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
“林听是吧,总听柏言提起你。”
她当着所有人的面,拉起我的手,慢慢走到周柏言的面前。
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周柏言的朋友们,我只见过一次。
一群富二代,跑车开得震天响,身上随便一件衣服,都能抵我一年的工资。
他们上下打量的目光,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那种眼神,像是在衡量一个物件的价值。
我第一次见到周柏言的时候,他也是这种眼神。
那天他西装革履,和校长谈论着设立奖学金的细节,眼神却时不时落到我的身上。
我觉得不自在,那天之后,再没见过他。
可谁知,三个月后,他开着跑车来到我的学校,高调地表示要追我。
大概……六个月吧。
关怀备至,让人难以提防。
2“林老师,是在聋哑学校当老师吧?”
“教什么?
手语?”
“不如给我们表演一个吧?”
“……”我朝周柏言投去求救的目光,却发现他的眼神始终落在何晚晴的身上。
不曾看我一眼。
我强忍着泪水摇了摇头,正准备在便签上打字时,校长的电话打了进来。
我再没有勇气留在这里,跌跌撞撞地朝卫生间跑去。
电话接通的瞬间,泪珠止不住地滑落到唇角。
“林听,你带的那个学生,跟人打架进了派出所,你快来帮我处理一下。”
校长说的学生,是个创伤应激后失语的富二代,这三年,吊儿郎当,没少惹事。
我敲了敲手机以示回应,随后便收到了一个地址。
我抹了抹眼泪,在门口犹豫要不要回去和周柏言打声招呼,却在隔壁听到了他和朋友的对话。
率先开口的是周柏言的朋友,刚刚碰他胳膊的那位。
“周爷,又准备复合,这次来真的?”
周柏言靠在墙上,漫不经心地吐着烟圈。
“怎么可能,我就是好奇……哑巴是什么样的?”
一瞬间,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揪起来。
我甚至忘记了呼吸。
三年,一千零九十五个日夜,只是为了这个吗?
手机不知何时从口袋滑落,跌落在地上。
周柏言闻声回头,手中的烟陡然落地。
3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到的派出所。
只知道一身衣服,从头到脚,湿了个遍。
校长见状,把外套披在我身上。
“也不用这么着急。”
徐念是我们学校唯一的健全人,毕业后不顾家里人反对,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