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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一世:我要好好的活下去

薄景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鹿坐在长椅上,慢慢在搜索框里输入一句话:“骨癌三期能治愈吗?”搜索的圆圈转了很久,更新出一条回答:“已经是最厉害的晚期,就算治疗也最多只能活三个月到半年!”原来自己的生命已然走到的尽头,如同她的爱情和电竞生涯一样.....

主角:薄景深苏鹿   更新:2022-09-10 23: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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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薄景深苏鹿的其他类型小说《重活一世:我要好好的活下去》,由网络作家“薄景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鹿坐在长椅上,慢慢在搜索框里输入一句话:“骨癌三期能治愈吗?”搜索的圆圈转了很久,更新出一条回答:“已经是最厉害的晚期,就算治疗也最多只能活三个月到半年!”原来自己的生命已然走到的尽头,如同她的爱情和电竞生涯一样.....

《重活一世:我要好好的活下去》精彩片段

这场比赛,THXPA输了。

采访现场。

苏鹿作为唯一一位女队员,被推上台接受惩罚。

电话通了,里面传来一道冷沉的男声:“有事?”

时隔多日再听到这个声音,苏鹿有些恍惚。

身旁传来主持人的小声催促,她扫过身前的摄像头,最后只能将错就错的说出那句话:“我想你了。”

话出口的一瞬,苏鹿大脑一片空白。

而电话那头也是一阵沉默,许久:“我们已经离婚了,别再胡言乱语。”

随后,就是冰冷的挂机声。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直播弹幕更是疯狂刷屏:

“这个声音,怎么这么像薄景深薄神的?”

“世界大了什么人都有,隐婚已离可还行?这就是THXPA战队的人品吗?”

“电子竞技没有爱情,挣着粉丝钱,还欺骗粉丝,又当又立,THXPA快点垮掉吧!”

………

深夜,看着那张开除战队的合同,苏鹿只觉得心头的大石越来越重。

她操着疼到麻木的手一个字一个字输入。

看着那行字很久很久,才缓慢的按下了发送键。

“三年陪伴,三年征程,韶华易逝,热血难凉,THXPA战队苏鹿退役!”

手机屏幕上,刷新的圆圈箭头不断旋转着。

苏鹿看着,按灭了手机,闭上了眼。

这时,电话声响起。

薄景深冷凝薄情的声线传来:“既然退役,两天之内搬离宿舍。”

苏鹿只回了一句,便挂断了电话:“好。”

原来不止宋雯,他也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她走!

苏鹿心里痛到喘不过气,腕骨上一阵阵的刺痛,连带着全身神经都一跳一跳的疼。她将头闷在被子里,低声痛哼着,想像以前一样挨过去。

可时间一点点过去,痛没有丝毫缓解,反而愈演愈烈。

一整晚,苏鹿疼昏又疼醒,痛不欲生。

翌日天亮,阳市中心医院。

“苏小姐患的是骨癌,已经到了三期。”

医院走廊里,安静无声。

苏鹿坐在长椅上,慢慢在搜索框里输入一句话:“骨癌三期能治愈吗?”

搜索的圆圈转了很久,更新出一条回答:“已经是最厉害的晚期,就算治疗也最多只能活三个月到半年!”

原来自己的生命已然走到的尽头,如同她的爱情和电竞生涯一样.....

除夕夜。

THXPA战队宿舍一片黑暗死寂。

只有手机屏反射出的亮光陪伴着苏鹿。

“如果有一天你死了,会在墓志铭上留下什么?”

这个问题苏鹿想了很久很久,才慢慢输入上了答案。

“我想成为薄景深众所众知的妻子。”

打出这句话的时候,苏鹿眼前有些模糊。

薄景深,人称薄神,THXPA战队的老板,年轻有为,帅气多金。

所有人都知道苏鹿是他战队的一员,却没人知道,他们两人已经结婚三年。

想到这儿,苏鹿最后还是没能按下发布键。

将原本的话一字一字删去,就像把感情一点点收回,关在心里。

“叮!”

零点的钟声敲响。

屋外烟花乍响,绚烂夺目,万家灯火,好不热闹。

苏鹿看着窗外这一切,慢慢环紧了抱着自己的手臂。



空调好像失灵了,衬的这个冬天格外的冷……

出神之际,开门声响起。

苏鹿回头看去,就瞧见薄景深一身风衣站在那里。

时隔半月不见,男人依旧夺人眼球。

苏鹿起身迎上前,声音轻柔:“我做了饭,你等我去热一下。”

她说完刚要往餐厅走。

薄景深冷沉不耐的声音响起:“电竞选手尽量不要动刀,这种事你还要我重复几次?”

