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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精选小说

朝云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是作者“朝云紫”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云初谢世安,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云初艰难掀开眼皮。一张脸在眼前慢慢放大,是谢家长子,谢世安。痛苦昏厥前的场景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放,云家被抄,祖父自刎,父母锒铛入狱,云家上下一百多口人被判斩首……这些,全都是拜眼前这个人所赐。她想也没想,抬起手,狠狠一巴掌扇了过去。谢世安猝不及防,被扇倒在地。“母亲?”他满脸都是不......

主角:云初谢世安   更新:2024-05-06 22: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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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初谢世安的现代都市小说《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精选小说》,由网络作家“朝云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是作者“朝云紫”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云初谢世安,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云初艰难掀开眼皮。一张脸在眼前慢慢放大,是谢家长子,谢世安。痛苦昏厥前的场景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放,云家被抄,祖父自刎,父母锒铛入狱,云家上下一百多口人被判斩首……这些,全都是拜眼前这个人所赐。她想也没想,抬起手,狠狠一巴掌扇了过去。谢世安猝不及防,被扇倒在地。“母亲?”他满脸都是不......

《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精选小说》精彩片段


头疼欲裂。

痛贯心膂。

云初艰难掀开眼皮。

一张脸在眼前慢慢放大,是谢家长子,谢世安。

痛苦昏厥前的场景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放,云家被抄,祖父自刎,父母锒铛入狱,云家上下一百多口人被判斩首……

这些,全都是拜眼前这个人所赐。

她想也没想,抬起手,狠狠一巴掌扇了过去。

谢世安猝不及防,被扇倒在地。

“母亲?”

他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云初也是愕然至极。

她才反应过来,眼前的谢世安,竟是稚嫩青涩的模样,完全看不出他身居高位的气场和威势。

二十六七岁的谢世安,怎么会年少了这么多?

她看到了自己的手,白肤若瓷,哪里有半点烧伤的瘢痕。

一个荒唐的念头在她脑海中浮上来。

谢世安从地上站起来,拱手道:“我做错了何事,还请母亲明言。”

云初的唇动了动:“你今年多大了?”

谢世安不明白她为何问这个,但还是规规矩矩回答:“十二。”

云初的手猛地攥紧。

她比这个儿子只大了八岁,所以,她是回到了自己二十岁这一年吗?

她的目光落在谢世安脸上,那一巴掌几乎使出了她全身的力气,他的脸又红又肿。

可,依旧无法消除她心头万分之一的恨意。

“都十二岁了,还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她将那滔天的恨意压下去,缓声开口,“去祠堂跪着,好好想清楚到底哪里错了!”

谢世安满眸惊讶。

他养在母亲身边四年,母亲别说动手了,哪怕是说一句重话,也从不曾有过。

可是今天却……

他张唇想说什么,却对上了云初布满骇人寒意的目光。

他低头:“是。”

母亲的命令,不得不从。

他转身朝外头走去。

云初疲惫的挥挥手。

室内的两个丫环大气不敢出,低着头静悄悄退了出去。

她坐在床沿边上,看向窗外的院子,院墙边的海棠花,是她嫁进谢府第一年种下的。

想想她上一辈子,真是可怜可笑,更可悲。

她是将军府嫡出大小姐,含着金汤匙出生。

祖父是大将军,父亲也是大将军,云家深得民心,因怕功高震主,她的婚事便格外小心。

母亲选了两年,终于为她择了一门好亲事,当年的状元郎,谢景玉。

谢家乃寒门,她算是低嫁,家人认为这门婚事极好,不会被皇上忌惮,亦不会受婆家欺辱。

洞房花烛夜之后,她便怀了身孕,她每天都幻想着孩子生下来会是什么样子。

却没想到,怀孕八个月时,她摔了一跤大出血,孩子早产夭折,大夫说她再也不会有孕。

无子是女子七出之一,谢家不但没有休妻,还好生照料她,给她正妻该有的尊荣。

那时候的她,对谢家感恩戴德。

所以,当知道谢景玉大婚前就有了孩子时,她不敢生出任何怨怼。

当谢景玉提出将所有庶子女养在她的名下时,她感恩丈夫能让她在谢家立足。

想到这里,云初脸上浮起嗤笑。

她死的时候三十四岁,谢家子孙众多,可谓是枝繁叶茂。

这些孩子,全都是她亲自抚养教育,她劳心劳力,呕心沥血,手上的瘢痕也是为了救孩子所致……她一个将军府大小姐学习如何做贤妻,学着担起嫡母的责任,付出了所有能付出的一切,只希望孩子们能平安长大,光耀门楣。

