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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全文宠妃她只想当咸鱼》精彩片段
谢过袁大人的提醒,在把人送走后,谢如玉也连忙回了府。
半路上遇到前来寻她的郭氏。
“阿弥陀佛,佛祖保佑,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见到女儿平安归来,郭氏紧着的一颗心这才终于放下来。
“娘您怎么来了?宝儿呢?”
“已经回家去了,他没事,我让奶娘和知蝉看着呢。”
先前谢如玉出门后,郭氏忙着安排人去临城寻谢郎平回来,然后又让人将家里的现银合计一下,她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而这时,外孙回来了,只是不见女儿,听奶娘和知蝉说女儿还在西大街,她不放心,便让奶娘她们看好宝儿,自己出来寻。
“如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刚才出来的急,还没顾得上问奶娘其中细节。
危机解除,谢如玉整个人也轻松了,挎上郭氏的胳膊,“咱们回家说。”
回到家,谢如玉方才将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郭氏听后奇道:“宝儿从未如此过,他怎会抱着个陌生人喊爹?”而且,去年他们就告诉了他,他爹在他还没出世时就去世了。
虽然不论是她还是丈夫,对于那个给予外孙另一半生命的男人恨得咬牙切齿,若不是他,女儿也不至于毁了一生。
但宝儿是无辜的,大人间的恩怨,总不能迁怒到无辜孩子身上。
而且宝儿也实在招人爱。
郭氏想不明白,谢如玉同样也想不明白,故而,在奶娘带着换了一身衣裳的宝儿过来时,谢如玉将他叫到了跟前儿。
“你跟娘说,为何要叫那人爹?”
小团子绞着胖乎乎的手指,小嘴噘的都能挂油壶了,奶声奶气道:“他就是爹,宝儿知道。”
谢如玉皱眉,纠正道:“他不是你爹,你爹早已去世了。”
最后一句话,谢如玉说的颇为心虚,其实她也不清楚贡献出种子的那个男人死没死,可就算没死,也不可能是那个气势不同凡响的男人。
京城和曲州八竿子打不着。
况且,刚才那男人看自己的眼神里全然一片陌生。
“我爹没去世,他就是宝儿的爹,这里告诉宝儿,他是宝儿的爹!”宝儿捂着自己的小胸口,忽然大声喊道。
一脸的倔强。
喊着喊着,又哭了起来,即便是这样,也不忘说:“他就是宝儿的爹,心心告诉宝儿的,呜呜,娘骗人……”
一看外孙哭了,郭氏顿时心疼不已,把孩子捞到怀里,“好了好了,不哭了好不好,宝儿说什么就是什么。”
然后对谢如玉埋怨道:“你也是,和他一个孩子争什么,我们自己知道就行了。”
宝儿虽然小,但已能听懂大人的话,顿时不干了,“他就是爹,他真的是爹,呜呜,心心告诉宝儿,他是宝儿的爹……”
耳边是儿子的哭喊,谢如玉若有所思。
宝儿有一项不为人知的异能,那就是他从出生就能辨别人心。
当年她生下宝儿,最初没有奶,郭氏就给她找来了两个奶娘,一个就是宝儿现在的奶娘,姓刘,另一个则姓杜。
杜奶娘性子爽利很是能干,两个奶娘,不论是她还是父母,皆中意杜奶娘。
可谁知,宝儿不知怎么了,只要杜奶娘靠近就嗷嗷哭,一开始只当是巧合,后来次次如此,就不得不重视起来。
后来才知,那杜奶娘连生了五个女儿,一心想要儿子的丈夫对她十分厌弃,在外面养了房外室,外室生了个儿子,她的丈夫就不要她们母女了。
杜奶娘惨遭丈夫抛弃,就此恨上了男孩,对宝儿更是怀揣着深深的恶意。
这件事最初并未放在心上,老话不是说,刚出生的小孩子能看到大人看不到的东西吗?直到随着宝儿长大,对人性有着超出常人的敏感和辨别,这才确定,宝儿生来就与正常人不同。
还有一事,便是她的父母也不知道。
宝儿出生时手里攥了一枚玉扣,此事无人得知,就连接生婆也不知道,还是有一天他们母子独处时,当着她的面,宝儿自己打开手心。
而那枚玉扣在一次她不经意间割破手指,滴上血后,才知道那是一个只在小说里存在的空间。
空间里自成一个小世界,里面有泉水和各种宝物。
泉水有洗涤身体杂质,美容护肤的作用。
焕颜膏之所以这么受欢迎,就是因为她在焕颜膏里加入泉水的缘故。
宝儿的与众不同,谢如玉再清楚不过,难道说……
今日那个男人就是四年前在曲州,将她打晕,并和谐了的男人?!
