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墨承影沈雁归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妻狂魔:王爷重生后说他错了畅读精品》,由网络作家“苏寒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宠妻狂魔:王爷重生后说他错了》是作者“苏寒舟”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墨承影沈雁归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是有什么重要的日子吗?还是有宴会?我是不是该准备点什么?”“做几件衣裳而已,怎还挑上日子了?”墨承影从外头进来,“与你在一起每一日,都是重要日子,都值得一件礼物纪念。”他朝绿萼示意,绿萼立刻站到四个丫鬟身前,深蹲下去:“奴婢绿萼,携——”“春褀。”“夏安。”“秋绥。”“冬禧。”......
《宠妻狂魔:王爷重生后说他错了畅读精品》精彩片段
“何事?”
墨承影一只脚还在帐外,脚尖朝下。
绿萼提醒道:“王爷,府医再三叮嘱,王妃的身子弱,请您务必节制,且等三日。”
这叫闺房之乐,同节制有一个铜板的关系吗?
墨承影啧了一声。
“知道了,出去。”
他被扫了兴,从被子里冒出来,靠在她胸口,带着撒娇的声音道:“为着给你上药,我都被训了,卿卿,你得念着我的好,日后加倍报答我。”
沈雁归:“……”
“也怪我不好,总觉得是梦,所以日日夜夜霸着你,忘了你身子弱,难以承受。”
“不怪王爷,许是昨晚一个人睡太放肆,踢了被子。”
“可见我不能没有卿卿,卿卿也不能没有我。”
沈雁归抖了抖。
“冷吗?”
墨承影忙将被子紧了紧。
“不冷,肉麻。”
“这点情话便受不住?”墨承影搂着她,“等你好些,我们就去逛街,去锦绣坊做衣裳,去珍宝坊打首饰,去杏花楼吃点心,去醉春风喝酒。”
“等明年春日花开,骑马踏春、画舫游湖,好不好?”
“好是好……”沈雁归感觉到小摄政王长势迅猛,“就是、刚上的药,王爷还是再等两日,好吗?”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他的腹部贴着她的腰眼。
“你看,我就在这里。”
墨承影握着她的手,摸着自己的头。
沈雁归:“……”想把手剁了。
因着伤势之故,这几日沈雁归得了安眠。
是日清早,她刚洗漱完,绿萼带了四个丫鬟进来。
她们手捧描金紫檀托盘,其上分别放置着蜀锦、苏锦、织金缎、妆花缎做成的衣袍。
都是贡品锦缎做成的,寸锦寸金。
绿萼道:“这些是王爷给王妃准备的新衣。”
青霜伸手想要摸一摸锦绣华服,又怕弄脏了衣裳,忙将手缩了回来。
“新衣?”沈雁归大眼睛充满迷茫,“是有什么重要的日子吗?还是有宴会?我是不是该准备点什么?”
“做几件衣裳而已,怎还挑上日子了?”墨承影从外头进来,“与你在一起每一日,都是重要日子,都值得一件礼物纪念。”
他朝绿萼示意,绿萼立刻站到四个丫鬟身前,深蹲下去:
“奴婢绿萼,携——”
“春褀。”
“夏安。”
“秋绥。”
“冬禧。”
每人自报家门时,随声蹲下,朝沈雁归行礼。
然后五人异口同声道:“向王妃请安。”
沈雁归看向墨承影,墨承影一脸神秘。
“奴婢君临苑大丫鬟绿萼,日后将与青霜姑娘一同,照顾王妃起居。”
墨承影在旁补充解释,说:“绿萼能识字管家,可以协助你打理王府后院,春褀、夏安、秋绥、冬禧会些拳脚功夫,日后两两轮值,主要负责你的安全。”
这五个人,是墨承影很早之前就专门请人培养来,照顾卿卿的。
不过前世真卿卿没被认出来,假卿卿未曾下嫁,这五个人一直处于无主状态,尤其是春褀夏安秋绥冬禧,整日留在栖梧院无所事事。
沈雁归又看了眼春褀夏安秋绥冬禧,她们后面,各站了两个丫鬟,分别端着配套的头面首饰、以及配套的新鞋。
窗外影影绰绰,院子里还站了六个扫洒丫鬟、六个差遣丫鬟、六个粗使婆子。
随着绿萼一声令下,众人齐声再次向沈雁归问安。
沈雁归看向墨承影,眉毛飞扬:一个人需要这么多人伺候吗?
