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季连君知道自己若是不反抗,妹妹迟早会遭殃,他的忍耐只是给逞凶的人放肆的借口;如今他就只剩下妹妹一个亲人了,他一定要保护好妹妹。一次巧合,季连君脑海中看到一位老者演示了一遍儒道十式,从此人生彻底改写,看似是个病秧子读书人,实际上他以成为武学巅峰的奇才。
主角:季连君,季翡翠 更新:2022-07-15 21: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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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连君,季翡翠的女频言情小说《寒门秀才》,由网络作家“冰神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连君知道自己若是不反抗,妹妹迟早会遭殃,他的忍耐只是给逞凶的人放肆的借口;如今他就只剩下妹妹一个亲人了,他一定要保护好妹妹。一次巧合,季连君脑海中看到一位老者演示了一遍儒道十式,从此人生彻底改写,看似是个病秧子读书人,实际上他以成为武学巅峰的奇才。
子时,乱葬岗。
一柔弱少年,浑身颤抖的捏着一把匕首,重重坐在一座坟前。
“妹妹,哥帮你报仇了。”
说完,少年将匕首上的血迹擦干,深深看了一眼墓碑上的名字后,起身,来到逃亡规划路线中的第一站,破寺庙。
寒冬的风异常凛冽,吱呀的开门声,让少年越发恐惧。
取出火折子,点燃干枯稻草,将破旧的凳子拆散丢入火堆,光亮让少年平静下来不少。
他拿出匕首,杀人时的一幕幕重现在眼前,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是他该死,不该趁我考取功名之时,玷污妹妹。”
这么想,恨意又逐渐取代恐惧。
少年名叫季连君,他刚才杀的人是当地首富独子陈东明。
陈东明仗着家里有钱,好吃懒做,喜欢强抢民女。
他看中季翡翠已经很久了,乘着季连君上京考取功名之时,去到他家,想将人强行玷污。
然而季翡翠宁死不从,最终咬舌自尽以保清白。
季连君回来之后,得知自幼相依为命的妹妹含恨九泉,联想到陈东明之前的种种骚扰,马上便锁定他为嫌疑人。
他将陈东明告上公堂,可惜陈东明早将县衙上下买通,县太爷以证据不足将人打发了回去。
公堂无法给他公平,他便趁着月黑风高潜入陈府,将喝的酩酊大醉的陈东明一刀毙命。
季连君嘴中念念有词,毕竟人在恐惧之下,需要自我救赎与肯定。
忽然间,他手中的匕首闪出一道金光,直入他的体内。
金光以极快的速度化为气流,席卷季连君全身,他浑浊的脑袋逐渐清明。
下一刻,他的脑海浮现出陌生的声音。
“天道一气,已归神位,儒道十式,复苏清明...”
话音刚落,季连君看到一老者,在他脑海中演示儒道十式。
他震惊有余之下,竟将所有招式都记下。
不仅如此,原本颤抖的身躯归于平静,从娘胎里带来的暗病间歇性抽搐,也不犯了。
季连君深深吸了一口气,既然上天给他一次机缘,那他就要好好修炼儒道十式,重活一次。
逃命?呵,他不屑的勾起唇角,将匕首放回袖兜,起身离开寺庙,回到家中。
第二天清晨,陈府鸡飞狗跳。县衙的衙差们在陈东明房间勘查现场。
这件事,闹的整个香来镇人心惶惶,谁让遇害的是首富独子呢。
“连君哥哥,你在家吗?”
听声音是安子,季连君将门打开。
“连君哥哥,我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陈东明那个恶棍昨晚被人杀了。
我爹一大早去赶集,路过陈府的时候听到的消息。”
安子说的眉飞色舞,想来对他而言是“好消息。”
“现在听到了。”
季连君淡漠一笑。
整个香来镇,除了安子一家不会看不起季连君外,别人根本不鸟他。
因为,季连君和季翡翠是孤儿,他们的娘在季连君七岁的时候,和一书生私奔,他们的爹从此性情大变,迷上赌博,最终横死街头。
“对了连君哥哥,你身子好些没有?听我爹说隔壁镇子有一神医...”
安子话没说完,两衙差一把推开他,不耐烦的看着季连君。
其中一衙差眯起双眸,“我们有话问你,最好老实交代。”
季连君故作迷茫,“这...有什么话在下定知无不言。”
另一个衙差满脸不屑,“病秧子,跟我们回衙门再说,免得你死在门口连累到我们。”
说着,两衙差一左一右准备拖人。
季连君眼中阴霾一闪而过,大呼道:“放肆。我刚进京赶考归来,功名待定,你们胆敢胡乱抓人?”
“若我高中,信不信我能让你们立马丢了差事?”
闻言,两衙差对视一眼,哈哈大笑,秀才之名都考了三年,还想一次高中?不可能。
“少跟我们扯这一套,我们只是秉公办理,陈府独子昨夜被人杀死府中,经过调查,只有你有最大嫌疑。”
安子义愤填膺,“你们胡说,连君哥不可能会杀人。”
季连君轻抚一下他的脑袋,语气轻柔,“安子,别和他们这些不讲理的扯,我和他们走一趟便是,相信会还我一个公道。”
衙差冷哼一声,“走吧。”
季连君跟着衙差回到衙门,在衙门外围观的百姓都不相信他会杀人。
病秧子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谁能相信会杀人?
