他们同行,扮做乞丐是最稳妥的办法。
“我现在身无分文,和你们一起搭个伴乞讨回雍州,等到了雍州你们可以去我家寻个活计,以后就不用四处流浪了。”
他说得真诚又迫切。
何余看向江宛音。
江宛音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见他不似撒谎,便朝何余点了点头。
说罢,何余就带着大家上路了。
那几个说要回家的孩子是和奉远县比邻的安溪县人,何余选的去雍州的路正好会经过安溪县,便带着他们一起上路了。
男子走在最后,突然回头朝江宛音抱拳行礼。
江宛音笑了笑,扔给他一瓶药。
目送他们消失不见,回头发现江离还傻呆呆站在门口,眼泪汪汪地望着。
“别看了,咱们也走吧!”拍了拍他瘦弱的肩膀,牵着他的小手往县城里而去。
江离猛地回神,见这条路是去县里的路,瞬间变得紧张,连说话声都结巴起来,“阿...阿姐,我们不应该回村吗?怎么又去县里?”
“怕什么?咱们是良民,又没干什么坏事?咱们去县里吃包子。”
江离有些惴惴不安。
江宛音从怀里摸出一瓶药在脸上涂抹,沟壑纵横的脸瞬间恢复原样,接着又掏出另外一瓶药涂抹,又在江离脸上涂抹一阵。
李秀兰家。
鸡飞狗跳。
李秀兰急匆匆赶回家时,牛刚好咽下最后一口气,躺在血泊中瞪着硕大的眼珠子死不瞑目。
仿佛在质问,为什么?
江大成歪倒在一堆半干不干的牛粪上昏迷不醒。
“我的牛啊……我要去告官…”
李秀兰目眦欲裂,冲上去疯狂撕打刘屠户。
刘屠户轻蔑地瞥了她一眼,似在嘲笑她蠢笨如猪,他手肘一拐,李秀兰重心不稳猛地朝后跌去,脑袋不偏不倚磕在一坨牛粪上。
随后,他不紧不慢地拔出还嵌在牛颈间的菜刀,温热的血随着抽刀的动作飞溅而出,溅得他脸上,身上到处都是。
牛颈部伤口凌乱,由于是普通的菜刀不够锋利,牛是被一刀一刀慢慢磨死的。
“你还我的牛来!”
李秀兰眼眶猩红,爬起来又冲了过去。
她心里痛得要命,这牛才养了半年光景,再养一段时日就可以用来赚钱,就这样被他杀死了。
刘屠户红衣染血,淅淅沥沥往下滴答着血珠,手里提着把带血的菜刀。
宛如地狱修罗,看着很是骇人。
他一脚踢开李秀兰,粗声粗气道:“你这个臭娘们,胆儿挺肥啊?”
“老子又不是善人,你贪图我的银子,自然要付出代价,不给,就用你这头牛来抵。”
江宛音:“......”
摸了摸脸,江宛音很满意,看来配得药极好!
装作害怕连连道歉,“咳…抱歉,是老妇不识好歹,这就滚……”
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颤颤巍巍离开了。
柳乡绅今日的好心情全没了。
他扯了扯衣袖,摸到些粉末状的东西,但他没心情在意,对着躺在不远处哀嚎的车夫破口大骂。
“狗东西,怎么驾的车?你想死吗?”
车夫磕破了头,顾不得疼痛连滚带爬爬过来,跪在他面前磕头求饶,“老爷,饶命,奴才知道错了。”
不一会儿,就磕了满地血。
柳乡绅仍不解气,抬脚就将他踹飞出去。
“滚,下贱东西,别在这碍眼,爷回去再收拾你。”
......
江宛音离开清河街后就直奔柳府而去,因着对柳府熟悉,沿着小路找到昨天离开的位置,翻墙而入。
没有惊动任何人。
而她脚刚落地,从四面八方窜出来一群人将她围了起来。
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如雨点般的拳头落在了身上。
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刚想一脚踢飞一个,却发现了不对劲。
“停,别打了。”
听见熟悉的声音,江离“啊呀”一声,收回扬在半空的小拳头,上前扑到她身上,压低声线,“快,快停手,别打了,自己人。”
周围人停了手。
借着微弱的月光,江宛音环顾一圈,是那些孩子。
“阿姐,你的脸?”江离红着眼眶问。
“没事,一点小伪装。”江宛音推了推他,“你们别再耽搁了,趁着没人发现,赶紧走。”
姓何的大男孩冷冷瞪了江离一眼,似乎在为江离把计划告诉了别人而不满。
他们商量好了,平白多出一个人来,就增加一分风险,虽然他心里对她有些感激,但一个女子能帮上什么忙?
