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仙侠连载
安宁惹事了!她在回家的路上捡回了一个身受重伤的男人,因为条件有限,用给狗狗做手术的工具救了对方一命。男人醒来之后,非但没有感恩戴德,反而像是受到了莫大的羞辱。直到几天之后,大佬带人找上门她才感到后怕,那个男人竟然是商圈大名鼎鼎的陆九爷!陆御霆的名号十分响亮,凡是胆敢招惹他的人最后全部没有好下场。那个男人会不会恩将仇报?
主角:安宁,陆御霆 更新:2022-07-16 16: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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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宁,陆御霆的武侠仙侠小说《凶萌娇妻放肆宠》,由网络作家“阿拉蕾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宁惹事了!她在回家的路上捡回了一个身受重伤的男人,因为条件有限,用给狗狗做手术的工具救了对方一命。男人醒来之后,非但没有感恩戴德,反而像是受到了莫大的羞辱。直到几天之后,大佬带人找上门她才感到后怕,那个男人竟然是商圈大名鼎鼎的陆九爷!陆御霆的名号十分响亮,凡是胆敢招惹他的人最后全部没有好下场。那个男人会不会恩将仇报?
“宁宁,记住,不管发生什么,别出来。”
一个神情慌乱的女人把一个小女孩推进了大衣柜里,焦急的叮嘱。
“妈妈……”女孩惊恐的呼唤。
“别出声。”
女人最后不舍得看了她一眼,双手重重推上衣柜的门。
女孩缩在一堆衣服里瑟瑟发抖。
她一向最听母亲的话,可终究忍不住在听到门外砰的闷响声后还是轻轻将门推开了一条缝。
满眼的血色,母亲背对着她蜷缩在一滩血色里,一个黑衣蒙面男子手持着短匕首踢了踢地上的人,又将她提了起来。
“别怪我,怪就怪你惹了不该惹的人。”
阴冷的声音还没落下,那刀尖又猛地刺入了母亲的身体里。
女孩张大嘴巴,不敢发出声音又猛地用手捂住了嘴。
她紧紧咬着手心,恐惧的眼泪纷纷滑落。
男人抽出刀,扔下母亲,头也不回的走了。她顺着他离开的方向看去,竟在门口看见了另外一个人。
一个少年!
他立在夜色里,瞧不清眉眼,依稀只见那轮廓极其冷漠,注视着这一切,丝毫没有目睹生命流逝的惊慌和怜悯。
而地上的人一动不动,血越流越多,一直淌到衣柜边。
“妈妈……”
安宁猛然惊醒,翻身坐起来抚着昏沉又汗津津的额头。
朝窗外看了一眼,她才慢慢将气息调匀。
已经好多年没做这个梦了。今夜怎么又陷入了这个梦境中?
那个少年是谁?杀害母亲的真凶又是谁?
安宁头疼起来。朝窗外看看,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她没再睡,深吸一口气掀开被子起了床。
洗漱完毕,换了身衣服,又对着镜子晃了晃昏重的脑袋,她就走向门口。
她今年刚考上帝都第一学府龙城大学的计算机系,今天是开学第一天。她住在乡下得早点走。
一边低头检查包,一边拧开房门,她完全没想到下一秒一个沉重的物体突然扑了过来。
“啊……”
安宁一声惊呼,被这物体压得往后一退,砰的一声就倒地上了。
后脑勺着地,摔了个头晕目眩。
“特么谁啊?把木头靠人家门……”
上字还没出来,她就惊觉不对劲了。
这哪是根木头,这分明是个人啊。
“你,你,你谁啊你?”
安宁嫌弃的把那倒过来的人往旁边推,还没看清脸,鼻尖就嗅到了一股血腥味。
“你受伤了?”
她下意识的先往那血腥味的来源去看,不曾想衣襟突然被一只染血的大手给攥住了。
那手一用力,她就往他跟前一倾,下一秒,一张俊颜在她眼前放大。
呃,一个很好看的男人。剑眉星目精致如精心雕刻一般。
“救我,我给你钱。”他声音紧促。
“给钱?”
