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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精品阅读

明月落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傅嘉鱼傅昭昭出自古代言情《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作者“明月落枝”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鱼便当真如一个好学的学生一般道,“倘若你最爱的人生了病需要用一种十分珍贵的药才能治好,而另一个人也需要这味药救命,那颗药本该是那另一人的,且世上再无第二颗,那么,夫子告诉我,若是你,你该如何选,你会选择去抢那颗药么?”燕珩一听便明白了,小丫头说的就是麒麟子。其实麒麟子当初便是他母后得来的,不过后来充入了皇宫内库,再后来神药不知所踪,他暗中让莫风查了很久,也没查到那药......

主角:傅嘉鱼傅昭昭   更新:2024-05-21 18: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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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嘉鱼傅昭昭的现代都市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精品阅读》,由网络作家“明月落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傅嘉鱼傅昭昭出自古代言情《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作者“明月落枝”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鱼便当真如一个好学的学生一般道,“倘若你最爱的人生了病需要用一种十分珍贵的药才能治好,而另一个人也需要这味药救命,那颗药本该是那另一人的,且世上再无第二颗,那么,夫子告诉我,若是你,你该如何选,你会选择去抢那颗药么?”燕珩一听便明白了,小丫头说的就是麒麟子。其实麒麟子当初便是他母后得来的,不过后来充入了皇宫内库,再后来神药不知所踪,他暗中让莫风查了很久,也没查到那药......

《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精品阅读》精彩片段


可徐公子呢。


他地位卑贱,身份微薄,如人世间一朵最不起眼的浮萍,也许再过半年,又或是一年,便会变成一抔黄土埋进地里。

她不敢再往下想,眼眶有些发酸,可以一想到废太子也会因她的插手而出现变故,又感到焦虑……

燕珩看着她沉默靠在椅子上的失落表情,心疼极了,克制住心底翻涌的涩然,伸出大掌,将她拉过来,抱在怀里。

傅嘉鱼微愣,身子僵硬的坐在他大腿上,很快小脸一红。

然而眼泪却有些不太听话,簌簌的往下落。

男人嘴角带笑,指腹抚上她精致的眼,替她将泪水抹去,“哭什么?”

傅嘉鱼带着哭腔,强颜欢笑,“我才刚找到一个耐心的好夫子,不想你死。”

燕珩轻笑,“谁说我就一定会死,大夫不也说了,我还有救。”

傅嘉鱼神色松了松,扬起含泪的双眸,试探的问,“夫君,倘若——”

燕珩见她话语卡在喉咙,大手安抚的揪了揪她脸颊上的软肉,循循善诱,“倘若什么?跟夫子说说,说不定夫子能替你解惑。”

有他这句话,傅嘉鱼便当真如一个好学的学生一般道,“倘若你最爱的人生了病需要用一种十分珍贵的药才能治好,而另一个人也需要这味药救命,那颗药本该是那另一人的,且世上再无第二颗,那么,夫子告诉我,若是你,你该如何选,你会选择去抢那颗药么?”

燕珩一听便明白了,小丫头说的就是麒麟子。

其实麒麟子当初便是他母后得来的,不过后来充入了皇宫内库,再后来神药不知所踪,他暗中让莫风查了很久,也没查到那药的踪迹。

想来,当年巫蛊之变,宫里那位早就将那药提前取走了也未可知。

他是个早已将生死看淡了的人,能找到药固然是好事,若不找到,也顺其自然。

可小姑娘这样一问,他便在心中一想。

倘若重病的是昭昭,他会不会去抢药?

答案几乎是脱口而出,“会。”

傅嘉鱼微怔,泛红的瞳孔里闪动着星光点点。

燕珩凝着她,重复道,“倘若昭昭生了病,这药我一定会去抢。”

他从来不算什么好人,从十岁跟着母后上战场开始,死在他手里的敌军不计其数,血腥染红了他的战甲,无数人在他面前倒下。

他本就是个无情冷漠之人。

抢夺神药,救自己最爱的人,让她好好活下来。

哪怕老天爷让他坠入地狱,他也在所不辞。

傅嘉鱼感动的对上他郑重的眼神,不说话了,心里去找江氏求药的想法又坚定了些。

燕珩定定的凝着她湿漉漉的眼眶,小丫头笑起来明媚得像一个小太阳,讨人喜欢,哭起来的样子,却似一头温驯可怜的小鹿,勾人心疼。

他不知自己心境如何,明明想将她当做妹妹一般疼宠,可每次只要在她身侧,一向心静如水的心湖便会为她掀起涟漪。

他不受控制的伸出两截骨感的修长手指,抬起女子的下巴,垂眸轻吻上去。

他吻过她带泪的杏眸,一路从泛红的鼻尖,吻到那两片带着馨香的红唇。

那样击人心魄的柔软一旦相触,仿佛让他周身飞快起了一把燥热的大火。

身体中禁锢了多年的的火气一股脑都往下冲去。

他大手转换了个动作,一手捧住了她的后脑勺,一手掐住了她的纤腰,深沉幽暗的视线望进她泛着湿意的瞳孔,脸上神情却是隐忍而克制。



这样怎么会还好!

