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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题不会

绝世包租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绝世包租婆”大大的完结小说《这道题不会》,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陈斯屿夏笙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人与人之间的羁绊,在第一眼应该就已经注定了吧!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正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解题,看不懂的数学公式写满了整个黑板。他,腿长肩阔,站靠在第一排正中间的课桌前,左手捏拿着半根白粉笔,清冷,神秘,像高不可攀的神祇,格外令人心动。她,看愣了神,忘记了离开,直到对方毫无预兆开口——“你打算在那站到什么时候。”大家都说他性子极冷,不宜靠近,不要白白在他身上浪费时间。她却觉得不对。她想要的,是他在自己身上浪费时间。这样的数学天才,大家都以为不会被世间俗物干扰,可他遇到她之后,所有人...

主角:陈斯屿夏笙   更新:2023-12-27 08: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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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斯屿夏笙的现代都市小说《这道题不会》,由网络作家“绝世包租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绝世包租婆”大大的完结小说《这道题不会》,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陈斯屿夏笙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人与人之间的羁绊,在第一眼应该就已经注定了吧!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正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解题,看不懂的数学公式写满了整个黑板。他,腿长肩阔,站靠在第一排正中间的课桌前,左手捏拿着半根白粉笔,清冷,神秘,像高不可攀的神祇,格外令人心动。她,看愣了神,忘记了离开,直到对方毫无预兆开口——“你打算在那站到什么时候。”大家都说他性子极冷,不宜靠近,不要白白在他身上浪费时间。她却觉得不对。她想要的,是他在自己身上浪费时间。这样的数学天才,大家都以为不会被世间俗物干扰,可他遇到她之后,所有人...

《这道题不会》精彩片段


陈斯屿手里的笔,微不可察地停顿了一下。

他没看她,继续做题,冷淡地留下一句:“把床头的灯关了。”

夏笙愣了两秒,没反应过来。

这是同意的意思?

她咬了咬下唇,压着眼里潋滟的笑意,说:“好。”

灯一关,房间里的光亮,只剩下陈斯屿书桌上的台灯。

夏笙上床,盖好被子。

浅灰色,没任何花纹的床单被套,给人以压抑,但夏笙一想到,这是陈斯屿的,就浑身暖和,比家里的,宿舍里的,都要来的暖和。

她拉下一点点被子,偷偷看向陈斯屿。

他旁若无人地算着题,也不知道要辛苦到几点。

夏笙忍不住,出声:“我不介意你和我睡一张床。”

这房间里,没有别的睡觉的地方。他要不然就得在那坐一整晚。

或许是累到了,她声音比平常软,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听上去,更像是在勾引人。

陈斯屿手里的笔,这回是可以看见的停下了。

“不想睡就出去。”

听出他声音中的冷厉,夏笙识趣地闭嘴了,她拉上被子,闭上眼睛,安静的像房间里没有她这个人。

片刻。

陈斯屿沉着脸,划掉写错的数字。

这是整张草稿纸里,唯一的涂改。

夏笙不止晚上淋了雨,还有下午,音乐节上有泼水项目,她被误伤,溅湿了头发。

后面,是被风吹干的。

头一直隐隐有点疼,加上晚上淋了雨,更是加重了这种天旋地转的混沌感。

夏笙倦到了极点,一沾上枕头,也不管是在陌生的地方,旁边还有异性,很快就半梦半醒,临近睡着。

倏忽间。

外头响起一道闷哼哼的雷声,不如之前的声响大,但格外钻耳。

夏笙被吵醒,半睁开眼,神色怅然。

雷声一下将她带回晚上发生的事——

她又收到陌生短信了,在回学校的出租车上。

[夏笙,我想和你见一面。]

