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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蛇为祸王妩隐青渊大一暑假,奶奶把我骗回老家,继承她的衣钵,从此万蛊庇佑,我所向披靡。可直到当我身边的亲人一个个离奇死亡,我才发现,我已经陷入了一个恐怖的圈套……
主角:王妩隐青渊 更新:2022-09-10 17: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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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妩隐青渊的其他类型小说《美人蛊王妩》,由网络作家“王妩隐青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养蛇为祸王妩隐青渊大一暑假,奶奶把我骗回老家,继承她的衣钵,从此万蛊庇佑,我所向披靡。可直到当我身边的亲人一个个离奇死亡,我才发现,我已经陷入了一个恐怖的圈套……
这些尸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全都直勾勾的盯着我看。
我被它们看的心里发毛,绝境之时,只能低三下四的对着这群尸体说:“各位爷爷奶奶哥哥姐姐,要是不喜欢这哨子的声音的话,我这就把这哨子丢了?”
可是那些尸体听到我说这话后,相互看了一眼,瞬间,他们一个个对我张开一张大嘴,一阵极度腐烂的恶臭气息,迎面向我扑来!
无数类似吸管般的树根,从我身边这些尸体的东嘴里伸了出来,牢牢的吸附在了我的身上和眼睛上!
“啊!”我吓得尖声大叫,我眼前顿时一片黑暗那东西在咬破我的皮肤,吸食我的血液!
“去死吧,谁叫你们贪财,你们别怪我,只有你们死了,我奶奶才能活。”
楼下传来王顺带着冷笑的喊声!
方圆四五里地的荒村,现在又在下大雨,打电话求救也来不及了!
现在我该怎么办,难道我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
在这绝望之际,隐青渊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想让我救你的话,那就求我。”
此时听到隐青渊的声音,我心里涌起一阵惊喜!
我有救了!
可是昨天我是抱着必死之心和必赢之心来的,现在一个东西都没对付,就对着隐青渊求饶,是不是太菜鸡了?
在我纠结之时,浑身一阵皮肤被穿破的剧烈疼痛向我传来,那些尸体嘴里伸出来的管子,已经钻进了我的皮肤,我无比清楚的感觉到那些细管,不断的顺着我的血管往我的身体里延伸进去,就好像是要在我的身体里扎根发芽!
这一瞬间我也顾不上面不面子了,求生的本能让我顿时就喊出隐青渊的名字:“隐青渊,求求你救救我吧!”
——突然,一阵隐青渊的嘲笑从我耳边响起,我手里的百蛊哨忽然发出一声尖利的声音!
这声音就像是无数把利剑从哨子里传出,瞬间将围在我面前的那些尸体全都击中,那些不断的顺着我的血管钻进我身体里的树根,也停止了动作。
这时吸附在我眼睛上的树根掉落下来,我看站在我面前的这些尸体,被哨音攻击后,全都不动了!
我吓得直愣愣的盯着他们看,一只苍白的纤纤玉手将那些吸附在我身上的树根状的东西扯开,然后环绕住我的肩,向着我抱了过来,一股熟悉的暗香从我身后弥漫将我包围的严严实实。
只见隐青渊已经出现在在我的身后,伸手将站在我面前的尸体往后一推,他的秀发随着我们身后吹过来的风,飘扬在我的面前,
站在我面前的尸体,被隐青渊这么一推后,一动不动的向着后面倒了下去,就像是多米诺骨牌那般,连带着这具尸体身边的所有尸体,都倒了下去。
黑水从这些尸体的脑门上流了下来,那些尸
隐青渊这抹笑,看起来人畜无害,我也怕我诬陷了隐青渊,于是就有点尴尬的回他:
“我就是觉得你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昨晚出去这么久,我有点担心你。”
“傻瓜。”
听到我说关心他,隐青渊很自然的伸手往我鼻尖上刮了一下,然后从床边拿出七八盒礼品,摆在了我的床上。
“我们今天中午的飞机,我想我们好不容易来一趟,都没时间去逛逛,所以我昨晚就去替你买了些特产,让你带回去送给你的室友朋友也好。”
说着,又单独给了我一个小盒子。
“打开看看。”
“这是什么?”
我伸手接过隐青渊给我的盒子,打开一看,盒子里躺着的竟然是一条做工十分精美的飞天项链!
“你哪里买的啊?”我惊讶极了,因为这项链实在是太好看了,而且看着价格不菲。
“我就猜你会喜欢。”隐青渊说着,将我手心里的项链接了过去,帮我戴在脖子里。
“我找了好久,今早八点在一个刚开张的店里,给你买到的,总算是没白费我在外面逛了一晚上。”
“那你昨天晚上,是出去给我买这些礼物了吗?”我问隐青渊。
“不然你以为我去干吗?”