苏鹿脚步一顿,目光慢慢定在不远处餐桌上冷透的饭菜上。

身为电竞选手,她当然知道手有多重要。

可为了薄景深,仅仅三年时间,她把自己从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姑娘,变成现在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女人。

只希望他眼里心里能有她,哪怕一点点。

可惜三年来,她做的菜薄景深没有尝过一口,每次给她的都只有责怪和漠视。

苏鹿攥紧了手,转回头看向薄景深,尽量平静回答:“以后不会了,那你今天还吃吗?”

“不吃。”

薄景深拒绝的果断,绕过她径直走上了楼。

客厅再度恢复了寂静。

苏鹿看着他背影消失的地方,在原地站了好久,一步一步的走了上去。

一条长廊。

薄景深的房间在最左边,而她则在最右边。

结婚三年,他们住在一栋楼,分居两个房。

就连同住屋檐下的队友都不知道他们已经结婚三年这件事。

这一条走廊,苏鹿走了三年,承载了她每次去找薄景深时的所有高兴,欣喜。

也见证了她每次回房时的落寞,伤心,难过。

而此时,站在二楼楼梯口,本该往自己房间去的脚步,如何都迈不开。

最后,苏鹿还是默默转身走向了另一方向。

薄景深房间门口。

苏鹿看着换衣服的男人,脑海里不由自主想到之前的问题,以及自己的答案。

“深哥,我们公开吧。”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的口,只记得等待回答的时不断提起的紧张的心。

薄景深解扣子的手一顿,语气不耐:“别胡闹。”

这句回答,苏鹿听过很多遍,从一开始的失望到现在的麻木。

看着男人走进浴室的背影,她深吸了口气将烦闷的情绪压下,走进了房间。

结婚三年,苏鹿进来这间房的次数屈指可数。

她拿过薄景深扔在椅子上的外套,想帮忙挂起。

却不想带动了桌上的文件,轰然塌落在地。

苏鹿暗骂自己的不小心,弯腰一份份拾起,却在看到最后一份文件时,动作霎时僵住!

白纸上,离婚协议四个字刺眼。

可更伤人的,是左下角薄景深的签名,以及定格在三年前的日期!



房间内死一般的沉寂。

只有浴室里哗哗的水声连绵不断。

好久之后,苏鹿将文件放回了原来的位置,狼狈逃离,连质问的勇气都没有。

夜里寒风飒飒,打在身上冻到骨子里。

苏鹿站在阳台窗前,望着对面薄景深房间亮起的灯光。

她胆子一向很小,唯一胆大的一次就是和薄景深隐婚。

而如今看到的离婚协议,将一切都变得可笑。

手机消息提示音不断响着,苏鹿垂眸看着属于薄景深的头像在群里跳动。

新年祝福的话一条条的轮换,可没有一句是说给她听。

苏鹿有些喘不过气,冻得僵硬的手指调出薄景深的对话框,按下了说话键。

“深哥,除夕快乐。”

对话框上的“对方正在输入”闪了一瞬。

苏鹿眼神亮了亮,可最后对话框还是一片空白。

而薄景深房间的灯光也在刹那熄灭。

一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遁入了黑暗。

苏鹿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直到缺氧到胸腔要炸掉,才重重的喘了口气。

一整夜。

苏鹿就这么站在阳台看着薄景深的房间。

直到第二天天亮,她才收敛起所有的情绪,再次踏出房间,敲响了薄景深的门。

看着眼前发丝有些凌乱的男人,苏鹿像什么都没发现般,扬起抹笑。

“深哥,新年大家都不在,我们去看电影吧。”

薄景深眉头微皱:“不去。”

说完就要关门,苏鹿却意外执拗的撑住了门:“就这一次,一起去吧。”

她乞求着,格外的卑微。

薄景深看着这样的她,心里闪过抹异样:“从昨晚到现在,你到底想做什么?”

苏鹿脸上的笑僵硬了瞬,撑着门的手也慢慢没了力气。

“我只是想和你看电影而已,我们是夫妻,不是吗?”

