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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刺全文

猫燕燕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有刺》,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南潇陈砚,是作者“猫燕燕”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她的父亲是豪门夫人的司机,在她十三岁那年因公殉职,很早就跟父亲离婚的母亲早已下落不明。夫人不忍她流落孤儿院,于是就把她留在了身边。夫人对她很好,她甚至可以有资格作为陈家的女儿嫁出去。但她心里清楚,这不是夫人的义务。所以,为了报恩,她步步将少爷托举到至高无上的平台.........

主角:南潇陈砚   更新:2025-02-23 03: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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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潇陈砚的现代都市小说《有刺全文》,由网络作家“猫燕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有刺》,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南潇陈砚,是作者“猫燕燕”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她的父亲是豪门夫人的司机,在她十三岁那年因公殉职,很早就跟父亲离婚的母亲早已下落不明。夫人不忍她流落孤儿院,于是就把她留在了身边。夫人对她很好,她甚至可以有资格作为陈家的女儿嫁出去。但她心里清楚,这不是夫人的义务。所以,为了报恩,她步步将少爷托举到至高无上的平台.........

《有刺全文》精彩片段


陈砚没有深吻,只是用力碰撞了一下。

可能是突然意识到自己感冒了,“犯罪”蓦地中止。

南潇被吓了一大跳,甩开脖子后退半步。

“陈砚你——”

“恋爱脑没救了,让你醒醒。”

陈砚用手一抹唇,血是他自己的。

猩红色染着他唇边那一丝冷蔑的笑,有种特别到位的疯批感。

南潇狠狠瞪着他:“你别忘了你现在已经有女朋友了!”

他与她之间,不该再有任何越界的行为。

“徐宁月是你给我找的。”陈砚往旁边呸了半口血沫,抬手推抚眼镜框。

“所以呢?”南潇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你眼光不行。跟这个姓靳的,也没有CP感。”

陈砚的话,简直叫南潇越听越糊涂:“你,到底什么意思?”

“意思是,回头我给你找个好的。”陈砚不紧不慢地说。

南潇倒吸一口气:“我觉得靳书成没什么不好,完全可以相处一下的。”

陈砚冷哼道:“那你们怎么一直没有在一起?不是说之前就认识的么?”

南潇从小就绕不过他缜密到近乎六亲不认的逻辑:“总之,我的事情你能不能不要管?”

“那为什么我的事,你就可以管?”

陈砚反将一军。

南潇简直哭笑不得:“因为我比你大,我是你姐姐。我了解你的……喜好,我可以帮陈姨一起给你把关。可你……你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么?你就要乱插手?”

南潇赌五毛钱的,他不知道,他这辈子都不会知道……

陈砚眸子沉了沉:“反正我知道你不喜欢什么样的。”

南潇:……

“我不喜欢的人多了。”

南潇低下头。

她觉得这命题完全是伪的,这么多年来,眼里心里身体里全都被一个人占据。

这世上那么多人,只要不是他就全都不对。

这种感觉,二十岁那年或许还会觉得幸福,三十岁快来的时候,就会觉得虚妄和孤独。

走一条永远看不到尽头的路,睁眼还是闭眼,都是自欺欺人而已。

“是,”陈砚呵笑一声,“你不喜欢的人多了,我算老几?不过,身体上的反应,你倒是从来不吃亏。”

南潇浑身一凛,差点扑上去直接捂了陈砚的嘴:“你,你能别再说那些事了么!我们……我上回说了,那是错的!”

“错的?”

陈砚用指关节狠狠提了一下眼镜框,目光一阵寒沉,直刺南潇心底。

“男女之间,本能需求,你情我愿,哪里错的?”

“你是陈家的小公子,你当然不怕。”南潇蹭着手心的汗渍,“你犯错,没人敢怪罪你。”

“所以呢?”

陈砚瞳仁漆黑,像一潭很深很深的水,一不留神会溺毙在其中。

“所以我不一样。”

南潇再次舔了舔下唇,陈砚的血的味道已经很淡很淡了,却仿佛一下子勾起几年前萦绕不散的回忆。

他们的第一次,在车里疯狂,失控……

“我不能犯错,陈砚。”

南潇垂了垂眼眸。

因为她是姐姐,她会被认为是居心叵测,恩将仇报,攀附高枝,故意勾*不懂事的弟弟……

她说爱,没有人会相信。

“走吧,他们该等急了。如果你那么害怕被发现的话。”

陈砚转过身,往包房方向回去。

身影拉长,步伐端正却恣意。

南潇跟在他身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脑子一片乱。

“你们才回来?”