隐青渊几根微凉的手指,捏了捏我的脸。
这边天气昼长夜短,我晚上八九点才天黑,有些店都通宵开着,隐青渊晚上出去给我买东西,确实没啥毛病。
原本我还对隐青渊抱有一丝怀疑的态度,现在这些怀疑,顿时就烟消云散了。
就算是以前隐青渊吸食婴儿的脑髓,那只要他痛改前非,以善还恶,也还是可以弥补以前的过错的。
“对了,我们收拾东西退房吧,赶上中午的飞机,今晚回去你还能睡个好觉。”
我点了点头,从床上下来。
我和隐青渊收拾好东西,拉着行李箱下楼的时候,看见酒店经理黄源正在和一些戴着眼镜,穿着朴素类似教授老师之类的人在谈话。
看来是那些专家学着已经过来了。
黄源一看到我和隐青渊,于是激动的向着我们跑了过来!
“两位大师啊,你们可真厉害,昨晚过来的专家勘测过了,真的在我们酒店周围发现几个大空洞,他们推断出这真的可能就是唐代的一个大将夫人墓,并且周围已经发现了有人偷盗的痕迹,现在正上报国家,要来开展挖掘工作呢。”
“那不得把酒店破坏?这段时间酒店都不能营业了吧。”我随口问了句黄源。
黄源高兴的对我道:“虽然怪我不该上报,但我也知道酒店的盈利在国家宝藏面前算什么?我这经理就算是当不了了,也要保护这些文物。”
看着黄源笑呵呵的脸,想不到一个酒店的打工经理,都知道文物的重要性。
“不过说回来还是两位大师厉害,如果不是你们,那些文物可都又要流入黑市了。”
看来,隐青渊又帮着做了件好事。
我转头看向隐青渊,此时阳光正透过窗户,照在他的侧脸上。
他虽然不喜欢光,但是那淡金色的阳光将他胜雪的皮肤染上一层淡金,将他衬托的更为尊贵大气。
“王妩大师。”
黄源喊着我时,忽然伸手过来想拍我的肩膀。
不过就在他的手快要落到我的肩膀上时,隐青渊忽然抓住了黄源的手,然后将我向着他身边护过去。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
隐青渊冷淡着语气,看来有些不悦。
“好的好的,我刚才也是无意嘛!”黄源不好意思的跟隐青渊解释。
“我还有一件事情,想求大师你帮我看看,一件私人的事情,不知道两位大师有没有空?”
“什么事情?”隐青渊问黄源。
“我家是山西的,离你们京城不远,我有个堂哥,是个跑货车司机,去年他遇见了一件怪事。”
“什么怪事?”我问黄源。
“我堂哥开的是辆中型货车,原本可以载货6~14吨,但是我堂哥一般只装载货车只拖着10吨重的货,但是车子就是带不起来。”
“不仅如此,就连空车都开不动,仿佛货车里装了很多其他东西,压着车辆走不了。”
“就这个吗?”
我有点不屑,因为很多事情,其实并不是什么灵异事件,而是当事人想多了的结果,所以就草木皆兵。
“当然不是,前两个月,我堂哥装了八吨的西瓜,到目的地后准备出货,可谁知道我堂哥一把货车门打开,就看见货车里装的哪里是西瓜,那分明就是货车带
李敏昌说着,忽然他胸口流出鲜红的血!
现在正是在大街上,林敏昌流血肯定会引起围观。
为了避免带来没必要的麻烦,隐青渊赶紧捂住了李敏昌的伤口,带着李敏昌到了一个小巷子里,扶着李敏昌在墙边坐下。
李敏昌看了我一眼,问我说:“姑娘,我早已经死了对不对?”
我尴尬的看了一眼隐青渊,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李敏昌,怕伤害到他。
不过李敏昌又自己回答自己。
“我知道,我早就已经死了。”
“那你知道你是怎么死的吗?”隐青渊问李敏昌。
李敏昌抬头看了一眼苍天,回答我们。
“我想起来了,当年是那些贪官污吏,怕我上京揭发他们的罪行,联合我的奴仆,将我杀害,丢入这抚仙湖,制造我失足落入水中的假象,换得他们的逍遥法外!”
李敏昌说着这话的时候,脸上浮现出微怒的表情。
他生气的时候,两道剑眉皱着,煞是好看。
“我不甘心,我心中明白,只要我死了,这里就会有更多的百姓会饿死在灾难下!”
“我不能死,为了那些百姓,我绝对不能死!怀着这个信念,我也不知道我在湖底呆了多久,直到我的身体又能动弹,于是从湖底走了上来,直到遇到了你们。”
草鬼婆养蛊,是利用蛊凶恶嗜血的本性,才能挑选出最优良的蛊。
但是李敏昌是靠他顽强的意志,吸引了湖底的毒虫邪气与他融为一体,历经两百年,成了抚仙湖蛊王。
抚仙湖对他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练蛊坛。
以他现在的能力,要是到了晚上蛊性出来了,恐怕隐青渊要打到他,都有点够呛。
“兄台,现在离我死的那年,一共过去了多少年?”李敏昌又问隐青渊。
“大概两百年左右。”隐青渊温淡淡的回答。
“两百年啊,两百年啊……,眨眼就两百年过去了。”
李敏昌由心发出感叹:“但是我看到了太平盛世,我终于可以放下心了。”
说着又笑了起来。
“对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李敏昌说着,转眼看向隐青渊。
“我知道你为什么要救我?我也知道你心中对这姑娘的秘密。”
“我?”我有点疑惑。
隐青渊对我有什么秘密吗?
