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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战神侯爷被偷袭

林若昭萧瑾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医学天才林若昭一朝魂穿,成了将军府的苦命小嫡女。生母惨死,父亲冷漠,兄长狠毒。还嫁了个不举的夫君,刚下花轿就来个约法三章。林若昭不服气,熊熊斗志冉冉升起。既然占人肉体,那就仇她所仇,恨她所恨!什么白莲花,以牙还牙!什么虚伪亲情,血债血偿!然而偶尔也会出现意外。说好互不相干的战神侯爷,您怎么大半夜出现在我床上呢?

主角:林若昭萧瑾   更新:2023-08-08 00: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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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若昭萧瑾的女频言情小说《新婚夜,战神侯爷被偷袭》,由网络作家“林若昭萧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医学天才林若昭一朝魂穿,成了将军府的苦命小嫡女。生母惨死,父亲冷漠,兄长狠毒。还嫁了个不举的夫君,刚下花轿就来个约法三章。林若昭不服气,熊熊斗志冉冉升起。既然占人肉体,那就仇她所仇,恨她所恨!什么白莲花,以牙还牙!什么虚伪亲情,血债血偿!然而偶尔也会出现意外。说好互不相干的战神侯爷,您怎么大半夜出现在我床上呢?

《新婚夜,战神侯爷被偷袭》精彩片段

若昭起身,道:

“如果侯爷把这件事交给我的话,不管她是金嘴银嘴,还是铁齿铜牙,我一定能想出办法撬开她的嘴。”若昭笑意盈盈,一双杏眼弯成月牙,透着几分狡黠。

萧瑾颇有兴趣地看着她:“哦?不知夫人这次的条件是什么。”

在他的印象里,若昭这只小狐狸,从不是一个好管闲事的人,不管做什么,都要讲条件。

若昭的心思被拆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侯爷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既然是侯夫人,自然与侯爷荣辱一体。况且,就算我点要求,也不算条件…算,算补偿!这补偿对于侯爷来说,只是勾勾手指的小事。”

萧瑾似笑非笑的挑眉,条件说的好听点就成了补偿了?

说了这么多,只有后半句,是发自真心。

昭婴偷偷观察着萧瑾的神色,他跟随萧瑾多年,深知萧瑾最不喜欢的便是偷奸耍滑,耍小心思的人。暗道,夫人的小心思只怕要落空。

可下一秒,就听见萧瑾的声音:“说来听听。”

若昭干笑着搓手:“我身为一个大夫,最需要的便是药材和工具,但这回为了给老夫人解毒治病,许多东西都用光了,为了彻底为老夫人治愈,还请侯爷按照清单上的东西给我买回来。”

这条件倒是不过分,但…居然还列了清单?怕是早有预谋吧。

萧瑾想了想,答应下来:“可以。但前提是,你的计策有用。”

若昭惊了,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好像也没有那么小气。

昭婴更是惊了,侯爷竟然破例答应了夫人?可侯爷不是从不讲人情的么

“本侯答应你的条件,也该听听你的计策是否可行。”

其实以萧瑾的手段,并非没有办法让桃蕊张口,但他就是想听听小狐狸的办法。

若昭道:“这办法说简单也简单,但就是需要昭婴等人配合我演一出戏。”

“演戏?”昭婴不解。

萧瑾道:“继续说。”

“严刑拷打不要松懈,最好再折磨一下她的精神,但必须留她一口气。如此反复十天,再由侯爷心腹伪装成救她离开的人,带她到安全的地方时她一定会说出实话的。”

若昭见昭婴还是有些不明白,又解释道:

“一个人在经历过炼狱般的折磨后,心中必然充满绝望,但桃蕊不是一个甘心就死的人,这个时候,如果有人去救她,你觉得她会不会病急乱投医的,央求那人为她报仇?”

“然后我们再趁机套话?夫人,您简直太聪明了。”昭婴接过话茬。

若昭笑着打了个响指,她大学时,选了心理学作为选修课,没想到在这时还派上用场了。

萧瑾看了一眼若昭,她身上还穿着他的外袍,娓娓道来的时候,眉宇间还带着几分英气,与那些空有皮囊的女人又不同。

若昭察觉到萧瑾的目光,道:“侯爷觉得这出瞒天过海如何?”