江宛音看出他的不满。
“你们放心,我能独自来府里两次都不被发现,必有我的本事,你们赶紧走,别磨蹭了。”
男孩顿了顿道:“暂时不能走,我们要先去把身契偷出来才能安心走,不然凭柳乡绅的能力,不论逃去哪儿都会被抓回来。”
柳乡绅为了控制他们,逼迫所有人都签了身契,还签的是死契。
死契,不得赎回,终生为奴,生死都在主人一念之间。
“这样,我去偷,你们先走,出去沿青石巷往城南走,那边有条小道可通城外,一会儿咱们在城外的破庙汇合。”
江宛音想都没想,立马做出决断。
她可不想让江离一辈子背着奴籍活着。
男孩觉得不妥想留下来帮忙,又担心其他人,难以决定,“身契在柳乡绅书房,外面有人守着,你一个人能行吗?”
“放心,别耽搁了,赶紧走。”江宛音催促。
“阿姐,我留下来帮你。”
江宛音横了他一眼,一把将他推到男孩身边,“他我就拜托给你了,注意安全,尽量动作轻些,往暗处走。”
“好,我们去城南外的破庙等你。”说完,他率先爬出狗洞,在洞外接应,其余的由小到大一个接着一个往外爬。
直至最后一个孩子爬出洞外,江宛音掩了洞口,往前院而去。
绕过假山,穿过小径。
一路上没遇上什么人,今夜柳府格外静,难道是知晓柳乡绅出门,都躲懒去了?
书房门口有人,她没急着进去,而是四处寻找起库房的位置。
来都来了,不能白来一趟,不扒掉柳乡绅一层皮,都对不起她自己!怪哉,可她把前院寻遍了都没发现库房。
偌大的柳府,难道连个库房都没有吗?
见时间还早,江宛音便回到家拿着昨天换下来的衣裳去河边洗。
洗完后,她把衣裳晾在河边的树杈上,自己跑去河里摸鱼。
河水清澈,透过水面可以看到河里沾满青苔的石头,江宛音一个猛子扎入水中。
她水性极好,不一会儿就蹿出老远。
江宛音摸得尽兴,不知不觉就过了酉时,提着捉来的两条草鱼上了岸。
经过一下午的风吹日晒,晾在树杈的衣裳已经干透了,她把衣裳收起来装进木盆就准备回家了。
刚回到主路上,一个大叔迎面走来,“宛音,你可算回来了,你来回家去看看吧,你家里出大事儿了!”
江宛音有点懵,她家里能出什么大事?
房子塌了?
压下心中疑惑,她加快脚步往家里赶,刚到院门口,就见院子里围满了人,闹哄哄的,不时传来嘈杂的吵闹声。
江宛音眉头紧皱,啥情况?
她把木盆放在角落,抬头一看,房子还好好的,没塌呀!
这些人好端端的不干活,都挤在她家干啥?
这时,人群中传来一道粗厉的谩骂。
“她娘的,天都快黑了,人呢?怎么还没回来?”
“李婆子,你耍我玩呢?不会是你让她躲起来了吧?今天你要是不把人给我交出来,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李秀兰身子一抖,陪着笑道:“那哪儿能呢!我们都说好了的,这丫头就是害羞,再等等,就快回来了……”
李秀兰心里有些发虚,怕江宛音不回来,又怕她回来。
不回来今天她肯定没好果子吃,回来又怕她不会乖乖听话,毕竟前些天这丫头像中邪了一样,变得不好拿捏了。
“宛音,你回来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围观的人回头,纷纷让出一条路来,有的面露担忧,有的幸灾乐祸。
“看,这不就来了嘛,”李秀兰暗自松了口气,面带笑容上前拉着江宛音,就像手中抓着的是金子,完全没有早上的恶语相向。
江宛音觉着天都没她会变。
李秀兰笑眯眯地说:“宛音,总算把你盼回来了,瞧!你相公已经等你多时了。”
江宛音抬眼一瞧,只见一个身穿红衣胸戴大红花的肥胖男子站在不远处,他的旁边还站着一个手持锣鼓的黑瘦男子。
黑瘦男子见她看过来,嘿嘿傻笑,将锣鼓敲得震天响。
“这不是......”