“姑娘,你要好好的珍惜你面前的这个人,如果不是他,你可能跟从前我的一样,永远也见不到现在这人间盛世。”
李敏昌这话说的让我莫名其妙,我看了一眼隐青渊。
隐青渊此时只是淡然的看着眼前说话的李敏昌。
可能是因为李敏昌是蛊王的原因,所以他能知道隐青渊心中的所思所想。
他们同类之间可以心心相通,我不行啊!
于是我问李敏昌:“钦差大人,你能说的清楚一点吗?”
但是李敏昌此时确是对我一笑:“今后,你终会明白的。”
说着伸手拉住了我和隐青渊的手,放在了他的胸口。
“我要走了,既然你们需要我的灵力,那我不介意再为这世间百姓,做最后一件善事,也祝你两今后,有情人终成眷属。”
李敏昌说罢,闭上了眼睛。
一道冰凉的气息,从李敏昌的伤口向着我和隐青渊的体内渡了进来。
当这股气息进入我的身体之后,我感觉我的身体瞬间变轻松不少。
而隐青渊可能是蛊的原因,这股灵气,对着隐青渊来说就更为重要。
因为在李敏昌的灵气全都渡给我和隐青渊后,我都感觉到隐青渊搭在我手背上的手,有了些暖意。
看来隐青渊不是天生就是浑身冰凉的,如果灵气足够的话,他的身体是温暖的。
随着灵气的散尽,李敏昌也在我们面前,化成了灰烬,在空中飘扬了起来。
看着这扬起在空中的尘埃,我现在才明白过来,隐青渊之所以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里,应该是已经嗅到了蛊王要出世的气息。
他没有在李敏昌成为蛊王前就杀了他,为的就是要李敏昌蛊王的强大灵气。
孟姜女千里迢迢寻夫。
隐青渊千里迢迢来到这是为了饱餐一顿。
婵听到我说要她帮我杀隐青渊,小小的脸上露出了些难色。
“我打不过他。”
“我知道。”我回答小婵。
“但我要你表现给我看。”
小婵听我这么说后,没再说话了,随后只是对我轻微的点了点头。
任何弥补,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如果天下的人去伤害了别人,只是嘴上的两句弥补,那这种弥补,我并不想要。
“你应该知道隐青渊在哪吧,带路。”
我又对小婵说了一句。
小婵没办法,只好给宫时旭指路。
只是在开车之前,宫时旭提醒我道:
“小妩,你奶奶刚才还交代我们不要去找隐青渊,倒时候他知道你的踪迹,又对你动手怎么办?”
如果隐青渊想找我,他真的想杀了我,我就算是躲到天涯海角,我也逃不过他的追捕。
现在十来天已经过去了,隐青渊还没找到我。
那只有两个原因,他想放我一条生路,他等着我去找他。
第一条是不可能的。
想放我生路,不会给我下死招。
他知道我一定会咽不下这口气,一定会去找他。
果然如他所料,我以为我能忍住,但是想到我全家这么惨,都是他一手造就,我根本就无法忍下去!
“你要是怕的话,我自己去。”我回答宫时旭。
宫时旭听到我说这话后,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对我道:“我当然不怕,哪怕是你想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愿意陪你。”
说罢,按照小婵所指的方向,向前开动车子。
原本我以为,隐青渊对我下了这么大的狠手,他心里应该也会有一丝愧疚,会远离这座城市。
但是当宫时旭随着小婵所指的方向看的时候,看着越来越熟悉的街道,我忽然就越紧张了起来。
我们现在所走的路,不就是隐青渊之前给我买房子的地方吗?
随着宫时旭开到我熟悉的小区门口。
我转头问小婵:“隐青渊是住在他自己的家里吗?”
此时小婵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了起来,对我点了点头。
“还要进去吗?”宫时旭问我。
“嗯。”
我回答宫时旭。
其实我不知道,为什么隐青渊在伤害我之后,才会住在他给我买的房子里。
是在等我吗?他会不会对我忏悔?
告诉我说他之所以这么做的原因?
当我脑子里想着这些的时候,宫时旭的车,已经停到了别墅门口。
“小妩姐姐,我们回去吧。”
小婵在车后面,小声的喊我。
“为什么?”
我转头看向小婵。
只见小婵正望着车窗外。
我顺着她的目光往车窗外一看。
一抹红衣,出现在曾经是属于我的院子里。
是谢薇薇。
谢薇薇此时拿着水壶,身上穿着居家服,正在院子里的花坛里浇花。
此时她耳朵里戴着耳机,应该是心情不错,一边浇花还一边哼着歌,表情也十分自然放松。
“小妩姐姐,我们走吧。”
小婵又在我身后提醒我。
“谢薇薇,怎么会在我家?”
