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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阅读我竟是大明战神

朱祁镇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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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朱祁镇王振   更新:2024-02-24 08: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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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阅读我竟是大明战神》精彩片段


数十丈长的商队,弯弯曲曲的走在甘肃西北边境上。

身形瘦削的陆云飞此时正坐在商队的一辆货车顶部,看着前方大片的黄沙怔怔出神。两个多月前陆云飞跟着马途到了兰州,之后马途把陆云飞安排在这个商队里面,顺道去往天山。对于陆云飞来说,这是再好不过的安排了,几乎不用费神,便可直抵天山,比骑马轻松多了。

陆云飞的旁边坐着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古铜色的肌肤,一看就知道是走南闯北,久经风霜雨露的人,此人姓杨名德天,是这个商队的领头人。杨德天是地道的兰州人,打小就跟着父亲做生意,从西安出发经玉门关,到吐鲁番后再折向乌鲁木齐,沿天山至阿拉木图,最后直达里海。现在杨德天子从父业,成为一个小圈子里面的领头人,组织属于自己的商队。

杨德天饶有意思的看着陆云飞,他当然看得出陆云飞必然是个有故事人,不过两个月相处下来,陆云飞没说,他也没问,不过他很好奇,什么事能让一个年轻人对任何新鲜事物淡然到清心寡欲的地步。

“看!前面便是玉门关了!”杨德天指了指前方道。车队中也开始热闹起来,毕竟过了玉门关,就相当于已经踏出国土了。

陆云飞看向远方,隐隐看到一条狭谷间有些建筑物,轻哦了一声。

虽然陆云飞对什么都不怎么感兴趣,不过绝对是一个很好旁听者,只要你说,他就会认真听,你不说,他也不在意。显然杨德天早就知道了这一点,所以继续说了开去:“玉门关乃汉武帝所置,因西域输入玉石时取道于此而得名,成为通往西域各地的门户。唐代诗人王之涣曾有诗云:‘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诗中的玉门关,指的便是这了。”杨德天提过羊皮水壶灌了一口水,把水壶递给陆云飞,陆云飞摇了摇头。

杨德天呵呵一笑,继续道:“出了玉门关,就相当于出了大明了。想我大明建国之初,西域还隶属于我国,不过几十年来,西域几经混乱,四分五裂,尤其二十年前亦力把里一分为三,前方的吐鲁番自立为汗,与我大明抗衡,奈何北方未平…………”

“那前方岂不是很危险?”陆云飞破天荒的插话道。

“……”杨德天明显怔了怔,呵呵一笑,“那倒不是,虽然吐鲁番与我大明作对,不过并不刁难过往商旅,否则对两国都没好处。哎……现在古道商贸大部分都由国家控制,像我们这些商旅小民,越来越不好做啦……”

随着距离慢慢拉近,陆云飞不由露出不解神色,这就是玉门关?

杨德天把陆云飞的疑惑收于眼底,眯眯一笑道:“这玉门关,废弃已久,数百年来疏于打理,沦落到如今这般模样,你看到那老大的土疙瘩没?那便是当年的城门,过往商旅行人,都得在那接受检查。可惜到如今,若大一座城池,也就只剩下这些断垣残壁,再不复当年雄风,就连这护城河,也失去了原有的光景!”杨德天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

“果真是个险要之地!”陆云飞看着两边的峡谷道,再看看依稀的城池道。

“行兵布阵咱普通老百姓不懂,不过光看这阵式,也确实挺骇人的!”杨德天摸了摸下巴处的一抹胡须渣子,似乎想像着千军万马冲关之势,然而,千军万马没有,不过随着一声厉吼,从那残垣断壁的后面,竟然冲出百来号人马!

此时商队已经差不多都进入了玉门关旧址,被这百来号人马一吓,登时乱成一团。杨德天手一抖,羊皮水壶从手中滑落掉到地上,清水从壶口流出,撒湿一片黄沙。

强盗?

杨德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玉门关什么时候有强盗出没?

非但杨德天,整个商队几乎都没反应过来,怔在当场。鉴于大明对商贸古道的重视,以往从未出现过商队在古道上被劫事件,然而,以往终究是以往,现实则是,一百来号的商旅对上一百来号匪徒,只有被宰割的份,几乎没有话语权。

混乱的商队在匪徒的驱逐下,拉着马车缩成一团,挤在两处狭长的断壁中间,前后都被匪徒守死,退后可退,已成瓮中之鳖。

杨德天着站在马车上,原本古铜色的脸庞此时失去血色,厉喝了几声,一些年轻的马夫与伙计们纷纷拿出车队中事先备用的武器,团聚在杨德天的身后,不过怎么看都无法与那些强强盗相抗衡。

铮!一把明晃晃的长刀出鞘,烈日下分处刺眼,让嘈杂的商队顿时安静下来。

貌似匪首的中年汉子似乎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很满意的点点头,扫了一眼商队,左手沿着刀刃缓缓抹过,沉声道:“谁是头儿,出来说话!”

