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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斩天诀畅读佳作推荐》精彩片段
秦心如五人走后,张柳两村的人急忙围了上来,关心张小卒的伤势,更好奇那五位公子小姐和张小卒说了什么。
张小卒没有着急讲述,先服用了一粒丹药,又让受伤的每人各服一粒。丹药是红褐色的,圆的,和小拇指头般大小,清香四溢,比张小卒闻过的最香的东西还要香百倍,那诱人的香气简直要把人的魂儿勾出来,馋得那些没受伤的人口水直流。牛大娃瞪着一双牛眼,一个劲地问张小卒有没有剩余。
张小卒算了一下,受伤的一共五人,按照秦如兰的叮嘱,每人需要服用两粒,算上他自己吃一粒,总共需要十一粒,而药瓶里一共有二十粒丹药,即便给重伤的五人每人多吃一粒,也还能剩下四粒。
当然,即便富余,张小卒也不会拿这么珍贵的丹药来满足众人的口舌之欲的。即便他愿意,牛耀等长辈肯定也不答应。马上就要进黑森林狩猎,危险重重,这些丹药既是底气又是安全保障。
张小卒把丹药收好,这才娓娓道来,把前因后果详细讲了一遍。
张柳两村的人听完后,无不拍腿为他惋惜。其中尤属牛耀和李大山最为痛惜,因为他们两个眼界相较宽广,深知战门闭塞意味着什么。
无知者无畏,张小卒觉得自己一定能克服艰难,贯通闭塞的战门。好在他不知道他需要克服的艰难究竟是多艰难,否则肯定会深受打击,看不到希望。
时间已经是下午六时,再过一时就天黑了,牛耀等几个年长的简单商议了一下,决定不急这点时间,今天就不赶着时间进黑森林,在谷口扎营修整一夜,养足精气神明天一早进谷。正好趁晚上休息的时间选出新的领队,因为他、李大山以及张大强都身负断骨重伤,勉强留下来只能成为累赘,还不如回村卧床养伤。
李大山服用了丹药后,只两刻钟的时间就醒了过来,且气色很好,让两村的人松了一口气。
牛耀选了一处背靠崖壁的僻静之处扎营,以防夜里有野兽或者人偷袭,主要是防人。
埋锅做饭,担惊受怕了一天,每个人都饱吃了一顿。
牛耀和李大山趁吃饭的时间,简单讲述了一下他们年轻时的事迹,讲得绘声绘色,精彩绝伦,可若细细探究一番,会发现真材实料并没有多少。只是说他们年轻时应征入伍,经过层层筛选,眼看就要被选中成为帝国最优秀的重甲步兵,可惜最后一关惨遭淘汰,之后便灰头土脸地回村了,之所以只字不提,是怕大家伙笑话。
张小卒笑而不语,知道他们隐藏了很多,但没有问,他们不说,那便是不能说的,问了也白问。但后半夜他睡得正香,突然被牛耀和李大山叫醒,用硬馍馍塞了他的嘴后,悄悄地把他带到一个僻静处。
二人先后把他们所学的“三步杀”刀法,以及自己对刀法的领悟与理解,一一详细讲解给张小卒听,末了更是强忍伤势拿起猎刀演练了一番。
做完这些,二人对着树根撒了泡尿便回去睡觉了。从始至终他们没让张小卒说一个字,张小卒也聪慧地没有说一个字。
天边刚露鱼肚白,众人便早早地醒来,快速地吃过早饭,收拾好行囊装备。张家村出了十二个人,做了几个简易担架,负责把牛耀等五个受伤的,以及死的瘦猴和另外一人的尸体送回村。张小卒成了柳家村的副领队,正领队是李大山的堂弟李大河,也是个经验丰富的老猎手。
“最后检查一遍,裤脚、袖口、腰束、衣扣,是否都系好、扎紧、扣好了?黑森林里蛇、蝎、虫、蚁等毒物,遍地都是,若是一不小心被钻进衣服里咬了老二,到时候可别怪我事先没提醒你们。”张家村的领队张友雄不厌其烦地再一次强调,因为没人进过黑森林,里面的一切都是未知的,所以必须小心谨慎。