确实,他们也做到了。

可是,在谢家成为朝廷新贵之后,却将矛头指向了云家。

长子谋划了云家叛乱事件。

次子将证据藏在云家。

三子将毒药亲自递到了她这个嫡母手中。

四子、五子、幼子……那些孩子冷眼旁观,就这么看着她喝下了毒药。

鸩酒下肚,痛彻心骨。

她以为自己死了。

却回到了二十岁这一年,谢世安到她身边已有四年了。

谢世安记在她名下后,她倾注了无数心血。

若不是她筹谋铺路,谢世安怎会有后来的成就,怎会有机会算计云家呢?

说到底,是她害惨了云家。

云初将眼泪逼回去。

云家被抄是十多年之后的事,她既然重生回来了,就绝不可能让这件事再发生。

日后连中三元,跻身内阁,手握大权的谢世安,如今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孩童罢了。

一切还来得及。

云初整理着思绪,慢慢睡着了。

再醒来时,黄昏橘色的阳光从窗台照进卧房,仿佛在做梦一般。

“夫人,您醒了?”

听到动静,丫环挑起帘子走进来。

“半个时辰之前,老太太身边的周妈妈来了一趟,让夫人醒了去安寿堂。”

云初看向走进来的两个丫环。

她从将军府带进谢家的四个贴身陪嫁,只有听风和听雪一直留在她身边。

听雨在她怀有身孕那一年,成了谢景玉的雨姨娘。

听霜在谢府大火时,为救她,被烧断的横梁压死了。

云初看向镜子,听霜正在给她梳妆,脸上带着担忧道:“夫人,老太太找您定是为了大少爷的事,您让大少爷跪祠堂,跪了还不到一刻钟,老太太就让大少爷起来了,这会怕是要兴师问罪。”

云初笑了笑:“我有些饿了,先上饭菜。”

上辈子的她,因为无出,心中有愧,只要老夫人召见,哪怕是病了,也会强撑着去那边。

重生回来,她要是还像原来那般谨慎小心,凡事以谢家为先,那何必再活一次?

听霜连忙让人将吃食端上来。

看着满桌子的饭菜,云初胃口大开。

吃饱后,她换了身衣服,这才前往安寿堂。

上辈子老太太在谢世安入阁后寿终正寝,前来吊唁的人把门槛都快踏破了,可谓是风光无两。

不过现在,谢景玉只是个五品小官,谢世安才十二岁。

谢家,还只是京城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家族罢了。


云初不再看听雨。

她的目光落在几个孩子身上。

大小姐谢娉十三岁,亭亭玉立。

大少爷谢世安还在跪祠堂。

二少爷谢世惟八岁,没有来请安,大概还未醒来。

最大的三个孩子,都是贺氏所出。

三少爷也就是谢世允。

二小姐谢娴,是江姨娘所出,目前只有三岁。

陶姨娘怀着孕,肚子里是未来的四少爷……

云初在所有人身上看了一眼,淡声道:“我还有事情要处理,你们也都去忙吧。”

她嫁进谢家后,就接管了宅子的庶务,因此老太太和太太特意免去了她每日请安。

请安的人刚走,谢府的管事婆子们就来了。

婆子们一个一个汇报事项。

云初吹了吹茶沫。

谢家算是耕读世家,谢景玉的父亲考上举人后,附近乡里都将田产挂在谢家名下避税,因此而赚了不少银子。

待得谢景玉入朝为官,她公公便拿这些银子在京郊置了些田产,买了几间铺子。

那些铺子一年的营收大约是五千多两银子,一大半被谢景玉拿去疏通仕途了,剩下的银子根本负担不起谢家上上下下这么多人锦衣玉食的生活。

上辈子的她总觉得愧对谢家,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于是,她的嫁妆被一点点掏空。

以至于后来,云家出事时,她想拿银子去地牢打点,可是这时候嫁妆只剩下不到一千两……

“夫人?”