她声音哑沉,闷在喉咙里,有些听不清。

薄景深眼里闪过抹复杂,最后却是松了口:“等一下。”

门重新在眼前关上。

苏鹿眨了眨眼,嘴角的弧度慢慢落下,变平。

今年的冬雪格外的少。

电影院里人也格外的多,几乎没有空座。

荧屏上,进度条缓慢拉伸着,引得在场观众欢声不断。

可苏鹿的目光却一直落在薄景深身上。

薄景深感受到,斜目看来:“怎么了?”

苏鹿张了张嘴,但只是摇了摇头:“突然想起,这好像是三年来我们第一次一起单独看电影。”

闻言,薄景深神情一顿。

他刚想开口说什么,口袋里的手机却开始震动起来。

看着上面的备注,薄景深皱了皱眉,看向苏鹿:“我有事先走,看完早点回去。”

苏鹿看着他躬身往外走的身影,觉得嘴里的爆米花莫名的发苦。

她第一次鼓起勇气抓住他衣角:“有什么事不能往后推推吗?电影就只剩二十分钟了。”

“不行。”

薄景深掰开她手,快步离去,身影一点点淹没在黑暗中。

不知道电影演到了哪儿,在场观众一阵哄笑。

明明是喜剧,可眼泪却顺着眼眶无声的流。

苏鹿拿出手机,看着上面的日期。

2月14日情人节。

这一天,薄景深再一次的抛下了自己。

苏鹿形容不出此刻心里的感觉,再次调出薄景深的对话框,里面除了昨天她发的那条语音外,没有一句解释。

她看了很久,缓缓打下一句话:“你想离婚吗?”

可这句话还没发出,一条短信先一步窜进了眼眸。

“我回来了,请把薄景深还给我。”



“叮!”

零点的钟声敲响。

屋外烟花乍响,绚烂夺目,万家灯火,好不热闹。

苏鹿看着窗外这一切,慢慢环紧了抱着自己的手臂。

空调好像失灵了,衬的这个冬天格外的冷……

出神之际,开门声响起。

苏鹿回头看去,就瞧见薄景深一身风衣站在那里。

时隔半月不见,男人依旧夺人眼球。

苏鹿起身迎上前,声音轻柔:“我做了饭,你等我去热一下。”

她说完刚要往餐厅走。

薄景深冷沉不耐的声音响起:“电竞选手尽量不要动刀,这种事你还要我重复几次?”

苏鹿脚步一顿,目光慢慢定在不远处餐桌上冷透的饭菜上。

身为电竞选手,她当然知道手有多重要。

可为了薄景深,仅仅三年时间,她把自己从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姑娘,变成现在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女人。

只希望他眼里心里能有她,哪怕一点点。

可惜三年来,她做的菜薄景深没有尝过一口,每次给她的都只有责怪和漠视。

苏鹿攥紧了手,转回头看向薄景深,尽量平静回答:“以后不会了,那你今天还吃吗?”

“不吃。”

薄景深拒绝的果断,绕过她径直走上了楼。

客厅再度恢复了寂静。

苏鹿看着他背影消失的地方,在原地站了好久,一步一步的走了上去。

一条长廊。

薄景深的房间在最左边,而她则在最右边。

结婚三年,他们住在一栋楼,分居两个房。

就连同住屋檐下的队友都不知道他们已经结婚三年这件事。

这一条走廊,苏鹿走了三年,承载了她每次去找薄景深时的所有高兴,欣喜。

也见证了她每次回房时的落寞,伤心,难过。

而此时,站在二楼楼梯口,本该往自己房间去的脚步,如何都迈不开。

最后,苏鹿还是默默转身走向了另一方向。

薄景深房间门口。

苏鹿看着换衣服的男人,脑海里不由自主想到之前的问题,以及自己的答案。

“深哥,我们公开吧。”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的口,只记得等待回答的时不断提起的紧张的心。

薄景深解扣子的手一顿,语气不耐:“别胡闹。”

这句回答,苏鹿听过很多遍,从一开始的失望到现在的麻木。

看着男人走进浴室的背影,她深吸了口气将烦闷的情绪压下,走进了房间。

结婚三年,苏鹿进来这间房的次数屈指可数。

她拿过薄景深扔在椅子上的外套,想帮忙挂起。

却不想带动了桌上的文件,轰然塌落在地。

苏鹿暗骂自己的不小心,弯腰一份份拾起,却在看到最后一份文件时,动作霎时僵住!