靳书成已经买好了温热的姜汁奶茶,用保温的那种银色包装温着,放在南潇的位置上。

而他的座位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从刚才被陈砚硬生生隔开的地方,搬到了南潇另一侧的空位置上。



他与她之间,不该再有任何越界的行为。

“徐宁月是你给我找的。”陈砚往旁边呸了半口血沫,抬手推抚眼镜框。

“所以呢?”南潇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你眼光不行。跟这个姓靳的,也没有CP感。”

陈砚的话,简直叫南潇越听越糊涂:“你,到底什么意思?”

“意思是,回头我给你找个好的。”陈砚不紧不慢地说。

南潇倒吸一口气:“我觉得靳书成没什么不好,完全可以相处一下的。”

陈砚冷哼道:“那你们怎么一直没有在一起?不是说之前就认识的么?”

南潇从小就绕不过他缜密到近乎六亲不认的逻辑:“总之,我的事情你能不能不要管?”

“那为什么我的事,你就可以管?”

陈砚反将一军。

南潇简直哭笑不得:“因为我比你大,我是你姐姐。我了解你的……喜好,我可以帮陈姨一起给你把关。可你……你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么?你就要乱插手?”

南潇赌五毛钱的,他不知道,他这辈子都不会知道……

陈砚眸子沉了沉:“反正我知道你不喜欢什么样的。”

南潇:……"



徐宁月微微一笑:“好,但愿白主管能一直坚持这样的信心和态度。那么我想问一下,这两幅图,又是怎么回事?”

她手腕一转,PPT迅速反转到下一页。

徐宁月解释道:“这上面的展品设计,是我们在这个商博会上无意中看到的。本着对合作方的负责态度,今天我们也把陆总一起请到了公司。我们希望白主管解释一下,为什么流传到竞家对手那里的成品设计包装,会跟我们给到陆总他们的原创终稿,有这么明显的相似之处?”

白晓琪是公司的商务广告设计师,在职期间她所创造的一切图文作品,版权皆归公司所有。

且保证所有作品的原创性,独立性,这些都是写在一开始的制式合同里的。

今天出了这样的事,往轻里说,不管白晓琪是抄袭还是借鉴,给公司版权带来这么大的纠纷,那是必须要直接卷铺盖走人的。

往严重里说,赔偿,诉讼,全套流程都少不得。

但不管是哪种,南潇都不能理解的事——

这种事出了,难道不应该是第一时间先公司内部关好门,大家一起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调查清楚,然后给出最优方案么?

哪有人直接大张旗鼓,甚至把甲方的人都弄到现场了。

南潇觉得,这好像不是解决问题的态度,而是摆明了要解决人啊!

“我不知道。”

白晓琪看着PPT上的两幅作品,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辩解。

“我真的不知道,我所有作品都是原创的。而且按照公司内部流程,都是在服务器上留存备份,连邮件都没有外发过!我没有抄袭别人的作品,这两个图……我也……我也不清楚是哪来的!”

“你不清楚?”

徐宁月嘴角一抿,直接翻开了下一页。

只见那上面取了人家那两只已经申请备案的商标设计图,上面的专利时间清晰可见。

“那白主管的意思,是两个月前已经申请过专利的作品,回头抄袭了你的原创?”

白晓琪急了:“我怎么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提前拿去申请了专利?也许是有人偷走了我的设计稿。我……我这两幅设计,大概是在今年三月第一次拿的需求。这一点,甲方陆总您这里可以作证,我前后改了六七个方案,是你们最后确定要回第一版的——”

陆总大腹便便,有着四十多岁精明商人固有的沉稳和城府。

他前面始终不发一言,直到白晓琪点到他身上,他在微微抬起肥厚脖子上顶着的大脑袋。

“白主管,你这话说的,倒好像是因为我们甲方没事找事,导致你们第一版的设计内容意外流传出去一样?难道你们公司内部都不会设置安全流程,甲方还没有定稿的物料,可以随便泄露出去么?”

南潇见状,赶紧上前解释:“不是的,陆总,她没有这个意思。她的意思是,这版初稿的成品在三月初,是早于这两个专利时间的。所以,所以绝对不可能是抄袭,只能是设计稿泄露导致的。”

“哦,那设计稿泄露,就不是你们的责任了么?”