见她只喝茶不说话,汇报的婆子有点忐忑。

云初收回神思,淡声开口:“刚刚说到哪里了?”

婆子忙道:“春天到了,院子里的花卉该换了,今年是换兰花还是杜鹃?”

云初轻笑。

谢家是寒门,腿上的泥点子都还没洗干净,就想学京城那些世家大族每季种花办赏花宴。

每年春季换兰花,秋季换菊花,挺简单一件事,办下来却要不少银子。

过去四五年,她掏自己的嫁妆维持谢家的体面。

但现在么……

她放下茶盏:“这花换来换去也就那么回事,未免太麻烦,今年全改种果树。”

婆子以为自己听错了:“种、种果树?”

云初思索一二道:“枣树皮实好养活,就枣树吧。”

那婆子惊呆了。

京城的夫人们都爱花,每年春各府竞相办赏花宴,谢家也不甘落后,这是结交人脉的好时机。

最开始夫人说种果树,她还以为是桃树或是梨树,毕竟桃花和梨花也算是一道景致。

而枣花小,不好看,还藏在叶子下面,从未听说京城哪家府上种枣树。

简直闻所未闻!

“还有别的事吗?”云初声音很淡,“没什么事就都下去吧。”

婆子们早就听说夫人昨日大发雷霆处罚了大少爷,哪敢再说什么,低头退了出去。

“听风,你去请陈伯来一趟。”云初开口吩咐,“听霜,听雪,你们两个把我的嫁妆整理一下,缺了什么少了什么,哪些用在了谢家人身上,每一项都写清楚。”

听风连忙去外头请人。

听霜迟疑开口:“夫人,是出什么事了吗?”

从昨天开始夫人就有些不对劲了,惩罚大少爷算事出有因,紧接着让雨姨娘和三少爷搬出去就有些奇怪了,现在竟然要清点嫁妆……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云初看向听霜。

四个陪嫁丫环之中,最聪明最稳重的属听霜,可是听霜早早死在了那场大火之中。

若听霜没有死,以听霜的敏锐度,或许能发现谢世安精致皮囊下的狼心狗肺吧……

云初看着她温声道:“没发生什么,别多想,去忙吧。”

听霜敛去眼中的担忧,和听雪一起朝放嫁妆的库房走去。

一刻钟之后,听风带着陈伯来了。

陈伯也是云初带进谢家的人,叫陈德福,快五十岁了,专为她打理嫁妆。

她接手谢家庶务后,便将谢家几个铺子也交给陈伯一道打理。

她公公是读书人,不善经营,谢家几个铺子一年上头也就一千多两银子收入。

在陈伯手上后,一年收入变成了四五千两。

“问夫人好。”陈德福走进来,“夫人这么着急叫老奴过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云初开口道:“陈伯手下是不是有个姓贺的小管事?”

“是有一个,叫贺旭。”陈德福抬起头,“是这号人有什么问题吗?”

云初垂眸。

上一世云家出事之后她才知道,谢府的贺管家,竟然是贺氏的亲兄长。

她跪在谢景玉书房门口为云家求一线生机时,贺旭仗着自己是谢世安的亲舅舅,多次调戏侮辱她……

不过她到底是谢家正房夫人,贺旭只敢口头调戏。

听雪和听风只是丫环,没有任何反抗能力,被贺旭糟蹋了……后来她一杯鸩酒毙命,这两个丫头肯定也随着她一道去了……

见云初脸色难看,陈德福知道事情有点严重。

他捏紧了拳头:“夫人您只管吩咐!”

