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自从记事之后,李天杨便知道自己出生之后,便被判定“隔代煞”,身负五鬼,魂魄被锁住,活不下来。是他那风水界大师的爷爷,用民俗邪法,为他借了条命,这才保住了他。成长到十二岁那年,李天杨的村子被黄皮子团团围住,寓指着他借的这条命,是时候归还了!
主角:李天杨,陈邱 更新:2022-07-15 21: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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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天杨,陈邱的女频言情小说《隔代煞》,由网络作家“八字没一撇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从记事之后,李天杨便知道自己出生之后,便被判定“隔代煞”,身负五鬼,魂魄被锁住,活不下来。是他那风水界大师的爷爷,用民俗邪法,为他借了条命,这才保住了他。成长到十二岁那年,李天杨的村子被黄皮子团团围住,寓指着他借的这条命,是时候归还了!
在阴阳行当里,有着一门说法,叫做隔代煞。
说的是隔代的长辈,如若从事过阴阳先生这一类职业。
传到孙子辈时,就会招惹来冤煞,身缠厉鬼,活不过三天!
寻常的破解之法,就是让儿媳妇多生。
用头几胎的命,去消解冤煞的戾气。
但这么做,苦的就是儿媳。
女人生子,本就遭罪,反复折腾个五六次,谁受得了。
也正因如此,在生下我后,我妈就离开了。
她是城里人,年轻时,为了追求所谓的爱情,力排众议,下嫁给了我爸这个农村小子。
我妈嫁过来后,很快就怀了我,某天夜里,爷爷高兴,多喝了几杯。
嘴上没个把门,把当年为了讨生活,当过几年阴阳先生的事给说了出来。
我妈当时听后,吓得整张脸都白了。
隔天,爷爷酒醒,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忙跑去我妈房间劝。
他说这玩意就是封建迷信,哪有什么隔代煞的说法,让我妈别当回事。
我妈也是稀里糊涂地信了,直到我出生那天......
稳婆把我从我妈肚子里抱出来时,她看到我手脚脖子五处地方,都缠着一圈黑漆漆的印子!
像是被五条漆黑的锁链锁住了一般,稳婆吓得惊叫一声,把我丢进了脸盆里。
事情一出,爷爷知道瞒不下去,只好招了。
他说这叫五鬼锁魂,我身上缠着五条索命的厉鬼!
至少得用五条孩子的命,去偿还!
得知此事,当天傍晚,我妈娘家就来人把她接了回去,之后,再也没回来过。
我爸悲痛欲绝,他将所有的过错,都算到了爷爷头上,劈头盖脸一通骂。
后来,我爸哭着告诉我,那晚,爷爷在院子里抽了很久的旱烟。
第二天一早,被村民发现,爷爷吊死在了村口的老柳树下。
他浑身湿漉漉的,像是在水里泡了一夜。
更为诡异的是,爷爷的身体呈现出一种蜷缩状。
吊死的人,是怎么做到这种姿势的,没人清楚。
直到村民们把爷爷的尸体弄下来,才发现,爷爷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小木盒,木盒上还贴着一张符箓。
很奇怪,盒子是湿的,可那符箓就跟防水的一样,很是干燥。
在木盒表面,还刻有一行歪歪扭扭的字!
‘天杨二四年,方可打开’
我的名字,就叫李天杨。
说来也怪,爷爷死后,我身上的黑色印子就消失不见。
村民们都说,爷爷用他的命,换回了我的命!
可即便我好了,我妈也再没回过村子半步。
我三岁那年,我爸还去了趟城里,想要见我妈。
却被我妈的娘家人拿着棍子赶了出来。
姥爷更是指着我爸的鼻子,撂下一句狠话。
“静雅马上嫁人了,你要是再敢来打扰她,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谁都拦不住。
我爸灰溜溜回了村子,从此,再没提过这事。
而我,由于生得诡异,在村里几乎没有玩伴。
同龄人总喊我是有娘生没娘养的野种。
我也不止一次问过我爸,我妈去了哪里?