安宁两眼冒光,朝他那已经鲜红一片还在汩汩冒血的心口看了一眼,立即眉开眼笑。
“好啊,你有多少钱?先给我,我看够不够。”
眼前的女孩子脸上没有一丝惊慌,更没有一丝同情,扯开他的手翻身坐起,那双白皙的小手就朝他身上摸过去,一边摸还一边嘀咕:
“我可是很贵的哦,你身上的钱要是不够,别想我救你。”
他侧躺着,那小手直接伸进了他兜里,指尖隔着一层布料在他大腿上一顿乱戳。
这个见钱眼开的死女人,等她找到钱他血都要流干了。
男人眸底猩红,恶狠狠的瞪了安宁一样松开手,费力的摘了腕表。
“拿去。”
那碎光点点的表砸在安宁心口,安宁慌忙抬起另一只手捧住。
捏住一看,她眉眼的弧度更明显了。
“宝玑,最少几十万一块。成交。”
她爽快的把表揣进兜里了。
目光转回来,那根葱指猛地戳上了男人伤口位置。
一阵剧痛,男人条件反射般的抬手抓住她的头发就往下一拽。
“找块布给我包扎一下,然后帮我打个电话,其他不要你做,最好别耍花样。否则……”
低冷的话在耳旁威胁着,他似饿狼一般盯着她。
安宁费劲的抬着头,一听这话,立即炸毛,抢救回自己的发丝,就用那个手指又故意使劲戳了一下那伤口。
“否什么则?大哥,你这伤,包扎一下就行了?行了,你闭嘴吧。我答应救你,免得你死在我家里,晦气。”
就因为晦气?
那块价值百万的表算是喂狗了。
男人痛的钻心,恨的咬牙。
安宁不再理会他,想要起身双腿又被他压着,便没好气的把他的长腿踢开了。
爬起来,她才拽住他的胳膊,使了吃奶的力拉他。
“起来。起来。躺床上去,总不能让我趴地上给你做手术吧?”
“你会做手术?”
男人质疑,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个其貌不扬的小村姑。
艰难地站起,他也毫不避讳的让手臂搭在了她肩头,身体绝大部分的重量也倚在了她身上。
安宁咬牙切齿的支撑着这重量,转身缓缓往回走,没理会他的鄙视只道:
“有一套手术器材,是上次给阿花接断骨的时候买的。麻药用完了,你就忍着吧。”
“阿花是谁?”他疑惑。
安宁朝房间角落里努了努嘴。
“我养的狗。”
男人:“……”
如果可以,他真想捏死她。
安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个比她高大威猛许多的男人拖到床上。
出于人道主义精神,她没直接把他扔下去,而是小心翼翼的扶着他躺下了。
“这可是我刚换的床单,算你走运了。躺好。”
交代一句,她就转了身。再折回来,她手里除了多了个小药箱还多了一块毛巾。
“喏。”
她走过去把毛巾递给他。
男人拧着眉看着那一小块印着HELLOKITTY的小方巾:
“干什么?”
“咬着呀,免得等一会疼的受不了。”
“不需要。”男人嫌弃且不耐烦的呵斥。
安宁也没勉强,撇撇嘴,把那小方巾扔在了床头柜上,转身就开始准备手术器材。
戴上一次性手套,拿出手术工具,准备酒精消毒。
她做的有模有样。
男人眼眸深沉,本打算只求她包扎拒绝手术,此刻也改了主意。
她说的没错。这地方偏远,他伤到了血管很可能等不到救治。交给她,如果做得好,倒多了几分活命的机会。
他决定,赌一赌。
身体里的热度随血液流逝,他终究还是闭上了眼睛。
“好了,你忍着点啊。”
也不知道是看在他那只表的份上还是存了一点同情心,她的声音比刚才温柔许多。清越婉转,竟然有几分好听。
尖锐冰凉的器械碰到伤口,剧痛便在四肢百骸急速蔓延。
他咬着牙,没吭声,眉心紧紧拧成结。
随着手术深入,他的身体越来越紧绷,额头上滑落下豆大的汗珠,暴起一根根青筋。
即便如此,他硬是没发出一点声音。
是个狠人。
安宁瞄了他一眼,心道。
时间在痛苦中无限拉长,痛到意识恍惚的时候,耳旁突然又想起那悦耳的声音。
“好了。伤口暂时缝合了。你还好吧?”