“倒也不必特意做什么。”云初掩下声音里的寒意,“给他机会,让他往上爬,爬得越高,到时候摔下去才会更惨。”

陈德福是生意场上的人,自然听懂了这话是什么意思,立即领命。

云初放下茶盏,站起身:“陈伯,带我去嫁妆铺子里看一看。”

上辈子,她的嫁妆铺子一个一个都变卖了,换来的银子大半用在了谢景玉的官场上。

京郊的七八个陪嫁庄子,一半给了谢世安的妻子,另一半给了谢娉当嫁妆……

这都是母亲精心为她准备的嫁妆,花费了云家大半家财,最后却全都落入了谢家人手中。

经历了云家覆灭的绝望后才知道银子是多么美好的东西。

重活一次,她不仅要守住嫁妆,更要让这些嫁妆变成三倍、十倍、甚至百倍!


她抓着听霜的手,慢慢往前挪,走到了那个小坑前。

她蹲下身,亲手捧起那小小的骨头,亲手将孩子们放进新的棺木之中……

她的手一直在颤抖,眼泪一直在流,双腿一直发软……

将孩子亲手安葬在云家的祖地边上的墓地之后,云初就失去了意识,什么都不知道了。

云初回谢家后就病了。

病来如山倒,她浑身上下都疼的厉害,睡也睡不安稳。

早上请安的人候在偏厅里,听霜走出来轻声道:“夫人病了,这段时间都不必过来请安了。”

大家都知道,这一次夫人是真的病了,大夫都请了好几个,院子里四处弥漫着药味。

江姨娘满脸担忧的道:“笙居一片忙乱,不如我留下照顾夫人吧。”

听霜摇头:“夫人这里有奴婢几人伺候,就不劳烦江姨娘了,各位请回吧。”

谢娉站起身道:“母亲病了,我本不该拿小事叨扰母亲,但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听霜姐姐能帮忙拿个主意吗?”

“大小姐是想问老太太寿辰的事吧。”听霜回道,“夫人交代过,大小姐若实在拿不定主意,可以去问太太和老太太。”

谢娉抿了抿唇。

她就不明白了,不过是两个死了四年的孩子,母亲怎么突然记挂起来了?

为了那两个死去的孩子,扇了父亲一巴掌不说,现在还称病不理家中庶务,真的要和父亲彻底离心吗?

母亲就真的不怕失去当家主母的实权吗?

从笙居出来后,谢娉拿着账本单子前往安寿堂。

老太太和太太正在说话。

“虽然那俩孩子夭折了,但也是我谢家的血脉,怎能葬在云家祖地边上?”老太太咬牙切齿,“她云初已不是云家女,而是我谢家宗妇,她怎能让我谢家蒙此大辱?”

元氏叹了口气:“这事细究起来,确实是谢家不对。”

本来该将孩子尸体带回冀州谢家老宅,安葬在谢家祖祠边上,可……

说来说去,还是景玉太不重视这两个夭折的孩子了,云家大动干戈也能理解。

“景玉本该升为五品上,却因为这件事,成了朝堂被人弹劾的对象。”老太太气的不轻,“要不是云初突生念头要重新安葬孩子,谢家哪里会摊上这档子事,她称病了什么都不管,多舒服,苦了景玉在朝堂举步维艰……”

元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谢娉抬步走了进来,先给两位长辈请了安,这才道:“老太太您的寿辰马上就到了,我这里还有两件事尚未敲定,本来是想找母亲拿主意,母亲病了起不来,所以只能来劳烦老太太和祖母了。”

老太太的脸色很不好看。

谢府越来越大,琐事越来越多,云初竟然连寿辰这么大的事都不管,全部交给娉姐儿一个未出阁的姑娘!

这是笃定谢府离了当家主母就不行,故意报复四年前谢家没有妥善安葬孩子吗?

