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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文章精选

深夜星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秀香何茵茵,也是实力作者“深夜星辰”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希望接下来能安全度过端午宫筵。“小姐?您没事吧?”秀文脸都吓白了,不客气的说现在小腿都还在抖。何茵茵摇了摇头,她也好不到哪里去,后背衣裳都被汗湿了。宋嬷嬷在前方带路,这时她转头问何茵茵:“小姐,您平日谨小慎微从未出错,刚刚的事可是有内因?”“……嬷嬷,我抬脚要走时,被桌下伸出的腿拌了一下。”何茵茵满嘴苦涩,眼......

主角:秀香何茵茵   更新:2024-02-17 16: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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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秀香何茵茵的现代都市小说《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文章精选》,由网络作家“深夜星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秀香何茵茵,也是实力作者“深夜星辰”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希望接下来能安全度过端午宫筵。“小姐?您没事吧?”秀文脸都吓白了,不客气的说现在小腿都还在抖。何茵茵摇了摇头,她也好不到哪里去,后背衣裳都被汗湿了。宋嬷嬷在前方带路,这时她转头问何茵茵:“小姐,您平日谨小慎微从未出错,刚刚的事可是有内因?”“……嬷嬷,我抬脚要走时,被桌下伸出的腿拌了一下。”何茵茵满嘴苦涩,眼......

《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文章精选》精彩片段


佟皇贵妃憋屈,她刚得知皇上因为午门事件当众敲打了隆科多,心里憋了火气,又见罪魁祸首之一殿前失仪,正准备好生罚她一番,现在却不得不放下打算。

谁让老祖宗都说不是大事。

赫舍里夫人后悔死了,今日为何要带茵姐儿入宫,这一桩接一桩,从宫门口,到荣妃、佟皇贵妃,再到刚刚殿前失仪,她心脏都快停了下来。

希望接下来能安全度过端午宫筵。

“小姐?您没事吧?”秀文脸都吓白了,不客气的说现在小腿都还在抖。

何茵茵摇了摇头,她也好不到哪里去,后背衣裳都被汗湿了。

宋嬷嬷在前方带路,这时她转头问何茵茵:

“小姐,您平日谨小慎微从未出错,刚刚的事可是有内因?”

“……嬷嬷,我抬脚要走时,被桌下伸出的腿拌了一下。”何茵茵满嘴苦涩,眼眶微微泛红,咬着唇小声道:“我一时不察,才……”好个尚真,这仇她记住了。

“肯定是对面的尚小姐。”秀文立即道:“之前宫门口就是她在中间煽风点火,挑拨是非,没想到胆子这么大,宫宴上还敢耍手段,是不是打量咱们不敢告状?”

小草之前有所察觉,现在终于肯定。

“可不就是如此打算!”宋嬷嬷神情冷静,一边走一边道:“桌子下面盖着桌布,谁能看到?就算说出来,也只会被认为是在狡辩,反而会被对方反咬一口,小姐刚刚做的对,不管如何,先认罪。”

何茵茵回了一个苍白的笑。

秀文不忿,小声道:“难道就活该被人算计?”

“好了,别说了,这里是皇宫,一切谨言慎行。”

宋嬷嬷打断秀文,领着三人去乾清宫供人上厕所的净房,何茵茵快速解决如厕问题,随后去了一间偏殿,由秀文和小草陪着她,宋嬷嬷则去她们的马车里拿一套备用衣裳。

留下的三人没有说话,何茵茵垂眸坐在椅子上,手搭在袖口处,若有所思。

这里有个夹层,装了一些她用野花野草制作的有毒药粉。

因为量少,又隐晦,没被检查出来。

她在想要不要给尚真弄点?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何茵茵赶紧回神,与秀文小草对视一眼,三人不约而同的躲到大屏风后。

“四阿哥,您单独叫奴才来有何吩咐?”

“把门关上。”四阿哥把小手背到身后,板起婴儿肥的小脸,年纪虽小却已有几分威严。

小喜子弓着腰应了声是,转身关上门,可下一刻,就听到一声喝斥:“狗奴才,跪下!”

他膝盖下意识顺从的跪下,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他只是个奴才。

“四阿哥恕罪,奴才该死!”一开口就是习惯的请罪。

四阿哥哼了一声:“你确实该死。”他转身上前坐到椅子上,垂眸冷冷的盯着他:“说,你到底是何人派到爷身边的?”

小喜子忐忑的心猛地一咯噔,竭力装作镇定:

“四阿哥,奴才是内务府分派来照顾您的啊!”