开始,我爸总会找些理由搪塞。
后来,随着我慢慢长大,我爸知道瞒不下去,就把事情全盘托出。
我这才知道,我并不是没妈的孩子,我妈还活着,就在城里,距离村子不过几个小时的路程。
但我也知道,我和她,这辈子,都将会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爷爷留下的那个木盒,我一直保存着,遵从上面刻的字,从未打开过。
村里人对待我们家的态度,也都是如避瘟神般。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我十二岁生日那天。
那天早上,村里来了一大帮人,衣着光鲜,开的都是豪车。
这些人刚一进村,就吆喝着要找李三爷的孙子。
开始村民们都不清楚,这李三爷是谁啊?
后来一解释才明白,这李三爷,是我爷爷在江湖上的别称!
在阴阳圈子里有着这样一句俗话,南派八荒,北派老三。
说的就是圈子里,南北两个地界各自的神仙高人。
这其中的北老三,指的就是我爷爷!
具体我爷爷当年有多厉害,那时候我并不清楚。
只知道这些人来找我的目的,是爷爷留下的那个木盒。
其中甚至有人愿意出价百万,也要买下那个木盒。
一百万!哪怕放到现在,也是笔巨款了!
我爸有些心动了,可我却不同意。
爷爷用他的命换来了我的命,他的遗物,对我来说就是无价之宝,多少钱都不能卖!
我爸也心疼我,见我执意不卖,他咬咬牙,谢绝了那些客人!
但没用,那群人很愤怒,甚至扬言要明抢!
这件事,最后演变成了一场聚众斗殴。
好在有村长带了一大帮子村民来我家帮忙。
一直闹到晚上十二点,时间刚过。
那群富豪才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灰溜溜离开了。
这群人是离开了,但他们给我家带来的变化,却是不可逆的。
第二天天亮,就有人在传,我爷爷留下的,是个价值千金的宝贝。
半个月时间,消息就传遍了十里八乡。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一些心术不正的人,也开始动起了歪心眼。
半个月后的某天夜里,三名蒙面人闯进我家院子。
将我爸捅伤后,他们从我手里抢走了那个木盒。
可,还不等第二天天亮。
就有村民发现,三个人的尸体,整整齐齐吊死在了村口的老柳树下。
死状蜷缩,无论地点,姿势,都和爷爷死时一模一样!
那个木盒,就摆在三人的尸体下方。
木盒上的符箓已经被破坏,显然盒子被打开过。
围观者,无一人敢上前触碰!
最后,还是村长替我家拿回了盒子。
当天下午,我奇怪地发了场高烧。
接连烧了一天一夜,村医都拿我的情况没辙。
村长只好骑着摩托,送我去县里的大医院看病。
看了一圈下来,钱没少花,我的病却更加严重了。
无奈之下,第二天晚上,村长又将我送回了村子。
见村长带着我回来,我爸不顾腰间的伤口,来到院门口迎接。
“根水叔,小杨的情况,好些了吗?”
村长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县里的医院也弄不好。”
“怕是要遭啊......”
“啊!”我爸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村长将我抱回了房间,盖好被子,可就在他准备离开之时。
村长突然眼前一亮,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把扯起我的袖子!
就看到,在我的右手手腕处,赫然多出了一道漆黑如枷锁般的印子!
村长整张脸都吓白了,颤抖着声音问道。
“小杨!你胳膊上这印子,是啥时候有的?”
我虚弱地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
紧张之余,村长又伸手看了看我的脖子。
“还好,脖子没有,脚呢?”