白纸上,离婚协议四个字刺眼。

可更伤人的,是左下角薄景深的签名,以及定格在三年前的日期

房间内死一般的沉寂。

只有浴室里哗哗的水声连绵不断。

好久之后,苏鹿将文件放回了原来的位置,狼狈逃离,连质问的勇气都没有。

夜里寒风飒飒,打在身上冻到骨子里。

苏鹿站在阳台窗前,望着对面薄景深房间亮起的灯光。

她胆子一向很小,唯一胆大的一次就是和薄景深隐婚。

而如今看到的离婚协议,将一切都变得可笑。

手机消息提示音不断响着,苏鹿垂眸看着属于薄景深的头像在群里跳动。

新年祝福的话一条条的轮换,可没有一句是说给她听。

苏鹿有些喘不过气,冻得僵硬的手指调出薄景深的对话框,按下了说话键。

“深哥,除夕快乐。”

对话框上的“对方正在输入”闪了一瞬。

苏鹿眼神亮了亮,可最后对话框还是一片空白。

而薄景深房间的灯光也在刹那熄灭。

一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遁入了黑暗。

苏鹿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直到缺氧到胸腔要炸掉,才重重的喘了口气。

一整夜。

苏鹿就这么站在阳台看着薄景深的房间。

直到第二天天亮,她才收敛起所有的情绪,再次踏出房间,敲响了薄景深的门。

看着眼前发丝有些凌乱的男人,苏鹿像什么都没发现般,扬起抹笑。

“深哥,新年大家都不在,我们去看电影吧。”

薄景深眉头微皱:“不去。”

说完就要关门,苏鹿却意外执拗的撑住了门:“就这一次,一起去吧。”



她乞求着,格外的卑微。

薄景深看着这样的她,心里闪过抹异样:“从昨晚到现在,你到底想做什么?”

苏鹿脸上的笑僵硬了瞬,撑着门的手也慢慢没了力气。

“我只是想和你看电影而已,我们是夫妻,不是吗?”

她声音哑沉,闷在喉咙里,有些听不清。

薄景深眼里闪过抹复杂,最后却是松了口:“等一下。”

门重新在眼前关上。

苏鹿眨了眨眼,嘴角的弧度慢慢落下,变平。

今年的冬雪格外的少。

电影院里人也格外的多,几乎没有空座。

荧屏上,进度条缓慢拉伸着,引得在场观众欢声不断。

可苏鹿的目光却一直落在薄景深身上。

薄景深感受到,斜目看来:“怎么了?”

苏鹿张了张嘴,但只是摇了摇头:“突然想起,这好像是三年来我们第一次一起单独看电影。”

闻言,薄景深神情一顿。

他刚想开口说什么,口袋里的手机却开始震动起来。

看着上面的备注,薄景深皱了皱眉,看向苏鹿:“我有事先走,看完早点回去。”

苏鹿看着他躬身往外走的身影,觉得嘴里的爆米花莫名的发苦。

她第一次鼓起勇气抓住他衣角:“有什么事不能往后推推吗?电影就只剩二十分钟了。”

“不行。”

薄景深掰开她手,快步离去,身影一点点淹没在黑暗中。

不知道电影演到了哪儿,在场观众一阵哄笑。

明明是喜剧,可眼泪却顺着眼眶无声的流。

苏鹿拿出手机,看着上面的日期。

2月14日情人节。

这一天,薄景深再一次的抛下了自己。

苏鹿形容不出此刻心里的感觉,再次调出薄景深的对话框,里面除了昨天她发的那条语音外,没有一句解释。

她看了很久,缓缓打下一句话:“你想离婚吗?”

可这句话还没发出,一条短信先一步窜进了眼眸。

“我回来了,请把薄景深还给我。

世界轰然寂静,而后便是涌动的喧嚣。

电影结束,周遭观众熙熙攘攘散场。

苏鹿坐在位置上,手指慢慢滑动着屏幕。

这不是她收到的第一条短信,往上数一数,从和薄景深结婚的那天开始。

整整三年,苏鹿数不清有多少条,只记得字里行间充斥的宣誓主权。

2018年3月1日:“我知道薄景深娶了你,替我好好照顾他。”

2019年5月9日:“除了我,薄景深不喜欢和外人有肢体接触,你别走在他旁边。”

2020年1月1日:“替我和薄景深说声元旦快乐,我快回来陪他了。”

……

一直到今天这一条。

想起薄景深刚刚迫不及待的离场,苏鹿脑袋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个猜想。

他那么急切,是去见她了吗?

