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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新婚夜,夫君是朵高岭之花全文浏览》精彩片段
经过昨夜的实战演习,第二日醒来陈琬琬呆了几秒,身侧的位置触手冰凉,眼上蒙的帕子也不见踪迹,昨夜发生的一切仿似一场旖旎春梦。她原本以为自己要失眠了,没想到却酣睡至天明。
果然运动有助睡眠,她回味着昨晚的那份温柔,忍不住脸颊烧红。
那人很可能和她一样都是未经人事,利剑出鞘却笨拙不得章法,俩人手忙脚乱好半天才吃肉成功,还差点让他临阵退缩。
陈琬琬揉了揉自己酸疼的腰肢又回味了一番,就是有点可惜第一次没什么经验,也没尝到啥甜头,只觉得浑身燥热软绵的厉害,脑子昏昏沉沉的。
一想到以后可能就没得吃了顿时生出了些遗憾,尤其是那人竟然从头到尾没有亲过她!
“小姐该起了,今日要去给老夫人和侯爷、大夫人敬新妇茶。”丹云捧了干净的衣裳过来,见着自家小姐躺着发呆,忍着心里的难受,说道,“今日还要去宫里谢天家赐婚,不能耽误了时辰。”
陈琬琬还在因为吃到肉而荡漾,闻言打了个激灵,抬眼去看丹云生怕被看出破绽,学着记忆里陈琬琰的样子应了声。
以后她就不再是陈琬琬,而是陈琬琰了。
丹云伺候着她起床梳洗打扮,主仆二人一起前往老夫人的院子。
路上见这丫头一脸的不开心,陈琬琰说道:“一会儿到了前院换个表情,你这幅样子少不得要受训斥。”
丹云一愣,想到今天是自家小姐进门的第一天,理应新婚夫妻一同去给长辈请安,望着形单影只的小姐整个人都不好了。
再一看到前方同一个姑娘拉拉扯扯走在一起的姑爷,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小姐……”丹云伸手扯了扯陈琬琰的衣袖,欲言又止。
陈琬琰也看到了前面那对,眼里的光暗了暗,想到昨晚他虽然笨拙生涩,但还算温柔体贴,眼下统统都变成了嘲讽。
不过她并不在意就是了,她不是原主对他也没有感情,不过是初来乍到受了惊吓,让她想吃个肉压压惊罢了。
只是看到丹云那副欲言又止眼睛喷火的样子,暗暗觉得好笑,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手。
“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又不是什么天大的事儿。”
丹云闻言一愣,刚想说姑爷冷落了小姐,大清早的就和表妹在园子里调情,您怎么能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呢。
话还没说出口,就见周淑清身子一软跌倒在了李珩怀里。
陈琬琰:“……”
丹云:“……”
主仆二人对视一眼,陈琬琰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心道原主是不是眼睛瞎了呀,这种大清早就与女人在花园里拉拉扯扯,纠缠不清的人,真的是她认知里的那个为人正直,谦和有礼,名扬京城的侯门贵公子?
原主是不是对为人正直有什么误解?她要早知道这人浪荡至此,昨个儿夜里拼着两世不吃猪肉,都要忍住不破戒。
丹云窝了一肚子火,又瞧见自家小姐沉着脸,心里又急又气怕她心里难受,忍不住劝道:“小姐我们绕开他们吧,眼不见心不烦,不要在这里耽误时间了。”
陈琬琰认为丹云说的十分有理,赞同的点点头,心里默默的为这个没有为了将来怎样怎样,就一味劝自己讨好姑爷的小丫头点个赞。
奈何我不去犯人,人自来犯我。
“这不是姐姐吗?”
陈琬琰闻言嘴角抽了抽,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那二人默默翻了个白眼,无视了弱柳扶风的周淑清。
对李珩俯身行了一礼,问道:“小侯爷昨日睡的可好?”
