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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了暴君的崽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新书《指挥官的小娇娇甜翻了》|顾予棠,堂堂北昭一品小军侯爷接连被同一人骗身骗心骗得一无所有,终于黑化谋反篡位成为一代暴君。夺得帝位的第一件事,暴君立即下令,将阮淮囚于宫中,不得离宫半步。……于是阮淮独宠后宫,天天瘫在宫里吃香的喝辣的,被养得愈发娇软动人。后来暴君见阮淮毫无悔改之意,又扬称要阮淮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知道他的厉害。……再于是不出几月,阮淮终于不负使命怀了暴君的崽...

主角:   更新:2023-08-08 08: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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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我怀了暴君的崽》,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书《指挥官的小娇娇甜翻了》|顾予棠,堂堂北昭一品小军侯爷接连被同一人骗身骗心骗得一无所有,终于黑化谋反篡位成为一代暴君。夺得帝位的第一件事,暴君立即下令,将阮淮囚于宫中,不得离宫半步。……于是阮淮独宠后宫,天天瘫在宫里吃香的喝辣的,被养得愈发娇软动人。后来暴君见阮淮毫无悔改之意,又扬称要阮淮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知道他的厉害。……再于是不出几月,阮淮终于不负使命怀了暴君的崽...

《我怀了暴君的崽》精彩片段


“小侯爷……想怎么玩?”
“你都说说,有什么玩法?”
“小侯爷常年征战沙场,身边总是缺个贴心人儿,我可以给侯爷暖床。并且,我擅长制毒,必要之时侯爷总会需要用到我。”
阮淮才被从马车摔下来,跪在那片漫天硝烟的焦土下,周身被呛鼻的浓烟笼罩,暴风雪宛若刀刃肆虐着每一寸肌骨。
她头发凌乱地披散着,额角有明显的血迹,身上只堪堪披着身单薄的破衫。
几近要发不出声来,但秉着求生的本能,沾着血的舌尖用尽全力抵住上颚,迫使自己出声,能把话完完整整地阐述。
然后,阮淮透过那缭绕的烟雾看到了马背上的那个人,他肩脊端正劲挺,居高临下的姿态,黑沉的眸里似是毫无波澜,但须臾又冰又凉地裹挟了一抹笑。
那是北昭战无不胜的少年军侯顾予棠,而阮淮就只是他这次的俘虏品之一。
阮淮是……叛臣奕王的私生女。
此番顾予棠奉命前来剿杀通敌叛国的奕王及为他所累的所有亲眷、部下。
奕王兵力虽强,但再怎么强也强不过眼下北昭那位赫赫有名的小军侯。因此,但凡和奕王有所牵扯的人等,皆要被歼灭。
而阮淮,本想趁乱躲进运载兵器的车箱之中,只是没想到才躲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被这位小军侯爷当场拎了出来。
“本王应当不会饥渴到找一个叛臣之女暖床。至于你说你会制毒,那本王更不能留你在身边了,你既亲眼目睹了奕王之死,如此血海深仇,你觉得本王会蠢到留下你吗?”
顾予棠俯视跪在马下的人,微微低着的下颔线条冷削,说话的同时,唇锋的弧度愈显凌厉。
阮淮听完他的话后,浑身更是一僵,唇齿张张合合,过了良久才出声:“我……并非奕王的亲生女儿。我叫阮淮,我真正的名字叫阮淮,京都城有一户姓顾的人家,我是他们家长子顾瑀风走丢的童养媳,侯爷若是不信,可以带我回京找顾家指证。”
顾予棠在听到“阮淮”那二字时,神情微变。
因为一直以来,他在他兄长那里,听得最多的两个字,就是阮淮。
“予棠,你见多识广,若是有朝一日找到了阮淮,记得将她带回家。”
顾予棠自幼参军,很少回家,自是对家中事情不太知晓,只隐隐约约记得,小时候家里给兄长找了一个童养媳,顾予棠过年过节时回去见过一面,只大概记得是个大他两岁的陵南丫头,讲话软声南调,但说起京都话时总是磕磕巴巴的,讲不好一口正宗的京都话,和京都的姑娘都不太一样。并且哥哥很喜欢她。
但顾予棠那会儿满心致志都扎在军营里头,并未怎么去注意阮淮。
直到那次除夕过后没多久,家中传来消息,说阮淮走失了,而这一丢,便是十数年过去了。
顾予棠下了马,来到阮淮的面前。
他的视线慢慢往下,很清楚地看到阮淮仰着张灰土的小脸,但她瞳眸携着天生的浅栗色,映着白茫茫的雪光,透亮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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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绪初见拂苏那小王八蛋时,鲛人少年穿着身破烂血衣,小脸脏兮兮的,蓝眸睁得大大,抿着张甜唇,很畏惧地望住她。
当时微绪是大秦新上任的国师,小鲛人刚被她亡了国,试图逃逸,被她逮了正着。
向来没心没肺的微绪,看着小鲛人那张酷似已逝师父的祸国殃民的漂亮脸蛋,一时动了歪心思,用了些手段,把人扔进了她的国师府养着。
一开始,拂苏生疏且不情愿地叫她“大人”,微绪摸他头夸他“好乖”。
熟络以后的拂苏逐渐变得亲昵黏人,一不小心惹得微绪生气了,会主动伸出微绪最喜欢的鲛人耳给她摸,抱着微绪乖乖地认错,“姐姐,对不起。”
微绪被撩得有点把持不住,表面上还要强作镇定,时刻提醒自己记得当个人。
谁知后来,说好的弱小可怜无助的小鲛人,竟会不知不觉成为权倾朝野的反派大佬,并且长出獠牙对微绪贴耳低喃:“国师大人,我可以把你关起来吗?我好喜欢你呀。”
/双向救赎/桀骜不驯没心没肺国师x情感缺失病娇偏执貌美小鲛人/