安宁凑过来表示了一下关心。却没想到,那一直沉静如雕塑的男人突然抬起了手勾住了她的脖颈。
他的手臂依旧有强大的力道,压的她脸往下一沉,脸颊直接碰到他的鼻尖。
一丝凉意在脸颊上擦过,安宁的神经紧绷了一下。
刚想说话,那同样冰凉的唇也在她脸颊上微微擦过。
“你是谁?怎么会有乌蓝?”
乌蓝?
什么鬼?
安宁莫名其妙,脖子被他压得酸,她忍不住挣扎了一下。
脸稍稍一侧,唇上突然一凉。
柔软的触感,凛冽的气息,两对唇严丝合缝的贴在了一起,电流瞬间蔓延全身。
她怔了一下,旋即脸颊通红。
这可是她的初吻。
安宁气坏了,匆匆朝那深邃幽沉的眼眸上瞄了一眼,即刻用力挣扎了出来,拿手背嫌弃的擦了擦唇才瞪眼看向那男人。
“什么乌蓝乌黑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警告你,我救了你,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别占我便宜。还有啊,这床借你睡了,弄脏了,你得赔,我看你这袖扣好像也不错。也归我了。”
她抓起他的手,毫不犹豫的抠下了那枚钻石袖扣攥在手心里。
这个一辈子没见过钱的女人。
男人一口闷气堵在心口,伤处更加痛的钻心。
“报号码。”
安宁没搭理他,直接扭头去拿了手机。
男人闭了闭眼报了一串号码。
打完电话,安宁顺带看了一眼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铁定迟到了。
“都怪你。耽误我时间。我还得上学去,我先走了。看你这人模狗样的也是个有身份的人。咱俩可就两清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你可不能找我要回这些东西。这是我劳动所得。”
人模狗样……男人不由的想起那只还窝在狗窝睡觉的阿花来,心口又被闷气虐了一把。
安宁才不管他生气不生气呢,说完,收拾了一下,又给阿花喂了食她便走了。
龙城大学。
等她赶到已经中午了。去食堂吃过午饭又去安顿了宿舍她才去教室。
下午两节数字逻辑课,这点内容对她来说很简单,她便直接从后门进坐在了最后拿出笔记本来,用两节课的时间写了一个小程序。
“大功告成。”
下课铃声响的时候,她也刚好关了笔记本。
前座的同学大概没听懂,上去围住了教授,她便收拾了东西从后门走了。
正想着回去时去一趟菜市场给阿花买根骨头啃啃,身后突然响起一声娇呵。
“安宁。”
这声音?
安宁被戳了一下,蓦然回头,就见几个女生朝她走过来。
这些女生的C位正是叫她的那个人。
安雅。
她的姐姐。不是亲姐姐,只是当年母亲领养回来的女儿。
不过,因为安雅几个月的时候就被抱回来了。年纪又比自己大,加上母亲没有刻意解释,以至于好多人都以为年纪小一点的她才是抱养的。
刚开始她们俩都是安小姐。
现在,众人只知道安雅是安家大小姐,早忘了还有二小姐安宁。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安雅的识时务。
母亲遇害时她才自己七岁,安雅八岁。母亲死后不到一年父亲安伟达另娶了秦玉芝进门。
七岁的自己无法接受,对秦玉芝横眉冷对,八岁的安雅笑脸相迎甜甜的叫妈。
自己无法面对,小小年纪离家出走跑到了乡下外婆家里。从那以后,安家只剩下大小姐安雅,对她不管不问。
她就在乡下当个村姑安宁,而安雅则风风光光当着她的大小姐。
她们的情分,也就从那时候渐渐断了。
她知道安雅在龙城大学。就是没想到第一天就碰上了。
安宁站着没动,安雅几人到跟前,一个穿绿裙子的女生就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小雅,这就是你妹妹啊?怎么跟你差这么多。你瞅她这一身土包子样。多丢人?”