那些商旅的眼神都向杨德天投来,饱含恐惧,恐惧于那把刀,更恐惧于刀主人**的胸部上那道狭长的刀疤。

杨德天身边的伙计不让他上前,不过形势逼人,杨德天还是排开众人上前,在距离匪首一丈余远的地方站定,弯腰作揖道:“这位官爷请了!”总算是见过世面的人,杨德天并没有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全。

“抬起头来!”匪道坐于马背,居高临下。

杨德天缓缓抬起头,眯着眼睛仰视匪首,身体潜意识的往后收了收,似乎生怕匪首突然间一刀奔来杀鸡儆猴。

匪首看了杨德天几眼,叹了口气:“天道不公,我唯有率弟兄们在此讨条活路,至今总共才做了三单生意,只杀过一个人,委实不易!”

匪道几句话缓缓道来,脸上古井无波,听在商队的耳朵里面却无异于一声炸雷,比任何语言都来得威慑人心。

“既然你是领头人,想来德高望重,麻烦你帮个忙,让你的人把所有物资钱财都交出来,我决不伤大家分毫,否则,即使上天有好生之德,众位怕也无法再与家人团聚!”匪首话音方落,所有匪徒尽皆把手中武器相互击打,整齐划一,没有只言片语。

一片肃杀笼罩着玉门关。

商旅们个个脸色急变,虽然自己这边有三四十个人已经拿着武器聚集起来,不过真打起来,显然是自己这边吃亏,很多人仅怀的一点稀骥也随之烟消云散,此刻只求能保住性命便已万事大吉。

“当然,”匪首继续道,“我们并非穷凶极恶之人,只要你们好好配合,到时候每人发二两银子,让你们继续往西,三个月后可安心返回,不过,若发现有人私藏钱财,哼!”

一切交易都在无声中顺利进行,偶有几个商旅因损失太大而悲痛异常,也只敢捂着嘴巴极力的压制,不敢哭出声惹恼了那些强盗。

当看着几个小弟把所有金银集中起来竟然装满了一个布袋时,匪首旁边一个敞着大肚子手提一把开山斧的大汉,一把抢在手中,探眼往袋子里瞅了瞅,然后惦了惦,咧着嘴巴笑了,摸了摸那光溜溜的头道冲着匪首道:“大哥,这些商人还真他奶奶的贼有钱!”

匪首露出微笑的神色,众匪徒个个喜上眉梢,牵马的牵马,拉车的拉车,把看得上眼的货物统统拉走,到时候把这些货物贱买出去,又是一笔相当可观的银两!

当所有钱财资都搜刮到手之手,一群匪徒准备撤人,只留下几辆破车,而之前允诺的每人发二两银子之事,不知被抛到何处。

此时,一个小罗罗兵跑到光头大汉跟前耳语几句,让所有人的心又提了起来。

顺着光头的眼光看去,杨德天死灰色的脸庞一阵扭曲,而此时两个罗罗兵已经在光头的授意下,从人群中拖出两个女眷!

这是商队里仅有的两个女眷,母女关系,顺道投奔身乌鲁木齐的亲人。两人原本一直呆在马车当中,刚才被一个罗罗兵搜刮钱财时发现,此时上报给大哥,用意不言而喻。

待两母女被拖到跟前,匪首微微皱了皱眉,而旁边的光头则两眼放光:“他奶奶的,这小妞儿模样忒生俊俏,这老一点的也风韵尤存呀!大哥————!”光头看向匪首,那表情再明显不过了。

“不行!不行!”杨德天扭曲着脸,冲了上去,此时那母女俩已经哭成了一团,她们两人皆宋全的家人,而宋全与杨德天是几十年的老友,也难怪杨德天豁着命不要上前抢人。

“带走!”光头手一挥,两个罗罗兵每人拽着一个,就准备把母女俩推到一辆车上去。

“不行呀官爷!求求你啦---!真的不行呀!”杨德天嘶喊着,壮实的身板此时愤而发力,一只手个,拉得两个匪徒不能往前半步。可是双拳难敌四手,杨德天很快被旁边的几个匪徒冲上来一番好打,最终被踹翻在地。