还是之前那个号码,这回不能再把它当垃圾短信了。

是认识的人发来的。

而她可能也猜到是谁了。

…………

夏笙翻身,换了个姿势。

她没有烦太久,陈斯屿的被子太暖和了,她怎么睡都觉得,好有安全感。

陈斯屿是知道她睡着的。

他没理会,专心地计算面前的拓扑难题。

三点多。

终于算出最终答案。

陈斯屿起身去小冰箱里,拿冰水喝,路过,看到被子滑下床,他伸手捞起,严实地盖在某人身上。

夏笙睡得不安稳,一点点动静都能让她在梦里皱眉,躁动。

她翻了个身。

被子被卷走,露出她衬衫底下大片好风光。

昏暗的光线中,陈斯屿撞上这一幕,看得一清二楚。

他眸色加深,面色不虞,手上加重了力气,将被子一把扯了回来,重新将人盖的密不透风。

这不是陈斯屿第一次看见。

他没想到卫生间的镜子,恰巧能照到她。

晚上。

夏笙洗澡拿衣服时,陈斯屿一个抬眼,始料未及,看到镜子里的她脱光了衣服,身上每一寸都白到刺眼。

他未置一词,离开时,留下一道很重的关门声。

夏笙平躺在床上,头微微向右偏侧,呼吸缠绵。

陈斯屿拿好水,静默站在床边,垂眼看着她,眸色深邃复杂。

雷声响起时,那抹无助、惊恐的神色,他在康康生日聚会上看到过。

只不过,这次的,更深,更浓,更让人确定——

她在害怕。

…………

半晌。

陈斯屿终于发现夏笙的不对劲。

她脸颊有抹不正常的红色,脸庞的头发丝也再次被打湿。

小说《这道题不会》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他冷着脸,抬手下去,覆上她的额头。

很烫。

陈斯屿拉开床头柜抽屉,拿出额温枪,给她测体温,38度2。

他轻轻皱眉,将冰水放到桌子上后,转身去找退热贴。

夏笙浑然不觉,一直在梦境中挣扎。

偶尔,难受地嘤咛两声,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

陈斯屿拿来两个退热贴和一板退烧药。

他坐在床边,撕开退热贴底面的衬纸,将它贴到她额头上。

手碰到的瞬间,人醒了。

夏笙一醒来,只觉得呼出的气都是烫的,眼里含着一层热雾。

她缓了缓,哑声问道,“我发烧了?”

陈斯屿鼻端低沉一声:“嗯。”

他站起身,去书桌前,把上面的台灯关了。

房间里,瞬间漆黑一片。

夏笙不乐意了,拖着超重的鼻音:“太黑了,我不行。”

陈斯屿走过来,懒得再走回去,直接把她床头的夜灯开了。

“这个就在我脑袋旁边,我眼睛不舒服。”

“再烦一个灯都没有。”

陈斯屿冷冽出声,夏笙安静了。

他站着,她躺着,两人好像离的很远,又好像离的很近。

夏笙突然笑起,被凶了还是很开心,素净白皙的脸上有着对某件事情的执着。

她突然说道:“陈斯屿,如果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发那帖子的,我就是见不得别人说你。”

说你,就是不行。

哪怕最后学校处理的很好,哪怕最后你告诉我我多管闲事,我还是会那样做。

她直勾勾地看着他,却因为发烧,眼睛模模糊糊的,时有时无看不清。

在她看不清的时间里,陈斯屿始终看着她,眸色幽黑而深邃。

夏笙感觉自己脑子烧的已经快不能用了。

“现在几点了。”

“三点半。”

“你怎么还不睡?”

像是一句废话,陈斯屿没有理她,拿起冰水就走。

夏笙想叫住他:“欸。”

他脚步没停,进了卫生间。

陈斯屿一进来就看见,洗手池旁放着一堆衣服,最上面盖着一抹粉色。

他冷着脸,无视这些,将冰水,放到水龙头底下冲。

他寝室没有常温水,也没有烧水壶。

等冰水升温的时间里,陈斯屿手插在裤袋里,背着站靠水池台,比无垠的黑夜更为孤寂。

七八分钟过去。

他转过身,关上水龙头,拿起水池中的水,出了卫生间。

夏笙烧的厉害,似梦似醒,

在听到床头不轻不重“咚”的一声后,她努力闪着睫毛睁开眼。

“吃药。”

陈斯屿把水和药,放到了床头柜上。

夏笙支着身子起身,也没看是什么药,直接拧开瓶盖,一口吞了。

她睡下去前,还在执着:“要一起睡吗,我不介意……”

话还没说完,声音就消失了。

陈斯屿黑眸沉沉,面无表情关掉床头的灯,回到书桌前,打开原来的台灯。

他拿出一张草稿纸,在深夜,逼近清晨的时间段,继续计算新的数学题。

…………

夏笙睡醒,眼还没睁开,手先扶上了脑袋。

好重。

她揉着太阳穴,撑起身子坐起,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阳光从窗帘底下泄出,一片片金色。

现在几点了?班会……

夏笙拿起手机一看,差点没被吓死,十点五十。

不仅没赶上班会,还错过了三节课!

她打开微信,想找馒头救救急,发现三小时前,馒头给她发过消息了。

[夏笙,你起不来是不?我帮你请假。]

馒头是知道夏笙去音乐节的,眼看还有两分钟开班会,人还没到,直接帮她和辅导员请假了。

夏笙直夸馒头上道。

[不是夏笙,你第一节课不来也就算了,第二节也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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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结束。

包厢内安静了两秒。

庞天忘带头鼓起掌:“喔喔喔,好听!”他手作喇叭状,吼了一声,气氛一下子就上来了。

馒头关掉手机录像,脸上表情丰富复杂,左半张脸,激情澎湃,为夏笙高呼呐喊,右半张脸,阴阳怪气,她看旁边庞天忘哪哪都不顺眼。

“你两面派啊,刚不还帮你们数学系么?”