见脚上也没有,村长这才松了口气。
出门时,村长安慰了我几句,要我好好休息,别多想。
后半夜,村长将村里的刘端公给请了过来。
刘端公年轻的时候,走过阴,三十来岁,便干起了端公的营生,距今十多年,算是有几分道行。
刘端公过来之后,给我检查了下身体的状况,摇了摇头。
“小杨这情况,我解决不了,你们啊,还是去县里找高人吧。”
有了刘端公这话,第二天一早,村长就去了县里。
中午的时候,他领着一名二十来岁的年轻道士来了我家。
道士名叫陈邱,来自县城伏牛山上的白云观。
听说我曾中过隔代煞,还是五鬼锁魂,陈邱原本不想来。
可村长告诉他,我是李三爷的孙子,陈邱这才答应过来看看。
进到我的房间后,陈邱先是看了下我手腕上的印记。
接着,他又拿来我爷爷留下的那个木盒。
当看到木盒上被扯成两半的符箓后,陈邱眼前一亮。
“竟是五雷符!啧啧啧!不愧是李三爷,这手笔,就是不一般!”
感慨过后,陈邱扭头看向我们:“你们确定,那晚偷走盒子的,只是三个普通的村民?而不是我的同行?”
陈邱这话问得奇怪,我爸忙解释道:“那三人都是邻村的混混,哪能是陈道长的同行呢。”
“这就奇怪了......”陈邱摩挲着下巴,兀自思索着。
村长和我爸互相对视一眼,疑惑道:“陈道长,到底怎么回事啊?”
陈邱看了俩人一眼,倒也没瞒着,说道:“照理讲,这李三爷画的五雷符,除却道行高深之辈,寻常人想要破坏,根本做不到!”
或许是觉得这样说,表达得还不够明确,陈邱接着又补充了句。
“哪怕是我,在这五雷符完整的情况下,想要将盒子打开,都做不到!”
“您都做不到,啊这......”村长和我爸全都惊呆了。
“我能打开吗?”陈邱征求了下我爸的意见。
我爸看了我一眼,见我没意见,点点头:“可以。”
在这之前,我无数次幻想过,我二十四岁那天,打开盒子,究竟会看到什么东西。
可当陈邱将盒子打开后,里面的东西,并没有我想象中那般惊艳。
反而,在我看来,平平无奇到了简陋的地步。
盒子里,平躺着一块巴掌大小的白色贝壳。
若说稀奇,或许是贝壳上带着一股淡淡的腥臭味。
“这是个啥?”我爸和村长异口同声。
不单是他俩,就连陈邱也是紧皱眉头,他端详片刻,摇了摇头。
“不清楚,不过这物件上带着浓郁的阴气,想来,是用来封印那五鬼的法器!”
盖上盒子,陈邱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符,交给我爸。
“把符烧成灰,搅和在热水里,喂娃娃喝下,发烧就能好。”
陈邱又扭头看向村长:“村长,我待会得回道观准备点东西,晚上再过来,替娃娃驱鬼!”
“陈道长,这事,难办吗?”村长有些担心陈邱会临阵脱逃。
陈邱笑着说道:“要是五鬼锁魂,神仙难救,但好在,娃娃身上只有一鬼!”
“我估计,是那三个混混打开盒子时不小心放出来的,这鬼杀了那三个混混,又附身到娃娃身上。”
“现在这鬼身上,带着三条人命的怨气,有些棘手,但应该不算难办,我得先回去请示一下我师父。”
“那就多谢陈道长了!”我爸和村长连声道谢。
送走了陈邱,我爸按照他的吩咐,将符烧成灰,泡在水里喂我喝下。
喝下符水后,我发烧的情况果然好转了不少。
下午五点,陈邱带着一大包东西回到了村子。
到了地方,他就开始布置法坛,一直到天黑。
村民们听说有道士要来替我驱邪,全都凑过来看热闹。
村长开始还想驱赶这些人,可陈邱却说不用。
他似乎很享受这种被一群人敬仰的感觉。
等法坛布置好后,陈邱喝了口水,就示意我爸将我从房间里抱出来,放到院子中央的竹椅上。
接着,陈邱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黄符,抛向空中。
轰!
