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鸢谢怀琛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不过作作妖,太子怎么记仇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睡不醒的喵喵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往今来,这么说的男人最后都娶了世家千金或者当了公主驸马。他从袖中取出玉簪替沈鸢戴上。目光痴迷地看着她:“阿鸢,你真美。”话本里面,这玉簪最后通常都断了,犹如一段没有结果的恋情。不知道他科举能否高中。若是有机会去京城见到他,她其实很想问他是否还记得他们之间的约定。但她此刻嘴角含着笑回忆这些美好。这些能让她在抛弃那些矜持和尊严后,不忘初心。还没伤春悲秋一会儿,外面突然敲门声响起。她赶紧收好玉佩和玉簪,起身去开门。没想到这时候徐老鸨差人来唤她,说是李公子来了。担心又被人算计,她再三确认,连房间都没变,确实是他来了。他竟然还是来了,虽然时辰比前几次晚了不少。沈鸢心里庆幸又害怕,他应该不知道今晚发生的事吧。她赶紧收拾好心情去见他。去之前,果...
《我不过作作妖,太子怎么记仇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古往今来,这么说的男人最后都娶了世家千金或者当了公主驸马。
他从袖中取出玉簪替沈鸢戴上。目光痴迷地看着她:“阿鸢,你真美。”
话本里面,这玉簪最后通常都断了,犹如一段没有结果的恋情。
不知道他科举能否高中。若是有机会去京城见到他,她其实很想问他是否还记得他们之间的约定。
但她此刻嘴角含着笑回忆这些美好。
这些能让她在抛弃那些矜持和尊严后,不忘初心。
还没伤春悲秋一会儿,外面突然敲门声响起。
她赶紧收好玉佩和玉簪,起身去开门。
没想到这时候徐老鸨差人来唤她,说是李公子来了。
担心又被人算计,她再三确认,连房间都没变,确实是他来了。
他竟然还是来了,虽然时辰比前几次晚了不少。
沈鸢心里庆幸又害怕,他应该不知道今晚发生的事吧。
她赶紧收拾好心情去见他。
去之前,果断带上了柳寻芳给的催情香。
卫离现在单膝跪在地上,只觉得殿下身上的寒意能冰冻三尺。
“他们还做了什么?”声音犹如冰雹落地。
卫离暗暗抬头看了眼谢怀琛,他神色淡漠得似是对任何回答都毫不在意。
可冷漠幽深的眸底仿佛有寒光流动。
不!殿下很在意。
“没别的了。穆少爷想让青荷姑娘陪他,姑娘没答应。”
卫离说完这话,总算感觉那股慑人的气场减弱了些许。
“你这次出手太迟。”谢怀琛盯着桌上那瓶竹叶酒,冷声一句。
“属下知错!”卫离乖乖回道。
他不懂“出手太迟”到底是武功不够快,还是出手太晚。
是该穆公子揽住青荷的时候就出手,还是更早一点,干脆就别让二人待一起。
他也不敢问,殿下并没有要说的意思。
谢怀琛这些天没来见青荷,是去了一趟灾情严重的安水城。本该多待些时日再回来,可身上的毒性就要发作。
他不想在安水城再找一个女人,一点也不想。
可快马兼程赶回来后,收到卫离的消息让他胸中憋了一团火。
顾不得再等一等,立刻就来了翠云阁。顾瑾修这次都没同他一起。
谢怀琛闭了闭眼,冷声吩咐卫离:“退下吧。没有下次。”
卫离赶紧一头雾水地闪退。
沈鸢来到房间的时候,一眼就看出谢怀琛心情不好。
他端坐在那里,气质高贵疏离。
听到她进来,冷冷一回头,英俊的眉目冷如冰霜。
目光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不带一丝温度。
沈鸢心里发虚,总觉得他似乎什么都知道。吓得她不得不拿出待客的职业精神,顶住这般低气压。
她嘴角漾着笑,眉眼弯弯,声音带着思念:“公子,你终于来了。”
仿佛满心满眼都是他。实则心里很慌。
谢怀琛被她般眉目含情的笑取悦了,眉目总算温和了些。
沈鸢知道这招有效,心里松了口气。
她先去香炉边把柳寻芳送的熏香点上,然后才款款走到谢怀琛身边。
见他刚才盯着桌上那瓶酒看,于是很识趣地走过去倒上一杯双手递给他,依旧嘴角噙着笑意,眉目间流转着恋慕的风情。
谢怀琛闻到她身上的酒香,皱了皱眉,索性厉声问出口:“你今晚也是这般同那位穆公子喝酒的吗?”