可此时这双水光光的眸子却颇是警惕不安地将他望住,好像顾予棠是什么可怕的人。
顾予棠缓缓俯身下来,近在咫尺打量她。
片刻后,他很突然地抓住了阮淮抵在膝腿边的手,将她的袖口往上,翻出来一截血迹斑斑的手腕,她似乎有点被吓到,手指纤细且泛着红,指尖有一点抖颤。
顾予棠的目光定定地停留在她手腕内侧的黑色的半月纹身。
阮淮硬着头皮说:“小时候手腕不小心落下了伤疤,养母觉得丑,便让我去纹了东西。”
顾予棠抬起眸:“什么伤?”
面前的少年目光摄着过份锋利,仿佛稍一不慎就会被其于无形中刺杀。
阮淮尽量稳住声线作答:“剑伤。”
雪天的光线明亮,很适合观察此时此刻阮淮脸上的每一丝波动。
顾予棠盯着她,倏地又伸手将她按向他,阮淮生怕会撞在地上,猝不及防地抓住了他肩膊,小脸撞在他胸膛冰冷的盔甲上,咬紧牙关,却疼得眼角发了红。
但顾予棠一言不发拨开她的发,扯下她的颈领,随即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她那一截白皙颈骨上,随着咽喉缓缓起伏的痣。
兄长曾告诉过他,阮淮的颈上有一颗痣,并且手腕上有剑伤,是当年为了救他替他挡下的伤,为此阮淮险些失血过多死去。
只是,大概谁也不曾想到,这些年以来,兄长找阮淮找得快要疯了,但阮淮却早已改名换姓成了奕王的私生女。
顾予棠揪着那一截领子,静了静,终于松手,目不斜视地替她整理好衣衫,放开了她,起身。
过了好一会,他敛眉重新问道:“若你真是阮淮,为何这么多年都不曾回去找过顾家?”
阮淮被放开后,几乎是跌坐在地上,糅杂着刺骨寒风艰难而缓慢地喘息,她垂着头,墨黑的眼睫伏在眼脸上,缓了少时才说话:“刚被养母拐走那阵子,我逃过几次,但都未成功。后来养母为了让我听话,便喂我服下了蛊毒,之后我只能听从养母的,跟她去了奕王府。虽然眼下养母死了……但小侯爷若是不信,可以找大夫检验。”
顾予棠轻轻眯着眸看她,很快又背过了身,表情凝重地目视前方,但耳廓隐隐约约浮上了红。
显然是联想到了不久前他对阮淮说的那些失了体统的话。
他当即下令,让人将其带上马车,即刻启程回京。
他的下属李樯站在不远处,本要等着小侯爷的一声令下准备处决阮淮的,但听到顾予棠的最终命令后,不由呆怔住了,带叛臣之女回京,皇帝陛下会怎么联想他们小侯爷啊?
李樯本欲要出声劝说,但他们小侯爷不容置喙,下完命令便上马出发了。
回京的军队连赶了两天一夜的路,总算在邻城驿站靠停。
顾予棠刚下马,回头不经意一瞥,便看到了马车底下那一抹熟悉削瘦的身影,她抱着头很不舒服地蹲在树丛边,沾着点点雪屑的斗篷兜帽下,小脸奶白漂亮,嘴唇难受地咬来咬去。