我转头问小婵。
脸侧柔软的青丝随着冬日的山风卷起,美的就像是一副隐藏在世外桃源的绝美画卷,美的像是林间神祇,差点让我以为我是在做梦。
我生怕再看着隐青渊,我又会对他滋生什么好感,更加放不下他,于是赶紧的扭头,对他冷冷的说了一句:“我走了。”
说罢,向着山下的方向走了下去。
那几个道人,将我带到了几千公里外的滇省境内,我在机场附近办了张临时身份证回京城。
在飞机上,我靠在窗户上,看着机窗下的浩瀚大地,我难得一个人安静下来。
脑子里不断的回想着隐青渊最后跟我说的话,脑子里一遍遍的问我自己,难道我真的就是隐玉楼掌门,那个不死的千年蛊女吗?
如果我真是不死蛊女,那我的不死之魄,又是从哪儿来的?
我的问题暂时无解,连续奔波了几天,我已经极度的疲劳,在吃完了空姐发放的飞机餐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回京后,已经是半夜一点了,打车回到宫时旭给的别墅。
大半夜的,别墅里还亮着灯光,外面的大铁门也还没关,柳娘和大个子此时正在屋里走来走去,看见门口有车停了下来,预到是我回来了,赶紧出门接我下车。
“小妩,你可算是回来了,这几天可把我担心坏了!”
柳娘跑到车前,一把将我从车里拉了出来,扯着我跌撞进她柔软的怀里。
都还没等我回答她,柳娘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又赶紧的把我从她怀里扯出来,转旋螺似的抓着我在她面前转了一大圈:
“我的小祖宗,你没受伤吧?”
我被柳娘转的七荤八素,大个子见柳娘紧张我过头了,于是赶拉下柳娘抓在我胳膊上的手,怪道:
“小妩就算是没伤,都被你折腾出伤了,你可轻点吧。”
柳娘不满的白了大个子一眼,嘟囔着说道:“我也是担心小妩嘛。”
本来我并没觉得我受了多大的苦,但是被柳娘和大个子这么一关心,我鼻子顿时就有点发酸,眼角含泪的对着柳娘摇了摇头,说我没事。
但毕竟我肉体凡胎,跟蛊比不上,经历这几天的折腾,肯定是满脸的憔悴。
柳娘见我模样可怜,忍不住在我的胳膊上轻轻的揪了一下,怪怨我道:“你说你这傻孩子,造的什么孽哦,想想你当初纵横在这片广阔的疆土,有谁敢惹你?怎么你现在,却变成了个这么没用的小女孩了呢。”
我知道,身为蛊师,如果自己能力不行,连自己养的蛊都没办法保护,那就不配作为一个蛊师。
并且以我现在的身份活着,柳娘和大个子要是再继续跟着我,一定会受到牵连。
“柳娘,你少说两句,这哪有人会一直一帆风顺没有半点波折和磨难的,小妩现在已经够可怜了,你别在人家心口上撒盐了。”
大个子劝阻柳娘。
“我说的是事实,你当初没见过我主人的风采,你自然不懂我现在的感受。”
柳娘反驳大个子。
见柳娘和大个子在我面前争论了起来,我心里也有点难受。
这男的刚跟我回市区,就知道离市区六十公里外,还有个叫下马镇的医院里有人中蛊了!他是神仙吗?!
这种事情如果不是我自己亲眼所见,我简直都不敢相信。
可是我一个女孩子,对那人生地不熟的,去找人也太麻烦了吧。
男人盯着我的眼睛看,似乎知道我心里的想法,一张精致的尖尖下巴向我凑了过来,薄唇贴着我的耳朵幽幽的蛊惑我说:“当然你要是觉得麻烦,也可以把我放在你爸妈身上,他们就在门外。”
男人说话的时候,他那分叉的舌头,就舔在我的耳朵上,我吓得头皮都发麻又痒。
我生怕这男的真会去害我爸妈,于是赶紧的讨好这男的:“黑虾子大哥你别冲动,不就是六十公里路嘛,我明天这就按照你说的去办!”
“嗯?你也敢叫我黑虾子?”男人的语气颇为不悦。
“啊?!”
这老祖宗那带着满满杀意的语气,让我又胆颤了起来:“我听我奶奶也是这么叫你的,黑虾子不是你的名字吗?!”
男人无语,不过他也懒得跟我计较,离开了我身旁,懒懒的着床上躺上去。
“你听好了,既然你是我的新宿主,就要重新给我起个名字,我看你也像是个学生,起名应该不会比你奶奶差吧。”
原来当蛊婆还要给自己的蛊取名字?
“那叫你铁柱?”
