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我困意都散了。
她身上的香水味好刺鼻,闻得我浑身晕乎乎的。
我跳脱她们的怀抱,想去找时洲。
“连这死兔子都那么不听话。”
我没跑几步,却被周芷烟揪起了耳朵。
我双腿一悬空,扯得耳朵疼。
拜托,时洲不待见她,也不至于把气撒在我身上吧。
我不服气,扑棱着四肢想要挣脱,无意中刮伤了她的手臂。
“啊。”
她惊呼一声,松了手。
我蹦跶着跑了好远,离她们远远的。
跑到一半,被人从地上捞了起来。
我又落入了那个熟悉的怀抱。
我贴着时洲的手臂,离他的距离很近。
感受到安全,我浑身的警戒解除。
“乖乖,你怎么在这里?”
时洲低头问我,我伏在他的手臂里,不想搭理他。
“生气了?”
他揉了揉我的脑袋,给我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阿洲。”
一道哭唧唧的女声传来,“你看—”周芷烟伸出手臂,有一条极细的却很长的刮痕。
“我想抱它,可它忽然就朝我又扑又抓,好不听话。”
她说着,用嫌恶的眼神瞪了我一眼。
“阿洲,你喜欢兔子的话我给你买一只名贵的兔子吧,这只野兔子实在配不上你的身份。”
野兔子,她说我是野兔子!
兔子怎么了!
兔子也有兔权!
我支棱起四肢就要扑上去,她手上的伤再不处理就要愈合了。
我来帮她添一条新的!
时洲禁锢着我的手紧了紧。
“需要医药费的话找助理。
“还有,我不喜欢别人动我的东西,”4时洲抱着我回到家。
他扯松了领带,把西装外套丢在沙发上,揉了揉眉心便带我去洗了个澡。
舒服多了。
那女人身上的味道实在是太刺鼻了。
洗完澡,他又帮我吹干了身上的毛发。
“我是不是不该带你出来。
“明知道你不喜欢这些。”
他以极低的声音说着,我差点以为是幻听。
时洲垂下眼眸,眼圈红红的,倒比我更像是只兔子。
是遇到了什么伤心事吗?
我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脖颈。
他把我提起来放到了一旁,又坐到了窗边,痴痴地望着远方,拿出佛珠一颗一颗地拨动。
嘴里细细碎碎念叨着佛经。
听家里的管家曾说过,时洲以前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