张友雄在人群里转了几圈,确定每个人都严格遵从命令后,这才大手一挥,道了声:“出发。”
众人一阵欢呼,怀着对黑森林的无限憧憬进入峡谷。
其实这些人当中有超过大半的人来过双龙沟,也踏进过这条通往黑森林的峡谷,但穿过峡谷走到尽头的却无一人。就如张小卒,他和牛大娃不知多少次来过这里,怀着对黑森林的无限好奇踏入峡谷,想穿过峡谷一探黑森林的奥秘,可每次都是以失败告终。
不是因为峡谷里的路荆棘崎岖,难以跋涉,而是因为峡谷太长太长了,且两侧峭壁垂直陡峭直插云霄,谷内幽暗潮湿空荡,人在里面走着走着就会生出莫名的压迫感,且越往里深入压迫感越强,最后令人窒息,再联想到关于黑森林的各种恐怖传说,胆量和勇气很快就会溃散,继而逃之夭夭。
张小卒记得,他进得最深的一次,大概是往里前进了五百步的距离,那次是和牛大娃叫上瘦猴等,一共十多个人一起的,最后如丧家之犬般逃了出来,有几个吓得哇哇大哭,还有一个都吓得尿了裤子。
想到瘦猴,张小卒不禁心痛难过,心想若是瘦猴还活着,这会肯定是高兴地上蹿下跳,吹着各种牛逼要把峡谷征服。
俗话说,人多胆壮,一点不假。
一百多人说说笑笑,互相壮胆,用了将近一小时的时间,终于走出峡谷,所有人都禁不住长舒一口气,擦去额头冷汗,回头望去,那悠长深邃的峡谷,让人心有余悸。
甫一出谷,浓郁地森林气息扑面而来,目光所至之处,古树参天,枝干虬曲,遮天蔽日,老树盘根,粗藤缠绕,地上厚厚的枯枝烂叶,也不知是积攒了多少岁月。处处散发着浓厚的原始森林的气息让众人一时看得失了神。
尽管参天古树树叶泛黄,褐色树皮层层脱落,小草干枯,树藤发蔫,无不表示黑森林也深受旱灾影响,但远远不及外面那般严重,至少干燥的空气里还略带一丝湿润,枯枝树叶下还能看见翠绿的草牙。
眼前的景色让众人眼神明亮,因为他们看到了生的希望。
“娘的,憋死俺了,等一下,俺去尿泡尿。”牛大娃突然夹着裤裆大叫着往远处跑去,打破了寂静。
“俺也去。”
“我也去。”
“哈哈,一起一起。”
一个不落,一百多老爷们一起撒尿的场面很壮观。可见即便人多胆壮,悠长深邃的峡谷依然让他们紧张与害怕,乃至恐惧。
“那几个村的人都往这几个方向去了。”李大河指着地上的脚印道。地上的枯枝落叶很厚,一脚踩上去要陷到小腿肚,那几个村的人昨天下午就进了黑森林,在地上留下了一些脚印痕迹。
“我们往这边走吧。”张友雄指着一个没有脚印的方向说道,李大河点头同意,随即吩咐道:“咱们走这个方向,两两一组散开,往前平行推进,年轻的走中间,有经验的去两侧照应着,且每走一段距离就要在树干上留下记号,防止迷路或掉队走失。前进的时候注意留意地面,看有没有可以吃的野菜野蘑什么的,若发现猎物,随机应变,绝不放过一只猎物。出发!”
一百多人站在一起,看起来很多,可在这原始森林里散开,顿时显得非常稀少。
张小卒和牛大娃组成一组,二人收了猎刀,端起弓弩,嘴角挂笑,难掩兴奋之色。
“哈哈,老子逮到一只兔子!真他娘的肥!爽!”
“哈哈——”
刚往前走了不到三百步,就有人有了收获,逮到一只肥兔,那兴奋的大笑声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给众人打了一针强心剂,愈加相信此行定能满载而归。
“切!”
“顶多两斤半!”
“一点也不肥!”
牛大娃跑去看了一眼那人抓的兔子,回来后撇着嘴对张小卒说,一脸不屑。可任谁都能听出他话里浓浓的酸味。
“射到啦!”