“那看来内务府要整顿了,一个奴才都教不好,还是他们对爷心怀不轨?”

四阿哥天资聪颖,又从小在宫中长大,耳濡目染,小小年纪就对人、事看的极准。

这话一出,小喜子顿时汗如雨下,整个人抖了起来。

四阿哥看到他的反应就知道自己没有弄错。

当即大怒,小手猛地一拍桌子:

“宫中规矩森严,最忌挑拨离间,佟额娘对爷疼爱至极,关怀备至,可在你这狗奴才嘴里就是故意做戏,还胡乱编造佟额娘有了弟弟不要爷的话,你背后的主子,是不是觉得爷年纪小,听不懂你的日日挑拨,嗯?”


这时,她见上首有人在佟皇贵妃耳边说了什么。

佟皇贵妃当即脸色微变,手帕被揪成了一团。

“确定皇上没有与佟惠棋撞上?”她问的咬牙切齿。

静思点头,压低声音道:“没有,皇上当时避开了。”

佟皇贵妃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佟惠棋的位置空着,表情阴晴不定,半响,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我与二妹也是好久不见,等宫宴结束,就留她说一会话。”

静思点头,就要去吩咐人通知。

就听到自家娘娘又道:“还有赫舍里家大小姐,一起请来。”

“是,娘娘!”

终于熬到端午宫宴结束,万幸后面无事发生,赫舍里夫人提着的心放下。

可她放的太早了,就在她带着何茵茵刚与大儿媳会合时。

一个宫女走了过来,福身道:

“淑人有礼,皇贵妃娘娘有旨,宣赫舍里大小姐觐见。”

赫舍里夫人搭着秋兰的手一紧,面上不动声色:

“不知皇贵妃娘娘宣茵姐儿有何事?”她给另一个丫鬟霜雪使了一个眼色。

霜雪笑眯眯的上前给宫女塞了一个荷包。

宫女快速把荷包收了起来,

手捏了捏,重量很轻。

应该是银票。

心里满意,就多说了一句:

“奴婢不知皇贵妃娘娘宣贵小姐有何事,不过奴婢之前还通知了佟二小姐,娘娘也召了她。”

赫舍里夫人心里一松,不是一个人就好。

她客气的道谢,随后交代何茵茵:

“皇贵妃娘娘宣你,你就快些过去,莫要让娘娘久等。”

她用眼神示意她,谨言慎行,莫要冲撞了佟皇贵妃。

就这样何茵茵心怀忐忑的跟着宫女离开。

御花园的一个亭子里,佟皇贵妃在宫宴结束后,有些不舒服,就近歇在这里。

“娘娘,就算您要见二小姐和表小姐,也可以在看过太医后再见,不急于一时,这要是腹中皇子有个差池,老奴就是死一万次也不够啊!”

秦嬷嬷急得的跟热锅上的蚂蚁,可佟皇贵妃却不为所动。

她纤手放在高高隆起的腹部,秀眉紧蹙,语气不耐:

“嬷嬷的意思本宫懂,可太医也说本宫这是郁结于心,他也无能为力,只有本宫解了心结,一切才能好,本宫这不是着手解嘛!”

秦嬷嬷叹了口气,知道劝不了娘娘,只能自己加倍注意。

等会只要发现一丝不对,就是冒着被罚,也要召太医。

这时耳边传来娘娘的自言自语:

“表哥连佟惠棋走路都关心,连我都没体会过这种体贴。”

“本宫绝不能让佟惠棋那个小贱人进宫。”

“表哥后宫只能有本宫一个表妹。”

“娘娘,佟二小姐和表小姐来了。”秦嬷嬷看着远远走来的人,不得不提醒。

佟皇贵妃闻言回过神,抬眸看了过去。

佟惠棋见嫡姐一身淡黄色皇贵妃吉服,头上的七尾凤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秀丽的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高傲,她指甲深深陷入肉里,眼眸深处是疯狂的不甘和浓浓的野心。

何茵茵早在来的路上就做好打算,既然一起来的还有佟惠棋。

她就决定低调装木讷,尽量让佟惠棋吸去全部注意力。

“臣女拜见皇贵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两人走近亭子,有宫女在地上放了两个蒲团。

佟皇贵妃打量两人,大部分注意力在佟惠棋身上,只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何茵茵。

何茵茵低眉顺眼,并没有因此待遇生出不平情绪。


另一头,回到禅房的何茵茵一直不说话,也不吃不喝,只趴在窗前发呆。

“小草,我把饭菜拿回斋厨,让人热一热,你照顾好小姐。”