顿时,床上一道满含杀意的的目光,向我直射而来。
“怎么,看来我昨晚让你挺满意。”男人卷着他胸口的一缕黑发,阴阳怪气的问我。
“什么昨晚挺满意?”我有些疑惑。
但是转瞬脑海里想起昨晚他与我的亲密接触,脸刷的一下顿时就红了。
见我羞的无地自容,男人不要脸的又对我冷傲一笑。
“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允许你天天晚上这么叫我。”
可拉倒吧,想到这人是条蛇,昨晚的那场似梦非梦,我实在是难以接受。
不过见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男人便主动对我道:“我真名叫隐青渊,以后你的主要任务就是养我,我爱凉爽黑暗的地方,食物是蛊、还有人的精血,把我养好了,你想发财,我让你发财,你想杀人,以后方圆几百里都不会有人敢欺负你,但是——。”
“但是什么?”我问隐清渊。
“养我易反噬,一旦你对我不轨之心,我会让你死的比谁都难看!”
冷厉的声音落下,床上一空,那男的消失之快,就像从来没来过一般。
我摸了摸我的肚子,蛇蛊在我肚子里鼓动游走。
我叹了一口气躺在床上,难道我以后真的要像我奶奶一样,当一辈子蛊婆了吗?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简单的攻略了一下去往下马镇的路线。
为了避免我爸妈也受到隐青渊的牵连,于是我也没把我要出门看蛊的事情跟他们讲,就跟他们说我想去逛逛街,让他们别等我回来吃午饭了。
离开家坐上去往下马镇的大巴,在山路上颠簸了近两个小时候,我才来到了一所较为冷清的乡镇。
这乡镇就是下马镇,这里靠近少数名族,杂乱的街道上大部分都是一些穿着蓝布衣,头上带着大布包赶集的老人。
镇子里只有一家卫生院,就是我要去的那家。
夏季炎热,这卫生院里也没空调,只有大厅里摆着两把落满了灰尘的大风扇在呼啦呼啦的转着。
整个大厅冷清,只有一个穿着碎花红裙,歪带着一顶有些发脏的护士帽的中年女人,她坐在电风扇前剪指甲,见我一个人进来了,抬头问我说:“来看啥子病?!今天好几个大夫都请假回去插秧了。”
我擦,这医院的医生,也太接地气了吧,还好我不是来看病。
“我是来找人的。”我赶紧的回答这女人。
“找人?你找谁?”
“我想找你们医院里一个满身长满脓包的男人,他来你们医院看病。”为了让这女人相信我,我又补充了一句说这男人是我家亲戚。
“没有。”
女人不屑回答了我一句,继续低头剪她的指甲。
可是昨天晚上隐青渊跟我说,他要找的男人就在下马镇的医院里啊!
“真的没有吗?会不会是你休息的时候他来过这医院?”
我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
“怎么可能?这家医院就是我老公开的,我天天守在这大门口还不知道?没有就是没有。”
这隐青渊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不过看着这女人剪指甲的时候,一直都往肉里剪,还不断的用一根消过毒的针头,不断的往指甲缝里使劲的戳进去,看的我揪心,可她出血了也顾不上疼。
“姐姐你这样不痛吗?”我问这女的。
“痛也没办法,前几天吃了只死鸡,我这十根手指头就挠心的痒,就跟有好些虫子在指甲盖里钻似的,吃了药也没见的好。”
要是在以前,我铁定不会把这个往蛊的身上联想,现在我奶奶给我下了蛇蛊,让我知道这个世界上还真有我们所不知道的东西的存在的时候,我觉得这女人应该也是中蛊了。
“问问这女的这鸡哪来的?”
隐青渊的声音忽然在我的脑海里响起,差点把我吓了一跳。
不过现在隐青渊在我肚子里,应该也能随时看到我所看到的,于是我就把隐青渊的话,问了这女人。
“哪来的?鸡当然是我自己养的,喏,就在那啄米呢。”
女人抬头往诊所后门努了下嘴。
我往后门看去,只见门后头真的有几只大母鸡在啄食,地上还躺了两个死的。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天都得死两只鸡,剥开肚子连心肝肾都没了,胎盘里全是一包黑籽,那天我舍不得丢,就炖了一只死鸡吃了,没想到不仅手指痒,就连胸上,都长了那种黑籽!”
乡下女人忌讳不多,在她说完这话后,直接扒拉下她衣服的大领子,露出胸膛给我看。
我看见那女人的胸口的皮肤里,真的密密麻麻的长满了一颗颗椭圆形像是虫卵一样的黑色东西,她的胸脯就像是两个大卵袋,装满了这种虫卵!
“我老公出差去了,他说等他回来带我去大医院看看,现在我也没辙,早知道就不该吃那瘟鸡了。”
女的气的骂了一句,又拿起桌上的剪子,开始剪她的指甲。
现在隐青渊要找的人还没找到,又多了个怪异的女人,于是我找了个凉快没有阳光的胡同里,让隐青渊从我身上下来,问他咋办?
