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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穿越后,她靠瓷器在古代乘风破浪》精彩片段
“小姐!小姐!老爷派人来了!”苏长念正撩起衣摆,趴在地上坐着俯卧撑,门外却响起一道惊慌的声音。
泰嬷嬷慌慌张张地跑进屋,脸上满是担忧焦急道:“小姐,老爷派人来接你回府,夫人……她……她……”由于心情急迫激动的缘故,泰嬷嬷此时说话有些语无伦次。
苏长念闻言,起身上前抓住泰嬷嬷的手腕,安抚道:“嬷嬷先冷静冷静,何事慢慢说。”这都十年了,苏家却突然派人来接她回府,其中定有什么隐情。
“夫人病重!大夫说恐难撑过这两日了!”泰嬷嬷顺了顺气,继续道,“马车已经停在门口了,老爷让我们即刻起身回府。”
苏长念心中一颤,吩咐道:“云烛,赶紧收拾一下,我们马上走。”虽然她对苏家的一切并没有什么感情,但或许是还留有以前苏长念记忆的缘故,听闻乔氏病重,她的心里竟有一丝担忧。
主仆三人草草收拾完行李,登上门口的马车,一路快马加鞭赶回苏府,但农庄距苏府也有一日的脚程,所以待她们到达苏府时已是接近黄昏。
“小姐,我们到了。”苏长念正闭眼假寐,思索回到苏府后该如何应对时,马车帘外传来马夫的声音。
泰嬷嬷和云烛率先跳下马车,云烛掀开马车帘子,泰嬷嬷搀扶着苏长念下了马车。
苏长念抬眸,映入眼帘的却不是苏家的大门,不由得嘴角掠过一抹冷笑,果然因着当日那云游道人的话,她这个苏家长女没什么地位,如今回苏家都只能从后门进去。
“这是什么道理,小姐毕竟也是苏家长女,怎么可以让小姐走后门!”泰嬷嬷率先没忍住,对马夫斥责道。
“小姐见谅,奴才就只是个赶马车的车夫,这一切都是萧姨娘吩咐的。”马夫颔首垂眸,小心翼翼道。
萧姨娘?苏长念在脑海里搜索关于此人的记忆,萧映雪是苏煜的妾室,生的娇俏美丽,颇会讨苏煜的欢心,是以成了苏家最得宠的妾室,生了一儿一女,一个是比她小两月的妹妹苏长乐,另一个是比她小一岁多的弟弟,苏家唯一的儿子苏长青。
“你——”泰嬷嬷闻言更是窝火,正欲发作,却被苏长念一语打断。
“算了,看望母亲要紧,我们快进去吧。”苏长念握住泰嬷嬷手臂的手,紧了紧,暗暗摇了摇头,示意她别生事端,抬脚往府内走去。
三人路过后花园,在一池塘边又被人拦住了去路。
“姐姐,好久不见啊,今日妹妹特等在此处接迎姐姐回府。”一道身影不知从什么地方窜了出来,挡住了苏长念的去路。
苏长念蹙眉审视着来人,被一群丫鬟婆子簇拥着,肤如凝脂,吹弹可破,一双眼眸顾盼生姿,生的倒是婉约清丽。此人正是她那妹妹苏长乐,以前的苏长念小时候没少明里暗里的受她欺负,是以如今的苏长念对她也没多少好感。
“多年未见,妹妹生的倒是越来越美了,今日谢谢妹妹的一番心意,只是我思母心切,赶着去见母亲,晚些时候再去妹妹院里看你。”苏长念抬脚正欲离开,却被苏长乐伸手拦住。
“姐姐等等。”苏长乐回首,看了身后的丫鬟茗烟一眼,扬了扬下巴,“茗烟。”
茗烟会意,对着旁边的两个粗使婆子吩咐道,“抬上来。”
两个粗使婆子从一旁的假山后抬着一口火盆放在了苏长念面前,这火盆比寻常的火盆还大了一倍,盆里的炭火烧得正旺,火舌翻飞,直往外冒火星子。
“妹妹这是何意?”苏长念眯眼,佯装不解道。
“姐姐长年居于府外,如今回来定是要踏过这火盆,才能祛除姐姐身上在外沾染的邪气。”苏长乐直视着苏长念悠悠道,眼底浮现一抹嘲讽。
“二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家小姐虽养在府外,但一直居于深闺,清清白白,恪守女则,何来沾染邪气一说。”云烛瞥了一眼火盆,继续忿忿不平道,“这火盆这么大,根本难以踏过去。”