“射到一只野鸡!”
往前走了一段,又有人抓到猎物。
“娘的,小点声,猎物都被你们吓跑了!”牛大娃气急道,朝张小卒打了个手势,示意走快点,走在前头。
张小卒笑着摇摇头,他虽然和牛大娃一样眼馋,但并不心急。既然已经知道黑森林里猎物丰存,就不怕抓不到,时间早晚而已。
“老四,兔子往你那边跑了,堵住,别让它跑了!”
“快过来,这里有白蘑,一大片!”
“有个鼠洞,挖开,里面肯定有小粮仓!”
……
捷报频传,听得张小卒都急眼了,因为他和牛大娃依然两手空空,刚刚状元还提着一只不知是什么品种的大鸟来酸他们两个。
正急着,走在前面的牛大娃突然停住脚步,并闪身藏到了一棵大树后面,又急切地朝张小卒打手势,瞧他那亢奋充血的脸颊,一看就知道前面有猎物。
张小卒精神为之一振,弓箭上弦,悄悄地往前摸过去。
刺啦——刺啦——
还未看到猎物,张小卒先听到了声音,刺啦刺啦的,很怪异,脑子里找了一圈也没想出什么猎物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待他摸到牛大娃那棵树后,探出半个脑袋,顺着牛大娃指的方向看去,脸颊瞬间充血,全身的汗毛都亢奋地竖了起来。
竟是一头黝黑的大野猪,大得有些超出张小卒的认知,保守估计至少有一千五百斤。那巨大的体型,锃亮的黑毛,以及雪白尖长的獠牙,一看就知道是一头健壮的公猪。它蹭痒的那棵树目测得有成年人的一抱粗,可竟被它蹭得枝干乱晃,可见它的力气之大。
张小卒深吸一口气,平复下亢奋的情绪,压低声音对牛大娃道:“你盯着,我去喊人。死也要盯住,抓到它两村人十天半个月不用挨饿!”
日悬于顶,如炭盆烤火。
张小卒顶着高温烘烤,背着齐蓉儿翻过又一座山头,已是累得气喘如牛,汗如雨下。
“日头正毒,寻个阴凉处歇一歇吧?”趴在张小卒背上的齐蓉儿出声提议道。
“嗯。”张小卒点头应道,他是又累又热、又渴又饿,实在跑不动了。
寻了处大树下的阴凉地,张小卒把齐蓉儿放下,自己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粗气。刚才跑的时候尽管热,可好歹还能感觉到一丝丝风,而此刻甫一停下,丝风没有,就感觉体内的五脏六腑如着火了一般,热气顶着皮儿往外窜,汗水更如泉涌一般,瞬间就把他浑身湿了个通透。
嗤啦!嗤啦!
张小卒实在是热急了,虽美人当前,却也顾不得形象,左手抓右膀,右手抓左膀,嗤啦两声,把两只袍袖给齐根扯了下来。又把脚上的靴子蹬掉,让两只被汗水泡的白发的脚丫子露出来透气,这才感觉好受一些。
齐蓉儿噗嗤一乐,捂着鼻子往旁边挪了挪,倒不是有意嫌弃,而是张小卒脚上的味儿实在太呛。
她拿出水囊,又从囊袋里翻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黄豆大小的绿色药丸,再将绿色药丸放进水囊里,顿时一股清凉气息透出水囊传到齐蓉儿的手掌。
齐蓉儿喝了几口,解了口中干渴,便把水囊扔给张小卒,道:“快喝些水,别中暑了。”
张小卒的手甫一碰到水囊,塌拉着的眼皮顿时睁圆了,一把抓起水囊,拔开囊塞,仰起头咕噜咕噜一通猛灌。
水沁凉香甜,瞬间充满他的口腔,然后顺着食道一路流淌进腹中,只感觉丝丝清凉在腹腔中散开,沁入肺腑,火热的身体顿时被浇灭一半,好不舒服。
“哈哈,爽!”张小卒一口气把五斤的水囊喝了个底掉,感觉连呼出的气都是清凉的,舒服地不能自已。
“怎么做到的?”张小卒拿着水囊向齐蓉儿好奇问道。
齐蓉儿抿嘴一笑,冲张小卒晃了晃手里的小瓷瓶,道:“消暑丸,溶到水里可以让水变得沁凉甘甜,是夏日出行的必备良药。送你了。”
说罢,齐蓉儿便把小瓷瓶扔给张小卒。
张小卒慌忙伸手接住,生怕掉地上摔碎了,嘴上道:“你已经送我很多东西了,这怎么好意思?”