庞天忘瞧见她那小气样,扯了扯嘴角:“哎,这话说的,我谁也不帮,就帮我家康康。”

馒头给了他一个鄙夷的眼神:“左右逢源,油腻死了。”

庞天忘大为震惊:“?”

大家或鼓掌,或欢呼。

马盛将拇指和食指抵在唇边,吹起一声声音频超高的哨声,为热烈的氛围再添一把火。

这天,夏笙的歌声,给在场的每个人都留下了至深的印象。

夏笙起身没鞠躬,她站靠在钢琴边,嚣张而又潇洒地侧了侧头,示意墨墨快点履行诺言。

墨墨在她一张口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输了,一张脸绿了又红,红了又绿。

她慢慢挪到馒头跟前,低头轻声说了句:“对不起”。这道歉非道不可,不然她回学校都抬不起头。

“没关系。”

夏笙都帮自己出气了,馒头笑嘻嘻的接受了她的道歉。

墨墨又尴尬地挪到康康面前,对他说:“不好意思,差点搞砸你的生日,对不起。”

康康温和地说了句没事,说完看向夏笙。

夏笙下了台,馒头一把抱住她,“你棒死了!你是全世界最棒的!”

“那当然。”夏笙丝毫不谦虚。

庞天忘闻言,出声打断了她们,“你们俩够了啊。”

馒头勾住夏笙手臂,回怼他:“要你管啊。”

“李念你,要不要这么冲啊……欸,屿,你去哪?”

陈斯屿不知道什么时候忙完了,起身,正准备出去。

大家都看在他。

“抽烟。”

没人情味的回答。

…………

夏笙对馒头使了个眼色后,追随陈斯屿的脚步一同离开了。

“哎,夏笙你的戒指!”

人心猿意马,压根不回头,馒头只能将戒指重新收好。

她转过头,看见夏笙位置上的包。

“戒指不拿,好歹把包拿了再走啊,手机还在包里!”

人早没影了。

陈斯屿听见身后的脚步声,不想也知道是谁。

他没回头,也没因为夏笙,改变出来抽烟的目的。

庭院里,策划公司的人正紧急布景晚间派对,生日气球以及生日鲜花占据了三分之一个庭院。

原来的圆桌也被撤下,换上了两张白色长桌,整个排面气场不亚于一场小型订婚宴。

陈斯屿挑了个没人打扰的角落,点了根烟。

夏笙这次,没再跟丢。

“陈斯屿!”

与刚刚的歌声不同,这声音,很清澈很少女。

人也没了刚才的冷酷,重新换上平日里遇见他时的潋滟笑容。

陈斯屿吐完烟雾,轻抬下巴,看向她。

“画是我送你的,你多还了钱给我,我明天请你吃饭?”

夏笙想找借口约陈斯屿单独出来。

陈斯屿抬起手,又抽了一口,不带半点温度地回拒:“我对你没兴趣,离我远点。”

学校里的女生,要是遇上他这么冷的语气说话,估计都吓得不吭声了,但夏笙笑的张扬,丝毫不畏惧:“我对你有兴趣啊,我要离你近点。”

“随你。”看他会不会搭理她。

夏笙像是看穿他所想一样,提了微信的事:“你微信什么时候能理一下我?”

“我有答应过你,要理你吗。”

一副薄凉绝情的样子。

夏笙反应过来了,他那时只应了她不删她,没说要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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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无情的人。

“我明天挑好餐厅,你来不来嘛?”

陈斯屿灭了烟,准备要走,夏笙轻拉住他的袖子,绊住他脚步后,又马上松开手。

“最后一个问题,问完我今天都不缠你。”

陈斯屿皱了皱眉。

“我唱歌好听吗?”

阳光下,她琥珀色的瞳仁微微泛棕,勾着人往她眼里进。

“没听见。”

陈斯屿移开眼,提步,面无表情地路过她。

“聋子。”

夏笙撅了撅嘴,抱起手臂,轻笑轻嗔。

这句话她今天说了两次,与骂墨墨那次不同的是,她这声,一点都不凶,也一点都不像真骂对方“聋子”。

陈斯屿面色一沉,离开的步伐没有停下。

夏笙虽然被拒绝了,但心中雀跃。

两人沟通一直不多,今天的对话已是一个月以来最心平气和的一次。

她笑意横生,恋恋不舍。

馒头想上厕所,等了夏笙许久不回来,实在忍不住,左背夏笙的包,右挎自己的包,出包厢了。

夏笙的东西太贵了,丢了她赔不起。

馒头一出门就遇见庞天忘和康康。

“你这是要走?”