杨德天还是挣扎着抱着那妇女的腿,不让拖走:“官爷,求求您啦,您不能这样啊……这让我回去怎么跟老宋交待呀……啊……”

“他奶奶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老子就借用三个月,到时候自当完好送还,你再纠缠不清,老子一斧劈了你!”光头见杨德天依然不知死活,怒火中烧,加之两母女两哭声震天,好不火大。

那匪首坐在马背上直皱眉,一言不语。

杨德天任凭拳打脚踢,就是不松手。

光头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一个匪徒立马操着一把长枪走了过去,杨德天趴在地上没看见,妇女梁氏却知道杨德天命在旦夕,哭着道:“杨大哥,你快放手吧,莫枉送了性命……”

杨德天哇了一口血:“不行……我……我若放手,日后有何颜面去……”

那拿枪的匪徒也不废话,抡起枪便待插下,却猛的顿住,看着突然从胸口处窜出的一截剑尖,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伴随着剑尖缓缓缩回去,匪徒保持着抡枪的姿势倒地,压在杨德天的身上,至死都没能回头看一眼。

突然的变故让所人有大吃一惊,伴随着抡枪匪徒倒地所露出来的那个瘦弱的身影,让众匪徒心中一阵气短,这个一直被他们忽略的病痨子,竟然在此时突下杀手,杀了自己的一个弟兄!而让其中一个匪徒发愣的是,之前病痨子手中那把被他认为是废品而不屑一顾的剑,此时竟然成了杀人之剑!

病痨子是陆云飞,是那个一向寡言少语年轻人,两个月来整个商队中与他说过话的人绝不超过十个。众人看着陆云飞缓缓把剑插入剑鞘,无声无息,就跟刚才出鞘时一样,只是谁都没注意到,收回去的剑刃上却滴血未沾。

商旅们看不到陆云飞脸上的森然,而众匪徒气结的同时却有一种错觉,觉得眼前的年轻人是魔鬼的化身,根本就不把人命当命,却全然忘了刚才是谁要收割别人的生命。

又有谁能知道,这个冷酷得让人心生压抑的年轻人,会是第一次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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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光头咬牙大吼一声,“给我剁了他!”一旁的匪首也猛然变色,他并不想杀人,不过事情到了现在,已经没得选择。

被光头一声大吼,众匪徒猛的惊醒过来,丢下杨德天与那母女不管,脸色狰狞的拿着武器扑向陆云飞,心头的压抑不复存在,唯一想着的,便是把眼前的病痨子大卸八块,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无人理会的杨德天躺在地上,左眼肿得不成样子,只能艰难的睁开右眼,眨巴着看着陆云飞,心中猛的一揪,他明白陆云飞为了救他,已经袭杀了一个匪徒,不过此时此刻,陆云飞形同把自己陷入死地!眼看着一伙匪徒扑向陆云飞,杨德天痛苦的闭上眼睛,即使被打得吐血都未曾撒过半滴泪他此时却禁不住流下一行浊泪,与眼角的沙尘混合,粘成一团,自己抱必死之心想抢下那母女俩,不想人没抢下,反而害了眼前的年轻人,苍天无眼……

杨德天没听到匪徒的怒吼声,也没听陆云飞临死前的惨叫声,甚至连打斗声都没听到,只听到刀枪坠地的声音,然后就是连续几下重物倒地声音,扑……扑……扑……

“你还想死多少人?”声音不大,缓慢而平静,不带一丝人情味。

陆云飞的声音?杨德天不可置信的睁开眼睛,猛的瞪直了一时半会没法再合上。其他人并不比杨德天好多少,盯着地上的五具尸体,一时没反应过来。

所有匪徒心生一股浓浓的寒意,化解不开,连头顶的烈日似乎都失去热量,刚刚消失的压抑重新笼罩心头。

匪首咽了咽口水,盯着陆云飞的眼神一变再变,本是吃皇粮的他,姓邵名兴,曾在广西思明府任捕快,可惜几个月前的一起命案,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以至于沦落为盗。

广西思明府是少数民族地区,实行本地民族上层世袭为官的土司制度。时任广西思明府知府的黄纲年老,按制度应该由他的儿子黄钧袭位为知府。可是黄纲有个担任广西浔州守备都指挥的庶兄黄竑,此人贪恋思明知府之职,竟然在数月前率部袭杀了黄纲父子。黄纲对邵兴等人曾有过恩惠,邵兴等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知恩图报,极力上告,最终把此事闹到京城。黄竑情急之下派遣千户袁洪赶往北京,走动打点,希望能够保全性命。