黄符迎风而燃。
院外满是拍手叫好的声音。
陈邱又从包里取出一柄三尺长的桃木剑,口中念咒,一边挥舞,一边围着我开始转圈。
每走几步,陈邱就会拿手中的桃木剑敲击一下我四周的地面。
敲了能有一刻钟,陈邱累得是满头大汗。
但他却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就在这时,院中莫名刮起了一阵阴风。
紧接着,便听院外围观的村民发出一声尖叫!
原本扎堆的人群开始变得混乱,所有人四散奔逃!
等人群散开,我一眼望见,院外的土路上,竟是多出了一群黄皮子!
它们从四面八方涌出,漫山遍野,密密麻麻到处都是!
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的黄皮子,当时就被吓傻了。
陈邱见状,大喊了一声:“快抱娃娃回屋!”
我爸抱起我,撒腿就往屋里跑去。
可他毕竟受了伤,腿脚不够灵活。
没跑两步,就被一群黄皮子围在了中间。
我爸吓得不敢动,抱着我,回头看向陈邱。
陈邱也没好到哪去,已经有黄皮子扑到了他的身上,张嘴撕咬了起来。
陈邱强忍着疼痛,拿桃木剑砍翻了好几只。
可奈何,黄皮子数量实在太多。
不一会,陈邱就被按倒在了地上。
院子里,充斥着他凄厉痛苦的惨嚎声。
我吓得闭上了眼,不敢去看。
直到陈邱的声音越来越弱。
我担心他会被活活咬死,强忍着恐惧,睁开眼。
当时那一幕,给年幼时候的我,留下了至今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
只见,陈邱倒在血泊当中,他浑身猩红,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颗被剥了皮的番茄,呼吸微弱。
而那群黄皮子,仿佛受过专业训练,在院子里排成了整齐的两排。
黄皮子中间,空出了一条半米宽的道路,就像是在迎接什么人一般。
偌大的院子里,气氛诡谲压抑。
我嗅着满院鲜血以及黄皮子的膻骚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能感觉到,我爸抱着我的身子,不住颤抖着。
这时,队伍里走出一只黄皮子,它来到陈邱设下的法坛前。
与其他黄皮子不同的是,这只黄皮子的头上,顶着一撮白毛。
白毛跳上了桌,从香炉里拔出三根正在燃烧的香。
接着,它转过身,学着人烧香拜佛时的模样,朝着院门外,恭敬地鞠了三躬!
院外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可这群黄皮子的举动,给我一种感觉。
就仿佛黑暗中,正有着什么东西,窥视着一切!
半晌过后,白毛似乎得到了回应,将香又插回了香炉。
转而扭过头,极具人性化地冲着我爸招了招手。
它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活灵活现,那模样,哪怕它下一秒就口吐人言,我都不会觉得奇怪。
与此同时,围在我爸四周的黄皮子,也都让开了一条道。
眼下,就连陈邱都倒了,我爸就是想不过去,都不行。
他抱着我,小心翼翼地接近了那只白毛。
当距离对方不过半米左右的时候。
白毛忽地一蹬腿,跳到了我的身上。
我爸吓得抬手就要将它拍开,却为时已晚。
白毛张开嘴,对准了我的左手,吭哧就是一口!
顿时,我只感到钻心的疼,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我爸见状,怒火一下子涌上头顶。
他也顾不得四周都是黄皮子,抓起那只白毛,将它用力摔到了地上。
白毛吱吱叫着跑开,嘴里,始终叼着我右手的半截食指。
“你个畜生!把我儿的手指还过来!”我爸怒吼着,就要冲过去。
也就在这时,院外,由远及近,亮起了一片火光。
村长大喊着,举着火把,带着村民们又杀了回来。
白毛见状,连忙领着黄皮子,顺着我家后院,消失在了山林之中。
等村长到时,只看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陈邱,还有抱着我,泪流满面的我爸。
至于我,早就疼得昏死了过去。
等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我躺在县医院的病床上,左手被包成了粽子。
村长就坐在我身边,我张口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我爸去了哪里。
村长叹了口气,神色哀伤:“上山请罪去了。”
“啊?”我没太听明白。
“伏牛山,陈道长他已经......”