陆有乾笑眯眯地看着白晓琪:“白主管,你看我怎么说的来着?当时就应该把东西亲自送到我们这里——”

提起这个,白晓琪心里就是一股恶心。

南潇也听明白了,敢情这是被套路了啊!

白晓琪之前就跟她说过,说甲方这个姓陆的心术不正,话里话外都有想要潜她的意思。


“这件,这件,还有里面这件这件——”
此刻他面带微笑,营业员顿时满心期待。
“好的!先生您稍等,我们这就帮您算一下。”
“全都不要。”
陈砚话锋一转,吐出冷冰冰的四个字,直接把那两个女营业员给冻在了原地。
“先生,是......是有什么不满意的么?我们这还有——”
“不必了,我家姐姐最喜欢的是我不穿衣服。”
他抬手一扶眼镜框,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邪笑,大踏步走出店门。
南潇紧跟着追上去,却还是没来得及逃掉那两个营业员的冷嘲热讽。
“什么人啊都是,没钱装什么阔,跑这里来消遣?”
......
车子里,南潇一边对着镜子补唇膏,一边对陈砚说:“你是不是不知道,这家盛光百货前年就被陈姨收购了?”
言外之意,你想惹事,没必要非得在自家公司里惹吧?
然而话音未落,陈砚直接一个电话拨了出去。
“慕叔,和平路上的盛光百货是陈氏集团旗下的吧?我刚测试了一下网络安全,二楼的一家精品男装店内系统存在高风险漏洞。如果可以的话,我建议停业整顿。里面的工作人员,暂时先打回劳务派遣公司。”
南潇:!!!
挂断电话,陈砚好整以暇地看着南潇:“你不在乎是你的事,我可不想被人背后说成是傍富婆的牛郎。做什么样的事,说什么样的话,就要承担什么样的后果。我妈教过你吧?”
南潇哑然失声,心底一阵异样涟漪。
她将手里牛血色的唇膏收起来,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我想,我们不该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多年来百般压抑的情感,最终难逃保持距离的宿命。
南潇比谁都明白,身为陈家的独生子,陈砚这辈子的每一步都是规划好的。
明知没结果,长痛不如不痛。
虽然也会有所不甘心,但总好过越陷越深,半死不活吧。
南潇还记得陈砚出国前那一晚,借着红酒的醉味,意乱清迷。
他闯进她的房间,抱着她。
她有一百个机会说不,她明明也能抗拒,逃离。
但她就这样顺从在他的亲吻之下,直至今日,亦不曾后悔。
“家里已经给你安排了联姻的对象,不喜欢也可以换。我......也快三十岁了,我有我自己的生活。我们这样的关系,不会有结果......”
正午的阳光透过车窗,迷得南潇睁不开眼睛。"



“有急事么?”

靳书成用余光瞥到南潇的表情,微有异样,“我没关系的,如果你不方便,下次也行。”

“没有。”

南潇把手机屏幕扣过来,摇了摇头。

其实她并不确定陈砚会不会有急事,但她可以确定的事,就算是有急事,她也不是陈砚唯一能联系到的人。

这一点是跟她有天壤之别的。

她出了事,除了陈砚之外——

不,陈砚也不可以了。

“刚才说到哪了?”

南潇深吸一口气,将话题生生拉扯回来。

“哦,说你身手好,之前怎么想着学这个了?”

“也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很酷。”

南潇轻笑了一声。

她想,现在开始她应该要学会戒掉很多东西了。

比如陈韵仪对她的期待,比如陈砚对她的依赖。

也比如她对陈韵仪的依赖,还有……她对陈砚的期待。

靳书成选的这家日料相对高端,再加上时间晚了,客人不多。

两人找了一间靠近江景的包间,环境优雅宜人,很适合谈一些感性的话题。

“喝酒么?这边的青梅酒说是店里自己酿造,味道应该很醇正。”

靳书成翻开菜单,提议道。

他说自己可以叫代驾。

“算了,雨这么大,叫代驾也不方便。”

南潇看了一眼手机,静音的屏幕上,陈砚的电话再次闪个不停。

靳书成叫服务生进来,问对方有什么推荐的。

“我们这里的刺身很新鲜,蓝鳍金枪鱼,还有烩汁和牛,焗青口贝。哦,还有我们的招牌秘制烤金吉鱼。每天限量只供应六份,先生要来一份么?”