庞天忘以为她还生气,语气中没了平常的埋汰。

“对啊,我要走了,拜拜。”

馒头的话一出,比庞天忘更先急上的是康康。

“是不是我哪里招待的不好?”

馒头忘记还有个康康在,立马解释:“不是不是,怎么会呢!你招待的超棒,我故意气庞天忘的,没准备走,夏笙还在这呢。”

“我是想去洗手间,夏笙的包太贵了,我没找着地方放,只能背身上。”

康康听完,长舒一笑:“你给我吧,我先帮你拿着。”

馒头一想也行:“好。”

庞天忘不乐意了:“你这小学妹,怎么这么记仇,还有,你得叫我学长,谁教你庞天忘庞天忘叫的。”

馒头手掌张开,大吼一声:“庞天忘!!”

吼完,跑开,找厕所去了。

庞天忘皱着脸,手指堵住耳朵。真是要聋了!

康康低头,笑出了声。

“你还笑?”

两人吵吵闹闹回包厢了。

…………

马盛在别墅的另一头,露天泳池边抽了两根烟。

今天的巧合过多,足够他缓个五天一礼拜的。

等烟抽完,他洗干净手出来,一抬眼,就看见夏笙从不远处走来。

表情凝固在了脸上,心脏,砰砰作响。

她突然笑起,眯了眯眼,像是要把人的魂都给勾去。

马盛有点难以置信。

甚至,听见她说,“原来你在这里。”

整个胸腔急速膨胀,仿佛即将迎来,小小粟米烘烤成爆米花的一刻。

就在那一刻,夏笙和他擦肩而过。

“馒头,我找了你好久。”

馒头正在落地窗前拍自拍。

“哇,夏笙,我也找了你好久,你咋说不见就不见……”

两人勾着手臂,说说笑笑回去了。

马盛泄了力,靠在墙上,凉着手指,从口袋里摸出烟盒和打火机。

他又点了一根,抽了两口后,嘴角咧开,无声而笑,脸上尽是开心。

“呵,真是。”

…………

夏笙答应了陈斯屿,今天不缠他,所以,找到馒头后,她没回KTV包厢,而是和馒头一起去了二楼桌球厅。

一走进桌球厅,竟发现陈斯屿也在。

他正坐在那里,和人谈事。

“夏笙,你神了呀,是不是知道陈斯屿在这的?”

她真不知道。

“你先去玩,我待会过来找你。”

“好嘞,我的包,你帮我拿着。”

桌球厅休息的地方,只有两排面对面的三人沙发。

一排被陈斯屿和他同学坐了,另一排没有人,两排沙发中间差不多隔了有个五六米的距离。

夏笙虽然惊喜,但表现出的样子,是“刚巧”,是“偶遇”,是“这儿没别的位置,她只能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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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主任说一声,我有事先走了。”

陈斯屿头也不回地离开。

“行嘞。”

庞天忘插着手,靠在一旁,想,这才对嘛。

他一直觉得,夏笙是追不到陈斯屿的。

一个太过浓烈,一个太过薄情。

一团火,和一块冰放在一起,不是火化了冰,就是冰灭了火,两者属性对冲,天生相克。

更何况陈斯屿,是一座千年不化的大冰山。

夏笙这束美而易折的玫瑰花火,感化不了他的。

“喏,听见了,死心了吧。”庞天忘对夏笙说。

夏笙但笑不语,一点也不像要放弃的样子。

“我走了,不耽误你们开会。”

庞天忘认识夏笙也有一两个月了,知道她不是在强撑,而是真的潇洒。

“你不会要等到陈斯屿有女朋友了才死心吧?”执念那么深,也不怕自己受伤。

“你怎么知道不会是我呢?”