那个袁洪也真是神通广大,转折认识了代宗朱祁钰身边司礼太监兴安的心腹小太监。小太监自然了解皇上的心思,将皇上有意另立太子的念头透露给了袁洪,建议袁洪上书请求易立太子,来给主子黄竑曲线救国。于是袁洪就假黄竑之名上了个“永固国本事”的奏章,请易太子。当时代宗朱祁钰看到这封奏章后,惊喜万分,要知道当年‘土木之变’后,他的哥哥朱祁镇被瓦刺军抓去,由他继任皇位,不过同时也规定,等他归天后,皇位还得还给朱祁镇的儿子,也就是说现在的太子并不是他的亲生儿子,而是他的哥哥朱祁镇的儿子(详见《明史·代宗》)。

当时瓦刺军兵临城下,朱祁钰其实不想当皇帝,生怕自己当了皇帝之后,京城被瓦刺军攻破,自己铁定倒眉,不过当时的情况很复杂,他更是被逼上皇位。但是现在不同了,现在瓦刺军已经败退,皇位稳当当的,朱祁钰心中慢慢觉得不平衡了,凭什么自己用命赌来的皇位到时候又得还给朱祁镇呢?所以一直以来易嗣的心思萦绕在朱祁钰心中难以散去,却苦于无法表露,现在“永固国本事”的奏章,心想机会来了,于是高呼一声:“想不到万里之外竟然有如此的忠臣!”于是以此为契机,于五月下诏废太子朱见深为沂王,立亲生儿子朱见济为太子。

远在广西的黄竑最后不但逃过了惩罚,还被晋升为都督。反倒是忠义之士邵兴等人,被黄纲以‘杀人罪’通缉,也算他们福大命大,从广西一直逃到甘肃,终于逃得性命,最后感叹人生无常,于是兄弟几人拉拢了一些颠沛流离的人在玉门关这里干起盗贼行当,准备干几票后弄点钱财找个地方隐姓埋名好好过日子。

匪首,也就是邵兴依然盯着陆云飞,眉头紧皱,他手中的那把刀并不是用来摆摆样子的,打小练起的开山刀法不敢说已经练到极致,至少耍起来虎虎生风,不过正因为做过捕快,邵兴明白自己与那些真正的武林人士之间的差距,就像眼前的病痨子,一剑割断四个人的咽喉,自己却连人家是如何出的剑都没看清楚,只感觉剑光一闪,奔在最前面的四人便已咽喉中剑!

这就是差距吗?匪首突然觉得天道实在不公,做个忠义之士很难,到头来连做个盗贼却难上加难。

光头跟着邵兴一起从广西逃命至此,为人直来直去,凡事不像邵兴那样深思熟虑攻于心计,见陆云飞竟然又杀四人,眼都红了,大吼一声:“他奶奶的使什么妖法,大家一起上!”率先抡起长斧策马奔陆云飞撞了过去,一部分匪徒见二当家的身先士卒,也呼啦一声涌了上去,邵兴想阻止却没来得及,光头已经冲向了陆云飞。

光头之前跟着邵兴混衙门,也是用刀,抡把斧头只不过是为了震慑人心,此时真的冲杀起来,多有不便,一斧头抡过去,陆云飞矮身让过,手中长剑却如削豆腐般从马匹身上划过,若是不光头还算机灵把脚往上提,登时便要被削掉一条腿。光头胯下的马被长剑从大腿处划过,几乎被一剑划成两半,长嘶一声倒地,把光头甩了出去。

狼狈不堪的光头从地上爬起来,和着血液吐了一口沙子,看向陆云飞手中那把长剑,刚才一刹那也只有他察觉到陆云飞手中的那把剑是何等的锋利,马匹受的伤有多长有多深!

光头倒地后,众匪徒已经跟陆云飞混战起来,匪徒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地上的尸体已经不下十具,而陆云飞却没受任何伤,只见他时快时慢,穿插于众人中间,根本就不与任何人硬碰硬,自始至终他的长剑都未与任何兵器相撞,一旦出剑则诡异非常,不过为了避免与其他人的兵器发生碰撞,有时眼看着能刺中对方,他依然会中途收手。

众匪徒终于也发现了这一点,不过,这并不能从根本上扭转局势,陆云飞出剑实在太快了。

又一个人捂着喉咙不甘倒地,鲜血从手指间迸射而出。

光头双眼通红,手上青筋暴起,提着斧头一步一步向陆云飞走去,此时他的位置,正向着陆云飞的后背,如果出其不意出手,定能凑效!