李珩一言不发的睨了她一眼,眸中闪过一抹嫌恶。
陈琬琰一怔,似是明白了什么,了然的笑了笑。
这怕是脑子清醒了,因受了自己的哄骗才失了身,恼了。
“姐姐昨日休息的可好?”周淑清挽着李珩的胳膊整个人倚靠在他身上,面上尽是柔情蜜意。
陈琬琰瞬间冷了脸,想到原主留下的话心思微动,眸中流光一转,道:“自然是极好的,不然也不能站在这里同你相见了。不过瞧着你年长我几岁,以后也莫要再唤姐姐了,我将军府可没有做妾的姑娘。”
饭菜里的毒是谁下的,原主不知道,她也想不通。
敢在新婚之夜就对原主下手,难道就不怕天家治罪吗?
周淑清一愣,委屈的靠着李珩,随即舒展开眉眼柔柔一笑,说道:“没有不适应便好,毕竟京都与凉州风俗习惯不同,我还担忧姐姐过不习惯呢。”
陈琬琰纠正不了她的称呼也不欲多说,对李珩行了礼便先行告辞。
李珩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才携了周淑清跟在她身后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陈琬琰规规矩矩的行了新妇礼,有小丫鬟端了茶,她接了一一敬过李家的长辈,便恭敬的站在一边,细心观察这一屋子人。
老太太朝她招招手,从腕上褪下一只通体碧绿的翠玉柔瑕镯套在她的手腕上,拉她坐在自己身边,目光慈祥的开口道:“好孩子,委屈你了。”
新婚之夜独守空房,也不见这孩子怨怪。
她都没好意思让跟前的嬷嬷去收贞洁帕。
陈琬琰怔了怔,继而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目光柔软的望着老太太摇了摇头,乖巧的说:“今日孙媳妇儿受了长辈们的宠爱,祖母又送了这样好的镯子给我,欢喜还来不及哪里委屈呢。”
老太太慈爱的拍拍她的手,笑眯眯的望着她,“你是个好的,大哥儿也是个好的,这一生还长着呢,日后你们且好生相处。”
陈琬琰粲然一笑,乖巧的应道:“自当如此的。”
老太太被她逗的开怀一笑,拍拍她的手,“我知你是个好的,以后若是大哥儿不疼你,祖母替你收拾他。”
陈琬琰笑盈盈的点头,刚想说什么,就见李珩和周淑清携手而来。
“是,孙儿记住了。”李珩恭敬的应下。
陈琬琰一连两日都见着李珩,感觉他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频率有点高,本能的感到抗拒,这种优秀的男人接触太多不好,怕抑制不住躁动的心,但看老夫人笑的一脸和煦便也跟着应了。
李珩可能是昨日没有休息好,上了马车便跪坐着闭目养神。她跪坐不习惯,靠着车厢曲着腿与他并肩坐着,俩人中间隔了个小矮桌,矮桌上摆了一壶水与几碟子糕点,她从丹霞给她做的斜挎包里掏出话本子,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
“昨夜……”李珩犹豫的开口,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这古代的拖拉机颠的陈琬琰五脏六腑都快搅在一起了,她从斜挎包里掏出一个油纸包,捏了颗梅子塞进口中,难受的说道:“我理解,不用解释。”
她今日出门留了丹云在家里照顾受伤的丹霞,顺便看着点她那到处漏风的院子,别的小丫鬟都是侯府的人,她用的不习惯也懒得带,否则她才不与李珩尴尬的同乘一辆马车。
“在看什么?”李珩闭着眼假寐,他声音有点沙哑,像没睡醒一样。
“昨日买的话本子。”漫不经心的回他。
“讲的什么?”
“口蜜腹剑的穷酸秀才勾引脑子不灵光的官家小姐,升官发财过河拆桥的故事。”这本子其实写的不怎么好,那官家小姐太隐忍执着,一味的忍让委曲求全,这软弱的性子不合她的胃口。
李珩被她说的来了兴趣,问她:“若你是这官家小姐该如何?”
陈琬琰一怔,语气自然的说道:“自然是一拍两散,再不相见,各生欢喜。”
李珩睁开眼,见她毫无规矩的瘫靠着车厢,背后垫着软枕,左腿曲着,右腿伸的笔直。左手拿着书,曲着的左腿撑着左手肘,右手在身上的小包里摸了摸,捏了一颗梅子正往嘴里送。
这肆意的姿势看着是说不出的舒坦,他从小就最是守规矩,无论坐着站着都是背挺如松柏,看着她这样心里顿时生了无数莫名的情绪。
若按着他的性子自然是看不上她这样,可他竟然生出了羡慕之情,也并不想让她坐的规矩。
感受到他炙热的目光,陈琬琰把目光从话本子上移开,本能的坐直身子,想着可能是刚才说的话刺激到他了。
她咧嘴笑了笑,问道:“小侯爷看着我做什么?”