“这么说来是妹妹唐突了,只是前几日我去源兴寺祈福时,庙里的住持说踏火盆乃能净身驱除不吉利的东西,姐姐踏了火盆,以后的日子定能红红火火心想事成。”苏长乐嘴角上扬,一脸纯真无害的笑容。
“既然是妹妹的一番心意,这火盆今日我踏了便是。”苏长念淡淡道,眸间掠过一抹狡黠,转瞬即逝。她心里明白,苏长乐不过是想给她一个下马威,今天的火盆她是不踏也得踏的。
语毕,苏长念提起裙摆,抬脚跨向火盆,盆里的火熊熊燃烧,苏长念只觉得脚下传来阵阵灼热,再加上火盆体积本就大,她脚下一个不稳,有些踉跄地向前扑去。
“姐姐小心!”苏长乐见状佯装上前扶住苏长念,实则手下暗暗用力想将苏长念推入一旁的池塘。
苏长念作势在半空中紧紧抓住苏长乐的双臂,将全身重量都压在了苏长乐身上,眼角迸发出一抹寒意。
咚——
听得一声沉闷的响声,如巨石落入大海,苏长念拉着苏长乐同时落入水中,她早料到苏长乐会使诈,所以干脆将计就计,趁着苏长乐欲将她推入池中之际,将苏长乐也一把拉入水中,外人看来也只是两人互相搀扶重心不稳所以才会跌入池中。她水性极好,到了水中苏长乐就只能任她折腾。
“二小姐!”
“小姐!”
一众丫鬟婆子吓得失声尖叫,脸色煞白,谁也不会游泳,只得叫人的去叫人,或是在池边找绳子或是杆子施救。
“救命!救救我!”苏长乐不善水性,只能拼命胡乱挣扎,大呼求救,连连被呛了好几口水。
“妹妹别怕,我来救你了!”苏长念佯装不善水性,故意呛了几口水,却还是不断向苏长乐靠近,她一只手在水面扑腾,另一只手在水下暗暗用力,用脚不断向苏长乐踢去。
慌乱中的苏长乐只顾着求救,双脚乱蹬丝毫未曾察觉,她只觉得小腿传来阵阵疼痛,好似有一股力要将她拉入池底。
“妹妹,快抓住我的手!”苏长念伸出手作势就要抓住苏长乐了,然而她再次脚下一个用力,像踢球一般,将苏长乐踢向池塘中央,这下子苏长乐离岸边更远了。
苏长乐早已是惊慌失措,一通胡乱挣扎下来,已经明显体力不支,开始停止挣扎,她只觉得胸口似是压了一块巨石一般,令她透不过气来,浑浑噩噩之际她只看见苏长念挣扎着不断向她靠近,只是不知是不是她产生了幻觉,不然她怎会觉得苏长念此时眼底正溢出冷意,令她背脊渗出一丝寒意,一个瑟缩便昏死过去。
此时府里守门的几个小厮匆匆赶了过来,跳入池中将两人捞上了岸。
闻讯赶来的萧映雪见苏长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脚下一个踉跄险些向后倒去,还好被茗烟及时扶住,她吓得蹲在地上,紧紧抱住苏长乐,大声呵斥道:“还不赶紧扶小姐回去,马上叫大夫来!”
刚抬火盆的一个粗使婆子立即上前,将昏迷中的苏长乐背在背上,匆匆往萧映雪的沁竹轩赶去。
一旁被云烛和泰嬷嬷搀扶着的苏长念,冷冷看着眼前的情景,众人都围着苏长乐转,却没有一个人上前问询她怎么样,苏长念不禁替这具身体的主人感到有些悲哀。
“我们走吧。”苏长念在云烛的搀扶下往乔氏所在的揽月轩走去。
悦来客栈某间厢房内
一男子正坐于书案前,手执笔墨画着一副翠竹丹青,他一袭月白色锦袍裹身,身材挺拔颀长,眉眼硬朗大气,鼻若悬胆,棱角分明的侧脸在光影的渲染下透着股坚毅。
吱呀——
伴随着一阵开门声传来,另一名身着玄衣的男子走入厢房内,垂首抱拳立于书案前禀报道。
“果然不出王爷所料,那谢明昨日在府邸为他的嫡次子设弥月宴,明为弥月庆生,实则是在收受贿赂,这陵州城内的商贾豪绅以及大小官员无一不奉上白银敬献。”
魏锦羡但闻不语,只是执笔在宣纸上添下最后一笔后,将手中的笔放置在了案头的笔搁上,继续垂眸欣赏着自己刚完成的作品。
玄衣男子抬眸看了自家主子一眼,继续道:“属下还调查到,谢明将自己上任这些年来收受的贿赂都一一登记在册,账本就放置在他书房的暗格内,如若王爷需要,属下今晚就可潜入太守府,将账本拿来。”
“不急在这一时。”魏锦羡将翠竹丹青从案上拿了起来,细细端详着,画上的翠竹挺拔苍劲,笔法线条浓淡相宜,灵气顿显,他甚是满意的点了点头,淡淡道,“上京如今形势如何?”