“阿美瞧你说的。”
另一个女孩接了过去,瞄了安宁一眼笑道:
“野鸡怎么能跟凤凰比?咱们小雅是安家大小姐,又是九爷的心肝宝贝,龙城谁不知道,小雅一毕业就要嫁给九爷了。”
那女孩挑衅的看着安宁,一旁安雅羞涩的低下头来轻笑着。
九爷!
陆御霆。这座城市甚至是这个国家商界令人畏惧的存在。
他在商场杀伐决断,冷血无情,却鬼使神差的看上了安雅,这些年没少上演王子爱上灰姑娘的戏码。
也不知那是个什么人,眼这么瞎。
安宁嘀咕,想想刚刚被损,心气难平,刚想找补回来,旁边的路上突然开过来一辆豪车。
“小雅小雅,说曹操曹操到了,那是九爷的车吧?”
夕阳的余晖下,一辆黑色的宾利缓缓驶来。
淡金色的阳光洒在墨黑的车身上折射出淡淡的光晕,这绝佳的质感,流畅的车形,无不彰显主人的高贵。
安雅朝那豪车看去,脸上顿时绽放出欣喜又略带娇羞的笑。
“小雅,九爷对你真好。一下课就来接你。这又换车了,上次来的还是布加迪。”
“你笨啊,九爷车多。晚上一定又带小雅去哪个酒店吃烛光晚餐呢?”
“肯定还会有名贵的礼物。”
几个女生艳羡不已,安雅得意的眉梢都要飞起来了。
“哪能回回都送礼物?人家可没有你们这么俗气。不过就是上次跟我说看了一个别墅适合度假的时候住,今天应该是带我去看房子的。”
“别墅啊。那得多少钱啊,不愧是九爷,就是大方。”女孩们顿时沸腾。
“嗯。他对我确实挺好的。”
安雅娇羞笑笑,眼角的余光又朝安宁瞄了一下。
安宁没理会这炫耀的眼神,只看着那辆缓缓靠近的车。
宾利开进校园,这位九爷不光眼瞎还爱装逼。
安宁冷哂。不一会就见那车停下了。与此同时安雅眉眼飞扬像一只花蝴蝶兴奋的迎过去。
在场的不分男女无不羡慕她还没出校门人生就达到了巅峰,纷纷朝她投去艳羡的目光。
可谁也没想到,这车门一开,下来了两个人像是没看见安雅似的直接就越过了她朝后面走了过来。
不是来接安雅的?这还有谁能开上宾利?
众人疑惑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几个女生更是直接露出了期待的表情,希望做第二个安雅。
这些女人大概都疯了?
安宁鄙视,她本来还想看看那九爷长得是方是圆呢,此时也没了兴趣,抓了抓书包带子就准备走。
却不想那两人竟然直朝她而来。
“请问,你是安宁小姐吗?”
“我?”
安宁愣怔,将来人上下打量了一下,脸上恢复了镇定。
“干嘛?”
来人望着这个穿着白T配牛仔裤的女孩,微微勾唇:
“我家主人请小姐跟我们走一趟。”
“你家主人谁啊?”
安宁很警惕。
来人唇角的弧度又加深了一点。
“我家主人说那一块表和一枚袖扣不足以表达他的谢意,请安小姐过府一叙。他会好好感谢您。”
“……”
原来是他?
这人虽然面带笑容可这话明显很怨念啊,有种阴风阵阵的感觉呢。
早上她夺了他的东西,态度还不算好。
这小气鬼不是来报仇的吧?
安宁直皱眉,快速瞄了一眼四周盯着她看的那些人,转过脸便道:
“感谢就不用了,就这样也够了。我对他那个府也没什么兴趣,再见。”
36计逃为上计。安宁抓紧书包闷头就闪。
不想,刚走一步,胳膊就被攥住。
“小姐,主人说阿花他带走了。”
“凭什么?”
安宁炸毛了,气呼呼的瞪着来人:
“他有病吧?凭什么抓我的阿花?”
安宁脑中浮现出无数副阿花被欺凌的画面来。
早知道这样早上该直接解剖了他。
安宁咬牙切齿,来人却保持微笑没再说什么,只朝车的方向做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么兴师动众,就为了那表和袖扣?看他这车也不至于啊。他想干嘛?