村长语塞,没再说下去,但我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陈邱陈道长,死了!
得知陈邱的死讯,我心情瞬间跌落到了谷底。
在我看来,他的死,都是因我而起,是我害死了他。
小小年纪,正是多愁善感的阶段,我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村长见状,忙安慰我,可我根本就听不进去。
这会,一名小护士推门进来,将村长叫走。
村长前脚刚走,后脚,病房门就被人推开。
我以为是村长回来了,抬眼看去,却见来人并非村长。
那是一个陌生人,准确来说,我连他是男是女,都分辨不清。
发生这件事的时候,还是秋分的季节,天气很热。
来人却穿着一件连帽的大衣,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的,脸上还戴着口罩和墨镜。
唯一露在外面的,是那一双手,很白,很嫩,像是城里姑娘才会拥有的手。
那人三两步来到我面前,伸出手,在我脸颊轻抚,指尖还带着微微的颤抖。
我害怕极了,换做是谁,被一个陌生人这样子摸脸,都得害怕。
我抵触地将身子往后缩去,弱弱地问道:“你......你是谁?”
听到我的话,那人的手顿时僵住,接着,颤抖地吐出两个字。
“孩子......”
简单的两个字,却勾起了我无限的遐想。
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很慈祥,很温柔。
一个在我心中,走丢了十二年的人,跃然于心。
我瞪大了双眼,就在我即将开口之时,村长回来了。
他看到病房里多出的陌生人,面色当即一冷:“你谁啊?”
女人浑身一震,将口袋里的东西往我被褥里一塞,转身便走。
村长伸手就要去拦,却被女人猛地一把推倒在地。
等村长爬起来,追到门口的时候,女人已经跑没了影。
村长骂骂咧咧地回屋,问我道:“小杨,刚刚那人谁啊?你认识?”
我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手里死死攥着女人塞给我的东西。
那是一块拇指大小的玉石,通体冰凉,晶莹剔透。
在玉石中央,有着一抹红色,很浅,像是一道裂纹。
这天,是我和我妈,这辈子的第一次相遇。
过程很短,但我能感觉得到,她并不像村里人说的那样,是个将我们父子抛弃的无情无义之人。
村长见我不说,便也没再深究,而是告诉我,下午的时候,白眉道长会亲自出面,替我破解身上的冤煞。
白眉道长,也就是陈邱的师父,他并没有责怪我爸,而是说,昨晚的一切,都是陈邱的命数。
他命中该有此劫,谁都拦不住,但那群黄仙害死了他心爱的徒弟,他必须报仇雪恨。
于是,当天下午,村长就将我后续的治疗,转去了村里的小诊所。
到家时,已经是下午两点,白眉道长正在院中,捧着爷爷留下的那个木盒,仔细端详。
他大概五十来岁年纪,穿着一件白色长袍,人如其名,两条眉毛雪白。
按理说,像这样的高人,都会给人一种道骨仙风的感觉。
可眼前的白眉道长,双目狭长,看着更像一名该被吊路灯的资本家。
见我回来,白眉道长放下了手中木盒,替我检查了下手上的印子。
接着,他问了我一个问题:“小家伙,你是不是不会水啊?”
说来真巧了,我们村名叫河子村,村东头有条百丈宽的大河。
照理说,像我们这样的穷乡僻壤,都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我们村的孩子,大多三五岁,都能下河捞鱼了。
偏偏我是个特例,我不会游泳。
甚至,对于水,有着一股莫名的抗拒。
“嗯。”我点点头。
白眉道长笑着回头,看了我爸一眼。
“没错,娃娃是天生的弱水命。”
“也难怪,三爷会拿地婚借寿这么毒的法子,来给他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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