“朝中如今形势严峻,有人弹劾太子和南诏王有书信往来,说......说太子有意联合南诏王密谋叛国篡位,陛下大怒,将太子禁足在了东宫,正令刑部严查此事。”玄衣男子汇报道。
密谋叛国?魏锦羡剑眉紧锁思索道,只怕是某些人实在按捺不住了,想早日拔掉太子这颗眼中钉,如今看来母妃让他主动请柬,到这陵州城调查谢明贪污受贿之事,以避开朝中的这场风波是极为正确的,现今太子定是凶多吉少,他不妨在这陵州城多待些时日,等朝中这场风波平息了再回上京。
“我都知道了,你还是继续密切监视谢明的一举一动,下去把。”魏锦羡将丹青重新放回了书案上,负手立于窗前,望着窗外的夜色,凝神沉思道。
“是。”玄衣男子躬身行完礼后,便离开了厢房,快速隐入了夜色之中。
苏家揽月轩
此时,苏长念正坐在梳妆台前,云烛替她将头上的发钗一一取了下来,在屋内烛火的映照下,她的脸庞隐隐泛着如玉般的光泽,虽不施粉黛,却依旧清丽脱俗。
“咱们大小姐如今是越发清新脱俗了!”一直站在一旁的泰妈妈,忍不住赞叹出声道。
“呵呵,泰妈妈你又取笑我了。”苏长念将耳垂上的流苏耳环摘了下来,唇角微扬,询问道,“我让你帮我调查的事可有眉目了?”
泰妈妈一听这话,脸色有些为难,上前一步,道:“大小姐,老奴四处打听,并未打听到大小姐您所说的钧瓷碗盏的踪迹。”
她略一思索,继续道:“现下我们还有一件事需要马上解决。”
“什么事?我早已经当泰妈妈您是我的亲人,您每次和我说话,实在是不必如此拘谨。”见头上的首饰都已经卸完了,苏长念转身注视着泰妈妈,柔声道。
“大小姐,自从我们回到苏家之后,就一直在打点府中的上上下下,如今咱们的月例已经花完了,就连夫人给的一些体己钱都已经花光了。”泰妈妈微微叹了口气,沧桑的面容上如今愁云满布。
苏长念听完,顿了顿垂眸沉思着,从她回到苏家之后,的确一直在打听消息,笼络府中人脉,这一切都需要金钱的支撑,如今她只是一个待在闺阁之中的女子,出行又不便,这挣钱的事确实让人发愁,光靠每月的那点例钱是远远不够的,唯有银两傍身,办事才方便。
正思考着究竟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她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道精光,有些阴郁的眼眸豁然变得开朗道:“明晚吩咐厨房做一些父亲爱吃的菜,我突然想起来自从回来之后,我和母亲还从未和父亲一块用过膳呢。”
说着苏长念起身走到了床榻边,掀开锦被上了床,准备歇息了。
“是。”
泰妈妈和云烛一时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她们不是正讨论银两之事吗?怎么又突然说到明日晚膳去了,虽心里十分不解,但她们俩人也并未将心中疑惑道出,她们相信,苏长念这么做,自有她的道理,她们作为奴婢的,只管听从忠于主子就行了。
告别了苏长安后,由于苏煜还在兖州回府的路上,所以苏长念不用去请安,径直回了自己房里。
“泰妈妈,你带上杨妈妈送来的母亲房中的香料,去城中最好的香料铺子,让调香师看看,这香料中都加了些什么。”苏长念坐在桌边,拿起桌上的茶盏抿了一口,沉思片刻后,嘱咐道,“切记从后门出去,不要惊动任何人。”
“是。”泰妈妈得令,退了出去,径直往后门去了。
“小姐,这香料有何不妥吗?”云烛挑眉,脸上流露出疑惑。
“妥不妥还得等泰妈妈回来了才知道,我们刚回来,还是得小心翼翼些才是,莫要让人抓了把柄去。”苏长念别有深意道。
在回苏家的马车上,苏长念细细回忆了一遍以前的苏长念关于苏家的所有记忆,儿时的苏长念虽乖巧听话,但却远不比苏长乐会讨苏煜欢心,是以她并不是最受宠的,再加上乔氏自生下她后再无所出,苏家就只有萧姨娘生下的儿子苏长青这一个庶子,所以苏煜对萧姨娘是最爱护的,苏长乐也跟着恃宠而骄小时候就喜欢和她争抢吃食衣裳,隔三差五的给她使绊子,看她笑话。
“你去把杨妈妈叫来,我向他打听打听府里这几年都发生了些什么。”苏长念敛下心中思绪,吩咐道。
沁竹轩
“姨娘,救命……快来救救我……救救我……我要被淹死了。”苏长乐躺在榻上,双目紧闭,面色口唇潮红,额上大汗淋漓,浑身滚烫,被婆子背回房里,她便一直高热不退,喝了大夫开的药后,就开始发汗。