沈鸢眼中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诧异,心里惊讶他真的什么都知道。
这话让谢怀琛蹙眉,轮到他被噎住。
他耳根微红,却还是一本正经地说:“这对身体不好。”
这事儿沈鸢可是专业的,单纯地笑道:“你别担心,这香对身体没什么影响。”
谢怀琛无奈了,挑起她的下巴,故意神色微冷地说:“我是说你身子会受不住。”
沈鸢纠结了一瞬,然后幽怨的小眼神看着他:“那你克制点啊。”
谢怀琛:“……”
“我就想用一点不行么?”
谢怀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中带着凉意,坚持道:“不行。”
这小妖精已经够缠人了,再加点药自己还怎么克制。
沈鸢一把推开他,冷哼一声。心道我下次就用催情香,你还能打我不成。
谢怀琛没在意她这些小心思。
转而从袖中取出银票,握住她的手,将银票放她手里。
抬手替她挽了挽耳边的发丝,再三提醒:“青荷,我让你做的事,一定要小心。也不用太放在心上。”
沈鸢收下打赏开心地笑道:“你放心,我可厉害了。一定把这位姐姐给你找出来。”
谢怀琛温柔地笑了,只当她是在随口糊弄。有暗卫看着,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于是淡淡地说:“我现在得走了。”
沈鸢脸上的笑瞬间没了,那失落的表情让谢怀琛心跳莫名乱了一拍。
他难得温声解释了一句:“我有要事要忙,不能一直陪着你。”
沈鸢只得依依不舍地握住他的手:“那你别让我等太久。也别再躲着我。”
谢怀琛看出她眼里的害怕和担心,摸了摸她的头,神色温柔:“我没有躲你,我这些天是真的有事。”
可转念一想,过去半个月确实在有意回避她。
他眼中又出现那抹复杂之色:“青荷,你真的要考虑清楚。跟着我不比待在翠云阁容易,你会面临诸多险恶。”
沈鸢知道高门大户的后院那些肮脏和阴私,一个青楼出身的婢妾定然不好过。
但她没有多想,一脸痴情地回道:“我说过我不在乎,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好。我不会变的。”
谢怀琛不由得皱眉,自己这回可能真遇上大麻烦了。
沈鸢不希望他总理智地纠结这事,换了个话题笑着提议:“砚之,你下次来教我画画好不好。我好喜欢你的画。”
他眸光闪了闪,有些意外地笑道:“好。”
谢怀琛走后,沈鸢又开始无事可做。
这次她不敢再去找别的客人。谢怀琛说过会派人保护她,她知道有钱的大户人家都会培养侍卫暗卫什么的。
说不定就同上次那般,自己干什么他都知道。
还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把这位温氏之女给找出来。
翠云阁的姑娘们大多白天无事,时不时会聚在一起闲聊。
以前沈鸢都没兴趣参与,现在为了多探听点消息,开始主动和姐妹们说说话。
大家也没多想,只当她是适应翠云阁的生活了。
这会儿大家聚在池塘边的亭子里,一边喂鱼赏花,一边嗑着瓜子聊天。
有姐妹挥着美女图扇子打趣道:“青荷,你那位客人对你不错呀,我听说他特意提醒鸨母不能罚你呢。”
沈鸢趁着这机会开始套话,一脸愁容:“李公子不喜欢我身上的鞭痕。
可管事姑姑教训得重,背上的痕迹总去不掉。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的法子能去疤痕啊。”
说罢便暗中观察所有人的反应,可一点异常也没有。
她神情和声音都有些委屈地开口:“李公子,我是不是上次没有伺候好你。你是不是嫌弃我啊。”
这话让谢怀琛不禁转头看向她,目光闪过一丝诧异:“没有,你怎么会这么想?”