顾予棠想起她额头上的伤,转头让底下人把给他准备的上等房让了出来,又命李樯去找来了大夫。
“阮姑娘身上的外伤倒是将养些时日便可,只是体内的蛊毒被种下数年,只怕不是老朽一介江湖郎中能治得好的。”
顾予棠听完大夫的话,什么也没说,兀自进了屋。
阮淮卧坐在榻背边,头部还缠着纱布,大概是太冷了,她低头喝药的时候,衣领翻出来一截白的颈背,肩胛骨很明显有起伏的弧度。听到脚步声,阮淮抬起眼睛,小心翼翼地看他。
顾予棠在榻边坐了下来,问她:“你知道我是谁吗?”
阮淮看了看他墨黑深邃的双眸,有些不平稳地收回目光,回答:“顾小侯爷。”
顾予棠盯着她的睫毛,没有作声。
于是,阮淮咽了下喉咙,继续补充:“您是……顾瑀风的弟弟。”
顾予棠点头。
阮淮扭开头咳嗽了起来,咳了一小会,脸迅速红了起来。
“你当年怎么走丢的,怎么成为的奕王之女,这些等回去你自己再跟我哥说。”顾予棠说着,站了起来,顿了顿又淡淡地侧目看她一眼说,“好好歇着吧。”
在顾予棠转身出去时,阮淮努力稳住思绪开口,“谢谢小侯爷。”
回京这一路,顾予棠的心情是相当复杂的。
起初他只当阮淮是个举足轻重的俘虏品对待时,阮淮对他讲的那些话便让他对这个人颇为反感了,之后得知了阮淮的真实身份,他不得不忍着心头不适,稍稍对阮淮敬重一些,毕竟阮淮是他家里那位兄长的心头宝。
但如今的阮淮,显然和兄长口中那位天真乖巧的小童养媳有着天壤之别。
先前她为了活命不耻对他说那些荒唐话也就罢了,但这一路上,阮淮不只是对他底下那些将士态度亲切,不知避讳,有时候将士过去马车边上送膳食,看到将士的脸脏了,阮淮还会体贴入微地拿手帕给人。
可以说,这一路过来,他底下那帮将士,虽说都不敢正眼看阮淮,但每次被阮淮多看一眼,稍微关怀一句,都会红脸。
毕竟阮淮确实生得一副红颜祸水的模样。
只是,顾予棠未曾想过,兄长心心念念的未婚妻,早已没了所谓的单纯内敛,变得这般庸俗不堪。
顾予棠念及她是兄长的未婚妻,忍了一路。
等入了京,回到城南军营后,顾予棠把一些事宜交代给副将。之后又让李樯看好阮淮,他则直接进宫向皇帝陛下复命。
待出宫回到军营打算把阮淮接回顾府时,却看到阮淮不知何时从马车下来了,正在李樯的作陪下,于高台观摩着操练场上下。
顾予棠面无形容,对身侧的下属下了道命令。
彼时,阮淮正听着李樯说起军中的趣事,忽闻台阶那边传来咚咚的沉重脚步声,是一名将士过来,称顾小侯爷让阮淮过去。
李樯点点头,正要带阮淮从高台下去,将士拦住了李樯,对李樯低声下令,说是小侯爷让他即刻出发,去城北的军营历练三个月。
李樯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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