秀文把冷掉的饭菜,重新装回挑盒里,拎着出了门。

小草点头,目光未离开何茵茵半分,佟二小姐的话难听,但若是真的,不怪小姐大受刺激,没胃口,那个秀香真是个祸害,要不是碍于身份,她就替小姐解决了。

她却不知,正相反,何茵茵心中对秀香的表现举双手鼓掌。

没想到当初随手下的闲棋竟然活了。

那时面对赫舍里夫人要直接乱棍打死王嬷嬷母女,她为了维护人设,表面上求情饶了王嬷嬷母女一命,只发卖了她们,实则偷偷给她们喂了罂粟花粉,就算活着一辈子也毁了。

那时也有想过万一秀香运气好,得势归来,那更好。

她们母女都是小人,得势便猖狂,肯定会迫不及待跑到她这个前主人面前,显示存在感,对比之下更能体现出她单纯,她善良,她重情,她无辜,她太惨了。

如此既能加重人设,还能引人同情怜惜!

在隆科多请罪那天,从他口中说要寻找秀香,还要纳妾的时候,她就在期待,没想到这么快,想到隆科多不同常人的脑回路,以后的日子一定很精彩,对了,到时再加上李四儿,把她们三凑一堆,而她只需要倾情演出一位“凄惨无辜可怜”的未婚妻形象。

何茵茵轻轻咬了下丰唇的唇,眼波流转下,凭添了一股惑人之感,那时,艾公子,你的救命恩人,眼看一辈子将会陷在水生火热中,而你只需要动动手,帮她解除婚约,迎入后宫,护在自己羽翼下,就能帮她脱离苦海。

还能成为她眼中的大英雄!

至于隆科多——

他名声臭了,

谁管他呢!

与此同时,岫云寺某间禅房里,檀香袅袅,棋盘间分坐着两人,其中一位正是不久前在大雄宝殿讲经的震寰大师,另一位是穿着常服的康熙,此时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一枚白子,将它放到棋盘的一个位置上。

震寰大师抬头看了一眼康熙,也放下手中的黑子。

眨眼间,白子被围,插翅难逃。

“艾施主,是有什么烦心事?”

两人棋艺伯仲之间,每次下一局都要很久,今日康熙明显有些心思不在这上面,所以很快就输了。

康熙不置可否,他今日确实分了几分心思在小姑娘身上。

也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躲在禅房里哭鼻子?

这般想,手却淡定自若的分拣棋子。

淡红的薄唇扬了扬:

“烦心事太多了。”

震寰大师失笑,双手合十,念了一句佛语,康熙把分拣好的棋子放好,慢条斯理的拿出手帕把每根手指擦了一遍,嘴上漫不经心的问:

“五台山那位还是不愿移居法场?”

震寰大师闻言,轻轻一叹:

“艾施主,何必执着。”

康熙嘴角一哂,摇了摇头,他早已不是当初八岁登基,群狼环伺,步步为营的少年皇帝,他从来都不执着,也不渴望亲情,那时也没有时间渴望,长大后,早就没了那种心情。

只是母亲早逝,父亲出家,与他相依为命的祖母始终无法释怀。

“这是最后一次。”

他淡定的收起手帕,什么爱美人不爱江山,为爱出家,真爱感天动地,他对此嗤之以鼻,江山如画,湖海壮阔,他这辈子都不会拘泥于小爱,像他皇阿玛那样爱上一个女人。


侍妾?众人一怔,目光在何茵茵与隆科多间游走,闪烁不定。

隆科多愣住了,秀香是谁?

“三哥忘了,秀香是茵茵身边的贴身丫鬟啊!”眼看三哥没想到起来,佟惠棋适时好意提醒,嘴上还带着惋惜道:“可惜那丫鬟活泼伶俐,就是一时犯了错,被发卖了出去。”

被这一提醒,隆科多想起来了。

那丫鬟确实有几分姿色,特别是婀娜多姿的身段甚符合他胃口,性子又活泼,每次见到他都笑盈盈的,颇让人心情愉悦,他也就多与她说几句话,没想到竟被发卖了。

隆科多眉头皱成死结,犀利的视线不善的射向端坐的何茵茵。

虽然一个丫鬟他不在意,但他厌恶这种善妒狠辣的人。

与额娘说的温顺本分一点也不符合。

他觉得受到了欺骗。

于是直接厉声喝问:

“你卖了秀香?”