安宁朝那宾利看去,拧着眉琢磨。
算了,去就去,她又没做错什么,还怕这个混蛋不成?
打定主意,抬眸对上安雅那两道震惊又怨恨的眼神,安宁心里突然爽了一下。
这要是让安雅亲眼看着她上了这辆豪车,以安雅那事事争强好胜的性格,怕是要气出内伤来。
她立即转怒微笑,挣开来人的手便道:
“行,既然你家主人盛情相邀,我就却之不恭了。走吧。”
她双手往兜里一叉,迈开轻快的步子,越过安雅在众人惊讶艳羡的目光里朝那辆宾利走过去。
那人上前一步,恭敬的拉开了车门。安宁欠身进去,故意朝安雅挥了挥小手。
“再见。”
车门关上,安雅气的脸都气歪了。
“小雅,你妹妹可以啊,这是钓上谁了?”程伊美瞅着那宾利有点酸。
平时九爷的车来接安雅她就已经很酸了。现在,安宁这个乡下丫头又算哪根葱,她凭什么也有豪车接送?
一旁于青青哼了一声:
“八成是个暴发户,你看她那土包子样能钓上谁?哪能跟小雅比,小雅可是九爷的心尖子。”
“对对对。咱们小雅甩她十条街。”程伊美也立即附和。
安雅这才舒坦些,调整了表情收回目光无所谓的笑了笑:
“我妹妹她从小长在乡下,没见过什么世面。”
“所以见个好车就扑上去了。”
于青青仿佛根本没看见安雅刚才那急吼吼的样子似的。
安雅微笑着朝那远走的车看去,眼底滑过一丝厌恨。
以往有这种豪车来接待遇的只有她,这个贱丫头怎么能认识这样的有钱人?
宾利一路疾驰,一个小时后开进了一座庄园。
到一栋欧式风格别墅面前,车停下,另有人过来领了安宁进去。乘电梯上到三楼,一脚迈出来就听见一声凄厉惨叫。
安宁一惊小心肝砰砰直跳。
天色渐暗,壁灯只开了几盏,略显暗淡的光线为这深长的走廊平添了几分寒意。
走到走廊尽头的房间门口,进去就瞧见一个人倒在地上痛苦的蜷缩着,另一个男人站在他旁边,手里拿着一根黑漆漆的铁棍。
“王总,你真是生意做大了,胆子也大了,都敢下黑手了。”
铁棍一扬,重重砸下,正对着那人的脚踝。
“啊。”又是一声刺耳的惨叫,安宁跟着打了个哆嗦。跟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一下,这人的脚算是废了。
真狠。
她挪开目光朝前方看去正对上一双幽若寒潭的眼睛。
他半躺在一张躺椅上,已换下了血衣,穿着身宝蓝色的丝质睡衣,身上盖着雪白的薄毯,姿态虽然闲适慵懒,但是丝毫不影响这冷冽尊贵的气场。
今早的狼狈多少有点影响他的形象,现在看来,这张脸真是俊朗到令人咂舌,这浑身上下又透着一股冷漠禁欲的气息。
此刻他就像一只迷人的美洲豹,伏在那里,看似安静实则危险十足。
“安小姐,这是九爷。”领她来的那人介绍。
安宁瞪大了眼睛。
“九爷?”
安雅的那个九爷?
应该是吧,这阵仗,这名头,在龙城哪还有第二个人叫九爷?
她原以为宠爱这位是个眼神不济的中年怪蜀黍,却没想到是这样一个极品。
这就是传说中的王八看绿豆?
安宁由的走了神,放飞了双眼放肆的盯着眼前的人。
陆御霆没说什么,一旁的宗越看着安宁这‘花痴’样,生怕触怒了陆御霆,刚忙提醒了一句:
“安小姐。”
安宁这才回神,眨了眨水眸,问道:
“阿花呢?”
她并不害怕,只关心她的狗。
陆御霆想起早上她手拿手术刀时候镇定自若的模样来,眼眸深了深。
“拿出来。”
安宁被问蒙了。
“什么东西?”