他命都快没了!

那些血,让傅嘉鱼浑身发抖。

眼睁睁看着他昏倒在自己怀里,她愣了愣,无助的呼唤着月落和疏星,漫天大雪里,抱着男人坐在雪地上,绝望的哭道,“快来人,救救他!求你们帮我救救他!”

崔老太君已经急急的走了过来,见男人伤势严重,便老脸一冷,叫了人,“还不快去请大夫!”

张娘子皱着眉,沉着脸,从人群里走出,冷笑一声,朗声道,“我张娘子在东京混迹多年,能证明他不是刺客,他只是住在甜水巷里的一个文弱书生,在私塾里做教书先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安王殿下这般不分黑白,直接当街行凶,难道就不怕陛下知道吗!”

崔老太君语气森冷道,“是啊,我老婆子也是头一回见有皇族宗室为了抢一个小姑娘,直接杀人的,安王殿下真是好大的威风!”

燕翎嘴角一沉,“本王没有那个意思。”

崔老太君横眉冷目,“那殿下是何意?”

“本王——”他自然不肯承认他是恼羞成怒,才动了杀念。

“呵,既然殿下不肯承认自己的错,那我老婆子今日就去宫里走上一遭。”

崔老太君话一落,燕翎脸色一阵铁青,扯了扯嘴角,赔笑道,“老太君,本王也没想到误会了他,老太君放心,本王会让最好的医师替他治病,绝不会伤了他的性命。”

“不必了,殿下的医师,他区区平民百姓,倒也担待不起!”

崔老太君白他一眼,既然安王肯让步,她也不做纠缠。

命人将那男子抬进马车里,对满脸泪痕的傅嘉鱼道,“孩子,这是上好的金疮药,你先拿着。”

傅嘉鱼失魂落魄的点点头,眼眶通红的对老太君道了谢。

“好在公子的伤在肩头,性命无虞,姑娘莫伤心,要冷静才是。”张娘子神色凝重的走过来,眸中闪过一道痛色,也跟着一道上了马车。

傅嘉鱼抿着唇线,泪水还挂在睫上,却似忽然长大了一般,定定咬牙道,“我知道,我要救他。”

国公府大门前熙熙攘攘,傅家小娘子为护丑郎君,手忙脚乱,几十辆马车却岿然不动,无一人肯出手相帮。

几百双眼睛淡漠的看着那辆破败的乌蓬马车,缓缓往甜水巷驶去,人群这才散得干干净净。

一场闹剧总算结束。

李祐俊脸一片阴沉,僵硬的站在风雪里,冷眼望向那辆马车。

他仍旧心怀不解,事情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她是永远跟在他身后的小尾巴,吃醋,伤情,难过,使小性子都可以,怎的就闹到了与他人成婚,与他决绝的地步?

……

风刀霜剑,吹得人内心寒凉。

傅嘉鱼一路上攥着男人的大手,半点儿也不敢松开,只有感觉那手心还存有温度,一颗心才能安稳。

张娘子瞧着傅嘉鱼担心的神色,又悄摸打量主上惨白的脸颊,内心哀叹一声。

主上的命实在太苦了些……

同是天家血脉,却是天冠地屦,这般云泥之别。

万幸的是,今日国公府混乱,安王也没有将主上认出来。

“傅姑娘,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话是这么说,小姑娘嘴唇却微微颤抖,眼神里一直惶惶不安。

张娘子看在眼里,也不知该说什么安慰的话好。

马车到了甜水巷,雪还在下,天气越来越严寒。

这一日下来,傅嘉鱼身上十分狼狈,此刻素衣染血,连头上的发髻都松散了,鬓发垂落下来,散在脸颊上,让她看起来更加美得惊心动魄。


今年,他又在京城守备黄将军家中为黄小姐授课,一个月月钱五两。

难怪他有钱置办这座宅子,还能拿出那么多碎银来找补她。

傅嘉鱼送他出了门,见他背影消失在巷子深处,心口登时紧了紧。

左右仍旧有邻里的妇人们探出头来看她,一边看,一边窃窃私语。

暗处还有不少国公府的人手。

她站在门口,环顾了一会儿四处,心想,恐怕不止卫国公府,还有其他权贵的耳目。

她早就预料好了会有这般变故,自己与国公府断绝也不会那么容易,即便断了之后,她身后的谢氏财库也能令京中无数人眼红,那些人个个都是虎狼之辈,前路艰险,她光是想想便觉得迷茫害怕。