墨承影继续道:“我知你从前无拘无束惯了,怕人太多,你一时不能习惯,暂且就只安排这么几个,等日后再慢慢添置。”
只?
还添置?
沈雁归都不知道添置了能做什么?
跟自己大眼对小眼吗?
墨承影扶着沈雁归坐下,拿了梳子,替她梳发,“外头那些人都是为栖梧院配置的,你平日里仍与我住在君临苑。”
“王王爷……”
阵仗太大,沈雁归有些接受不来,“我、我可是宣武将军的女儿,您是认真的吗?”
“你父亲是你父亲,你是你,如何能混为一谈?不过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尽量不与他计较。”
看在自己面子上,不与他计较?
沈雁归还是头回知道,自己有这么大面子。
“今日想穿哪件衣裳?红的?蓝的?”墨承影低头看了眼自己,“红的吧,我觉得那套与我今日这身蓝衣很配,你喜欢吗?”
沈雁归都喜欢,她点点头,“喜欢。”
春褀留下,其他三人退了出去。
外头又进来两个新丫鬟,日后将专门负责沈雁归盘发。
大户人家的丫鬟,原来分得这么细。
亏得自己还是将军府出来的,见识少了。
头发盘好,墨承影拿了根簪子,正要簪发,忽然想起什么,嘶了一声。
“王爷,您有什么吩咐?”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墨承影觉得她这个样子,真是可爱,他打了个响指,秋绥和冬禧带着自己的小丫鬟,她们捧着托盘,小丫鬟抱着箱子进来。
“这些都是你的。”
“我的?”
那么大的箱子,若是装了金银,小丫鬟必然抱不动。
若不是金银,王爷要给自己什么?
沈雁归一时控制不住,难不成是父亲和沈林氏的脑袋?
她虽然不喜欢那边的人,可也没想过要他们的脑袋呀。
沈雁归站起身,走到秋绥冬禧身边,“这些是什么?”
墨承影揭了托盘上的锦帕,秋绥和冬禧轮流福身行礼回话:
“回王妃的话,这是王府管家对牌。”
“回王妃的话,这是王府管家钥匙。”
“这两箱是王爷给夫人准备的头面首饰。”
“这两箱是王爷给夫人的田庄铺子的契书。”
她俩你一句我一句,错落有序。
墨承影道:“这里只是一小部分,黄金白银、奇珍异宝,都在库房,你想要什么,可以直接去拿,不必告诉我。”他这是要将身家,全部交给沈雁归。
饼之大,一口吃不下。
偷一个,把牢底坐穿。
沈雁归总还是有防备心的,她试探伸出手,“我、我可以要五十两吗?”
“什么?”墨承影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太……多了吗?
去他娘的礼节,夫人睡觉最大。
墨承影道:“不必了,王妃需要歇息,谁也不许来扰。”
说着,他自己便开始打扰。
君临苑的人嘴巴严,这里发生的事情,轻易传不出去,但是昨夜雪庐奴婢受罚的事情,当时就传遍了全府。
一大清早,众美人便主动自觉去了翠琅轩,给侧妃冯氏婉言请安。
虽说除了正妃都是妾,可摄政王权势滔天,他的妾同皇帝的妃子一样,都是有品级食俸禄的。
在沈雁归和冯婉言入府之前,已有一位侧妃、三位庶妃,以及十多位美人。
众所周知,摄政王从不召幸府上任何人,所有美人中,也就太后的同乡、永州来的柳氏青青,因为弹得一手好琵琶、性格大胆,能得王爷青眼,常去给王爷弹曲。
原侧妃内敛,后院不能无人管,柳青青就成了后院之主。
她很聪明,知道自己仗着的是太后的东风,所以对太后侄女冯婉言很是恭敬。
话里话外奉冯婉言为主母,其他人也跟风附和。
冯婉言初来乍到,倒是一副温和从容、岁月静好的模样,说话温声细语,人如其名。
没人知道王妃在哪里、也没人在乎王妃在哪里。
新婚三日归宁,是新妇携夫婿回娘家的日子。
上辈子墨承影赌气拜堂,之后就去了军营,什么规矩也不知道,沈雁归自然也是什么都不知道。
天蒙蒙亮绿萼来问回门之事,墨承影有心带沈雁归回娘家。
奈何沈雁归劳累一夜,好不容易哄着摄政王饶自己睡一会儿,才刚睡熟,就被叫醒。
她满头满脑起床气,也不管他是什么王,怒道:“再吵吵,老娘给踹下去!”