李珩展眉,“一拍两散,各生欢喜么?”
“不然呢,”陈琬琰随手把书扔在一边,“这世上没有谁该为了谁蹉跎自己一辈子,爱侣成陌路,既已惹了厌弃不去离去,相互成全。”
李珩沉默的听着,板着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才说了一句,“你倒是看的开。”
陈琬琰嘿嘿一笑,她在感情上向来看的开,她那个初恋上了大学就和别人在一起了,连个通知都没有。所有联系方式被拉黑,她也只是在夜晚偷偷的哭了几场,后来就沉迷游戏无法自拔了。
还在游戏里结了婚,拜了把子。
然后就换了企鹅、某信和电话,她其实也是一个冷情的人。
人若弃她再前,再爱也不回头。
“你若还想着王家姑娘,我们合离,你也可另娶。”她瞧着这会儿气氛不错,暗搓搓的试探。
李珩目光凌厉的瞪了她一眼,语气是压制不住的怒火,“胡闹。”
被他厉声呵斥,陈琬琰讪讪一笑,故作委屈的撅撅嘴,“我就随口说说,你发这么大火做什么。”
丹云单纯的点点头,“小姐说的对。”
陈琬琰脸色好了点,提到李珩她就觉得脑瓜子嗡嗡的疼,想起他以身涩诱自己,给自己下了无数个套,脸又青了。
“少夫人可是头不舒服,脸色怎么这么差?”静荷担忧的望着她。
陈琬琰闻言娇躯一颤,摸了摸自己后脑勺,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肯定是得了脑震荡。”
她心思一转,想到李珩在水月庵轻薄她,当时的感觉就像触摸了低电流,又酥又麻。
再回想那夜她热的抓心挠肺,只想抱住大冰块降降温,明显的区别让她忍不住怀疑合卺酒里被人下了药。
丹云和静荷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看她脸色变幻莫测也跟着揪心不已。
“小姐,你是不是头疼了?”丹云急切的问道。
静荷已二十有一,年长她几岁,虽然不懂脑震荡是什么意思,还是安慰道:“少夫人莫要劳累,多休息才好养伤。”
丹云十分认可静荷的话,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小姐,奴婢去给你端药,喝了药头就不疼了。”
说完她对着印象还不错的静荷道:“劳烦静姨娘帮我再照顾下小姐。”
静荷应下,丹云飞快的跑了。
等丹云跑了个没影,陈琬琰道:“日后不要同我有太多接触,我也有件事求你帮忙。”
静荷点头应下,道:“主子也是这般说的,少夫人有事只管吩咐奴婢便是。”
“你我二人独处不用自称奴婢。”陈琬琰想了想,低声说道,“帮我查查周姨娘是谁的人。”
静荷开口便想说周姨娘不是侯夫人的外甥女吗?
陈琬琰对她摆了摆手,阴沉着脸说道:“她昨天用了大力,可是想砸死我的,她完全不顾侯夫人是她姨母也要拉侯夫人下水,许是背后有人。”
静荷瞥了眼她头上的纱布,昨日铜香炉砸在她脑袋上的声音确实很响,府医也不敢保证她能醒,当下心里便有了计较,“您怀疑她是哪位皇子的人?”
陈琬琰目色幽深的望了她一眼,慎重的点点头,尴尬的说道:“你应该知道我之前的黑历史吧,就是闹得满京都都知道我寻死觅活非要嫁给李珩的事儿。”
静荷点点头,她进京城没多久就听说了这位的光荣历史,因为闹的满城风雨还得了圣上下旨赐婚。
“我长姐说李家是不愿意娶我进府的,后来陛下亲自赐婚才成就了这段姻缘。”陈琬琰顿了顿,继续说道,“我进府之前,李珩突然纳了她表妹,就是周姨娘。”
静荷同情的望了她一眼,道:“这可能是他们二人鹣鲽情深,恐主子进了府后不同意他纳了周氏?”