何茵茵垂眸不语,没有否认也没有解释,不然难道在大庭广众之下,把王嬷嬷母女对她做的事揭露出来,那才是真正的毫无颜面,但轻颤的睫羽却泄露她不平静的心绪。

这一幕被众人收入眼底,大家纷纷看起好戏来,之前众人虽然恭维何茵茵,但谁不羡慕嫉妒她,现在看隆科多为一个丫鬟对她质疑不满,心中暗爽不已。

尚真之前因为何茵茵被围攻,心中恼恨憋屈,此时眼珠子一转,故意大声嘀咕:

“也不知道那丫鬟犯了什么错?怎么说也是贴身丫鬟,情分不同,赫舍里小姐未免太狠心了。”

“想来肯定是大错,不然不仅秀香,连她娘王嬷嬷也被迁怒发卖了。”

佟惠棋看似为何茵茵说话,实则却再插一刀。

其他人也假模假样的说些似是而非的话。

实际却火上浇油。

眼看隆科多脸越来越黑,何茵茵突然站起身,竭力保持不卑不亢的开口:

“秀香确实是我卖的,她与她母亲犯下大错,本应当死,但念及从小照顾我的情分,这才网开一面,至于犯错的原因,恕我不能直言,这是赫舍里的家事,我还有事,请恕我先失陪了。”

言毕,对众人优雅的福了福身,得体的离开。

可只有扶着何茵茵的小草和秀文知道,她家姑娘手上用了多大的劲儿,浑身都在颤抖。

等一离开水榭范围,何茵茵脚步越来越快。

小草与秀文对视一眼。

“小姐,您……”秀文的话未说完,就被何茵茵低声打断:“我没事,我就是想静静。”

说完侧头留下一句:“不要跟着我。”就踉跄着朝花园深处走去。

小草抿了抿唇,刚刚她发现小姐似乎哭了,眼眶红红的。

想到之前收到宫里传来的消息,找机会把这事传了出去。

何茵茵来过佟府很多次,对佟府的花园很熟悉,很快找到一个隐蔽的假山,那里面有一个能容下两三个人的洞,到了洞前,她没有先进去,而是警惕的观察洞内的情况,又扔了一个石子,确定里面没人,也没危险,这才走进去。

之后便是静静等待康熙的到来。

根据脑中人物生平记录薄中记载,这次佟老夫人七十大寿康熙也来了。

虽然只待了半个时辰就回去了,但对佟府来说是天大的恩宠。

那他会来顺便来见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子吗?

会的,因为何茵茵是他的救命恩人。

因为两天前何茵茵注意到小草单独出去了会,回来后虽没说什么,但多次提到了佟府寿宴。

因为她刚刚特意把通红的眼框展露给小草看。

最不济还有救驾现场留下的斗篷。

何茵茵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笃定的笑,眼波流转,为本来千篇一律的端庄贵女添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魅惑之感。

不过这种感觉转瞬即逝,很快她肩膀微微塌了下来。

眼眶湿润,细细的抽噎声在洞内响起。

另一边康熙提前到了佟府门外,没有惊动任何人,这本就是为找机会当面感谢小救命恩人的,自然不能先暴露身份。

“何事?”

康熙转着拇指上的玉扳指,眼神漫不经心的扫过热闹的佟府大门。

狭长的凤眸在那些络绎不绝的大臣和皇室宗亲上停了停。

想到宫中的皇贵妃,又想到佟家还想送女儿入宫。

一时间表情莫测难辨。

梁九功低头把接到的消息禀告给康熙。

康熙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皱,随即收回视线,低声吩咐了句。

就转身离开,从另一个门进了佟府。

何茵茵哭了有半刻钟,体力下降,精神疲惫,但她仍然一丝不苟的在哭。

哭的梨花春带雨,无论何时抬头都能保持哭的最美的样子。

就像此时,康熙突然出现,递给她一个手帕。

“小姑娘,咱们又见面了。”

何茵茵惊的抬起头,山洞光线昏暗,白生生的面容上,一双红肿的眼睛格外显眼,她目光在看到康熙以及他递来手帕时,整个人猛然直起身,谁知因为保持靠站的姿态太久,小腿麻了,没知觉,整个人朝着一边倒去。