县太爷拿起惊堂木重重一拍。
“季连君,本官问你,昨夜子时,你在何处?”
“大人,子时我才从妹妹坟前回来,之后就睡觉了,大人现在为何这么问?”
县太爷顿时语塞,毕竟季翡翠的尸体在河边被发现后,季连君来衙门状告过陈东明。
那时候的他惊慌失措,条理不清,好糊弄的很。短短几日,怎会变了一个人似的,回答自若。
县太爷捏捏惊堂木,沉声道:“陈府公子昨夜死了,陈太爷怀疑是你动的手。”
季连君不屑一笑,“我乃饱读诗书之人,怎会做如此荒唐之事,大人,说话,是要负责任的。”
说完,他故意像犯病那样抽搐了两下身体。
在还没正式修炼儒道十式之前,他不想徒添事端。
好在那道金光让他头脑清晰,洞察力十足。
站在衙门外看判案的百姓们,看到季连君犯病,越发觉得不可能是他作案。
“这病秧子,一炷香的时间能抽动好多次。陈家独子人高马大,他哪里会是对手。”
“对啊,绝对不可能会是他的,他一抽动起来,刀都拿不稳。”
在百姓们议论之时,陈东明的母亲歇斯底里地冲进衙门,想去撕扯季连君。
“就是你杀了我儿子,你还我儿命来。”
县太爷虽受钱财与陈家,但陈老夫人大闹公堂,还是让他下不来台面。
“来人!”
县太爷大呼一声,衙役心领神会,迅速将陈老夫人拉开。
“本官自会还陈府一个公道。”
说罢,县太爷又看向季连君,“本官问你,你说子时便已回家睡觉,可有人证?”
季连君拱手作揖,“回大人,在下未曾娶妻,家中睡觉何来人证?”
“不如你给在下一个不在家中睡觉的证据?若无证据,按照律法,在下此刻可以离开公堂。”
县太爷脸色难看,好一巧舌如簧的读书人。
大仁有律法,在无证据之时,不得将人收押。
但同时,嫌疑人不得离开本县,随时听从公堂传唤。
县太爷虽不相信季连君能杀的了陈东明。
但,必须要给陈家一个交代。
不然,惹怒陈家,那他将来的好处可就打水飘了。
所以,人究竟是不是季连君杀的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陈家既已认定是他杀的,那就必须得是他杀的。
县太爷看着季连君离去的背影,一个计划在脑海中孕育而生。
不就是证据吗?想要多少没有?
季连君并不知道县太爷的恶毒计划,回家之后便盘膝而坐,开始修习儒道十式。
其实,儒道十式并不是十招武学招式,而是十套涵盖了武学、文学、医术、风水等等的奇书。
昨夜子时,老者影像在季连君脑中演示的招数,乃是武学这一套中的一部分。
在天道一气的加持之下,季连君将儒道十式都刻印在心,能随时调取学之。
手无缚鸡之力,是他最大的痛点,他自然是先学习武学。
学武先学运气,他跟着书中的步骤,一步一步,先是感受到丹田发热。
之后,引导丹田内的气,游走于浑身的经络。
舒服,这是他的第一感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他睁眼的时候,他只觉身轻如燕。
纵身一跃,居然跨越桌椅,稳稳地从床上跳至门口处。
不仅如此,在这寒冬腊月,他一件单衣,却不觉寒冷。
心下雀跃不已,反身一跳,继续坐回床中修习。
...
第二天。
一大早,十几个衙差将季家茅屋给包围。
为首的衙差,吩咐其中两个,踹开大门。
其实,在他们靠近的时候,季连君就已经感知道了。
并且,也猜测到县太爷那个狗官定是伪造了证据。
“季连君,我们奉县太爷的命令,将你这杀人凶手逮捕归案。”
呵...
季连君冷冷一笑。
“好啊,我倒是要看看,你们想如何在栽赃陷害。”
此刻,季连君在心中决定,如若那狗官真敢往他身上泼脏水。
那他并不介意为民除害。
“带走。”为首的官差没有与他多费口舌,示意手下将人铐上锁链。
“慢着,你们放肆。”
突然间,门外传来县太爷惊慌失措的声音。
随即,人冲入屋内,一个耳刮子重重扇在为首衙役的脸上。
“你这狗东西,居然敢假冒本官的名义来逮捕季连君?”
“说,你是不是私自收了陈家的钱财,才敢这么做?”
县太爷怎么倒打一耙,分明是他自己吩咐的。
这下,所有人都闷逼了。
县太爷则是暗自庆幸,在还没酿成大错之前,先把脏水泼出去,自己好撇清楚关系。
说来也巧,这狗官吩咐衙役来季家抓人之后,便上街吃东西去了。
不曾想看到一支来自京中的官队在问路。
一听,问的还是季连君家。
狗官心思缜密,为保安全起见,上前询问一番他们找季连君何事,这才得知季连君高中状元。
这个消息,让狗官的眼珠子都惊讶到差点掉出来。
便抄小路,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
若是在报信官队之后才来,那么他的乌纱帽恐怕要不保。
诬蔑当朝状元是杀人犯,这罪他可担待不起。
季连君微眯双眸,显然也弄不懂状况。
“大人,恕在下愚昧,不知你们在玩的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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