上回她就不该拿二万两银子出来让云初继续理家,竟让云初以为拿捏住了整个谢家。

老太太脸色浮现出冷笑,开口道:“娉姐儿,哪两件事未敲定,你说出来我们一同商议商议。”

谢娉回道:“一个是邀请的宾客名单,一个是席面的菜色,我是这样想的……”

她将自己的想法仔细的说了出来。

她还是想邀请一些达官贵人前来,人家来不来是人家的事,她们还是得邀请一下,万一愿意来捧场呢?


云初面露不可置信。

竟然是平西王府的小世子。

这小家伙一手拿着弹弓,另一只手里抓满了圆溜溜的小石头。

他站直身体,放了一颗小石头在弹弓上,对准了云初的脸。

听霜连忙挡在了云初身前。

“哼!”小家伙气势汹汹,“你答应了赔我蟋蟀,蟋蟀呢?”

云初:“……”

蟋蟀的事情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你这个女人,说话不算数!”小家伙松开弹弓。

一个小石头唰的一下朝云初飞去,不过并没有打中她,落在了路边的草丛里。

“小世子。”云初朝前走了两步,在他面前蹲下来,语气平和道,“一共送了三只蟋蟀去平西王府,小世子都不满意,小世子不妨直说,到底想要什么样的蟋蟀呢?”

楚泓瑜抿紧了唇。

他并不想要什么蟋蟀,他只是想见一见这个女人。

他想方设法跟着父亲来了赏花宴,原本是打算趁父王不注意溜出去找这个女人。

谁料,这个女人竟然也在皇姑奶奶府上。

他运气真好。

见小家伙不说话,云初思索一二道:“那我就送小世子天底下独一无二的蟋蟀吧。”

她走到路边,摘了两片细长的叶子,她动作迅速的折来折去,不过一会儿,一只绿色的蟋蟀就呈现在她的掌心。

她递到小家伙面前:“喜欢吗?”

楚泓瑜睁圆了乌溜溜的眸子:“你怎么这么厉害,能教教我吗?”

“很简单。”云初耐心的道,“两片叶子这样交叠放着,然后折过来,再这样子,紧接着……”

三言两语之中,第二只蟋蟀也折好了。

楚泓瑜跟着云初一步步来,可最后折出来的并不是一只蟋蟀,像一只狗……

她忍不住笑起来。

“不许笑!”

小家伙恼了,摘了两片叶子继续学,大有学不会就不罢休的架势。

就在这时。

一个嬷嬷从小道上匆匆走来:“小世子诶,老奴可算是找到您了。”

楚泓瑜满脸不悦:“说了不许跟着我,还找我干什么,一边呆着去。”

老嬷嬷弓着腰走过来,一脸恭敬的道:“老奴多嘴问一句,清花池中的锦鲤是不是小世子打死的?”

小家伙的脸色突然一变,哼了一声,继续捣腾手中的叶子。

他这副态度,老嬷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身子弓的更低:“这锦鲤是长公主花费巨资从南方运来的,就这么死了长公主定会问罪……还请小世子随老奴前去,将事情跟长公主说清楚就好了。”

楚泓瑜往地上一坐:“不去,我才不去。”

那嬷嬷都快哭了,死了两条锦鲤,不仅喂养锦鲤的丫环会遭殃,她这个负责照看小世子的嬷嬷也会被责罚……

“不贵于无过,而贵于能改过。”云初的声音透着温和,“小世子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楚泓瑜茫然摇头,虽然父王请了夫子教他读书认字,但他经常上课睡觉,没学进去什么东西。

“一个人没有过错并不是最好的,知错能改才最宝贵。”云初看着他,定定道,“若长公主的锦鲤之死与小世子有关,小世子勇于承认错误,我想长公主也不会怪小世子。”

楚泓瑜抿了抿唇。

皇姑奶奶当然不会怪他,关键是,父王也在……

他抬头对上云初的眸光,在这样温柔的目光里,他有些自惭形秽。

他站起身:“走吧嬷嬷。”

那嬷嬷感激不尽的看向云初:“多谢夫人。”

云初看了一眼小路尽头,看到谢娉从林子深处走了出来,一脸的绯红,端的是一副少女怀春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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