现在是大白天,此时隐青渊以人的模样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看清了他的长相。
长发半挽,一双微挑凤眼,目光凌人,在眼尾之处,泪痣却十分娇美,下颌骨锐利如刀削,薄唇如樱,脸色苍白的几乎接近透明,是个病恹恹大美人。
只是这隐青渊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可前天晚上他上我床上的时候,倒是凶猛的很。
隐青渊从我身上下来后,靠在墙上,抬起他那张白皙尖翘的下巴,垂着他那双阴郁的眼睛看着我。
“今晚我们要在这住一晚,刚才那个女人已经中了母子蛊,活不过今晚了,我要找的那个男人一定还在这个医院里,那女人身上的蛊,就是他传染的。
“什么是母子蛊?”我有点疑惑。
从小到大,关于蛊的我只听说过金蚕蛊、蛤蟆蛊、竹篾蛊这些,如果被人下了金蚕蛊,拉出来的粑粑都是稀糊糊的蚕粪,如果中的竹篾蛊,如果得不到解药,浑身奇痒溃烂而死,而这母子蛊,听都没有听过。
“母子蛊,就是用死去的孕妇的子宫养成的。”隐青渊跟我解释。
“养蛊的人必须在端午节那天抓上七七四十九只待产子的毒虫,放在死去孕妇的子宫里,让这些毒虫吃尽胎儿与胚盘后,他们再相互残杀,剩下的最后一只,研磨成粉,只要喂给人吃了,就会成为蛊母,这个蛊母接触到任何东西,就都会粘上它的卵,这些卵会吸食一切活物的精血,给蛊母吸取养分。”
隐青渊说到这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然后再说:“这种母子蛊阴气极重,是种邪蛊,能养这种东西的人,应该也十分歹毒,不过很合我的口味。”
说着伸出一条鲜红的舌头舔了下唇瓣,那是一条尖长的蛇信子。
我奶奶说隐青渊修为已经挺高了,不然别的蛊为什么都是蛊,只有他变成了人,可是我从小就怕蛇,他又时不时的把他那Y形舌头吐出来让我很害怕啊,于是弱弱的问了句隐青渊:“哥,你的舌头可不可以变成人的样子啊?!”
见我挑他毛病,隐青渊不爽,皱了下他那双漂亮的长眉:“就你事多,有机会让你尝尝舌头的妙处,你就舍不得让我收起来了。”
我不屑,这蛇信子还能有什么妙处?
不过隐青渊还是把他的蛇信子变回了人舌的模样。
看来这隐青渊也没我奶奶说的这么凶神恶煞,只是我奶奶说这隐青渊看中了我,所以才让我当蛊婆,那他什么时候见过我?
不过比起这个疑问,此时我倒是挺担心医院里的那个女人,才四十来岁,在医院里乖乖等着她老公回来带她去医院看病,老公还没回来她就死了,也太可怜了吧!
于是我问隐青渊:“那个女人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她吗?她要是今晚死掉的话,她老公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已经晚了,那些子蛊已经将她的内脏全部吃完了,她之所以手指痒,是因为那些子蛊已经在吞噬她的手指了,至于她老公——。”
隐青渊说到这的时候,抬起头看了眼四周,再对我道:“她老公已经在外面养了女人,不会再回来了。”
“啊?”我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但凡是有虫蛇的地方,我都能与他们交流。”
此时除了牛逼二字,我找不到任何形容词夸赞隐青渊。
只是可惜了这女人,还在傻傻的等她的老公回来带她去大医院看病。
傍晚的时候,我打了个电话给我爸妈,跟他们说我在同学家住一晚,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
然后找了个医院附近的角落,呆了起来。
隐青渊说那母子蛊,一般都是晚上活动,而且闻气味,这母子蛊在医院里已经潜伏很久了,那女人常年住在医院里,就算是没吃那只死鸡,母子蛊也会在把那些鸡全都吃完后,再转到她身上去,而吸满了精血的母子蛊,就是隐青渊想要吃的食物。
夜幕降临,那个女人丝毫都不知道自己已经中了蛊,我看见这女人关了诊所的门,去后院水井旁打水洗澡。
可是刚脱衣服,停落在诊所后院里的鸟雀忽然冲天飞起,女人忽然七窍流血,身体笔直的向着井边倒下!
一股像是腐肉或者是死老鼠的味道,瞬间从院子里弥漫了过来,熏的立马捂住了口鼻。
我又害怕,又紧张,向着隐青渊挨近了些,问他这是什么味道?
“尸臭味。”
隐青渊淡定的回答我。
“这女人刚死,怎么就会发臭?”我有些不解。
隐青渊比我高很多,他低头看了我一眼,那双漆黑的眼眸,在夜色的笼罩下,显得更加幽邃神秘。
“有东西要出来了。”
隐青渊回答我。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我看见吊在经历的绳索忽然开始剧烈的动了起来,就像是有个什么东西正抓着井绳从井里爬出来!
随着这根井绳的晃动,尸臭味愈发严重!
现在天已经昏暗了,我死死的盯着井里的井绳看,也不知道是天太热还是被吓的原因,我的脑袋上已经涌现出一层薄薄的密汗。
这井里到底有个什么东西?!