“娘,我带宝儿去洗洗脸。”说着,谢如玉从郭氏怀里接过宝儿,一路回了她的漪澜阁。
将下人都遣退后,谢如玉关上房门,带着儿子去了内室。
“宝儿,你和娘说说,你为何肯定那个男人就是你爹?”
此时宝儿已经不哭了,噘着小嘴蔫嗒嗒道:“心心告诉我的。”
心心就是他的小心脏。
“心心还告诉了你什么?”
宝儿摇摇头。
“那你告诉娘,那个男人是什么颜色?”
“金色!漂亮的金色,和宝儿一样的金色~”
宝儿对善恶的分辨来自于人心的颜色,当然,这里说的并非是心脏的颜色,而是善恶的颜色。
像杜奶娘,就是阴沉沉的黑色。
而她这个当娘的是橙色,谢郎平夫妇则是红色。
金色的话……
的确未听宝儿说起过,只是知道,他说自己的是金色。
难道这就是他认定那个男人是他爹的原因?
如果是这样的话,谢如玉倒是有些明白了。
……
谢郎平是在下午回来的。
得知事情已经解决了,松了口气。
可又在听到宝儿喊那个男人爹,思索了一会儿,道:“晚些时候我去袁大人府上走一趟。”
深知父亲想法的谢如玉摇摇头,“算了,宝儿对他只是同类的亲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过段时间他就离开了。”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宝儿对那男人估计就是差不多的事儿。
谢郎平一想也是,如果对方是从京城来的大人物,四年前在曲州,应该不可能是他,而且,连袁大人都对他恭敬有加,可见其人身份不俗,如此一人,应该干不出那么禽兽的事来。
此事就此揭了过去。
……
奇迹在一瞬间发生了。
只见被主人称之为凶得很的猴儿,不但蹲在那乖顺的任由宝儿摸,且在宝儿摸它的脑袋时,温顺的在他的小手心蹭了蹭。
这一幕,差点惊掉猴主人的眼珠子。
这只猴儿他养了也好几年了,因为是在山上抓来的,野性难驯,他也是训了很久才把他训老实,但也仅限于对他。
或者说是惧怕他手中的鞭子。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它竟然对一个小奶娃娃这么亲近!
相较于猴主人的惊诧,谢如玉则要淡定的多。
儿子的非比寻常她现在可谓是见怪不怪了,有时候她不禁想,如果这要是在修仙小说里,宝儿就是那天道亲儿子的存在。
“爷爷你看,它很乖的,宝儿很喜欢他,你能不能让宝儿带回去啊?”
“这这……”
“凡事都讲究个缘分,相遇就是有缘,而且这猴儿与我儿子亲近,我看您不妨就松松口,权当是咱们彼此结个善缘。”
听完谢如玉的话,那人低头沉默了很久,才道:“你们确定要买?可想好了,不便宜,我在它身上花费了不只是银子还有时间。”
“您说个价。”
“两个金元宝。”
谢如玉微微皱了皱眉。
两个金元宝?
何止是不便宜,分明就是天价了。
“娘……”
仿若看出谢如玉的犹豫,宝儿颠颠跑过来,他的身后跟着只猴子,一人一猴皆眼巴巴的看着她。
谢如玉看看儿子,又看看跟在儿子身边的猴儿,妥协了,对那人点点头,“好,就两个金元宝。”
同意了?
猴主人意外,这俩母子瞧着也不像是有钱的主儿,身上穿着普通的衣衫,虽然丢在人群中模样都是个顶个的,气质也不普通,但是,真不像是有钱的!