沈鸢看得出他回答得认真,不由得笑着感激道:“那就好。公子,你那晚救了我。我原本会被安排去接待一位屠夫。姐姐们说那种客人会折腾死我的。”
虽然你也快折腾死我了。
谢怀琛眼中划过一丝不忍。青荷看起来年纪还小。这样的姑娘若是生在京城官宦人家,都当宝贝养在闺中。
知道她一定身世凄苦,可这世上谁都有自己的不得已。
他不像顾瑾修那般,对这些女子的故事没什么兴趣,更不想沾染多余的因果。
可想到她身上那触目惊心的痕迹,见她如此感激地笑着说自己救了她,心中有点不是滋味。
谢怀琛没有想太多,顺着心意手往怀中掏了掏,发现自己没带银票。
他皱了皱眉。
沈鸢见他这表情,以为自己哪里说错话了。赶紧尬笑道:“我随口说说,公子千万别介意。”
说罢便给他续上茶,手臂上的痕迹再次不经意间露出来。
见她这小心翼翼的样子,谢怀琛温声回道:“没有。青荷姑娘,你坐下说话吧。”
沈鸢顺着他的话坐在桌子一侧,不敢太靠近他,但不妨碍她端茶递水。
谢怀琛觉得她身上那股特殊的草药香味实在令他心神舒畅,目光落在沈鸢腰间那只香囊,寻思是不是就是这个香囊的味道。
沈鸢注意到他的目光,主动取下香囊,浅笑着对他解释:“这香囊是用几种特殊的药草调制而成,有凝神静气的功效。公子,你闻闻看。”
谢怀琛接过香囊放在鼻尖闻了闻,嘴角不自觉的弯了弯,就是这股味道。
“这种香囊我还有,公子若是喜欢,我便把这个赠与公子吧。”沈鸢大方地笑道。
谢怀琛见她如此落落大方,而这香囊似是对自己头疼的毛病有点奇效,可以拿去研究一番。
便回道:“那多谢姑娘了。”
心里想着待会儿多赏点钱给她。
沈鸢见他开始变得有点好说话了,漫不经心地随口一问:“听公子的口音,像是京城那边过来的人?”
谢怀琛点了点头。
沈鸢疑惑:“这边现在闹灾,公子不在京城待着,怎么来这里啊?”
谢怀琛眼眸微敛,没有立刻回答她。
倒是沈鸢自己恍然大悟般笑道:“哦,我知道了,你八成是来做粮食生意的对不对?”
一言不发的谢怀琛抿了抿唇,点头默认了。
沈鸢心道难怪那么有钱,原来是京城的富商。
“那公子后面还要回京城吗?”她追问。
“对。”谢怀琛的回答就像挤出来的字一般。
沈鸢看得出他不喜欢自己多问,但她忍不住状似平常地问了最后一个关键问题:“你准备在这里待多久啊。”
谢怀琛见她挺有聊天兴致的样子,猜测她若是伺候不好自己怕是要受罚,于是配合地回道:“三个月左右。”
这话让沈鸢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若是能在这三个月内说动他给我赎身,再跟着他一起去京城,到时候就可以偷偷逃跑去找临安侯。
谁也不会知道我这段黑历史。
不过这男人定然是看不上青楼女子的。
她只有三个月时间,如何才能打动他啊。他身上总有种拒人千里的疏离感。
沈鸢注意到他那张俊脸上,眼底泛着疲惫的青色。看他有些许暗沉的脸色便知近日以来没有休息好。
难怪会对她那香囊感兴趣。
于是她主动笑着提及:“我略懂推拿之术,公子想不想试试?”