十步……九步……六步……五步……

就是现在!光头脸上带着一丝狰狞抡起了斧头,而正与陆云飞博杀的几个匪徒也很配合的挺着长枪一齐刺向陆云飞,吸引陆云飞注意力的同时还封住了陆云飞左右的去路,一切,似乎已成定局,一些匪徒脸上甚至已经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后面啊!”被打得半死一直躺在地上的杨德天这时候似乎回光反照,声音格外响亮。

众匪徒一惊,不过,没关系,已经晚了!

晚了么?

几乎在杨德天高呼的同时,陆云飞那苍白的脸上肌肉紧缩,咬紧牙关剑尖朝下从左往右扫过,割断五柄长枪之后余势不减,顺势弯腰,剑身往上抬,身体旋转九十度,长剑成横扫千军之势推出去,几乎是与此同时,光头那已经举到头顶的斧头狠狠剁下!

声若裂帛,摧枯拉朽!

同样去势不减的几把失去枪尖的长枪,戳在陆云飞的背上,把陆云飞戳得一个趔趄,撞在光头怀中,而光头那把斧头堪堪落在陆云飞原来的位置,生死一线间!

然而更让人惊惧的是,被陆云飞一撞之下,光头向后倒去,半空中整个身体从腰部断成两截,鲜血与肠子撒了一地。

陆云飞刚才那一剑,竟然直接把光头削成两段!

“不!”邵兴一声惨嚎,再也不复冷静,纵马向前,距陆云飞还有一丈多之远便从马背上一跃而起,扑向陆云飞,手中长刀划破长空,朝脸色苍白正不停喘息的陆云飞头顶劈落!

如此打法,即使陆云飞剑法再诡异,刺伤邵兴的同时也会被邵兴所伤,拼个两败俱伤!

陆云飞双腿弯曲,双手托起剑身迎向邵兴,想借刀剑相击之力跃开。叮的一声脆响,陆云飞不堪承受如此大的力道,身体失衡,最终背部着地狼狈不堪的地后滑出两丈远,勉强爬起身,剧烈的咳嗽起来,弱于常人的体质,终于露出它难以弥补的缺陷。

邵兴并未趁势追击,而是丢了长刀,跪在地上抱着光头那尤自抽搐的上半身,痛哭失声,一些手下连忙把邵兴护在中间,防止陆云飞突然下杀手。

“二---弟---”邵兴使劲拍着光头的脑袋,可惜怀中的二弟再也不能咧嘴一笑,再也不能脱口而出‘他奶奶的’这句让邵兴从小听到大的粗口,双眼圆睁,死不瞑目!

敢于上告朝廷,那是心存忠义;能够万里逃生,那是兄弟情深;甘于堕落为盗,那是愤世嫉俗。到如今,还剩下什么,仅剩下一个骂名而已!

风卷黄沙,如怒吼,如悲鸣,夹杂着邵兴凄怆的长嚎声。

半晌,邵兴用手抚过光头的眼睛:“两兄弟,一世情,二弟你安心上路……”邵兴的脸上闪过一丝决绝,拾起身旁的长刀,转过身狠狠的盯着还未完全调整好气息的陆云飞,双眼布满血丝。

“兄弟之仇,不得不报!”短短八个字,邵兴一字一顿。

陆云飞一言未语,只是静静的看着邵兴,以及邵兴身后那几十名眼中饱含恨意的匪徒。

“拿长家伙的上,围住他!”邵兴开口,手中拿着长枪长叉的匪徒立马上前,准备将陆云飞围在当中。即使失去了兄弟,邵兴还是保持着几分神志,觉察出陆云飞最大也可能是唯一的弱点----体质太差,所以准备活活累死陆云飞,把伤亡减到最低。

陆云飞一退再退,一直退到几辆马车旁,已无路可退,而那些商旅则远远的避开,怕殃及池鱼。

包围圈越来越小,陆云飞终于忍不住了,抢先出击,否则情况越来越不妙。可惜,对方人数实在太多了,四面八方,不是枪就是叉,极大的限制了他的空间,想要杀出去,岂是那么容易,如果邵兴一开始就用这招对付陆云飞的话,绝对不会死这么多手下。

终于,陆云飞开始受伤,本已被匪徒们鲜血染红的青灰色长袍,此时再次被血浸染,有自己的,也有匪徒的,地上的尸体又开始增加。

比尸体更多的,是一截截的枪头以及铁叉,这是陆云飞凭借手中利剑,把匪徒们的枪尖全都削了下来,否则他根本无法展开手脚。然而,这对于陆云飞来说,所付出的代价则是,原本虚弱的他此时已经处于体力透支的边缘!

就在邵兴准备下令一鼓作气做掉陆云飞时,一阵喊杀声从包围圈的外围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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