萧瑾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若昭这办法虽不正道,却比其他办法都简单的多。

“瞒天过海?夫人还读过兵书吗?”昭婴眼里尽是对若昭的崇拜。

兵书,提到这两个字的时候,若昭突然就顿住了,她心里空空的,就仿佛缺失了什么,她的第六感告诉她,这是来自原主的感觉。

她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若昭脸上异样的神色被萧瑾捕捉,萧瑾漫不经心地问道:

“看来夫人养在城外那十七年里,不仅读过医书,还读过兵书,不愧是将门嫡女。”

经萧瑾这么一提,若昭又愣住了,她刚占据原主的身体的时候,忙的根本没有时间梳理原主的记忆,而现在她仔细的回想搜罗,惊讶的发现,原主留给她的记忆竟然十分短暂。

几乎只有回将军府后一年的记忆,那么,之前在庄子里养病的十七年的记忆呢?去哪里了?

怪不得她觉得心里空空的,竟是因为缺失了记忆所致。

“夫人,夫人?”昭婴的声音唤回若昭的思绪。

若昭舒了口气,已经没有心思再说其他,道:“我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休息了。”

走到门口,又停住了:“明日,我会让人把清单给侯爷送过来。”


“起轿——”随着官媒的一声令下,华香宝盖的喜轿缓缓起步。
痛……
若昭被颠醒,似乎每一寸肌肤都要裂开了,她拼尽全力睁开眼。
这又是什么地方?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在研究室里被劫匪一枪打死的时候。
若昭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霞帔之下,肌肤光洁如新,根本没有伤口,难道她没有死?
突然,不属于她的记忆如泄洪的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若昭花了片刻才勉强接受自己魂穿的事实。
原主跟她同名,名叫林若昭,原是将军府第二任夫人所出的嫡小姐,却因为父亲新娶了续弦,便谎称她病重,一直养在庄子里,如今为了家族利益,又被接回京城,被迫要嫁给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南安侯。
传闻,南安侯萧瑾是个暴戾凶狠,残酷不仁的武夫,京城贵女都不愿嫁,而他多年未娶还有个原因就是…不举。
因此,万念俱灰的原主上花轿后终于服毒自尽,若昭这才能借尸还魂。
若昭摸了摸袖子,果然有个写着“砒霜”的白玉瓷瓶。
她忍不住啧了一声,真够狠的,居然服用这种必死无疑的药。
眼下,她体内还残存着砒霜的余毒,如果她不能解毒,只怕花轿还没到南安侯府,她又要死了。
不!她不能死,她不要死!她要承接原主的一切,好好活下去,还要报答肉身之恩。
如果她在研究室里,莫说砒霜,就是鹤顶红,断肠散,什么毒都能解。
正想着,若昭的眼前竟然就凭空出现了一道蓝光,再看这不就是她的研究室的缩小版吗?
若昭惊讶的从研究室里取出一瓶药片,倒了两片吃下去,顿时感觉神清气爽,血脉的每一寸都无比畅通,余毒已解。
老天到底待她不薄,这研究室居然也一并带过来了。
若昭暗自窃喜着,花轿倏地来了个急刹。
花轿外,传来官媒的声音:“你们拦在这里做什么,若是冲撞了侯夫人,可吃罪得起?”
“未进侯府,不算侯夫人。”
闻言,若昭忍不住挑开轿帘一缝查看,侯府侍卫冷着脸将花轿拦在门外,若再进一步,恐怕就要用刀枪拦路了。
看样子,这个萧瑾也不怎么欢迎自己啊。
一侧的官媒捏着团扇,尽量保持冷静:“各位挡在这,恐误了吉时啊!”
侍卫轻蔑道:“侯爷说了,林小姐只有答应条件,才可进门。”
什么条件,非要在这个节骨眼儿提出来?这根本就是那个南安侯为难她的把戏!
官媒还在为难,若昭已经挑开轿帘缓缓走出来了。
熹微的阳光下,一张美得近乎妖艳的脸映入众人眼帘。
周围众人皆是呼吸一滞,传闻的将军府嫡小姐不是自小体弱多病的吗?怎么看都觉得气色红润的很,甚至美的十分出众!