他怎么知道,他就是知道。庞天忘看着她背影消失在门口,摇头叹息。

夏笙彻底和数学系的人混熟了。

时常,张一倩她们想拉她进来一起听课,她都笑笑拒绝。

“不想打扰陈斯屿上课,也不像打扰你们上课。”

夏笙知道,数学系的课很紧很难,她去了,会影响到他们。

张一倩再三表示,真的不会打扰,夏笙还是坚持不去了。

她会在数学楼找间自习室,画画,追剧,看小说……消磨掉陈斯屿上课的时间,为的是课间见他一面。

陈斯屿这回选择无视到底,冷她冷到,半个月了,一句话都不曾说过。

夏笙倒是一腔孤勇,再被冷落,也还是爱找陈斯屿。

前一天被众目睽睽无视,后二天再来,又是言笑晏晏。

数学学院的女同学,无论是新生,还是研究生,都渐渐爱上了她。

原因无他,她太潇洒了,活出了自我,活出了大部分女生心中想要的样子。

追爱又不丢人,更何况,美女追的是陈斯屿哎。

夏笙去数学楼去的多,但没一次给那些数学生添麻烦。

看似她出现的高调,实则都是大家主动关注的她。

又美又高又会穿,每次来数学楼,都穿不一样的衣服,时髦又靓彩,大家控制不住,眼睛勾了魂似得往她那跑,哪能怪她。

夏笙鲜活的活在,每一个看热闹的人心中。

…………

蜂蜜屋,关于“明伏弄堂”的那条热帖,消失在大家讨论兴致最高的时候。

有些同学对这事意犹未尽,暗戳戳又开了新的帖子。

学校删,他们发,两个礼拜后才逐渐平息,论坛恢复往日的秩序。

周日晚上八点多,馒头一回宿舍,连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就火急火燎地来敲夏笙上铺围栏。

“夏笙!别追剧了,出大事了!”

夏笙把平板暂停,探出头,睡意朦胧地问她:“什么事啊?”

她这段时间老梦见“女游客被强暴”,睡也没睡好,人一天到晚没什么精神。

周末早早上床,想刷刷剧,直接睡了。

“是陈斯屿!陈斯屿出事了!”

夏笙立马清醒。

她半疑惑地接过馒头递来的手机,眼睛努力把每个字看仔细。

“匿,勿扒。关于最近都爱聊的明伏弄堂,我讲点大家不知道的。首先,先问候大家,五一玩的开不开心?哈哈,应该都挺开心的吧,我也很开心,就是我们学校的领导好像不太开心。陈斯屿五一弃赛的事有谁知道?他压根没出席Becky数学建模大赛下午的那场团队赛!那他那天下午去哪里了呢?真相就在照片里,大家自己解读吧。只能说,太完美的人设不可能存在,陈斯屿塌房是必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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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半小时前发的匿名帖子,现在正在蜂蜜屋热榜第一上挂着。

夏笙脸色不佳地点开图片,上面的人是陈斯屿,他穿梭在明伏弄堂,身旁是一粉红发廊。

如果是平常,这种帖子,压根不会有人相信。

但问题是,这家粉红发廊,在之前“藏在市中心的明伏弄堂到底有多乱?”这一帖子里出现过,被人举各种例子证明过,是真的“红灯区”……

“夏笙……”

馒头担心地叫了她一声。

没想到禁欲清冷的数学天才,私底下竟然是这个样子,夏笙现在清醒还来得及。

“他不是。”夏笙把手机还给馒头。

“啊?”馒头这一声,带点不相信。

夏笙瞬间明了她在想什么,仰头短叹一声,“欸,那啥,他去明伏弄堂,是去找我。”

怕是发帖拍照的人,才是真正去粉红发廊玩乐的人吧。

“什么?是去找你??”

馒头吃惊,随后,眼里流露出意味深长的金光。

夏笙故意想逗她,开玩笑道:“嗯,我是洗头小妹。”

馒头难得聪明,反将一军:“像什么洗头小妹,你像去粉红发廊找乐子的。”

夏笙笑着让她滚。

两人闹完,馒头拿起手机,又刷新了一遍论坛,帖子居然还在。

“什么情况啊,这都挂半小时了,后台程序员也不知道删一删?”平常不都删的老快,今天程序员们像集体失踪了一样,半天不见影子。

夏笙也觉得奇怪,微信找了康康。

康康很快回复了她。

[这件事,我们都知道了。]

[伍学长收到学校通知,不让删除,说是怕舆论愈演愈烈……]

夏笙轻皱眉:[那后面打算怎么办?]

康康:[学校希望陈学长出来澄清,但陈学长……]

夏笙:[他不屑搭理是吧。他会说清者自清。]

康康回复的手一停,忽然感受到夏笙和学长之间的默契。

[嗯,没错。]

晚上,大家都在办公室里忙活,庞天忘看到帖子,立马拿给陈斯屿看,陈斯屿看完,平静地说了句“清者自清”,就继续工作去了。

庞天忘第一时间找了伍六。

[伍老六,快删帖。]

伍六:[喊什么喊,我看见了。]

庞天忘:[看见还不删,想什么呢?]

伍六:[副校长不让删,我有啥办法?]

庞天忘:[?]

伍六:[嗯,叫屿发个贴,澄清一下。]

庞天忘:[他没这打算……]

伍六:[哈?]

