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冯明舒余静秋的现代都市小说《军婚:漂亮军嫂为国培养翻译官全章节》,由网络作家“南山有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婚:漂亮军嫂为国培养翻译官》是作者“南山有玉”的倾心著作,冯明舒余静秋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阿姨又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说她家二妮在那边过得苦,地面没开冻就得拿锄头去锄地,结果手上、脚上、耳根上都生了冻疮落了根,一到冬天就痒得不行,寄多少冻疮药过去都没用。据说,还有知青头年过去没备够御寒物资,结果冻坏腿落下残疾的,谈好的对象也吹了。又说农垦区离村镇远,缺了什么都不好买,吃的大锅饭没油水,夜里饿得心发慌。有知青熬不住,半夜出去找吃的,结果没能回来,还是散了猎犬去......
《军婚:漂亮军嫂为国培养翻译官全章节》精彩片段
“黄阿姨好。”
冯明舒忙起身问好,就被热情的黄阿姨拉住了手。
“小余,这就是你家明舒啊,长得可真俊,这手也漂亮滑嫩,我都舍不得放开。”
黄阿姨将冯明舒好一阵夸赞后,转而提起自己的女儿:“说起来,我家二妮比明舒大不了几岁,模样比不上明舒,就手还能看,之前在家养着的时候都舍不得她干活,结果下乡一年,她回来探亲,敲开门喊了我一声妈,我当时都懵了,外头那个粗手黑脸、瘦不溜秋的姑娘还是我家二妮吗?”
黄阿姨说到这,眼眶就红了,余静秋递过去帕子,黄阿姨抹了下眼角,摆手道:“我没事,用不着帕子,我就是想起来我家二妮就难过,就后悔当初咋就稀里糊涂同意她下乡了呢?”
黄阿姨又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说她家二妮在那边过得苦,地面没开冻就得拿锄头去锄地,结果手上、脚上、耳根上都生了冻疮落了根,一到冬天就痒得不行,寄多少冻疮药过去都没用。
据说,还有知青头年过去没备够御寒物资,结果冻坏腿落下残疾的,谈好的对象也吹了。
又说农垦区离村镇远,缺了什么都不好买,吃的大锅饭没油水,夜里饿得心发慌。有知青熬不住,半夜出去找吃的,结果没能回来,还是散了猎犬去找,最后只叼回来一只鞋子和几片碎布料……
冯明舒大致猜到黄阿姨是母亲特意请来的,一开始听得不甚在意,毕竟下乡就免不了吃苦,她是有心理准备的,但听到知青半夜失踪事件,她的脸色微变。
她前世在的干校农场是没有自由的,敢乱窜被发现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而有关外面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情况,她是听广播的宣扬,以及同室女人偶尔说起她下乡儿女,这两者描绘出来的都是充满希望的生活,虽艰苦但让人激情洋溢。
冯明舒虽不至于全盘相信,但也没有想到自由的上山下乡也会出现死亡的情况。
也对,除了亲历者,谁会将这些负面消息散播出去呢?便是亲历者,怕也要被警告闭嘴。
余静秋面色平静,似乎早已知晓,抬眸看了眼女儿后,转身安抚哭红了眼的同事:“你既不忍心孩子受苦,就想办法把孩子调回来吧。”
黄阿姨哭着道:“法子我和她爸想了呀,想了各种办法,但二妮的关系落在那边了,弄不回来啊。要是什么都不管,只要她人回城,她就成盲流了,没户口有口粮,还得躲着那边的建设兵团追责……”
黄阿姨哭了许久,快到下午上班的时间,才红肿着眼睛走了。
一下午,冯明舒都没再提下乡的事,沉默地帮着母亲整理账单。
因为她意识到自己之前的安排太过粗疏。
农垦兵团虽然比干校农场好些,但也好得有限,她能忍受,但母亲和弟弟妹妹就未必了。
还是得从长计议。
或许,她应该等到自家捐赠之事登报后,看其情况再做安排。
……
部队除雪任务,在下午两点终于完成了,翟庆平借口去医院慰问伤势未愈的舍友,跟政委请了四个小时的假。
撒丫子要跑时又被政委叫住,翟庆平提了心,手里就被塞了一沓钱票,他讶然挑眉:“政委,这还没过年呢,你就给我压岁钱啊?”