美人丹唇轻启,气吐如兰:“陛下赐婚,他南安侯萧瑾是要抗旨吗?”一句话,将南安侯置于藐视天威的境地。
若昭冷眼凝视着侍卫,不是为何,侍卫竟然感到一阵压迫,缓了片刻才开口:
“你,你莫要刁难于我们,侯爷说了,只有你与将军府断绝关系,才可进门。”
侍卫称呼的是“你”,可见一点儿都不尊重若昭。
若昭环视四周,此刻周围都聚满了看热闹的百姓,每个人都伸长了脖子想看若昭的笑话。
“哪个女儿会主动与娘家断绝关系呢?”
“不断绝关系,这新娘子却连门都进不去,传出去可是天大的笑话。”
进退两难……
然而若昭玉手拂过鬓边流苏,红唇微扬:“要提条件也应该是我先提。”
所谓将军府只她当成谋取利益的工具,断绝关系正是她想要的。
侍卫们皆是一愣,若昭又道:“我入侯府,侯爷三年不准纳妾,作为回报,我与将军府断绝一切关系。南安候若同意我的条件,我今日方可嫁入侯府。”
声音清脆响亮,掷地有声。
与将军府断绝关系后,将军府那群豺狼必然不会就此放过她,羽翼未丰时,她必须借萧瑾的势活下来,再静待一个时机离开,三年时间,足矣!
侍卫又愣了一下,若昭是天底下第一个敢向南安侯提条件的人!
在场所有人都惊愕的合不拢嘴,这位林小姐,真是不得了,竟然当众向南安侯提条件,还同娘家断绝了关系!
挡在门口的侍卫也微微瞪大的双眼,片刻过后才转身进去通禀。
侯府,南朱阁。
连喜服都没换的南安侯萧瑾正坐在案前擦拭宝剑,听了侍卫的话,一挑眉:
“她当真这么说?”
侍卫看了一眼萧瑾的神色,疑惑萧瑾竟然不生气?
“是。”
萧瑾将宝剑放回剑鞘,颇有兴趣地道:“既然她想当那个恶人,那便由她。”
文宣帝想牵制他,急急的找了个贵女来给他施压他若欢天喜地迎了若昭入府,紧随其后的定是皇帝接连的赏赐。到时候他的侯府必然充满莺莺燕燕,一派乌烟瘴气。
他偏不受用,吩咐侍卫在门口就给她个下马威。
而现在,有了林若昭这番话,他能乐得清静三年,有何不可?
侍卫又道:“那,可否迎她入门?”
“迎。”
萧瑾的目光落在侍卫远去的背影上,逐渐悠远,林若昭…...传闻里因病养在庄子里十八年的小白兔居然有这么泼辣的一面,还真是有意思。
侍卫回到门口时,若昭还站在花轿外,她站的笔直,即便面对周遭百姓的议论奚落也没有一丝怯场,一身殷红的嫁衣更衬得她气场全开。
“侯爷请您进门。”侍卫拱手,态度比刚刚好多了。
若昭却没有马上回花轿,她清了清嗓,铿锵有力道:
“天地可鉴,众人为证,今日,我林若昭在此承诺,与将军府断绝一切关系,而南安侯萧瑾也承诺三年内不纳妾。”
伸手拔下头上的三尾凤钗,以不及迅雷掩耳之势摔到地上,凤钗被顷刻四分五裂。
“如有违背,犹如此钗!”
众人还未回过神来,若昭已经回到了花轿,还提醒性地拍了拍花轿横木。
众人反应过来,随着官媒一声令下,花轿终于摇摇晃晃的进了侯府的大门。
可惜,府内并无什么大喜之象。
萧瑾直接称病,连拜堂都没出现。
他是异姓侯爷,父母双亡,府里只有一个年过花甲的祖母。
若昭向萧老夫人敬茶。
萧老夫人慈祥可亲,她递红包时拍了拍若昭的手,安慰道:“孩子,委屈你了,我们家瑾儿并非传闻中的那样,他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你多帮衬他!”
若昭心里笑了,不懂事的孩子?怎么,这年头没有妈宝,还有奶宝?
她抬眸,却发觉萧老夫人面色铅白,眼下淤青严重,就像是久病未愈一般。
“我不委屈。”
她是为了摆脱将军府才嫁进来,等风头过了,她就与萧瑾和离,所以,萧瑾待她再差都没有关系。
一番礼仪完毕,若昭由下人们簇拥着回了她居住的院落——北朱阁。
撤去锣鼓喧天,北朱阁就显得寂寥许多。
若昭累了一天,只吩咐陪嫁丫鬟春芽打水进来沐浴。
春芽试探的问:“小姐,天未黑尽,侯爷都尚未过来,这样歇下是不是不太好啊?”
若昭一边将头上的负担卸下来,一边回答:“你认为今天晚上他会来吗?”
春芽想了一会儿还是摇摇头,拜堂都未出现晚上怎么可能来呢?
“既然如此,不如早些休息。”若昭说着又伸手从研究室里取了些安神养气的药包出来扔进浴桶里,房内霎时弥漫着一阵清新的药香。