绿萼惊了一身冷汗。
墨承影却似得了什么甜果,抱着她巴巴儿道:“卿卿方才是凶我吗?再凶我一次。”
沈雁归烦得很,给了他一脚,拿被子蒙了头,自缩在角落睡去。
墨承影想过单独去沈府,给足卿卿颜面,奈何一想到宣武将军沈庭、那张处处同自己作对的老脸,他怕私下见面,自己会忍不住动手。
到时候面子没给成,场面反而更难看,便叫府上大总管过去。
大总管亲自去库房点了礼物,即刻带着小厮去了沈府。
三日前沈府陪嫁丫鬟被活活打死丢在府门口,皮开肉绽、血肉模糊,门房当场就被吓晕了一个。
如此大的侮辱,沈庭次日上朝便同皇帝说了,小皇帝根本不觉得有什么,太后也只是言语安抚。
此事之后,沈庭意识到皇帝太小,不可靠,对摄政王的畏惧便又多了几分,这一大早便带着夫人来迎接。
想到自己那个大女儿的脾气,便又将沈雁归的娘亲江佩蓉叫来。
辰时不见人,将军府主母沈林氏有些不耐烦:
“知道回门就该早点起床过来,若是不能回来,也该派个人回来说一声。真是贱人生的贱种,一点规矩也没有!”
沈庭看江佩蓉瑟瑟缩缩可怜,道:“摄政王那人向来不识礼数,这些天朝都不上,他若睡到三竿不起,雁儿又有什么办法?”
“雁儿?叫的还真好听,不知道的,还以为沈将军又在外头养了什么外室呢。”
沈林氏说起外室时,有意瞥了眼江佩蓉,都一把年纪了,病成这个鬼样子,那双眼睛还能水汪汪的勾人。
“不要脸的狐媚子!”
“你说的这都是什么话?!雁归是我女儿!”
“你女儿?你女儿叫清月,不叫雁归。”沈林氏喋喋不休道,“那个下贱坯子若不是托我女儿洪福,得了这门姻缘,还能当上王妃,叫我在这里等她?”
听到对方说自己女儿是下贱坯子,江佩蓉听不下去了。
“沈夫人,你也是大家出身,何必满口污言秽语?雁儿再不济,也是将军的骨肉!”
“将军的骨肉?将军心善,我可不傻,府墙丈二高挡不住那小蹄子风骚的心,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沈林氏斜睨江佩蓉一眼,“每次爬墙回来又是衣裳又是点心的,外头到底养了多少情郎,你这当娘的,知道吗?”
江佩蓉气到脸红,“你……”
沈林氏嘴角一扯,“还回门?怕是摄政王发现她不洁之身,已经将她浸猪笼了吧?”
江佩蓉估摸着自己的雁儿在王府也不受宠,她不知道回门的事情,青霜更不可能晓得,今儿大抵是见不上了。
见不见面的无所谓,只要女儿在那边好好活着就行。
她正打算告辞回偏院。
这时候门房来报,摄政王府的人来了。
门口停了一辆四马并驱的马车,华盖流苏,四角嵌着宝石,连马背上的毡布也是用上好的羊毛、真丝编制的,在日头下,流光溢彩。
轿身上的龙纹,赫然是在告诉大家,这是摄政王府的。
沈庭瞧着车里只下来一个大总管,往后看了一眼:“王爷和王妃……”
大总管冷冷道:“王府有事,王爷不便过来。”
沈林氏哼一声,“我就说吧。”
宰相门前七品官,摄政王府的大总管,比宫里大内总管的脸面还大,岂是沈林氏能随便摆脸子的?
沈庭怒视她一眼,“闭嘴!”
大总管一使眼色,两个小厮一左一右,毫无防备按住沈林氏的肩,两人各伸一脚,踹了她后膝。
沈林氏猝不及防双膝下跪,“你们做什么?”
左边那个小厮道:“大总管今日代表的是摄政王殿下,你区区将军府嬷嬷,竟敢藐视王爷,该当何罪?”