“想什么美事呢?”政委瞪了这不正经的学员一眼,“我是叫你拿了钱票,给周晋山那小子买点好的补补身体,别给我贪污了。”
“政委的钱我哪敢贪污啊,”翟庆平咧嘴笑着,下一秒立正行礼,“保证完成任务!”
“行,你走吧……等等,问问周晋山那小子,昨天联谊舞会上他有没有相中的?”
“政委,昨天我也去了,你咋不问问我啊?”
“你小子有什么可问的?眼光高得仙女都不定瞧上,我都懒得搭理你,赶紧给我滚吧。”政委挥手赶人,转身上了军车副驾。
翟庆平:“……”
他这次真有相中的了,但没人关心,心情就很复杂。
随即又振奋起来,想着回头把“仙女”带到政委跟前,叫他跌破眼镜。
心里想着美事,翟庆平拔腿奔跑在冬日雪后的街道上,头顶蒸腾出热气,目标明确地奔向冯家小洋楼。
没错,他在扫雪途中找了滨城本地的同学搭话,打听到了冯家住址。
毕竟十年前冯家还在滨城赫赫有名,他家住址也是老百姓耳熟能详的地方。
翟庆平没有乘坐公交,因为这年头走走停停的公交还没他跑得快,一个小时后,他抵达冯家院门外,努力平复气息。
院门是半开的,他的动静还是引起了院子里双胞胎的注意。
冯明宇自认是家里的男子汉,丢掉手里的雪球,嘱咐妹妹在院子里待着,自个蹬蹬跑到院门前,仰头问道:“你是谁啊,来我家做什么?”
翟庆平低下头,看见身前小男孩圆溜溜的眼睛与冯明舒的几乎一样,顿知自己没找错地方,俯身笑问:“小朋友,这里是冯明舒同志的家对吧?”
“对,她是我姐姐。”冯明宇挺着胸膛回道,两只眼睛滴溜溜地打量翟庆平身上的白色军装,眼底透着喜欢,但傲娇地憋着。
翟庆平听到小男孩是冯明舒的弟弟,心里更添了几分喜爱,习惯性地抬手撸了把小男孩的发顶,就跟撸自家侄子一般:“你姐姐在家吗?”
他却不知,冯明宇最讨厌别人把他当小孩撸他的头发,家里人除外,小男孩躲开他的手,气鼓鼓道:“我姐不在家,你赶紧走!”
说完就要关院门,翟庆平忙伸手抵住院门:“你姐什么时候能回来?”
“我不知道!”
“那我在外面等,麻烦告诉你姐姐,我姓翟,我们昨天在联谊舞会上见过。”翟庆平说完收回手,笔直地站在院门外。
他有些怀疑冯明舒是在家的,只是小舅子这关不好过,只好以退为进的等着外面。
可惜小舅子的脾气真不好,咣当关上了院门,才从里头传来他的嘀咕声:“都是想骗走我姐姐的坏人,我才不让你进来。”
翟庆平:“……”
“哥,外面的是谁啊?”
“骗小孩的坏人,我把门关好了,他进不来。”
翟庆平:“……”
听到这,翟庆平相信冯明舒真的不在家,但他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冯明舒,只能暂且站在院门口当门神。
不过,这门神穿着军装实在有些惹眼,有人经过都忍不住回头瞧两眼。
很快,冯家门前站了一个帅气军人的消息,传遍了整个街道。
李老太也得了消息,立时来了劲,颠着小脚赶到了冯家门前,吊着三角眼上下打量翟庆平一番,不客气问道:“小子,你哪来的?”