庞天忘:[他说清者自清……]

伍六:[要不你帮他发个贴?就说你们排挤他,看不惯他得那么多奖,想霸占比赛奖牌。祸水东流,分担一下舆论炮火。]

庞天忘:[这是人能想出来的办法?]

伍六:[嘿嘿。]

庞天忘:[查出来发帖那人是谁了不?]

伍六:[没呢,这人八百个心眼,没那么好查。]

庞天忘:[你居然也有不行的时候?]

伍六:[你行你来,站着说话不腰疼。]

庞天忘:[不聊了,你抓紧查。]

伍六:[知道了。]

…………

蜂蜜屋瘫了好几次。

大家都特好奇,陈斯屿是不是真的去了红灯区。

[天哪,偶像滤镜碎了一地。]

[男人全都一个样,呕。]

[原来不找女朋友的原因,是因为不够刺激?哈哈哈。]

[我蹲个解释。]

[我也。不跟风。]

[……]

蜂蜜屋里吵翻了天,说什么的都有。

九点半,夏笙出现在数学楼,轻车熟路去到陈斯屿平常呆的办公室。

敲了敲门,不在。

庞天忘不知道从哪突然冒出来,问她:“这么晚了,你找屿干嘛?”

“明知故问?”

夏笙找陈斯屿找的急,回完话,立马就走了。

“来兴师问罪?”

夏笙停下,回过头,看了看庞天忘,低头笑了:“我对陈斯屿的喜欢,在你们眼里就这么经不起考验?随便一点风声,就能把我惹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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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刚落。

陈斯屿蹙眉,与摊主同时向后看。

夏笙站在不远处,一头浓发粗编成单侧鱼骨麻花,发尾系上了粉红蝴蝶结,凌乱自然地垂落在胸前,奶粉色长大衣衬得她肌肤雪白,漂亮的像画展上某幅画里的妖仙。

她在他们的注视中,笑着走近,直到站在摊位前,和陈斯屿肘与肘间相隔半米。

“这画我要了。”

夏笙从口袋里掏出银行卡给摊主,说完话,转过头,对陈斯屿笑得更深,更真。

“好巧,陈同学,你也来看展。”

夏笙收敛着来,礼貌有度,她是想往“友善可亲”那个方向走的。

可那双狐狸眼,搭上她身上的这股慵懒劲,又是那么的妩媚妖娆。

旁人看过来,只会觉得,她在勾人,拉丝带电的,是个不安分的主。

陈斯屿目光没有起伏,在摊主伸手之前,递上了自己的卡,“刷我的。”

“啊,好的。”摊主默认他们是一起的,男生不想让女生花钱,这种情况,他自然是接男生的卡。

“等等。”夏笙及时喊停,“是我先提出要买的,你应该先卖给我,对不对?”

她轻弯着嘴角,在人前,光明正大地使着坏。

果真,陈斯屿深幽的眸色又冷了些许。

“什么,你们不是一起的啊?”摊主也混乱了,看着两人,发出疑问。

“不是哎”,夏笙再次把卡递出去,“所以,请刷我的……”

还没说完,她伸出的手腕被一温热有力的手掌圈住,动弹不得。

“你想怎样?”

陈斯屿的声音,低沉,不重,却十分压迫。

本就不冷不热的氛围,突然一下变得紧张。

夏笙看着自己手腕,半掩汪亮的眸子,脸上没有急色,反倒有丝欢喜。

她不想怎么样,她只是不想让他花这十八万八。

她有钱,她来花。

夏笙正要开口,一旁的摊主害怕两人吵起来,影响自己做生意,赶忙跳出来解围,“哎哎!”

陈斯屿薄唇微抿,收回视线的同时,不带迟疑的松开了手。

那点不属于自己的热感很快消失,夏笙吸了吸鼻子,轻笑着把手塞回大衣口袋,腹诽,真绅士啊,掌心悬空,一点多余的接触都没有。

“既然是这位小姑娘先说的要买,那我们理应先卖给她。”

“凡事讲究先来后到,或许,是这幅画和她有缘呢,对吧。”

两句话,让夏笙拥有了买画权。

陈斯屿冷沉着脸,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们交易,当画出现在她手里,凌厉的眉梢不自觉地往下压,眉心一皱而过。

整个交钱交画过程不超过半分钟,摊主收摊了,艺术展也临近闭展,稀散的游客如流水般涌向出口。

所有人都在往外走,只有他们站着不动。

“陈斯屿。”

这是夏笙第一次叫他全名。

含情带笑的,要多妖精有多妖精。

“你很喜欢这画,对不对?”