旁边的江佩蓉吓了一跳,丫鬟玉竹抱住她胳膊,有护主之意。
沈林氏挣扎不得,“你们放肆!我可是将军夫人!先皇钦封的诰命!”
能在摄政王手底下做到大总管,能力自不在话下,他虽然没有接触过将军府的人,可一眼便能看出在座各位的身份。
只是来之前,摄政王特意吩咐过,沈林氏嚣张跋扈,惯会欺负王妃母亲,让他没机会也要创造机会,给沈林氏一些苦头吃,下一下她的气焰。
“原来是将军夫人,失礼失礼。小的在摄政王府当差多年,平日也常与宫里打交道,不晓得而今小官内眷,如此大胆——还不快将人放了!”
大总管拱手弯腰,做足了客气样貌,只是句句道歉,字字在说沈府失礼,怼的沈庭哑口无言。
偏沈林氏听不懂,站起身还瞪了大总管两眼。
大总管脸上客气的笑容,登时就没了。
“凉着脚穿鞋,一样会着凉,我可不想你将病气过给我。”
来往做事的人,隔着薄纱帘子,一个个无声张大了嘴。
屋子里有那么一瞬,所有人仿佛被神仙施法冻住:
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
摄政王不是不喜欢王妃吗?
连正门都不给进,这怎么就开始跪着给王妃捂脚了?
破山站在门口,朝这边抱拳,铿锵有力喊了声“王爷”,打破这层结界,众人才又走动起来。
摄政王将她的脚穿进新的喜鞋里,柔声说了句“等我”,便出去了。
隔了会儿,青霜掀了纱帘进来。
她像是受了莫大惊吓,抖着嗓子道:“小小、小姐。”
“你好好说话,我、我害怕。”
对沈雁归而言,摄政王为自己捂脚,比给自己一记窝心脚,还叫她觉得可怕。
“方方、方才奴婢听听到那个破什么东西说,紫紫紫、紫露和紫雾已经打打死了,王爷让、让连夜丢丢丢、丢去将将将军府。”
“打、打死了?”
“嗯,活活、活活打死的。”
在将军府时,紫露和紫雾便总帮着将军夫人,欺负自己和娘亲,沈雁归很感谢摄政王替自己报仇,可是——
初次见面,就给政敌的女儿,送如此大礼,总不可能是因为爱吧?
沈雁归思来想去,这都是给将军府的震慑。
她握着青霜的手,“我、我有点害怕。”
“小、小姐,要要要、要不然,咱们换个衣裳,你、你赶紧跑吧。”青霜瞄着薄纱帐外,“奴婢瞧着,她们好像不太、不太管我。”
“可是我走了,你怎么办?”
“奴、奴婢这条命本来,本来就是夫人和小姐救的。快、快些,奴婢听说,摄政王让、让军中的人也过来,等会儿人多了,就走不了了。”
青霜抖着手来解沈雁归的喜袍,“小姐出去以后,便直接去找温公子,只要躲过这一阵就好了。”
“军中的人?莫不是气咱们将军府,临时换了新娘?要将我当众打死?——不行、不行。”
沈雁归努力稳住自己的舌头,“好青霜,她们既然不管你,你就快些走吧,我们俩总要活一个的。”
她摘下脖子上的玉雁,放到青霜手里。
“日后你跟着川柏哥哥,他一定会护着你的。”
“不行不行,这可是温公子送给小姐的,奴婢怎么能收?”
“没时间了。”沈雁归又掏出身上仅有的二两碎银,郑重同青霜交代后事道,“我娘和妹妹就交给你了。”
沈雁归正推着青霜,院子里便传来哄闹声。
完了。
走不了了。
主仆俩又抱在了一起。
门口乌泱泱进来一群人,青霜很快被拉到一旁,连着她那声“小姐”,也被人群淹没,沈雁归没了依托,双手交握放在腿上。
因为什么都看不清,内心愈发忐忑。
殿中不止有男子的哄闹声,还有女子的声音。
盖头下,那双玄金色长靴去而复返。
一个婆子的声音响起:
“请王爷用喜称挑起喜帕,从此称心如意、喜乐融洽!”