忽然,一只乌黑枯瘦的人手,伸出了出来,抓住了水泥砌成的井沿,紧随着一个极度腐烂的男人头,出现在了我的眼里!
我吓得差点大叫,不过就在我要叫出声的时候,隐青渊的手捂住了我的嘴,一股淡淡幽香,从隐青渊的指缝中向着我鼻尖弥漫了进来,让我安定了不少。
这男人看起来就像是已经死了很久了,在院子里昏暗的灯光照耀下,那个男人带着满身湿漉漉的腐烂脓血的从井里爬了出来。
他该不会就是隐青渊要找的那个男人吧!果然就在医院里!
当这男人从井底爬出来后,我看见明明已经死了的女人,忽然又很诡异的反弓着身,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向着这个男人走了过去!
两具尸体就这么面对面的站着,我看见女人头上的七窍里,钻出无数只有米粒大小般的黑虫,这些黑虫就如同蚂蚁过道那般,密密麻麻的在空中架起一座桥梁,向着这满身脓包的男人的七窍里爬了进去!
这男人的腐烂发臭的身体,在这些黑虫进入到了他的体内后,他身上皱巴的皮肤开始逐渐变得光滑,明明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可他这会却逐渐的恢复健康皮肤!
“我就说怎么还会有人养这种蛊,原来是有人想让这男人起死回生。”
隐青渊松了捂住我口鼻的手松了下来,随即变成一条足足有手臂粗的大黑蛇,向着这男人爬了过去!
那男人看到向着他爬过去的大黑蛇,明显就感觉到有些恐慌,慌慌张张的就想往着井里钻进去,但是已经晚了。
黑蛇已经游到了这男尸的脚下,向着这男尸的腿上缠了进去,消失在了这男人腿上的腐肉里。
痛苦的嘶吼从这男尸的口中发出,他僵硬的舞动着四肢,想要将我的蛇蛊从他身上赶下来,但是根本就不起任何作用,在大黑蛇的吞噬下,那具男尸好不容易长出来的新肉,就像是干瘪的气球,瞬间凹陷了进去,只剩下一副皮包骨头的身躯,在被吸尽最后一滴精血后,直直的倒在了那女人的尸体旁边。
一阵清风向我飘了过来,隐青渊已经在我身边站着了。
可能是因为吃了那些母子蛊,他的气色要比刚才好了很多,唇瓣也更鲜润光泽了一些,那颗病恹恹的泪痣依旧在他眼睑下,散发着淡淡的令人忍不住疼惜的假性柔弱。
“真恶心。”
隐青渊吃饱还不忘吐槽,伸手缠在了我的肩上吐槽那母子蛊,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向着我身上压了下来。
从我见他那刻起,就没见他好好的站过,不是靠墙就是靠我,该不会是条软皮蛇吧!
不过就在当我想将隐青渊从我身上推下来时,我一转头,看见医院微掩的后门门缝里,有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红着一双眼睛,正恶毒的盯着我和隐青渊看!
“隐清渊,你看,那有个老奶奶,在看着我们!”
隐青渊不屑转眼一扫,可是那老太婆,竟然就在隐青渊看向她的那一刹那,瞬间就消失了!
“这人怎么不见了?刚才我还看见她了!”我赶紧的对着隐青渊说道。
刚才那个老太太盯着我看的眼神十分歹毒,让我有些忍不住害怕。
没见到人,隐青渊也没多在意,依旧把他半个身子趴在我的肩上,他满头柔顺的长发,就从我的肩膀处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那老太婆,应该也是个蛊婆,说不定这男人的蛊就是她放的,现在我们动了她的蛊,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啊?那我们以后怎么办?”我被隐青渊这话给吓着了:“她不会找我们报复吧?!”
隐青渊不屑对我一笑:“你放心,有我在,这方圆百里没人敢动你!”
“真的假的?”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隐青渊,忽然觉得跟着他安全感爆棚。
见我怀疑他,隐青渊这才从我身上起身,踱步到我面前,然后再转过身对我说:“不然你以为你奶奶害了这么多人,她还能长命百岁?那都是有我在罩着她。”
说到我奶奶害人,我想起了我惨死的爷爷。
于是我小心翼翼的问隐青渊:“那我爷爷,也是我奶奶害死的吗?”
“当然。”隐青渊毫不避讳的告诉我。
“那我爷爷也是你杀的吗?”
问到这的时候,我脸都白了。
因为我爸说过,我爷爷当初死的时候,就是肚子里钻出了很多的黑蛇,而隐青渊也是黑蛇,极有可能就是他对我爷爷动的手。
不过隐青渊听我问他这问题后,倒是不回答我了,而是向我走过来两步,伸手端起我的下巴,垂怜的问我说:“你猜?”
当年的事情,就连我爸都不记得了,我怎么能猜的到?!
可是看着隐青渊对我似笑非笑的表情,俗话说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我可不想年纪轻轻的就翘了辫子!