在人潮的背景下,她是那么的明亮鲜艳,以至于她手中平淡无奇的画好似真翻起了浪。

陈斯屿目光趋深,叫人看不透他心中所想。

夏笙扬起眼尾,继续说道,“答应我个条件,答应我,我就把画送你。”

就在这时,商场的保安拎着大喇叭过来赶人。

“喂喂,这里马上要关门了,快走快走,明天再来!”

说的是谁们,就差明示了。

陈斯屿侧头,瞥了眼四下无人的展厅,再睇了一眼她,转过身,提步往外走。

夏笙笑笑,手捧着画,赶忙跟上。

三月昼夜温差大,白天太阳光暖和的要命,到了晚上,夜风随便一吹,凉到骨头里。

陈斯屿在商场前的音乐喷泉边停下,夏笙脚步不及,险些撞上。

她抬起头,一下对上他墨黑色的眼睛,心头闷颤。

喷泉池底的五彩射灯旋转,映出了霓虹的残影,有好几瞬间,他不再是没有色彩的黑,身上有了一度暖意。

夏笙眸子疏亮,满眼的喜欢。

她提了提画,微微歪头说道。

“我的条件就是,你通过一下我的好友申请?”

…………

他们身后来了几个勾肩搭背的中年人,一阵笑声传过,脚步声渐行渐远。

陈斯屿目光在她,狭长的眸子寒的彻底。

半晌,他冷着脸摸出手机。

夏笙如愿加上了微信,顺利地连个交流过程都没有,只有自己的一句。

“我的网名叫:为啥拉钩要上吊。”

陈斯屿下颌线紧了紧,眼神没分给她半个。

望着他优越的侧脸,夏笙含笑,“你回去后可不能把我删掉。”

彩灯熄灭的间隙,没有光亮的加持,陈斯屿又隐入了黑色里。

他单手拎着画框,半垂半敛浸着冷的眸子,磁性的声音,带着轻蔑的讽意,一字一字,在她头顶不轻不重地漫开。

“不会。”

夏笙懂他的不爽,被威胁了不是,她笑,倒退两步,朝他挥挥手。

“那晚安,陈斯屿。”

女孩像一阵妖风,突然来了又走,吹的人头痛。

片刻,彩灯再次旋转。

陈斯屿低头,看了眼手里的画,黑眸里的情绪又浓又深。

…………

时间有点晚,夏笙没回宿舍,直接回了家。

本地小孩,统一签了周末长期假条,也不用和辅导员请假,很方便。

不过还是陈斯屿更方便,独立宿舍,没有门禁,想什么时候回去就什么时候回去,着实让人嫉妒。

夏笙靠坐在出租车后排,侧头望着窗外风景,嘴角淡淡弯起。

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又看了一遍。

头像纯黑。朋友圈甚至连开都没有开。

只此透露出来的风格,和他的人一样,冷静,绝情。

不多久前,陈斯屿在夏笙面前,打开了他的手机,通讯录“新的朋友”一列未通过的验证消息,那一晃而过的随便几划,少说也有几十个,头像还都是小女生,十足十的招人。

然而,夏笙自信多过在意,转头就忘了她背地里有多少“竞争对手”。

她玩着发尾,把与陈斯屿的聊天框截图,发给了池嘉越。

配字:[谁说我加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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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洗漱完。

夏笙将半湿半干的长发捋到耳后,从书架上随意拿了副轻框眼镜戴上。

她素着脸,穿着白色吊带蕾丝睡裙,整个人少了很多攻击性。

她打开电脑,在检索栏输下了“郭书瑛”这三个字。

那幅画的作者,《观潮》的作者,就叫这个名。

画后面有个标签,夏笙那时看了,并记下了。

她不知道陈斯屿是喜欢这个作者,才喜欢的《观潮》,还是单单就喜欢《观潮》,总之,要想了解他,得先从他喜欢的东西入手,这点,总没错吧。

夏笙支着脑袋,轻点鼠标,认真地看着查到的信息。

屏幕白光印在她透明镜片下半角,不大的黑字清清楚楚。

郭书瑛是海城小有名气的画家,最擅长油画,国画、版画、水彩画也同样在行,大大小小的奖项获得过百来个。除此之外,她还是海城大学油画系的名誉教授,带出过很多优秀的学生,有几位学生名字,夏笙甚至觉得耳熟,好像在哪些个画展上听过。