好在她提前找上了徐公子,率先绝了他们想与她联姻的念头。

至于之后的路,先走一步看一步。

傅嘉鱼从前便很少见人,如今更不太适应那些妇人们赤露直白的目光,匆匆转身进了院子。

疏星与月落肩上的担子更重了些,又要洒扫还要替她浆洗做饭。

月落服侍完,便说出去打探打探消息。

“姑娘要不要去书房坐坐。”疏星端了一壶热茶,又将披风取来替她穿上,“奴婢看了一眼,姑爷将书房打理得还挺好的,不大的屋子里好大一面书架,上头全是密密麻麻的书。”

傅嘉鱼推开书房的门,迎面对上那一整墙汗牛充栋的书册,登时目瞪口呆。

不愧是博学多识学富五车的书生……就算长得不好,也受人敬仰。

也难怪他穷,好些孤本也被他收藏在此。

只怕李祐识的那些字,与徐公子比起来真是差远了。

傅嘉鱼从小便是仰望着李祐长大,如今窥见其他男子的人生,内心有些说不出来的震撼。

她缓步走到书架前,取下一本书随意翻看,“疏星,你去将吴伯伯给我来带的那些账册抱来。”

疏星道,“好勒!”

没一会儿,账册被放在不大的书案上。

傅嘉鱼托腮坐在书案前,眼前是高如小山的账册。

她很笨,很多事情要慢慢学。

她咬咬牙,刚打开一页,便听外头传来张娘子响亮的笑声,“哈哈哈哈,傅姑娘可在家?!”

张娘子一来,这座院子立刻变得热闹了起来。

傅嘉鱼反正也看不懂账目,便先出去迎她,笑道,“张娘子怎的忽然来了?”

张娘子肤白发浓,堆成云髻,身上依旧穿了一身鲜艳的桃红长裙,身披墨色薄氅,腰间挂着象征官媒的大红欢喜结,走起路来,如弱柳随风,腰z肢妩媚。

她走路极快,就跟她雷厉风行的性子一般,没一会儿便熟练的进了院子里。

疏星一眼看了,怔住了,国公府里哪有女子如张娘子这般张扬热心的,外头这些女子真是够烈啊。

张娘子也不在意,明媚的脸上笑盈盈的,一把握住傅嘉鱼的小手,一双黑亮的眸子神采飞扬,“徐公子不在家,你一个人窝在房中做什么,我带你出去走走,散散心怎么样?”

傅嘉鱼不解,“散心?”

张娘子抿唇笑道,“是啊,你别看甜水巷穷,其实走对了捷径,离你父亲家的承恩侯府还挺近的,那条街上最近开了个铺子,里面卖的都是些时兴的脂粉香膏,还有特别好看的成衣,京中不少权贵家中的姑娘都在那店里买衣服,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傅嘉鱼挠了挠头,细嫩指尖按了按太阳穴。

她与这位废太子皆是话本里的配角。

书里对这位同样是配角的废太子描述并不多。

作者只几笔带过了他如何落难,又如何隐忍蛰伏,最后终于卷土重来,谋而后定,将安贵妃一党彻底掰倒,登上了皇位。

自然,废太子作为重要男配,生得芝兰玉树,龙章凤姿,长得比男主李祐还要俊美,也曾是江畔月真心爱慕过的男人。

刚开始他一心专注于复仇大业,后来复仇成功,回过头来,对曾经的太傅之女江畔月同样情根深种。

不过江畔月在他落难期间移情了李祐。

废太子荣登九五至尊后,心有不甘,也曾强取豪夺过她,欲纳她为宠妃。

无奈江畔月一心喜欢男主李祐,又怀了李祐的孩子,不肯屈从,宁愿赴死。

废太子实在不忍心再逼迫自己心爱之人,只得将她从宫里放出来,成全了她与李祐二人的金玉良缘。

书中陈情旧景无数,傅嘉鱼脑海里乱七八糟想了许多,心中越发如一团乱麻。

就因为她是话本里的配角,便只得牺牲一切乃至生命为主角做陪衬做嫁衣。

那废太子又何尝不是,明明是一代明君,坐拥江山大业,为了个江畔月,差点儿晚节不保,沦为色令智昏的昏君,被百姓唾骂得差点儿“名留青史”。

不过,废太子如何,也与她无关。

她的便宜夫君徐玄凌,应该……与徐氏没什么干系。

这世上姓徐的那么多……

他长得那么丑,跟英明神武的太子燕珩定没有关系。

如此想着,她又躺下身子,小脑袋搁在金丝决明引枕上,竟也囫囵睡了过去。

……

翌日醒来。

月落已经下了床,身上披着一件厚厚的披风,勾着脊背,坐在书案前列清单。

傅嘉鱼睡得头疼欲裂,却还是打起精神从床上坐起来,惺忪的眸光透过朦胧的纱帐定定的望着放在房间里的几个大红木箱子。

那里头已经放了许多珍贵器物,古董字画等等。

月落做事向来利落,昨个夜里她让她帮忙将濯缨阁剩下的东西都收拾出来。

这才一个早晨,几口箱子都已经装满了大半。

月落的嗓子用药后稍微恢复了些,说话有些粗嘎,“姑娘醒了?”