于是我也不敢猜了,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现在天黑了,也没进城的大巴,我就在下马镇里找了个三十块钱一晚的旅馆凑合了一晚,然后第二天才回的家。
我到家后,我爸妈没吵架了,意外的对我很好。
又是安排我洗澡,又是给我做了一桌吃的。
我觉得有点不对劲,于是问我妈说说:“妈,今天你们为啥忽然给我做这么多好吃的?”
我妈和我爸,平常都是跟我坐在一起吃饭的,现在她们夫妻两全都坐在了我的对面。
似乎都不敢靠近我。
我妈面露了点难色,不过还是决定跟我摊牌。
“小妩啊,昨晚我跟你爸合计了一下,现在你中蛊了,要是发作起来,是六亲不认的,我和你爸刚给你在城南租了间房子,要不你先搬过去住一段时间,以后啊你想吃啥,就打电话过来,我叫跑腿给你送过来!”
听我妈的意思,这是在赶我走?
不争气的眼泪差点就从我的眼里掉下来,当了蛊婆,连我亲爹亲妈都要赶我走。
不过我也知道我爸妈考虑的是对的,想想我奶奶,当蛊婆这么多年,死的最惨的就是我爷爷,现在又开始害我。
要是我哪天给隐青渊找不到吃的,他要是对我爸妈下手,我连治他的办法都没有。
虽然不情愿,可谁让我摊上这种倒霉事情!
在家吃完最后一顿午饭后,下午我就哭哭唧唧的被我爸妈安置在城南的出租房了。
现在刚放暑假,离开学还有两个月,想到这两个月我都要自己做饭洗衣服,我欲哭无泪。
搬到新房后,我刚整理好床,隐青渊就从我肚子里出来,慵懒的向着床上躺了上去,一手拿着电视的遥控换台,一边对我说:“这电视屏幕上还有些灰尘,你再擦擦。”
???
听到隐青渊这话,我心里一百个问号。
就是因为隐青渊,我才被我爸妈给赶出来的!
现在我在各种干活,隐青渊倒好,什么都不干,大爷似的躺在床上对我指手画脚。
本来我就因为被我爸妈赶出来了心里不爽,因为隐青渊这话,让我彻底不想干了,直接将手里的抹布往地上一丢,对着隐青渊凶。
“你嫌脏你自己擦啊?!干嘛使唤我?”
隐青渊可能没想到他这么一句话,就能让我生这么大的气,转头看着我的眼神有点发愣,苍白的小脸满是无辜,眼尾的那颗泪痣在此时愈发将他凸显的娇美柔弱。
正不过还没等我反应到我是不是有点乱发脾气了,隐青渊的眼眶一窄,瞳孔骤缩,冷笑就从他的嘴角溢了出来。
随即我看见一条粗壮的黑色蛇尾,已经从盖住隐青渊双腿的被子里伸了出来。
“你在命令我?!”
随着隐青渊这一声对我阴厉的冷喝,他那条蛇尾就在床上不怀好意的摆来摆去,摆的我心里方寸大乱。
此时我真的想给我自己一个巴掌,我是不是已经忘记这隐青渊不是人了?
现在见隐青渊马上要发脾气了,为了避免我会是我爷爷的下场,我尽量的忍住了我自己的脾气,捡起了地上的抹布讪笑着向着隐青渊靠过去。
“隐爷,您快把尾巴收收,刚才我就是离开家太难过了,所以才没忍住脾气,还请隐爷消消火,下次我一定用尽心力捉蛊孝敬您。”
当我嘴里唯唯诺诺的对着隐青渊说出这话的时候,心里简直是有一百万只草泥马在咆哮,为什么我会摊上这种狗东西?为啥这臭蛇的脾气比我还臭?!
见我主动示好,隐青渊骤缩的瞳孔这才慢慢恢复正常。
但是还没等我心里松一口气,隐青渊忽然伸手猛地将我向着他的怀里一拉,整个人翻身向着我身上欺压了上来。
一只冰凉的手探进了我的衣服里,与我温热的身躯紧密摸抚。
虽然我现在是个少女思春的年纪,但是想到压在我身上的男人是条蛇,我心里就有些不适,于是伸手推开隐青渊。
隐青渊感受到我的抗拒,他刚消下去的那股怒气又上来了,我越推他便越是用力,到最后直接掐住我双手向着我的头顶压了上去。
衣服碎裂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浑身瞬间被一股冰冷彻底侵占。
“你王八蛋啊,唔……。”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立马就被一阵疯狂的热吻给堵在了喉咙里……。
当我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外面已经天黑了。
此时的床上只躺着我一个人。
莫名的孤独与绝望,如同这屋里的黑夜,瞬间将我包围。
看着地上散乱的衣服,想到刚才被隐青渊随意欺凌的场景,我心里更是不甘!
我还这么年轻,难道我这辈子只能被一条蛇糟蹋,一辈子就这么完了吗?
不,一定有办法,一定有人,可以帮我摆脱隐青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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