春芽看不见研究室,正疑惑药包是从哪来的时,门外就响起了一阵剧烈且急促的敲门声。
不待春芽开门,雕花木门便被身着侍卫服饰,身材魁梧的女人撞开了。
若昭打量了一眼,下意识觉得,来者不善。
殷静也打量着若昭,当她看见若昭那张倾城倾国的脸时,眼中神色由惊艳转为嫉妒,她道:
“属下殷静,是侯爷身边得力护卫,负责南、北朱阁的安全,夫人突来乍到,属下特来检查。”
不就是保安大队长嘛?瞧给她嘚瑟的,门都不会敲。
若昭本就有气,谁知这殷静说话还如此尊卑不分,更加冒火,冷冷道:
“检查什么?可有侯爷的命令?”
殷静轻笑一声,道:“侯爷日理万机哪有空管这些,这侯府后院的安全一向是属下负责,夫人不肯配合是想搞特殊吗?叫侯爷知道,只怕要不高兴。”
若昭听出来了,这保安大队长,不,这个殷静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给她下马威来了。
可想要欺负她?答案是不可能。
“我倒没听说一个小小护卫还有检查侯府夫人寝房的权利。”若昭双手怀胸,丝毫不退让。
奇怪的是,殷静身材比若昭高大许多,但二人对峙,若昭的气场仿佛更强大一些。
殷静捏紧手中的长刀,咬了咬牙,道:
“夫人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后院之中,一向是我说了算。”
若昭嘴角微微上翘,一双秋水瞳美的动人心魄,她道:
“我竟不知堂堂一个侯府后院,竟然是一个女护卫说了算,传出去侯爷的脸只怕都要被你丢尽了。再者说,我这侯府夫人的位置可是陛下亲赐,你尊卑不分,提刀夜闯北朱阁的事,可大可小,我大可以治你一个行刺官眷的罪名。”
若昭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殷静也知道自己吃罪不起,只得退一步,道:
“属下不敢!属下也是为了侯爷的安全才会如此,夫人何必咄咄逼人呢?”
说的好听!可一开始咄咄逼人的人到底是谁?
没想到看起来五大三粗的女护卫,心思却如此复杂,要放在现代这不就是妥妥的汉子茶吗?
若昭抬手就给殷静来了两个巴掌,“这两个巴掌算是我作为夫人教给你的道理,记住了,来日对着外人可再不要说什么为了侯府这种蠢话了。
看清楚,我才是侯府夫人,内院也是我说了算!”
这两巴掌不轻,殷静登时有些恼怒,就是侯爷和老夫人都没打过她耳光呢!
她气急败坏却又碍着身份不敢还手,若昭却暗爽,她就是喜欢看着别人一副看不惯她又干不掉她的样子。
殷静冷笑一声,道:“夫人怕是不知道,夫人来侯府之前,这内院一直都是何姑娘做主,掌家之权现都还在何姑娘手中。”
何姑娘?
若昭仔细回想,但原主的记忆实在有限,根本不知道侯府还有一个何姑娘。
见若昭不言,殷静又道:“陛下赐婚又如何呢?看似风光,实则就是个摆设罢了。”
若昭目光一寒,直接将指间夹住的药丸塞进殷静的嘴里,殷静没防备,毫无悬念地吞了下去。
她惊恐地捂住嘴,连连后退:“你给我吃了什么?”
若昭笑的讥诮,绝色无双的脸上多了几分魅丽,道:
“怎么,这就怕了?”
“毒死我,侯爷不会放过你!何姑娘也不会放过你!”殷静几乎歇斯底里。
若昭撇撇嘴,“我可不想把新婚夜整的这么血腥,这药丸只会让你吃了三天说不出话来而已。”
话落,若昭的目光又骤然冰冷下去,“但若是再有下回,我可不能保证,给你吃下去的不是毒药。”
殷静惊恐地睁大双眼,她只是听何姑娘说林若昭病弱不堪,是动用家族势力硬嫁给的侯爷,为侯爷感到不平,想借机羞辱一下若昭罢了,并不是想把命交代在这里。
殷静还想说点儿什么,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最后只能落荒而逃。
处理完殷静,若昭关上门拉开屏风,安心躺在浴桶里。
她手撩起热水拂过后背,却敏锐的感觉到后背有一片疤痕。
她从肩膀处一路摸下去,蝴蝶骨,后背,腰间,摸得到的地方几乎布满疤痕,且是一道叠着一道,交错延伸。
如果有镜子,她猜自己的后背一定是恐怖难以直视......