谢怀琛是真感兴趣了。
钱都花了,是该让她好好伺候……
于是沈鸢起身绕到他身后,按照她所熟知的特殊手法给他按摩肩背。
谢怀琛很少让人这样服侍。此刻只觉得一股舒适的感觉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总算没有感到不自在,彻底放松下来。忽然有点理解为何顾瑾修喜欢逛青楼。
此时身上很舒服,他不自觉地用手揉了揉眉心。
沈鸢一直在观察他的反应,见状便笑道:“公子,你若不介意,青荷可以给你揉揉脑袋。”
若是在平常谢怀琛是绝无可能同意的,可这会儿他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沈鸢认真地用上毕生所学。只求他哪怕看不上自己的出身,就当买个好使的丫鬟回去也成。
谢怀琛感觉沈鸢手指所到之处仿佛连着一股真气,打通了所有淤堵的经脉。浑身感觉软绵舒适,还有点犯困。
“这是我娘教给我的独门绝技,一般人可不会。”沈鸢开始瞎扯。
谢怀琛嘴角多了一抹柔和的笑,声音低沉慵懒:“有这般本事,你怎么会来这里?”
沈鸢如莺般悦耳的声音透出一股悲凉:“我从小没有爹,娘亲去世后,被卖到翠云阁。”
短短几句便道尽身世凄凉。谢怀琛突然后悔问出这句。
不过她声音立刻又变了调,转而带着几分笑意:“这里的姐姐说公子你是很好的客人。我真幸运能遇到公子,你是个好人。”
许是身体的舒适软绵也影响到了心。谢怀琛一向毫无波澜内心竟有一丝心疼。
这样就算幸运了吗。
谢怀琛闭了闭眼,声音带着冷意:“我不是什么好人”。相反,我杀过不少人。
沈鸢没有在意,来逛青楼的男人又能好到哪里呢。
温氏觉得自己快要站不住,整个人摇摇欲坠。
“夫人你可别晕。我从小被卖去做奴婢,挨打挨饿,受主母蹉跎。十五岁又被卖去青楼,已经当了五年的妓子。我得知自己身世时可没晕。”
这话让温氏不由得强撑着—口气接过血书和信物。
看得她毛骨悚然,泪如雨下。
“不……不,怎么会这样!”
温氏哽咽着,正欲大喊,柳寻芳立刻做出嘘声的动作制止她。
“夫人,你现在闹出动静,我立刻就会被冯牧之的人杀掉。”
温氏立刻闭嘴了。
只怔怔看着柳寻芳眼泪直流,心脏犹如被生生撕裂,五脏六腑都悲痛到移位。
她不禁颤颤巍巍地抬手抚摸柳寻芳的脸。
你还好吗?
