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了两天后,我才悠悠转醒。
接着,我又足足休养了半个月,才恢复出院。
我被沈青竹接回了别墅。
别墅内,周昊和他的几个兄弟,全部蓬头垢面的被捆在别墅大厅,犹如等待审判的死刑犯。
身上脏兮兮,还散发着阵阵恶臭。
一看到我,原本颓然到极致的他们,像是找到了解脱的引子,眼中忽然精芒闪烁。
“叶兄弟,我们不知道你的身份,才会对你做出那些事的。
不知者无罪,你就放我们走吧!”
周昊的其中一个兄弟,迫不及待地开口。
看似是乞求原谅,实则就是在推脱责任。
我神情冰冷,直言道:“不知道我的身份?”
“我那天曾一遍又一遍的坦露过身份,还叫你们打电话询问。”
“可你们不信,甚至割了我的舌头。”
“你们当时不是很嚣张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