昨天傍晚齐蓉儿从昏迷中醒来,得知张小卒把戴冠老者和赤面老者安葬后,她对张小卒很是感激。她心思玲珑,瞧见张小卒对戴冠老者的三尺宝剑爱不释手,知道张小卒喜欢此剑,便做顺水人情,把宝剑送给了张小卒。又从戴冠老者和赤面老者的囊袋里翻出一些张小卒能用到的丹药,一并送给张小卒,说是当作报答张小卒的收尸安葬之恩。
张小卒推却不掉,只好全部收下。对齐蓉儿,他第一次生出感激之情。因为他知道这些丹药非常珍贵,他决定回去后就去县城把这些丹药兑换成银两,再把银两换成粮食,以助柳家村度过旱灾。
对齐蓉儿来说,她只是送出一些丹药,可对张小卒来说,她给予的是救柳家村二百多口人性命的饱腹口粮,张小卒如何能不感激。
“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不必在意。”齐蓉儿不在意地笑道,想了想又道:“你能不计前嫌,我甚是感激,待出了黑森林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说句实话,除去亲人,你是我长这么大遇到的第一个真心关心我的人。你是个好人。”
张小卒摇头苦笑,道:“我杀过人的,所以谈不上好人。对你,我只不过是顺意而为,不让良心难安罢了。”
“是不是好人和杀没杀过人有什么关系?”齐蓉儿非但一点也不惊讶张小卒杀过人,并且非常不赞同张小卒的观点,道:“照你这么说,英雄们都不配称英雄,因为他们都杀过人,有一些甚至称之为屠夫都不为过。”
“我一介凡夫,怎敢和英雄相比?”张小卒道。
“如何比不得?英雄在成为英雄之前不都是一介凡夫吗?”齐蓉儿反驳道。
“说不过你。”张小卒无奈道。
“咯咯——”齐蓉儿突然开心地笑起来。
“笑什么?”张小卒问。
“我在想——”齐蓉儿应道,“指不定哪一天你也成了英雄,那人们都得喊你英雄张大毛,你的名字好像和‘英雄’二字不太搭啊。呵呵,开个玩笑,不要往心里去。话说,看你样貌,应该和我差不多年纪,你师父应该给你取表字了吧?你的表字是什么?”
“师父说名字有一个就够了,要那么多作甚。”张小卒胡说道。可见在他心里还是对齐蓉儿抱有防备之心。
“也是。”齐蓉儿点点头,“若有大本领,即使没有名字也能名扬千里,若一事无成,即便再好的名字也不会有人多看你一眼。你师父定是一位拥有大智慧的高人,等出去后我一定会找时间登门拜访他老人家。”
“家师已经驾鹤西去。”张小卒道。
“啊,那太遗憾了。”齐蓉儿失望道。
张小卒持三尺短剑站起身,又把喝干的水囊系在腰间,冲齐蓉儿说道:“你先在这里休息,我去找些吃的和水,小心点野兽。”
“嗯。你也小心。”齐蓉儿应道,然后目送张小卒离去,待张小卒的身影消失在视野内,她忽然从地上站了起来,伸腰蹬腿,还原地跳了几下来,畅快地活动了一番筋骨。
若是张小卒看到这一幕,定要气结,因为齐蓉儿骗他说浑身酸软无力不能行走,所以他才会背着她赶路的。
显然,齐蓉儿在撒谎。
不过她之所以撒谎骗张小卒,并不是心存阴谋想对张小卒怎样,而是因为舍不得被背着的那种安全而又温暖的感觉,想让张小卒多背她一会儿。长这么大,她是第一次被人背在背上,而这一幕曾无数次出现在她的梦境中,只不过背她的人是她父亲。这是她梦中的奢求,可惜从未在现实中实现过,只因她是庶女。至今她也清楚地记得,五岁那年,她在花园里见到父亲背着长房的弟弟,她羡慕得不得了,跑过去让父亲背背她,结果被父亲一脚踢飞,摔在坚硬的青石板上,当场就昏了过去。
以前她对父亲还抱有一丝幻想,可现在就只剩下畏惧和憎恨。
也可以说,齐蓉儿是在借张小卒的后背,实现她长久以来梦中的幻想。