这话问不出口。
柳寻芳这身洗不掉的风尘女子气质昭示着她所受的苦难。
柳寻芳红着眼眶,却没有流出眼泪,兴许早流干了。
她抓住温氏的手,目光和声音都充满悲凉:“我死不要紧,可我见不得仇人好。我要报仇,你得帮我。”
这番狠话吓得温氏立刻缩回了手,闪烁的的目光不敢看柳寻芳。
她—直知道自己夫君所做的事不干净,可没想到自己会以身侍仇快二十年。
冯牧之其实对她很好,对他们的儿女也很好。
她如果不知道真相,他们或许能恩爱—辈子。
可如今,万箭穿心。
“你是他的枕边人,你最有办法拿到他的把柄,将他的罪行公之于众。那位助我与你相见之人会帮我们。”
柳寻芳声音平静地同她解释,目光含着无尽的悲戚审视温氏。
温氏—时间不知所措,双手捂住脸闷声痛哭。
“你过去的—切再美好,都是虚假的。”
“……”
柳寻芳并没有声嘶力竭地逼迫她,只是看似平静地同她讲了自己这些年的生活。
本以为自己会这般了此残生,没想到竟然还背负着如此沉重的身世。
命运弄人啊。
温氏到后来已经听不清任何声音,也说不出话。
等她收拾好情绪出来时,只感到完了,—切都完了。
“你觉得她会报仇吗?”顾瑾修从暗处走了出来。
柳寻芳望着温氏离去的方向,脸上神色似乎对此毫无期待,生无可恋地开口:“不—定,但我会让她和冯牧之都永不得安宁。”
她眼中竟有种尘埃落定,了无牵挂的死寂之色。
顾瑾修有些期待她要怎么做:“我会派人保护你。”
柳寻芳摇摇头淡淡地说:“不用费心,我不喜欢被人跟着。公子能多保我出来行动就好。”
“这个简单。”顾瑾修笑得财大气粗。
温氏回去后,强装作—切如常。
可她就着生病,仔细回忆了这些年冯牧之的所有反常。
原来—切早都有迹可循。
她强忍着想当面对峙的冲动,对冯牧之和他的亲信旁敲侧击反复试探。
她虽—向不爱主动过问冯牧之的事,但她对自己这个枕边人是了解的。
温氏很快就不得不面对现实。冯牧之真的杀了她前夫全家,害得她亲生女儿命途坎坷,如今流落青楼。
她只要全当什么都不知道,就可以继续做生活幸福美满人人艳羡的太守夫人。
可柳寻芳的话犹如银针不停扎着她的脑子:—切再美好,都是虚假的。
令她不得不清醒。
血仇真实的存在。
只是如今让她出卖冯牧之,她心中为难。他们的确恩爱多年,已经有了—对无辜儿女。
沈鸢现在改名叫青荷。
徐鸨母看她长得好看,本想培养她一些琴棋书画的才艺。让她去接待达官贵人,卖个更高的价钱。
奈何她死活不肯乖乖学,三番五次要逃跑,还顶撞贵客。为此挨了不少罚。
老鸨和管事打算先让她去见识三教九流的客人,吃了苦头得了教训,自然就会学乖。
于是今天故意安排她去接待一名杀猪匠。
五大三粗,健硕有力,看上去体毛丰盈,甚是熊壮。
夜晚的灯光下,脸上油亮亮的,猪油还没洗干净。
一看就是攒够了钱就来嫖一发。
沈鸢从小跟着娘亲四处看诊,早就见惯了世道艰难。
有的人卖身葬父,有的人与狗争食,有的人卖儿卖女……
如今沦落青楼,她并没有要死要活。好死不如赖活着啊。
虽然心里早就做好要贞洁不保的思想准备。可见到眼前这熊壮男,还是退缩了。
原来我对生活还是有点要求的。就算要接客,能不能给我换个好点的啊。
眼前着熊壮男走近,那双咸猪手朝她伸过来,手背上粗壮的体毛散发着一股汗味。
再夹杂着些许脚臭,腋臭,猪臭……
不行,想吐!