这肥头大耳的男子不正是那天在街上追着她送肉的恶心男吗?
江宛音总算是明白过来了,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李秀兰这婆娘竟然偷偷把她卖了。
江宛音拂开李秀兰抓着她的手冷笑,“我什么时候有个相公了?我怎么不知道。”
“什么意思?”红衣男拳头捏得咔嚓响,粗着嗓子道。
李秀兰吓了一跳,安抚了朝他看了一眼,然后对着江宛音说:“你这丫头,说什么傻话呢?你忘了,今儿是你相公来接你的好日子,你瞧,还专门给你请了锣鼓呢!”
“李秀兰,劝你趁我还没发火之前,带着你的人赶紧滚。”江宛音冷盯着她。
李秀兰在心里怒骂,小贱人,油盐不进。
刘屠户可不是个好惹的,看你能嚣张到几时,等被刘屠户接回去,她定要让他折磨死这小贱人。
“他是我娘家村子下河村的,姓刘,是个屠户,家里可有钱了,还在镇上置办了个小院子呢!”
“你嫁过去不愁吃不愁穿,这样能干的人四里八乡都找不出第二个来。”李秀兰喋喋不休。
红衣男,也就是刘屠户骄傲地挺了挺胸膛。
他长得膘肥体壮,肚子圆滚滚仿佛怀胎数月,身上的赘肉随着他动作有节奏的一抖一抖。
一旁的黑瘦男子见状,“咚咚”敲鼓随之附和。
“不要脸的老妇,你这是把她往火坑里面推。”一个年轻男子声音从人群后响起。
他姑姑就是嫁到下河村的,他听姑姑说起过这个刘屠户,不是个好人,五十多岁了,媳妇娶了三四个,都因患病而死。
其实都是被他给打死的,他有严重暴戾倾向,又爱灌黄汤,灌醉就打人,下手没个轻重。
醒了又跪地认错,然后又打又认错,反反复复把人折磨死。
李秀兰不乐意听,跳起来怒骂:“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多管闲事,哪儿来滚回哪儿去。”
“你......”男子语塞。
围观的村民们很多都不知道情况,都是跟着过来看热闹,见有个人知道些情况,纷纷向那年轻男子打听起来。
年轻男子也不藏着掖着,一股脑把知道的全说了,不忘添油加醋一番。
众人听罢都觉得李秀兰做得过分了些,先前听李秀兰说江家丫头自己是同意这门婚事的。
如今看这架势这丫头根本就被蒙在鼓里。
都开始指责李秀兰。
李秀兰不理会她们,苦口婆心劝着江宛音:“你爹临走前将你托付给我,要我给你找个好人家,如今你被退了婚,名声也没了,还有这样好的人家不嫌弃你,愿意娶你供着你,你还有何不满?”
“要是你爹知道估计都还要感激我呢!”
“我呸......”
“感激你?你应该当面和我爹说,看他是感激你还是恨你。”
“要是我爹知道你这些年是如何虐待我们的,估计当时就一包毒药药死我们,一家四口团聚也好过在人间受你磋磨。”
李秀兰当即黑了脸。
当面说?
江大安死多少年了,小贱人咒她死。
压下心里怒火,李秀兰扯着嘴角勉强维持着笑。
“你这丫头,说得什么话?”
“刘屠户可给了不少聘银呢,到时候我都给你当嫁妆怎么样?”
江宛音抱着臂,说道:“这样啊!我倒是有个不错的主意......”
李秀兰眼神一亮,有戏了,心想这贱人也是个爱钱的,听见聘银就松口了。
笑着说:“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都答应你。”
江宛音微微一笑,“既然银子是你收的,谁收的银子谁就嫁人,你不是一直嫌弃大伯是个废人,满足不了你吗?”
“正好,你们俩年龄也相差无几,说不定还能生下个一儿半女,要是个女儿,你又发财了,可以给她找个像刘屠户这样优秀的人才,赚上一笔。”
“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话落,她双眼骨碌碌转了一圈,将李秀兰从头打量到脚,又从脚打量到头,再回头扫了一眼刘屠户,似是想到了什么。
猛一拍双手。
“哎呀呀,我滴个老天爷!”
“话说,我怎么觉着不对劲呢?你俩不会早就在一起了吧,我上回在河边看见你和一个人进了草丛,半个时辰都没见出来......”
“今天见着刘屠户的真面目,才想起来,那个人可不就是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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