康熙心中一紧,手当即松了帕子转而改拉何茵茵的手,微微一用力,何茵茵时隔十三天再次被带入了康熙的怀里。

这次和之前不一样,那次是下雨天,他胸口衣襟是湿冷的,他肌肉是紧绷的。

身体散发的是浓浓的血腥味,而这次他胸膛温热有力,鼻尖梢动。

一股清冽的龙延香袭来,她的脸埋在他脖颈处。

右耳廓上的殷红小痣与康熙的薄唇,

只有一指间的距离。

近到康熙能清晰的看清那颗殷红小痣是水滴形,像一滴无意滴落在耳廓上的水珠儿,颜色接近褐红色,深刻饱满,只要他微微一低头,就能亲吻上去。

他环着何茵茵纤腰的手臂不禁一紧。

这时何茵茵低呼一声,用力挣扎。

“艾公子,你、你可以放手了。”天生的小奶音,让这又羞又恼又窘的话听起来像是在撒娇儿。

康熙挑了挑眉,如愿的松开她的腰,把手背到身后,可拇指和食指却忍不住互相搓了搓,这小姑娘看着瘦,没想到身上肉到挺多。

何茵茵低着头整理凌乱的衣襟,耳朵红的滴血。

洞内安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小说《陛下小心!钓系美人又装小白兔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心中不知为何一松,他安抚道:


“你是担心我才一时忘了男女之别,再说……”康熙看着听的认真的何茵茵,故意顿了顿,提到:“咱们初见时你还给我上过药,不也碰到过我肩膀,这次只是换了一个地方,事急从权。”

何茵茵听到康熙这么说,知道他真没介意。

蓦地一下破涕而笑,如牡丹绽放:

“那就好,我不想艾公子讨厌我。”

为什么?康熙下意识想问为什么不想他厌恶她。

话到嘴边,看到终于放松下来的小姑娘,

还是把这话咽了下去。

这次没再拒绝她的药,时而2个多月,何茵茵再次给康熙上药,这次是后腰,何茵茵比第一次给康熙上药时少了害怕,更多了为朋友的紧张担心。

把药抹在腰间的乌黑淤青上,她怕康熙疼,故意转移话题:

“艾公子,你刚刚为什么问我是不是害怕你?”温热的指腹动作轻柔,如羽毛扫过后腰。

康熙身体猛地一个紧绷,随即放松下来,此时他背对何茵茵。

让人看不到他的表情,他似随意的回道:

“还不是看到你快要哭了……”他停顿了会,似在斟酌接下来的语言:“我以为刚刚意外的触碰让你觉得我唐突了。”

何茵茵敷药的手动作不变,反而抿唇笑出声:

“原来不止我一个觉得唐突了对方。”她眨了眨眼睛,情绪更加放松,突然觉得自己刚刚一点也不丢人,看,皇上不一样想歪了。

康熙听到身后传来的让人甜到心坎的小奶音,心里涌出熟悉的无奈。

为了不让自己尴尬,他转而提起这次滚落山坡的罪魁祸首。

“今日你遇险是我连累了你。”

想到他刚到时就看到一把匕首直直朝小姑娘刺来,当时大脑一片空白。

只知道她不能有事,更不能死。

何茵茵见伤口涂的差不多了,正要收起药瓶,听到这话,赶紧道:

“艾公子缘何说这话,不关你的事。”

康熙整理好衣服,转身,看向何茵茵解释:

“那人对我心怀怨怼,但又拿我没办法,无意间得知你的存在,这才来故意寻你报复。”

他说到报复两个字凤眸划过一抹杀意。

何茵茵装作没看到,那个女人想杀她,她当然不想放过,于是边低头整理衣服边道:

“艾公子这么好,我想不出她为何对你心生怨怼?”这时眼角余光看到山洞口闪过一抹光,仔细一打量那不正是她今日头上戴的一朵牡丹金线绢花。

想着抬步就要去捡,康熙却比她快一步捡了起来。

“给。”他看了一眼她空空荡荡的头型。

何茵茵敛眸,抬手规矩的接过绢花,没有碰到他的手,嘴上道了一句谢谢,就微微偏过头随意的把牡丹金线绢花插到两把头上,确定不会掉下来就放下手。

这时康熙突然走了过来,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有点歪了 。”康熙解释,随即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把何茵茵刚刚插的牡丹金线绢花轻轻拔出来,又调整了一个方向重新插到发间。

整个过程何茵茵一动也不敢动,直到耳边传来康熙的声音。

“这次没有歪。”康熙漫不经心的收回手,把它背到身后,而后紧紧攥起。

何茵茵不自在的哦了一声,赶紧把话题转了回来。

“你刚刚的问题还没回答。”脚悄悄的往后退了两步。

康熙脊背挺直,眼神风轻云淡却把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果然不是每个女人都是红俏,看到他就恨不得贴上来,眼神时刻透露着贪慕虚荣,可又不知为何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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