她自己生着病,身上还带着伤,还要强撑着过来扶她。

傅嘉鱼忙让她坐着别动,自己从床上下来,探她眉心,发现烧退了,一颗心落回肚子里,“月落姐姐,这些东西都是我的么?”

月落笑道,“是啊,不光这些,还有库房里的各种头面首饰,绫罗绸缎,奴婢还没清点呢。往日里宋氏不许姑娘打扮,姑娘自己也不爱戴首饰,吴掌事送来的那些点翠珍珠玛瑙金银头面还都是新的,一点儿也没动过。”

傅嘉鱼扯了扯嘴角,宋氏不喜她打扮得太过艳丽。

这么多年,她总是戴几朵朴素的绒花,又或是素净的玉簪。

剩下的华贵首饰,不是被宋氏送给李晚宁那个几个姐妹,便是借花献佛,往各家府邸送去讨好其他夫人小姐去了。

而谢氏送来最重要的一件东西,便是当年一统七国的始皇帝亲自命铁匠制出的一方象征君权永固的九龙夔纹鼎。

那鼎在十年前被卫国公进献给了天子,当时天子龙颜大悦,才准许卫国公在东京制造府邸。

建府那年,傅嘉鱼才六岁,谢家为了让年幼的她能在卫国公府过得好,出了一大笔银子。

月落见她失神,心疼道,“姑娘,你是不是难过了?”

傅嘉鱼摇摇头,将那点儿委屈压在心底,平静道,“劳烦月落姐姐,这些年,我送给卫国公府下人的东西,也一个不能少。”

小主子眼里那抹不似她这个年纪的冷静刺痛了月落的眼,她眼眶酸了一下,忙道,“好。”

疏星听到屋内动静,端着熬好的汤药进来,一面将发苦的黑色药汁递到自家姑娘面前,一面道,“姑娘,皎玉堂的九儿一早来过,询问奴婢姑娘起床了没。”

傅嘉鱼含了一口药汁,苦得直皱眉,但她一言不发,也没有如往常一般哭着要李祐来哄,而是安安静静的抿了抿唇,扬脖一口将碗里剩下的苦药一饮而尽。

疏星震惊的看完,呆愣的将手里的蜜饯递上去。

“姑娘变得勇敢了,这么苦的药,隔壁烟姑娘院儿里的大黄狗都要三思而后行,姑娘你却能一口气喝完,真是比大黄都要厉害!”

“疏星,哪有你这样拿狗与姑娘比的?”月落笑着责备。

疏星傻笑挠头,转头看向自家姑娘,“奴婢不是不会说话么,姑娘是知道我的,我嘴笨。”

“娘亲能吃苦,我是娘亲的女儿,便不能吃苦么?”说着,她连蜜饯也不要,搁在一旁,“九儿的话,你是如何回的?”

疏星得意道,“奴婢就说姑娘身子还病着,没有起。今日晨省咱们姑娘也去不了,九儿一听,便说了几句世子爷的好话,让奴婢在姑娘面前说说情。不过奴婢一向立场坚定,姑娘如今有了新姑爷,奴婢自然也不会再为那狗屁世子说话,于是也没多听,便将她打发了回去。姑娘,奴婢这样做,可对?”

傅嘉鱼含了一口茶水漱口,“嗯。”

疏星心里逐渐明白了姑娘要做什么,看姑娘这势头,竟是要彻彻底底与国公府与世子爷断个干干净净。

她到底是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人,心头有些慌。

刚要说两句定定心,就听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紧接着大房庶女李晚烟,带着丫头碧莲打起撒花软帘,一手按了按鬓边耀目华贵的金簪,侧身走了进来。

“听说昭昭妹妹身子骨还没好,好几日没见昭昭妹妹,我过来瞧瞧。”

一见李晚烟那清高自傲又虚假做作的姿态,傅嘉鱼眉心便拧了起来。

月落也停下了动作,侧头转向李晚烟,行了个礼。

李晚烟打眼便看见搁在屋里的几口大红木箱子,里头装着金银珠宝无数,看得她眸光一亮,心里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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