很快张小卒就折返回来,没有打到猎物,但寻到一些浆果,清香甘甜,口感极佳,勉强可以果腹。
齐蓉儿依然装体弱,张小卒不疑有他。
“我看你好像很着急出去。”齐蓉儿边吃浆果边说道。
“我进山好些天了,也不知家中老娘安好否?怕是已经断粮了。”张小卒担忧道。他在担心柳家村留守的人是否安好,更担心狩猎队是否安好。
“等出去后,你不如带着你娘亲来白云城吧,我给你找份正经差事做,可以养活你们娘俩度过旱灾。”齐蓉儿道,“其实我原本是想邀请你做我扈从的,可明年的孤岛求生实在太危险,就不拉你一起冒险了。”
“扈从?”听到这两个字张小卒有些诧异,脱口问道:“为什么你们都在找扈从?是因为你说的那什么,孤岛求生吗?”
“你们?”齐蓉儿一下就抓住了重点,投给张小卒一个询问的目光。
“秦二小姐也找过我,但因我战门先天闭塞,便又放弃了。”张小卒没在这件事上瞒齐蓉儿。
“你不是挺稀罕她的么,怎么不告诉她你是装的?”齐蓉儿嘟着嘴,语气有点酸。
“我确实是战门先天闭塞。”张小卒道。
“那你——”
“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胡猜的。”张小卒打断齐蓉儿的话。
齐蓉儿仔细回想,果然发现张小卒从头到尾也没明确表态过,是她自己臆测张小卒施展特殊功法制造了战门闭塞的假象。
“切!看来你也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老实嘛,耍起心眼来比谁都厉害。”齐蓉儿不悦道,不过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继续回答张小卒刚才问的问题,道:“你说的没错,我和她寻找扈从都是在为明年的孤岛求生做准备。”
“孤岛求生,是字面的意思吗?”张小卒好奇问道。
“是,也不是。”齐蓉儿道,“因为在孤岛上要对抗的不只是自然环境,更需要对抗不同势力阵营的偷袭和猎杀。”
“这么危险!不可以不参加吗?”张小卒不理解。
“不可以,因为这是白云城各方势力共同制定的规则,违背规则者会遭到其他所有势力共同制裁,包括城主府在内。”齐蓉儿道,见张小卒一脑门的问号,似是想不明白,她又接着讲解道:“白云城有四方势力,这四方势力互相竞争互相制衡,同在一座城瓜分同一块蛋糕,摩擦和械斗在所难免,可是不间断的争斗让各方势力都损失惨重,吃一口蛋糕却硌掉两颗牙,得不偿失啊。于是就有人想出一个主意,封禁一座孤岛,每年由四方势力派出家族里刚成人的子弟入岛厮杀,生死勿论。所有的恩怨情仇都交给上岛的年轻子弟解决,没有规则的暴力搏杀,简单而又直接。被选中上岛的家族子弟有一年的准备时间,就像我和秦如兰,将会在明年春分那天上岛,每人允许带五名扈从,扈从年龄不得超过十八。”
“那每年都会死很多人吗?”张小卒担忧问道。
“放心,秦如兰是城主府嫡女,没人敢动她。这也算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吧,几方势力除非有不死不休的恩怨,一般都不会动对方的嫡子嫡女,所以每年死在岛上的都是像我这样的庶出子女。说白了,我们这些庶出子女,就是他们宣泄怨气的玩物罢了。我杀你一个庶女,我心里顺气多了。反过来我也杀了你一个庶子,我也顺气多了。大概就这样。听明白了吗?”齐蓉儿摊了摊手,可以看见她眼里充满了哀怨和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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