宗越扭头看了一眼安宁这懵逼样,心里替她捏了把汗。
要知道,九爷可是很没耐心的。
看在安宁看上去单纯无辜的份上,他忍不住提醒道:
“就是乌蓝。一种极其名贵的中药制剂。”
乌蓝?
安宁想起来了,早上这人就问她要过。
问题是,她连这是什么鬼都不知道。
“我哪有什么乌蓝?早上我就跟你说了啊。我都没听过这个。”
她张口就否认,陆御霆没说话
一时间四下静默,只有那倒在地上的王总还在痛苦的哀嚎。
空气一点点冷凝,气压也在降低,安宁突然有了种不妙的预感。
就在这个时候,陆御霆突然吐了一个字出来。
“脱。”
“……”
安宁愣了一下。
莫名其妙的瞪着陆御霆。
“脱光查验?你太过分了吧!”
陆御霆没理他,一双深目冷淡至极。
他身边的两个手下,很快过来抓住了她的胳膊。
见他动真格,安宁有点慌。
“大哥。你来真的?至于吗?”
“大叔。有话好好说。”声音更急。
那两人抓着她,另有人上来要扒她衣服。
“姐夫!”
安宁突然爆吼一声。整个世界都安静了。空气中飘荡着一丝丝诡异的气氛。
崇越都快给安宁跪了。刚想说话,眼角的余光却瞥见陆御霆突然掀了薄被。
“九爷。”
他慌忙撤回来虚扶了一把却被陆御霆挡开了。
陆御霆虽然伤的不轻但是此时的脚步却很沉稳,他缓步过来,俊颜冷肃,那双眼睛紧盯着安宁,像无尽的黑洞,能吞噬她。
他到近前,准备脱衣那个手下就退下了。
安宁不由的紧张,吞了吞口水,干巴巴的尬笑:
“姐,姐夫,不要这么暴力嘛。大家都是一家人,早上我不是不认识你嘛。大不了我把那表和袖扣还给你?”
这刺毛的丫头也会露出怂像。
陆御霆深邃的眸眯了眯,唇角紧闭,没有理会安宁那扑闪的大眼睛,走过来伸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挑了起来。
指尖微凉,安宁就感觉下巴上一阵压痛。
下一秒那削薄的唇缓缓掀起:
“不用跟我套近乎。她是她,你是你。我要的东西拿出来,否则……死!”
分得真清楚!
“我哪有?我有我肯定给你啊。”
安宁觉得跟这个男人讲不通了。堂堂九爷莫不是个神经病?
她很怨念,目光对上这双双狼一样的眼眸,眼前俊冷的脸突然压了下来。
下一秒,他的鼻尖就碰到了她的鼻尖上。
一丝丝冰凉像尖利的针戳了一下安宁的心尖。
她蓦然瞪大眼睛,条件反射的猛抬腿顶过去。
本以为在这样他毫无准备又带着伤的情况下肯定能得手,却没想到,那腿还没碰到他,就被他的大手按住了。
陆御霆盯着她,那只捏着她下巴的手猛用力,神色瞬息万变,方才还算平静,此时已经戾气四溢。
“你身上有乌蓝的味道。”
他的指尖凝聚了强大的力道,差点没把安宁的下颌骨捏碎。
这话安宁自己也愣住了。
还没等她说话,那双手又松开了她。
“搜一遍,找不到就叫楚医生。”
“你们想干什么?我都说了我……”
得了自由安宁急着嚷,话还没说完眼前就突然蓝光一闪,接着一记手刀劈在了她脖颈上。
脖颈一麻,她不敢相信的瞪着陆御霆。
“话太多。吵!”陆御霆满脸嫌弃。
陆御霆你个挨千刀的。
安宁心里问候一声不甘心的昏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不知过了多久,还没睁眼她就觉得脖颈疼,头也昏昏的。
光线暗淡,这屋子好像也不是刚才那间了,那些混蛋对她做什么了?
安宁扶着额头,缓缓坐起,上半身刚抬起来她就感觉出了不对劲。
腰间有什么东西压着。
她隔着被子往那异物上一摸,一股冷气直冲头顶。
猛地转脸,她惊叫出声。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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