“您且稍等一下,我让人回去取。”说罢,招来了在远处候着的雁书。
“你回去到我的房间里,梳妆台最下面有个正方形的紫檀木匣子,从里面取两个金元宝过来。”
雁书一一记下,“我这就去。”
“找个人陪你。”
“是小姐。”
此地距离谢家并不远,大约一炷香左右,雁书便回来了。
“小姐,你要的东西。”
谢如玉接过荷包,打开看了看,确认是两个金元宝无误后,对雁书赞许的点点头,这小丫头也知道财不露白,用荷包装着。
“您看看。”
猴主人接过,先看了看,然后背过身,在金元宝上咬了咬。
是金子!
“这两个物件足够你找个小地方做个小生意安顿,以后这等利用猴卖艺的活计就不要再干了。”
“不干了不干了。”
有了这两个大金元宝,谁还干这风吹雨晒,饱一顿饥一顿的卖艺。
“宝儿,我们走了。”
宝儿牵上他娘的手,然后招呼猴儿跟着。
猴主人见状,忙将腰上的绳索解开递给谢如玉。
“不要绳子,不要绳子。”
“不要绳子它跑了怎么办?”
“猴猴才不会跑呢,它会跟着宝儿!”
猴主人觉得孩子就是孩子,还真是够天真,他以为刚才那猴儿对他和善就以为它跟定他了?
天真!
“把绳子给我吧。”
谢如玉主动接过绳子,然后在宝儿的央求下,将绳索解开。
猴主人见状,忙把荷包捂好:“银货两讫,如果它跑了也是你们自己放跑的,和我没关系!”
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谢如玉笑道:“您放心吧,都给您了就是您的。”
哪怕谢如玉这么说,猴主人也不相信,当即把自己的摊子收拾了一下走人。
“爷爷,你是好人,娘说过,好人有好报,宝儿谢谢您。”宝儿拉住猴主人的手,仰着小脑袋真诚道。
被一个小娃娃如此真挚的说有好报,猴主人不禁有些臊得慌,拉开宝儿的手,扔下一句“我不是什么好人。”便走了。
他不知道,在他离开的一瞬间,他的身上散发出薄弱的金光,肉眼看不见,但却是存在的。
“我们也回家吧。”
“好的娘~”
绳索解开,猴儿并没有像它的前主人说的那样逃跑,而是一路跟在宝儿后面,宝儿走一步,它就跟一步,走两步跟两步,他停下,它也停下。
特别的灵动乖巧。
这一幕被过路人看到了,纷纷围观,觉得趣味不已。
“快看那猴儿,好听话呀。”
“可不是,还没见过这么听话老实的猴儿呢。”
“咦,那不是谢家的外孙,哦,还有他娘谢家小姐,啧啧,还有脸出来啊,真是不嫌丢人。”
说这话之人嗓门粗嘎,对谢如玉的鄙视丝毫不加以掩饰,好似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声音极大。
谢如玉面无表情驻足,黑漆漆的眸子看过去,入目是个稍有些眼熟的男子。
“小姐,是城北孙家少爷孙重,去年来过咱们家提亲,估计是求娶不成反生了记恨。”
经过雁书这么一提醒,谢如玉恍然,难怪觉得他眼熟,原来是那个自视甚高,以为自己天下无敌的孙重!
冲他鄙视一笑,顺带竖了个中指,然后带着宝儿继续走。
和这样的人她没什么好说的,就当是听狗叫了。
孙重不懂竖中指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看懂了谢如玉的那一记充满了嘲讽和不屑的眼神,当即大怒,声音更大道:“装什么清高!现如今谁不知道你谢如玉不要脸,说什么给死去的男人守寡,却暗地里勾、搭从京城来的贵人!现在贵人走了,不要你,还不是破鞋了再破鞋,成了个烂鞋!”
谢如玉听到这不堪入耳的侮辱,小脸猛地一沉,将宝儿交给奶娘,让她先带回去,别让人渣污了她儿子的耳朵。
待奶娘带着宝儿离开后,便准备去会会这满口喷粪的人渣,这时,人群中突然响起一道女子尖锐的嗓音。
“一个大男人当街辱骂一个女子,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孙重,你别以为我们大家伙不知道,你这般针对谢家小姐,不就是因为当初你去提亲,谢老爷没应承吗?我看还是这谢老爷有先见之明,没把女儿许给你这样的贱嘴!”
“就是,一个大男人这般小心眼,简直是丢男人的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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