翟庆平不喜欢这老太太的眼神,但想着对方应该是这片的街坊,与冯家是相熟的,于是压着脾气客气说道:“我是海事学院的,来找冯明舒同志,请问你知道她现在在哪吗?”
“啊,你是来找冯家大姑娘的,你不知道她今天跟对象出门了吗?”
冯明舒忽然想起,半月前在医院见到他时那浑身是血的模样,心脏一下子揪起来,攥住他的胳膊质问:“你的伤是不是还没养好?”
看见她为自己着急的模样,周晋山忽然觉得这场丢脸也值了:“是还要养一阵。”
“那你瞎跑出来干嘛啊?”冯明舒一急,滨城的口音都带出来了,“王妈,去隔壁请严伯伯拉一趟活,要快!”
夜里班车不好等,速度也就那样,远不如叫人骑车送过去。
王妈应声跑去了隔壁,不到两分钟,严伯伯骑着一辆黄包车冲进了院子里。
“我坐公交就成,真不用叫车……”
周晋山话未说完,就被冯明舒瞪了回去:“你要不上这车,以后就别上我家来。”
话出了口,冯明舒才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但不等她反口,男人已经配合地上了黄包车,还留了小半位置,用眼神看她。
严伯伯也笑呵呵招呼:“舒丫头,我这车能拉两人,你上去陪你对象一起坐吧。”
冯明舒:“……要不我不去了吧,您拉两人多累啊。”
“累啥,我这车三个轮子呢,能骑能蹬溜得很,可不是早年间,光靠两条腿跑的时候咯。”严伯伯很是自豪地跨上了前头车座。
“珠珠,把围巾带上,别冻着了,早去早回。”余静秋从屋里出来,将围巾在她脖子上绕了两圈,又含笑催了一声。
冯明舒再无法推脱,拢着围巾上了黄包车。
严伯伯高兴地吆喝一声,就蹬起了车轮子,带起一阵风。
风是寒的,冯明舒却没感觉到多冷,因为座位不大,两人紧挨着,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觉到,这让她感觉很不自在,极力往边上挪。
这时,周晋山忽然开口:“冯同志对不住,给你添麻烦了。”
冯明舒心底是有些气的,但对着病人实在不好撒气,只能回了一句:“不麻烦。”
周晋山倒还想再哄哄,只是身上伤口疼痛再次加剧,他只能咬紧牙关才避免闷哼出声。
冯明舒一开始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后来察觉身边男人呼吸变得粗重,喷出的气息也更热了。
问他怎么了也没得到回应,冯明舒立刻伸手去摸他的额头,结果摸到了一片汗水,她心头一惊,冲着前头喊道:“严伯伯停车放我下去,您带他一个人加快速度去医院。”
严伯伯“嗳”了一声,立马刹住车。
但就在冯明舒要跳下车的时候,一只滚烫的手忽然攥住她的手腕,男人的身体也靠了过来,沙哑的声音连同灼热的呼吸,一起喷洒在她耳后:“天黑,你别下车,我能挺住。”
周晋山随后又说了一句“我要睡一会”,便闭上了眼睛。
但他并没松手,手劲还很大,冯明舒挣了挣也没能挣开,反倒被他歪倒的身体压得差点跌出去,一时间急得额头出了汗。
严伯伯回头看见,忙道:“舒丫头,你对象昏睡过去了,你就闹着别下去了,赶紧抱住他坐稳了,我这就拼了老命蹬车,很快就会到医院。”
冯明舒无法,只能听从严伯伯的,吃力地环住周晋山的腰,往座位后背靠。
“舒丫头坐稳咯!”
严伯伯吆喝一声,弓起背用力蹬车轮,黄包车跑的飞快。
七八里地,仅用了一刻钟,黄包车就骑到了滨江医院门口。
严伯伯也没停,车把一拐,径自往院里冲,而后车座随之倾斜,周晋山身体一歪,脑袋就压在了冯明舒的肩头,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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