陈琬琰之前也这么想过,后来发现根本不是这个味。
“我新婚之夜,那个周氏就把李珩截走了。”盖头都没揭这事儿她没好意思说。
静荷闻言更加同情的看了她一眼,表情一时有点耐人寻味,问道:“小侯爷还未在您房中歇过?”
陈琬琰脸上浮起两朵可疑的红云,拿起一块核桃酥咬了一口掩饰尴尬,“那天好像有人在我饮用的合卺酒里下了药。”
那天夜里在小巷中听了赵瑾瑜的话,她隐隐感到哪里不对劲,那般君子的人物怎么会因为她无章的✓引就失控?
直到昨日李珩非礼她的耳珠子,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才忆起那晚赵瑾瑜并没有对她有太多的触碰,甚至在情浓之时也都不曾有过挑唞。
原先她还以为自己是个擒兽,方才才发觉自己那日很不对劲,她就算是个女色月丕,也不至于失控到非要得手不可的地步。
想到这里她老脸一红,要不是她非要同他喝合卺酒,估计他也不会中药被自己吃干抹净。
她有心问问赵瑾瑜,又想到他那日使帕子蒙了她的眼,为了避免尴尬便没好意思提,毕竟人家一直推开她,她臭不要脸的非要贴过去。
他没说,她也就当不知道别再提起了。
静荷一时有点呆怔,“在合卺酒里下药?”
新婚夫妻同床共枕,干喍烈火还需用药助兴?
陈琬琰点了点头,“那酒有些不对劲。”
昨天她仔细回味了下原主留给她当晚的记忆,周姨娘在众目睽睽之下劫走新郎的行为十分耐人寻味,他俩好歹是圣上赐婚,新婚之夜都不同寝显然说不过去,就算是再不愿意娶她,李珩面子得做足了吧。
“周姨娘压根没打算让新郎留在新房,你说会是什么人在合卺酒里下藥?”陈琬琰问道。
是因为什么她非要把李珩支开?要么不想让李珩和她有夫妻之实,要么就是另有安排,不想让李珩在新房里看着她被毒死,惹上人命官司。
昨天周淑清狗急跳墙那一砸,让她忽然茅塞顿开,周淑清是要让李珩和二皇子有隔阂,阻止不了他们成为姻亲就毁了呗!
“想让新婚夫妻圆房的人或者是……”静荷顿了下继续说道,“想玷污主子清白的人。”
陈琬琰轻轻颔首,原主若是被污了清白肯定接受不了,毕竟原主对李小侯爷爱的死去活来,发现自己被野男人夺了贞洁,怕是会自我了断证清白。
若是被人在新房抓女干,给原主扣一个不守妇道的帽子,处死她或者赶出侯府,让宣平侯府和陈家结下仇怨。
以上两种情况都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炮灰了原主,宣平侯府只伤颜面不伤元气。
只是不知为何第二个假设没有出现,难道是赵瑾瑜劫了歹人,干预他们的计划?
这么一想,她好像还得感谢赵瑾瑜的献身救了她。
另一伙人肯定是想毒死原主,牵连宣平侯府,一箭双雕。
周姨娘既然已经被李珩收了房,也算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因此她才猜测下毒药的不是周姨娘,不正经的药才是她下的。
静荷皱眉想了想,若有所思道:“这药也可能不是周姨娘下的,是她为了争宠歪打正着了吧?”
陈琬琰被她气了个倒仰,用看猪队友的眼神看了一眼静荷,撑着下巴说:“那我要是说,那夜伺候我的丫头第二天就被发卖了几个呢。”
静荷被她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左右开弓的思维模式弄的莫名其妙,道:“那和周姨娘有什么关系?”
陈琬琰:“……”
她想说那天晚上出人命了啊,原主死了她就是个借壳重生的冒牌货!
陈琬琰努力劝说自己冷静,她不能说这具身体死过一回了,就没敢提毒药的事,万一静荷问一句,你吃了毒药咋没死还活着,估计她就活不到下一秒,气都能给她气死。
而且最最最重要的是,那天还真让她强睡了赵瑾瑜,也猜出他可能是因为跟她喝了加料的合卺酒才被她得了手,可这话她实在说不出口,理智让她选择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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