若昭心里有一瞬间的惊慌,因为她接收的记忆中,并没有关于这些疤痕的来由!
原主究竟是遭遇了什么!
春芽察觉到她的冷硬,上前问:“小姐,怎么了?”
若昭闭了闭眼,“无事,水凉了,你再添些。”
春芽毕竟才跟她不久,还不能完全信任。而原主的这些疤痕,很明显与缺失的一块记忆相关,看来她还得好好筹划......
又取了一片纯植物面膜敷在脸上,加上药包的作用,一整天的疲惫都消散了。
春芽在一旁心不在焉,若昭虽然闭着眼,但明显能感受到旁边小姑娘的踌躇。
“你是想说,我跟从前不一样了,对吧?”若昭先开口。
春芽心道,神了。
“只是觉得小姐性情变了许多。”春芽伺候若昭的时间不长,但她知道从前的林若昭是个逆来顺受,只知道抹眼泪的哭包,而今日全然变了个人。
若昭很平淡的说:“从今日开始,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任人宰割的林若昭了。”
若昭的话令春芽摸不着头脑,若昭也知道一时间春芽不会明白,但以后的日子还长,以后总会明白。
泡完澡,若昭揭开面膜,看着镜中的自己皮肤又白嫩了几分,满意地钻进被窝,在又大又软的床上,完全没有想起萧瑾这么个人,很快进入了梦乡。
夜渐深,北朱阁院墙突然掠过一道黑影。
床榻上的若昭猛然惊醒。
前世的若昭虽然生活在和平年代,但医学界天才的她依旧是许多组织争抢的对象,也曾在夜里遇到突袭,为了活命,她的睡眠都比普通人要浅的多。
若昭取出一支针剂握在手里,她倒要看看什么人竟敢夜闯她的住所。
黑影几乎无声地从窗外翻了进来,可以看出,此人轻功不差。
若昭闭着眼假寐,但她能感觉到来者掀开她的床帘,落在她脸上的灼烈目光。
自小就比常人嗅觉更为灵敏的若昭,还闻到一股淡淡的冷香,她能确认这是一个讲究的男人。
来人正是萧瑾。
将军府求陛下赐婚强塞给他的女人竟然在府门口公然断绝与娘家的关系,怎么看这都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这勾起了萧瑾的好奇,他非要过来一探究竟不可。
婚房内一片静谧,新婚夜的喜烛不能断,因此屋内仍是明亮的。
萧瑾手脚轻巧,掀开床帘就看见床上的女子,肤若凝脂,在烛光下闪着淡淡光泽,容貌可称得上绝世无双。
他心里生出几分疑惑,林家嫡出大小姐常年病重,应当是个面黄肌瘦的模样才对。
难不成传闻中说的都是假的?
有一瞬间的失神。
就这一瞬,若昭骤然睁眼,反手欲将萧瑾擒拿在地。
萧瑾虽感到猝不及防但很快反应过来,若昭的动作虽然利落,可惜力气太小,拉扯之间,二人齐齐向床榻倒去。
若昭注意到眼前男人生的极为好看,对,就是好看,是不带一丝女气的好看,无可挑剔的五官竟然比她还要妖孽几分。
尤其那双眼睛,就像一对琥珀。
回过神来,若昭先发制人:“你是什么人?!可知夜闯北朱阁,是死罪。”
萧瑾将若昭的手死死禁锢在胸前,一挑眉:
“到了这一步,居然还能这么淡定,林若昭,你还真是与众不同。”
萧瑾的声音富有磁性,这话从他口中说出来竟然带着三分暧昧,着实令若昭有些恼怒:
“再不松开,我可要叫人了。”
萧瑾笑了两声,越发肆无忌惮:“我不信你敢叫。”
这个时候若昭要是叫人来,绝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在这个时代,名节对一个女人来说是比命都重要的东西。
萧瑾正是深知这一点,才敢大放厥词。
但萧瑾绝对想不到,此时的若昭并非这个时代的人,对于她来说,什么名节都是浮云,大不了金蝉脱壳换个身份她依旧能潇洒的活下去。
此时留在侯府都只是因为情势所逼,她不想隐姓埋名,等安定下来,天高海阔任她飞。
若昭冷笑两声,刚张嘴叫了一个“来”字,就被被捂住了嘴巴。
萧瑾向来冷淡的神色闪过一丝慌乱,他可不想被人看到自己堂堂侯爷夜探新房。
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你真是个疯子。”
若昭气笑了,扒拉开他的大手,“你这人真是不知廉耻,夜探我新房,却要说我是疯子?我看你不是猪油蒙了心,你整个人就是猪油渣做的!”