喜婆说罢,锣鼓奏乐。
沈雁归先前也不觉得雪庐的房间小,面前的红盖头被挑开,她发现与这里相比,雪庐如同鸡舍,小到简陋,寒酸到无以复加。
这里房间高阔,烛台似塔、朱梁檀窗、金碧辉煌。
床两边是一对半人高的龙凤花烛。
烛火摇曳,摄政王的脸不期落进她的眼——先前在雪庐,情况混乱,她没敢看摄政王。
现在沈雁归大抵能明白他为何戴着面具?
笑时如聚三春暖,温润如玉。
秋水为神玉为骨,风流天成。
若是骑马倚斜桥,必定满楼红袖招。
如此容颜,实难与嗜血杀戮匹配,倒是十分的祸国殃民。
说是蓝颜祸水也不为过。
旁边一群军中将士,个个斜系红绸,小声议论王妃美貌,奈何军中大老粗,肚子里墨水不多,不过是将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颠来倒去地说。
其中一个道:“王妃美貌,一人能敌千军万马,让王妃领兵,仗也不必打,直接在城楼下喊话,敌军将领必定立刻投降。”
被兄弟们揍了一顿,觉得他冒犯了王妃。
喜婆又道:“请王爷和王妃,同饮合卺酒,从此甘苦与共到白头。”
一个瓠瓜分两半,红绳缠绕,摄政王和她各执半枚,交臂而饮。
酒水辛辣微苦回甘,确实应着甘苦与共的寓意。
这些都是婚礼该有的流程,可是没人同她说过。
沈雁归努力配合着,动作仍显生涩笨拙。
合卺酒后,喜婆拿来喜剪,在二人头上各取一缕头发,剪下来,结在一起,用红绳绑了,放进龙凤荷包里。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愿王爷和王妃,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喜婆唱词,军中的兄弟起哄。
接着喜婆又唱:“白闺女、胖小子、龙凤新人吃饺子。”
一对金童玉女端了两碗饺子过来。
喜婆道:“请王爷先喂王妃。”
摄政王用红竹筷夹了一个饺子,喂到沈雁归嘴边。
她已经饿了一天了,这小饺子,她一口能吃下十八个不带大喘气的。
可是周围人多,她不好意思,只咬了一小口。
呵,果然是下马威。
这饺子没熟。
沈雁归眉头蹙了蹙,其实有紫露紫雾警示就够了,没必要再这样的。
她甚至有些怀疑这饺子肉,是从那两个丫鬟身上割下来,临时包的。
摄政王看着沈雁归,问道:“生不生?”
既然是下马威,便是要她打落牙齿和血吞的意思。
沈雁归听话听音,乖巧道:“不生,熟的。”
“熟的?”
摄政王眉头一皱:不能够吧?
“再尝一口。”
沈雁归瞥了眼,那饺子肉馅都没变色,明眼人一瞧便出,哪里还需要尝?
没关系、没关系,她在心里给自己壮胆打气,昔日樊哙啖生肉,不一样好好的?
她一口将剩下半个吃下去。
“熟了。”沈雁归余光小心注意着周围,生怕做错一点,“是不是该我喂王爷了?”
喜婆提醒:“饺子,骄子,早生贵子,王妃,再尝一个。”
可眼下的沈雁归哪里听得下去,只晓得他们还要自己吃。
吃就吃吧,总好过被乱棍打死。
沈雁归脑袋瓜嗡嗡作响,一口吃了一个,都不敢多嚼,囫囵咽下去,面不改色。
摄政王又问:“生不生?”
沈雁归点头,在他期盼的目光里,说:“熟的。”
摄政王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你喂我。”
沈雁归给他喂了一个,又被要求反问:“生不生?”
“生!”
摄政王大有一家之主的风范,拍案定论,“一共吃了三个,王妃的意思是,先生三个。”
沈雁归:“???”
——“王爷英明,与王妃心有灵犀!”
——“不愧是王爷!”
沈雁归:“???”
大家又是一阵起哄。
随着一声礼成。
摄政王大手一挥,“统统有赏。”
大半夜的,院子里燃起鞭炮,破山带头,找王爷讨酒讨喜糖。
一阵热闹以后,所有人被摄政王赶走。
喜房重回静寂,只炭盆里偶尔哔哔啵啵爆出几点火光。
沈雁归记得以前在永州,杀年猪之前,也会放鞭炮热闹一下,所以现在热闹完了,该杀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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