“哦,烤鱼不用了。”

靳书成抬头看着南潇:“我记得,你吃熟制的鱼类海鲜会过敏的,是不是?”

南潇点点头:“嗯,只要海鲜在油里过的,就会起疹子。”

“那还是多点些鱼生吧。”

靳书成选了几样招牌菜,吩咐服务生下去。

“我们有多久没见?上次好像是你们公司因为一个项目需要,你带着你们法务团队的人跟我咨询过一些事,对吧?”

南潇点点头:“大半年了吧,去年九月份的事。”

其实她心里明白,靳书成这句话是有意抛砖引玉的。

他连她喜欢吃什么,什么会过敏都记得,又怎么会忘记上次具体项目是几月份的?

“已经大半年了啊,”靳书成到了一杯茶水递给南潇,“那你这大半年,还是一个人么?”

“不是。”南潇如实回答:“我相过亲,也分过手。”

刺身上来了,两人边吃边聊。

南潇半开玩笑地说,就今天那个冯诗婷,被她揍了的那个。

“他哥就是我前男友,分手时被我打了一顿,现在她也被我打了一顿。学过功夫的女人,多少还是有点吓人的,对吧?”

“哈哈哈。”

靳书成禁不住笑了几声,随后,一抹淡淡的失落爬上眼角眉梢。

“南潇,你是想把我吓退吧。”

南潇刚刚夹上一块鱼生,闻言筷子一顿:“靳律师,这顿是你请我么?”

靳书成不明所以:“当然,不是说好这次我请么?”

南潇歪了下头:“那,如果我说我确实有这个意思,还……能吃么?”

靳书成噗嗤一声,说实话,明明是有点尴尬的气氛,却痒到了他的心尖上。

以前他只是觉得南潇漂亮,有气质,一张脸高级又有故事感。属于一见则钟情,让男人很想征服的那种女人。

可越了解,却又觉得她身上有很多可爱的面。

越了解,越想靠近,想了解,想呵护。

“我开玩笑的。”

南潇小口咬着金枪鱼:“你是律师,我要是敢对你动手,估计得赔个倾家荡产。”

靳书成笑道:“那不是这么说的,就算我不是律师,你也未必是我的对手。我也练过的。”

南潇轻轻啊了一声,恍然想起刚才在车里,靳书成一眼就看出她踹冯诗婷那一脚的专业动作名称。

甚至能读出自己当时起势收势,出招并招的动作路径,以此来佐证自己动手的初步动机是防止冯诗婷伤害自己的朋友,而不是有意伤害。

仔细想想,他应该确实也懂格斗术的。

“那你为什么学跆拳道?也是因为觉得酷?”

南潇拄着下巴问。

靳书成摇摇头:“当然是因为想让自己强壮一些,可以保护想保护的人。当然,现在是法治社会,更多时候都是讲道理嘛,没有人会轻易动手。但总有些人听不懂道理,所以贫僧也略懂一些拳脚。”

“哈哈哈。”

南潇开怀笑起来:“靳律师你也蛮幽默的。”

靳书成目光微澜:“主要看聊天的人的磁场。你很有趣,我自然也就不会太枯燥。”

南潇点头:“行,以后有机会可以拳馆切磋一下。”

靳书成的眼里瞬间透了一丝异样的光芒:“那我可以理解为,已经有机会了么?”

南潇脸颊微红,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无心随口的一句客套,可能是给了对方某些暗示。

“我……”

“你之前对我的明确拒绝,我可以认为是已经超过时效了么?”

靳书成深吸一口气:“南潇,当时你对我说的是,你心里有人,所以并不想贸然开启一段新感情。但现在,你已经接受过相亲了,是不是证明,你心里的那个人——”

“其实还在。”

南潇低下头,看着茶杯里飘动的浅浅的浮末,心中随着涟漪微微酸痛:“只是……”

“只是已经淡过了许多,对么?”

靳书成眼神温柔,口吻询探。

见南潇低头沉默,靳书成漾然一笑:“没关系,我可以等。”

时候不早了,外面的雨似乎也小了一些。

靳书成开车把南潇送回南屿湾。

“自己小心点。”

靳书成屿南潇告别。

“嗯,你也是,开车小心。”

南潇礼貌地点点头,转身往楼里去的时候,一眼看到站在门禁前面的熟悉的身影。

是陈砚。

他全身几乎都湿透了,孤身一个站在不足两平方米的挡檐下。

雨水贴着他乌黑的短发,沿着脸颊往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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