苏鹿握着手机的手不断收紧,给薄景深打去了电话。

冰冷的嘟声一直响着,拽着她的心也慢慢的冷却。

这时,工作人员的声音从四面八方的音响中响起:“电影播映结束,请还未离场的观众尽快离场。”

苏鹿抬起头,看着从门口走进来的三两成群的下一场电影的观众,起身默默无声的往外走去。

不过两个小时,原本晴朗的天就蒙上了层厚重的云。

街上,苏鹿顺着路旁两侧干枯的树,一步一步,走了很久……



街上,苏鹿顺着路旁两侧干枯的树,一步一步,走了很久……

回到战队宿舍时,天已经黑了。

薄景深还没有回来,回家过年的队友也未归。

开灯的一瞬间,刺眼的光晃得人眼前发晕。

苏鹿手撑着鞋柜才得以站稳,也是这一瞬,腕骨突然传来猛烈的疼痛,像是被针扎一般。

她疼的直冒冷汗,强忍着找到医药箱用冰袋阵痛。

苏鹿跪坐在地上,垂眸看着自己被冰的通红的手腕,眼中闪过抹悲哀。

她的手伤越来越严重,也不知道还能瞒到什么时候。

突然,开门声响起。

苏鹿一惊,忙将冰袋扯下来,连着医药箱一起推进电视柜下,发出巨大的声音。

薄景深听到声音,眉心紧皱:“你又在干什么?”

苏鹿背在身后的手不住发颤:“找些东西。”

薄景深没多说什么,径直上了楼。

苏鹿松了口气,却也有些难过。

薄景深连多问一句都不愿意,连一点关心都吝啬施舍给她。

压下心里涌上的苦涩,苏鹿用绷带缠住了手腕止痛,起身上了楼。

相比起楼下的白炽灯,天花板照下来的暖黄灯光映照着些许的温暖。

苏鹿踩着地上的灯晕,一步步走到了薄景深房间门口。

看着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男人,她有一瞬间的恍惚。

可再想起今天收到的短信,以及他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

苏鹿默默攥紧了手:“她回来了,你今天急匆匆离开也是为了见她吧?”

薄景深目光微沉:“你调查我?”

苏鹿嘴里发苦,然后在薄景深冰冷的目光中拿起他手机,慢慢将记在心里三年,属于那个陌生女人的电话号码输入进通讯录。

看着蹦出来的备注名字,苏鹿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只是喃声说:“原来,她叫宋雯啊。”

听到这个名字,薄景深倏然起身夺回手机:“这些和你没有关系!”

看着眼前这个不复往常淡漠,有些激动的男人,苏鹿觉得自己挺可悲的。

她以为薄景深的性格就是这样,波澜不惊。

可现在才知道原来他只是将一切特殊给了另一个人。

苏鹿沉默的用目光描摹着眼前人,缱绻,深情,不舍,留恋……

房间内寂静了很久,久到时间都凝固。

她才再次开口,说出了那句没能发出的话:“深哥,你知道两人之间最惨的关系是什么吗?”

薄景深一愣:“什么?”

苏鹿笑了笑:“是未完,不待续。”

屋外风夹杂着雪吹打着窗。

屋内,苏鹿看着薄景深,哑声开口:“我们离婚吧。”

她知道他想走,那不如由自己开口,亲手放他自由。

离婚那天,正月初八,天色大晴。

民政局外。

槐树上的积雪化水,一滴一滴的砸在地上。

苏鹿站在门口,看着刚出炉还烫手的离婚证,还未痊愈的手不住发抖。

薄景深瞧见,眉心微皱:“你手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有点冷。”

苏鹿语气轻松,甚至脸上还带着浅淡笑意,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很疼,疼的快要喘不过气。

薄景深眉心微皱,最后只是说:“我还有事,不送你了。”

苏鹿点了点头:“好,开车小心。”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苏鹿让薄景深觉得有点奇怪:“你……”

但话音刚冒头,便被他自己掐断。

苏鹿看着薄景深离去的身影,垂眸看向手中的离婚证。

和结婚证一样的大红,可惜原本放着两人合照的内页里,如今只剩下苏鹿一个人。

眼眶有些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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