沈鸢一个没忍住,胃里恶心,捂住口鼻,用力一脚朝对方要害处踹去。
对方没有防备,被踹得当即一声嚎叫。
沈鸢吓得从房里跑了出来。
翠云阁的管事姑姑猜到会这样,逮着她一顿教训。
现在正哭着挨打。
徐鸨母慌慌张张地朝这边走来。见了她这副梨花带雨,清纯无辜的模样,立刻让人停下。
搞清楚事情原委后居然没怪她,而是拉着她就往翠云阁的上等雅间方向去,急匆匆地喊道:“快跟我来。”
徐鸨母现在心里很着急。
刚才来了两位贵客,其中一位她连对方人都没看清,只瞄到一眼那锦衣华服便知身份不凡。
跟着那两位贵客的小厮们也不像寻常人家的仆人。
对方一来就甩了好几张大额银票,吩咐要一位干净乖巧长相不错的姑娘,还得尽快。
刚已经送过去了好几个,对方都不满意,不是脂粉味太重,就是长得不行,要么身材不好。
徐鸨母思来想去还剩一个青荷,应该能满足对方要求,可青荷就是不太听话。
徐鸨母先把沈鸢带到一处隔间,笑着给她理了理头发,笑意不达眼底。
声音似是低哄,却又冰冷无情:“好姑娘,快收拾好去接待贵客。若是今晚让这位客人满意了,不仅不会受罚,我还会奖赏你。否则,继续回来挨打,以后也别想接待贵客。”
身上还疼着的沈鸢连连点头。
心想换一个稍微好点的客人就行。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于是稍微收拾下,就跟着徐鸨母来了这处上等雅间。
雅间的配置比下等房间好上许多。
环境安静,灯光要明亮不少,房间也宽大敞亮,窗上贴着窗花,房内还有精美的屏风和花瓶作装饰。
沈鸢不由得心里一声长叹。哪怕是人人唾弃的青楼女子,也活得分个高低贵贱。
混得好的才配来这里。
沈鸢一进来就见到一位身着紫衣的俊美公子端坐在楠木桌前,身后站着几名侍卫模样的小厮和一名年老的嬷嬷。
屏风后面还有一位似是穿着锦衣华服的公子,清冷的身影仿佛遗世独立。
沈鸢现在整个人都是懵的。
屏风后面的男子叫谢怀琛,字砚之,是当朝太子。这次奉旨前来江南赈灾。
紫衣的这位名叫顾瑾修,顾大学士的小儿子,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
谢怀琛一到江州便被这次的灾情给震惊了。溃堤导致大片农田村落被淹没。一时间临近几州粮价暴涨。
灾情最严重的地区老百姓开始卖儿卖女,易子而食。他一来就在没日没夜地忙调粮和安置灾民的事。
好不容易才稳住事态,让赈灾之事有序进行。
这会儿才刚抽出功夫调查江州官员,没想到就着了这种道。
江州太守冯牧之给他送女人不成,竟然还暗中下了情毒。
这毒药会在后面三个月内频繁发作,毒不死他也想让他在赈灾期间沉迷声色。
东宫的女人大多是皇后和贵妃等人安排的耳目,他一概不愿沾染。江州官员安排在他身边的女人同样不该碰。
为免事后被逼着娶妃纳妾喜当爹,节外生枝引来各种麻烦,决定来青楼解决。
可此刻顾瑾修也愁,毕竟是给太子殿下找女人,真不能随便拉一个凑合。
硬是给老鸨提了一堆要求,送来好几个都不满意。
现在看到沈鸢,顾瑾修眼睛都亮了。这姿色放在京城也称得上绝色佳人。
翠云阁有这种货色怎么不一早拿出来。
他毫不犹豫地吩咐身后的嬷嬷:“给她验身。”
沈鸢依旧很懵。你都来青楼找女人了,还验什么身啊。
可容不得她多想,那嬷嬷看着年老却力大无穷。一把将她拽走,进了一旁的隔间给她验身。
徐老鸨见了也没说什么,反而总算松了一口气。
满脸堆笑:“公子放心,她叫青荷,是刚来翠云阁的姑娘。保证干净乖巧。”
顾瑾修也终于眉头舒展开来,抿了一口茶。
然后一脸担忧地看向屏风后面的谢怀琛。等着验身结果。
很快验身结果就出来了,嬷嬷躬身对顾瑾修禀报:“确实是干净清白的女子。身上除了掐痕和鞭伤没什么毛病。”
顾瑾修闻言,带着询问的目光看了徐老鸨一眼。
老鸨赶紧赔笑解释:“唉呀,这刚来的姑娘不太听话,是会受些教训。”
顾瑾修听罢默默叹了口气才站起身,目光深深地看了沈鸢一眼。然后客气地说了一句:“青荷姑娘,有劳你好好伺候里面这位公子。”
已经挨打挨到人间清醒的沈鸢不明所以地点点头,只觉得这些个上等贵客是真的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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