“乐儿别怕,娘在,娘会一直守着你的。”萧映雪用帕子不停替苏长乐擦拭着面上的汗水,看着不停呓语的苏长乐,她的脸上满是心疼。 终于发了汗后,苏长乐的高热退下去了一些,萧映雪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松了口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萧映雪替苏长乐盖好被子掖好被角后,退出房间,来到院子里,在院中的石凳上坐着开始兴师问罪,一众丫鬟婆子跪在她的脚边。
“是二小姐听说今天大小姐回府,所以在花园等着,早早准备好了火盆,就等大小姐来了踏火盆净身,没想到大小姐踏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二小姐去扶大小姐的时候,两个人不知怎的就掉进了池塘里。”丫鬟茗烟垂首,小心翼翼道,眼中闪过一缕惧意。
萧映雪一直以来备受苏煜宠爱,自乔氏病后,一直都是由萧映雪主持府中大小事宜,而萧映雪的手段她身为苏长乐的贴身侍女,是再熟悉不过的,如今二小姐躺在床上,萧映雪定不会轻饶了她的。
萧映雪秀眉紧锁,陷入沉思,苏长乐的心思,她这个当娘的最为清楚,今日她的女儿极有可能是被人反将了一军。还有那个苏长念,据她派去农庄打探的人所说,这个苏长念贪吃无脑,身材丰硕奇丑无比,脑子愚笨,但她今日在花园中虽只是匆匆一瞥,也受到了不小的震撼,那身姿分明婀娜曼妙,略施粉黛也是清新脱俗,只是气质清冷了些,假以时日定不会比她的乐儿差。
想到这,萧映雪暗自握紧了手中的绢帕,美眸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不甘以及愤恨。论美貌论才学她萧映雪一样都不比乔氏差,奈何她只是艺妓出身,不比乔氏出生书香门第,是以她只能屈居于乔氏之下做个姨娘,但她不甘心,只因她为苏煜生了苏家唯一的儿子,而乔氏只有一个草包女儿,可她依然得对那个贱人唯命是从,所以她用了点手段,让她备受母女分离之苦,并夺得了掌家之权。 如今她的女儿刚一回来,就将她的乐儿害得卧病在床,这口气她是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的。
“苏——长——念,我定要让你好看!”萧映雪咬牙切齿,袖中的粉拳紧握,用只有她能听见的音调低低道。
“萧姨娘,您说什么?”茗烟见萧映雪半晌不说话,眼角余光瞥见她的嘴角动了动,有些不解道。
“茗烟,你刚说是因为二小姐为了帮扶大小姐才掉进池塘的是吗?”萧映雪美眸微眯,溢出丝丝冷意,责问道。
“是的,姨娘,奴婢······奴婢万万不敢欺骗姨娘啊。”茗烟身子一颤,吓得汗流浃背,战战兢兢道。
“姨娘,老奴也可以替茗烟作证,茗烟所言句句属实啊。”帮忙抬火盆的一位粗使婆子抬起头,哆哆嗦嗦帮腔道。
但当她接触到萧映雪冷凛的目光时,脖子忍不住瑟缩了下,吓得急忙低下了头。
“你再好好想想······”萧映雪起身半蹲在茗烟面前,握住茗烟肩膀的手暗暗紧了紧。
茗烟身子抖了抖,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萧映雪一眼,只见萧映雪目光中的寒意令她背脊升起一股凉意,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两颊滑落,她怔了片刻,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道:“奴婢想起来了,是······是······是大小姐故意将二小姐推入池塘中的,对的······就是大小姐故意的!”
茗烟的答案让萧映雪甚是满意,她起身重新坐回到石凳上,眼角闪过一丝狠戾,冷冷道:“都起来吧,今日茗烟的话你们可听真切了,也可记真切了,明日老爷回来,你们该知道怎么做。”
“是!”众人心下暗自吁了一口气,几个婆子丫鬟暗暗用袖子擦了擦额上的汗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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