她滚动鼠标,往下一拉,最后有一行灰色的小字。

郭书瑛已于五年前去世。

…………

夏笙点进画家网站,里面是郭书瑛的各种画集,扫描成电子版的绘画作品,不是那么清晰,但夏笙还是一眼就被惊艳到了。

油画本身不能用“美”字来夸,但郭书瑛的油画能。画中的意境超然脱俗,很有个人特点。

比如这幅,《柴尔德男爵》。

午后,鲜花在庄园里盛开,被花蝶环绕的女仆端着蜂蜜,路尽头的远方是一辆回程的马车,上面坐着女仆的心上人,柴尔德男爵。

柴尔德男爵在很远处,叫人看不清他的脸。

画中,花是那么艳,庄园是那么大,女仆是那么美,所有直白的能看到的,都不是这幅画的名字。偏偏,看不清脸的柴尔德男爵,冠以此画之名。

为什么呢。

因为女仆的喜欢。她对他的喜欢,为他镀了层光环。

这画不是在画男爵,而是在画女仆的爱意。当所有人都以为两人身份悬殊,觉得这注定是场悲剧,女仆手里的蜂蜜又带给大家以悬念。

夏笙看完网站给出的注解,再回过头去看画,只觉得绝。

人物关系,光影处理,几乎到了极致。要画成这样,有多难,估计只有美术生才知道。

相比之下,今天看到的那幅《观潮》,真的有点平平无奇了。

可《观潮》从属的系列,被画家收录在了心爱作品第一册第一节中,想来十分重要。

同属的一共是四幅画。

《观潮》,《看海》,《望月》,《守星》。

夏笙正想去查询另外三幅画的下落,突然看见网站底下有人留言乱喷。

一个id名叫“国风先生”的:[写这注的人是不是有病啊?明明是男尊女卑,人家是男爵,不写男爵的名字,难道写那贱女的名字?]

时间离得很近,恰是一天前。

夏笙冷笑,撩了把头发,实在气不过这个“国风先生”,注册了个账号,回骂了过去。

[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垃圾。]

[没文化多读书,很难?]

正当她敲键盘敲出火花芯子,手机响了,是池嘉越打来了微信电话。

“喂。”夏笙接起。

“吃炸药了,语气这么冲?”

池嘉越琢磨,自己都还没发火呢,这妮子怎么就先着了?

“有吗?我在骂黑子呢。”

夏笙把手机放下,扩音打开,给自己倒了杯水。

确实是火气有点大。

“那你先停停。”池嘉越以为她在追星,和对家粉丝幼稚网络对线中。

“停了。”

说回正事,池嘉越突然加大声音,几乎用吼的,“你什么情况啊?花二十万买了幅油画?然后用这画敲竹杠,逼人家加你微信?”

夏笙一手捧着杯子,一手伸出食指堵了堵耳朵,“是十八万八,打了折的。”

“还有,我没敲竹杠,我那是怕他不收,等价交换的。不是你说,在学校重点帮助学生名单里看见他了。他好像很喜欢那幅画,我要买下来送给他。”

夏笙做事没什么章法,这点,池嘉越自小学一年级就知道。

但他没想到她能这么离谱。

“买画钱是你半学期生活费吧?”

池嘉越声音突然沉了下来,他们两家经济条件差不多,有点儿小钱,但两家父母觉得他们还是学生,应当以学习为主,有钱也不能乱花,所以,生活费限额限的紧,根本比不上其他邻居家小孩。

一出手二十万,有点多了。加上她那不让自己吃苦的性格,这学期指定过得很难受。

池嘉越越想越气,这不是恋爱脑是什么。

另一头的夏笙不以为意,告诉他,“那是你,我爸妈这段时间人在国外,给我多打了钱。所以,我现在比你有钱。”

“你行,到时候吃不起饭,别来找我。”

夏笙知道他生气了,但又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她也懒得问,图省力地打着哈欠含糊。

“池律师一身正义,肯定不忍心我饿死的。”

池嘉越觉得她没救,准备挂电话,夏笙及时喊住了他。

“还有什么事,姑奶奶?”

“有几幅画,想让你帮忙查查现在在谁手里。”

郭书瑛这种级别的画家,照理说,她的画应该是能进画苑流通的。另外三幅,网上也没什么线索,去画苑打听说不定能有所收获。

刚巧,池嘉越的阿姨是芮景画苑的负责人,而芮景画苑又是沐城及周边几个城市里最大的画苑。

“替你自己问的,还是替那陈斯屿?”

池嘉越太了解她了。

“你知道的,我买画,向来只看缘分。”言外之意,当然是替陈斯屿问的。

池嘉越冷笑,“叔叔阿姨再怎么给你多打钱,也不可能给你七位数吧,你又买不起。”

“你先替我……”夏笙说到一半,看见手机弹出银行短信,某张银行卡里汇入了二十万。

她点开查看,只见汇款人那一栏,“陈斯屿”,三个字清晰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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