胆大妄为的女人!萧瑾气结,又用力捂住她嘴,问她:“堂堂侯夫人竟是满嘴的污言秽语,你夫君南安候知道你这模样吗?”
若昭没回答,却趁着男子捂她嘴松手的间隙摸到了枕头下的针剂,准确熟练的注射进了男子颈部。
“这算什么,我还有更疯的呢。”叫你狂!再强的功夫也抵不过我的镇静剂!
若昭冷笑着坐起身来,就要出门叫人。
“你——”
萧瑾只觉头晕的厉害,晕倒前,强撑着一把力,捏着若昭的腿将其一把拖过来,给了若昭一记手刀。
若昭晕了过去,而萧瑾也无力的倒在了若昭身上……
翌日清晨。
若昭是被麻醒的,她忙推开身上压着的萧瑾,甩了甩被压麻的手臂,如果不是因为此刻手麻了,她真想给这个人两耳光。
“啪!”门外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小贱蹄子竟敢阻拦我,我可是老夫人身边的人!快滚开,耽误了本嬷嬷的正事,仔细你的皮!”
春芽的啜泣声传来:“我家小姐还没醒,嬷嬷即便有事也该在此等着,由奴婢进去通禀才是。”
“不想挨打就滚一边去!什么事能碍到老夫人交代的事?”
若昭眉头一跳,坏了,若是让那嬷嬷在此时看见她床上有个男人的话,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若昭虽不怕流言,却最讨厌被人冤枉。
不待若昭思量,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不过那嬷嬷应该是听说了殷静的事,对若昭的语气倒是恭敬了几分。
“给夫人请安,奴婢奉老夫人之命特来取东西,还请夫人开门。”
大清早的气势汹汹确定是来取东西?
自称是老夫人身边的嬷嬷,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了她的人。
老夫人慈爱,若昭笃定,这人绝不会是老夫人身边的人,就算是老夫人身边的,也是个不省心的刁奴,特地来恶化她与老夫人的祖孙感情。
若昭正想着,嬷嬷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她又道:“夫人,您刚进门头一天,可别让老夫人等着急了。”
若昭看了一眼床上一动不动的萧瑾,不可否认,他的确生的太好看了。
美貌无罪,但这个狂妄的男人有罪。
她又取出一根银针封住了萧瑾的穴位让他暂时不能动弹和发出声音,伸手拉过被子遮住萧瑾的身子,这才起身去开门。
“取什么东西?”若昭站在门口,没有半分请赵嬷嬷进去的意思。
赵嬷嬷狐疑的看了一眼若昭,一双精明的眼睛直往房内瞟。
若昭侧身挡住赵嬷嬷的视线,整张脸上都写着不好惹三个字。
赵嬷嬷咽了咽口水,她好歹也是在侯府伺候了二十年的人,倒也不至于被若昭这么个黄毛丫头吓住,道:
“老夫人交代,命奴婢取带着落红的方巾回去。”
若昭自然知道她说的方巾是什么,但落红只有在男女欢爱后才有的,这个赵嬷嬷耳聪目明,不会不知道昨天晚上萧瑾未踏足北朱阁的事。
“当真是老夫人命你来取的?”若昭反问。
昨天若昭见过老夫人,她的身体很不好,自顾不暇的老妇人怎么会管这些闲事?
况且殷静不是说过,这后院的事都交给了何姑娘么?这个赵嬷嬷或许是何姑娘的人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赵嬷嬷有些心虚,却硬着头皮道:“自然,夫人这是怀疑老夫人,还是因为看老夫人年迈就轻视老夫人?”
平白无故就给她安了个目无尊长的罪名。
“老夫人平日里是什么时辰吃药?”若昭突然问了一句。
赵嬷嬷毫无防备,回道:“巳时,用过早饭后便喝药。”
赵嬷嬷说完若昭就笑了起来,笑着笑着若昭的眸光又冷下去,她盯着赵嬷嬷,道:
“每日起床吃完早饭便接着吃药,那我问你,现在才什么时辰?老夫人只怕都还未起身,她如何命你取东西?你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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